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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瞎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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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知道自己要经受什么,秦梦阑发誓,她一定会多吃一点。
  坐在一个比壁炉还要炙热的怀抱里,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后面的人握在掌心。秦梦阑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太累了,滑了一个下午的雪。
  漆黑笼盖着他们住的半山别墅,鹅毛大雪还在玻璃墙外飘飘扬扬。一只胆大的松鼠跑到了别墅门外,甩着粗厚的尾巴,沿着玻璃墙一路小跑,最后用它黑棕色的眼睛瞪了一眼屋子里面的俩个人。
  那么严肃的小表情,好像在控诉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到,你们俩个在里面做好事!
  梁成砚也确实在做好事,将困倦的人禁锢在自己怀里,一边把玩着她的发尾,一边闻着她从头上、身上散发出来的芬芳。把玩了半晌,梁成砚觉得身子有点冷,将怀里的人往后一拉,直接拉到了自己腿上。
  沉重温暖的下颌搁在她细嫩的肩膀上,梁成砚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眉头就不爽得蹙了起来。
  暗香,那种来源于身体而不是护肤品的暗香,真的勾人魂魄。
  秦梦阑的身体抖了抖,倒不是因为冷的,而是因为她胸前多出了一双手。骨节分明、寒玉一般白皙透亮的手,轻缓得罩在了她的蕾丝文胸上。没用多大力,却带着炽热的温度,蜘蛛网一般密不透风得束缚着她。
  原本困倦的双眼,惊得一下子睁了开来。
  一室黑暗,只有篝火照着,秦梦阑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只能在玻璃墙上看到满面通红的自己,还有她身后一直攒动的身影。
  梁成砚没有闲着,双手一路下滑,摸到她的腰间,探进衣服里面摸了一个来回。秦梦阑确定他被滑腻的触感爽到了,所以下一秒,才会毫不犹豫得扒拉住她套头衫的底部,两臂一抬,就将她脱了一个雪白。
  玻璃镜上的秦梦阑,和室外的白雪一样,干净松软得诱惑着人去揉搓。
  梁成砚没有客气,用双臂锢住了她慌里慌张的身子,弯下腰,低下头,一口咬住了黑色蕾丝文胸的搭扣。
  然后。。。。。。
  梁成砚的牙被磕着了。
  秦梦阑的嘲笑声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埋没在了唇齿间。
  梁成砚直接将她压在了松软的毛毯上,一米八八的身躯铺盖下来,不让她一片肌肤暴露在外,除了那一双在空气里乱挥的臂膀。
  腹部抵着腹部,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衫衣料,一个柔软细腻,一个坚硬粗糙。坚硬粗糙的那个喜欢摩擦他身下的柔软,一边不停得在冰肌玉骨上游移,一边有因为重力或是皮肤丝滑的缘故,从他铺盖的身躯上滑了下来。
  梁成砚滑了几次,终于无师自通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抬起身,脱掉了原本就领口大开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黑夜里弥漫着花楸树树枝的焦木味,淡淡的带着一缕果香。跳跃的篝火照耀不到他的脸,但照得到他黑亮垂直的发,硬挺斜飞的眉,负气抿起的嘴唇。
  直到梁成砚□□得弯腰而下,秦梦阑才看进他的眼睛。
  湛黑,明亮,还有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
  秦梦阑怔怔得躺在毛毯上,一动不动得看着她喜欢的人俯下身,严丝合缝得覆盖在她的身上。看着他从额头开始,舒缓的,带着电流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怔了怔,不知道是因为脱光冻着了,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旧事而伤感,秦梦阑的眼角淌出一串晶莹的泪水。晶莹明亮的一串泪水,沿着脸颊流到通红的耳框下,滴在了脑后。
  梁成砚静了下来,用火热的手臂夹住了她的腰,一边收住自己的冲动,一边咬起她的耳朵,声音是隐忍不住的沙哑:“是不是觉得冷?我抱你回卧室。”
  秦梦阑一泓清泉的眼睛里泛起了红色的涟漪,滴滴答答的,更多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梁成砚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惹到人哭。
  “梁成砚,”秦梦阑看着梁成砚有些发慌的眼眸,嘴角掠起一个玉兰花开的清雅笑容,动人心魄得足以让人忘形。似乎就是为了扣住他的心弦,又是为了折磨他的神经,缓了半晌,秦梦阑才张开双唇,动情道:“我爱你。”
  不同二十多年的那个清晨,她妈妈梳着头发,对着一个她不确定的男人,说服自己说了一个判定句:“我是爱你的。”
  爱就是爱,不需要通过别人判定,也不需要自己说服自己。
  篝火燃烧的这一个晚上,梁成砚得偿所愿。
  不同于身体里沸腾的热血,行至一半,一股冰凉的血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他的脚底。
  梁成砚怔了怔,知道自己捅破了什么,厚着脸皮问他身下满脸酡红的玉兰花,想要套牢他的唯一:“乐维斯,卡地亚,宝格丽,你喜欢哪一个?”
