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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爱总裁难伺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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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意诚就那么让你信任吗?”他愤怒地咆哮,扼住她下巴的力气也恶意地更紧,“你就那么相信他的能力?恩?回答我!”
她瞪着他,传来的痛意让她慌乱。
“你松开我!”她疾声。
想将他打开,可他反倒是加紧了力气。
下巴好像就要不属于她自己了,而是他手中的玩物,说摧毁就摧毁。
“齐夜!”她的眸光颤乱,“你松手!”
“你那么依赖他,怎么不干脆和他一块儿生活?”齐夜一字一顿,“担心他终究是能力不够,所以,要暂时先委身于我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疼得直捶他的胸膛,“松开我!松开!”
“松开?呵!”
此时,齐夜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嫉妒操控。
一想到她最终选择的还是方意诚,他就很想将她的希望摧毁。
他要让她知道,她终究,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管她怎么躲,不管她躲去哪儿,她都别想逃离他!
为什么!
为什么眼前这个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和他发过婚姻誓言的女人,满脑子装的竟然都是别的男人?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印着灯光,发出刺眼的光。
真讽刺。
它是在嘲笑他的天真和失败吗?
到头来,他不过是被她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这张脸,依旧这么天真,这么无邪,好像被他虐待得很委屈似的。
而真正委屈的……究竟是谁?
他自认自己认人的眼光不差,却在她这儿栽了个这么大的跟头。
“如果现在来的人是他,你是不是就很乐意地扑上去?”齐夜怒声,“莫希月,你还要我怎么对你?啊?你还要我怎么样?”
“齐夜。”她惊呼,痛得眼泪都快要掉落,“你疯了!”
她使出全身力气想将他推开,却根本就推不动。
一滴眼泪滚烫滑落,她愤怒地吼道:“是!意诚比你好,他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不会当着我的面一套,背着我的面又是另外一套!”
将话喊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她并不想说这些违心的话故意惹怒他。
只是,她觉得好不公平。
他可以为了那么小的事情震怒,而她,却只能妥协和配合吗?
这瞬间,齐夜握着莫希月的手忽然没