  秦梦阑的脸色十分不好,没有什么耐性。毕竟是第一次经历,经历了二十分钟了,TM还不够吗?!
  有气无力得仰躺在床上,秦梦阑真心得请求他:“能不能出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八分的美人,沾染了之后就会跟吸、毒一样,祝我们大梁好运。


☆、小鱼干

  从冰天雪地的新西兰回来; 秦梦阑直接得了重感冒。
  一回到宿舍,秦梦阑就全身无力得躺到了床上,感觉自己的眼皮千斤重。额头滚烫不说,喉咙也发痒干涩。每讲一句话都跟开炮一样,不但声音模糊沙哑,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一片; 一口水下去也会刮得喉口生疼。
  罗静给她盖好被子; 喂完药; 慢悠悠得从床上爬了下来; 诧异道:“她抵抗力不是蛮好的吗?三四天没见啊,怎么会catch这么严重的cough?”
  王珊珊一把扔掉手上的提拉绳,嘟囔道:“罗静你有完没完; 六级都考过了,跟我们拽什么四级词汇。梦阑catch的是cold; 不是cough。”
  张裕自觉屏蔽了她俩的口舌之争; 公布真相道:“梦阑那个身体; 放雪天里冻一天都不会生病。我只能说; 她是被折腾坏的。”
  “我天。。。”罗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得回望了一眼床上虚弱的人。
  王珊珊点了点头,一点儿也不意外:“学长一口气能跑十几圈呢; 怎么会缺乏耐力和体力?”
  “我也这么觉得的。相较于体力,这事明显更需要耐力,哈哈哈。”
  床上的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一边转移她们话题道:“如果我是你们,我会打开外边的行李箱,看一看有什么新西兰特产可以占为己有。”
  话音一落,叽叽喳喳得三个人瞬间涌到了客厅里,争抢起伴手礼来。什么耐力和体力的,跟她们都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这瓶蜂胶给我!”
  “不要跟我抢,这瓶胶原蛋白是梦阑特地买给我的。”
  “我要羊毛毯!下次来天葵的时候,我就可以将这条羊毛毯披在身上。”
  冲完厕所出来的马珊珊看着她们瓜分礼品,看得特别羡慕:“哎,秦梦阑对你们仨真好。”
  王珊珊“唔”了一声,傲气凛然道:“当然啦,不对我们好,难道对你们好吗?”
  这个学期处下来,两个宿舍的关系破天荒得破了冰。就像美国跟古巴建交了一样,两个宿舍的人居然能在厕所门口和和气气得聊天了。
  罗静弯腰翻了翻行李,翻出一袋进口的小鱼干,递给了手还没洗的马珊珊:“别听珊珊瞎说,梦阑也给你们宿舍带东西的。”
  “是的,都是一个宿舍的同学,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张裕补送了一包巧克力,友善道:“好像这个星期轮到你们打扫厕所和洗手间了。”
  马珊珊抱着零食回到了宿舍,什么感觉没有,就是感觉好气啊。
  什么叫“轮到”她们宿舍打扫厕所和洗手间!!
  明明“一直”都是她们宿舍承包公共区域卫生的好嘛?!
  ~~~
  今天晚上的《房地产投资分析》公选课是本学期考前的最后一课,除了秦梦阑一个人留在宿舍睡觉,王珊珊她们仨照例买了辣条和瓜子去上课。阶梯教室上课就是爽,老师一个人在上面讲,她们一波人在下面讲,别提有多热闹了。
  只不过,今天要点名。
  不要问她们仨怎么知道的,选课之前她们就打听清楚了。金融学院的老师普遍和气生财,一个学期只点三次名。清明和端午的时候点过两次,今天再不点名,她们的平时分都不好算。
  为此,王珊珊准备了不少装备。等着自己喊过“到”之后,她就移形换影坐到后面一排去,捏着嗓子帮梦阑答“到”。
  掏出一顶金灿灿的假发,王珊珊先掏出了一把梳子,疏通了假发的纹路。然后趁身边没有人围观的时候,再掏出一面镜子,偷偷将假发戴到了自己头上。
  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边上多出了一个金发少年。
  虽然不能确定旁边的这个人是谁,但是出于一个胖子的第六感,王珊珊戴假发的手抖了抖。
  毕驰抱着双肩倚靠在椅子上,满是惆怅得看着她的侧脸,评价道:“蛮好看的啊。”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假发。
  “。。。谢谢。”王珊珊慌里慌张得摘掉假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和兴奋,一向傲气凛然的嗓音听着都有些发颤。
  不容易,厚脸皮的胖珊也知道难为情了。
  罗静和张裕对视了一眼,默契得起身换位置,将一排的空位和一袋子辣条都留给了他们。
  王珊珊缩着脖子坐在椅子上,两只耳朵像烹煮的龙虾,越来越红,也越来越显眼。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羞赧,王珊珊抓起一包卫龙,勇敢得递了过去:“毕驰哥哥,吃吗?”
  学习状态的毕驰,跟王珊珊印象里的毕驰不一样。
  戴着一副质感冰凉的金丝眼镜,感觉整个人都变斯文了。瞥向她的视线隽永清新,好像汨汨甘泉,能滋润少女心田。
  学习状态的毕驰,瞧着十分的睿智和聪颖,一点儿也不像平常那个freestyle的摇滚少年。连带着,他金黄的头发都好像散发着智慧的光芒,闪瞎了王珊珊的大眼睛。
  “我不吃。”毕驰果断拒绝了这个世界上最接地气的辣条外交。不是他拂王珊珊的面子,他们搞乐队的,非常爱惜自己的头发。头发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嗓子。
  王珊珊“哦”了一声,有些失落:“你怎么到我们学校来听课啊?东南大学离我们这儿好远的。”说吧,你是为了本珊珊来的,你是为了给本珊珊道歉来的。
  毕驰挠了挠头,不大好意思:“我是来找你的。”
  哟哟哟,是来找她的,王珊珊激动得小腿发颤。
  毕驰厚着脸皮继续:“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想找你。”
  哟哟哟,果然是来找她的,王珊珊激动得捂住了自己的脸。
  “梁成砚将大奥耳机借给你了,是不是?”
  “。。。”一瞬间,娇羞泛红的王珊珊卡成了黑白两色的JPG。
  卡了五分钟之久,王珊珊依稀回忆了起来。上个星期晨跑,她累趴在操场上,跟路过的学长诉说了一下自己的单恋史。
  基于她倒追毕驰、都被毕驰拒绝这样一个残忍事实,梁成砚表示非常同情,并且声称自己作为她的娘家人,一定会出力帮忙。
  然后,所谓的帮忙,就是这么帮的吗?
  娇羞的王珊珊被秒删了,霸气的王珊珊重出江湖。
  一屁股挪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王珊珊将所有的书本、辣条、甚至掉下来的头发丝都挪了新地方。
  MD,她要跟毕驰拉开距离!
  毕驰赶忙挪到了她原先的位子上,百般讨好道:“珊珊,你先借给我听一次嘛。”
  “滚,旁边去。”
  “借给我吧。”
  “滚,我才不借。”
  “珊珊,感觉最近你瘦了,也变漂亮了,借给我吧。”
  “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借给你吗?滚滚滚!”
  然而这番简单的对话,听在后排的罗静张裕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南京话和扬州话比较相近,所以毕驰说南京话,王珊珊听着没有任何困难。在两地方言里,“借”音类似于“加”音,也类似于“嫁”音。
  所以,说话的俩个人觉得没什么问题,后边窃听的俩个人听出了一堆问题,而且听出了一头虚汗。
  因为在她们听来,对话是这样的:“珊珊,你嫁给我嘛。”
  “滚,旁边去。”
  “嫁给我吧。”
  “滚,我才不嫁。”
  “珊珊,感觉最近你瘦了,也变漂亮了,嫁给我吧。”
  “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嫁给你吗?滚滚滚!”
  。。。。。。
  快点点名吧老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一章完结。


☆、终章

  出去了四天而已; 南京城的某个钻营投机的圈子里,爆出了好几条劲爆消息。
  比如,不可一世的乔春雨被抓了。不知道中间经历了什么,乔春雨用证券、古董洗钱的事情暴露。实名举报人是她一手培养的财务,但是财务不仅是她的财务,还是她情人的情人。秦梦阑他们从新西兰回来的那天晚上; 乔春雨和她的情夫在酒店里双双被抓。
  一夜之间; 梁军彦喜欢戴绿帽子的嗜好; 传遍全城。
  乔家人哭诉着请求梁军彦解决麻烦; 梁军彦没办法,顶着绿帽子托关系找人,企图洗清或者减轻乔春雨的罪刑。
  然而; 没有任何鸟用。梁成砚又拿着乔春雨蓄意谋害的证据去了派出所,一个公司的律师跟着进去的; 阵势搞得浩浩荡荡; 似乎就想要让乔春雨坐穿牢底。
  别说乔春雨出不来了; 连退休在家的权教授也被捞了进去。听说权教授为了给儿子还高利贷; 收了乔春雨的钱炸伤自己学生。转账的证据确凿,后面又有乔春雨情人的供词,权教授无从抵赖; 宁大也跟着热闹了一阵子。
  一般的人洗钱,如果数额不大,判个三四年是正常的。但乔春雨不同,因为背靠大梁; 她洗的数额实在太大。判个十年八年的,只能算轻判。更何况,为了钱,她还蓄意谋害过自己“儿子”。。。
  得知梁成砚的眼睛是被乔春雨算计的,别说没买票的吃瓜群众了,梁军彦率先腿软,烈阳高照的大中午,一头栽倒在了马路边上。
  孙秘书焦急万分得叫了救护车,结果救护车又在来的路上被砼车撞了,梁董事长满面苍白得在花坛边上躺了二十几分钟。
  一个人在医院里昏睡了三天三夜,梁成砚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只觉得心灰意冷。
  秦梦阑极其贤惠得给他削了一个苹果,安慰道:“别揪心了,这都是你的报应。”
  “。。。”梁军彦坐起身来,虚弱得仰头看天花板。
  秦梦阑将苹果削成了一块又一块,削了一碗放到了梁军彦手边上。调点滴的小护士看到了,跟孱弱的梁军彦夸赞道:“您女儿真孝顺,在医院守了好几天了,一直就没回家休息过。”
  梁军彦的心里瞬间融入了一股暖流,感激涕零得看向一旁的准儿媳。
  是的,他睡了三天,感觉自己的儿媳也憔悴了不少。清秀的脸蛋上,不说血色了,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准儿媳毫无感情得看着他:“我是觉得你可怜才留这儿的,你以为我很闲?”
  “。。。”梁军彦又躺了回去,虚弱得给自己盖上了空调被。
  立夏以来,因为乔春雨的被抓,梁军彦的住院,还有各种各样牵连出的问题,大梁的股价一直在跌。就像是树干上鸣叫的知了声,没完没了得在给一个千百人的集团企业敲丧钟。
  梁成砚忙得不可开交,亏得他眼瞎之前就控制着集团脉络,上手不算生疏,下手也没软弱。一个月之后,集团公司就恢复了秩序,从前怎么样,如今还是怎么样。
  秦梦阑拎着黑暗料理去看梁成砚的时候,觉得他的脸都瘦了一圈。
  旅行之前,他说他是黑暗的。
  可是在她看来,连报复都报复得这么光明正大,他是“黑暗”到姥姥家了。
  “你可以慢慢来的。”看着梁成砚狼吞虎咽的模样,秦梦阑有些心疼。
  她报复秦彐森都是二十年起步的,一天怼一次,一年整一回,她没有想过这么简单粗暴得放过他。
  梁成砚放下筷子,郑重其事道:“我只给了自己一年的期限。”
  秦梦阑好奇道:“干嘛要这么急?”
  “给你一个安稳的家,给你一个明亮的未来。没人能算计你,也没人能伤害你。”梁成砚的眼睛虽然是假的,但透露出情感比谁都真。
  他一直照顾着她的感受,想着她的方方面面,无论看或看不见。
  秦梦阑曾经想过,如果他的眼睛没治好,她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吗?
  答案是可能的。
  她会一直陪着他的,她喜欢他的手、喜欢他的脸、喜欢他这个人,每天看到他都有种吃糖的甜蜜。看不见归看不见,顶多干那件事情的时候麻烦点。
  秦梦阑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梁成砚以为她要吐露两句感动话的时候,一刹那的,秦梦阑低头打了一个喷嚏,开口抱怨道:“你们中央空调能不能打高点,冻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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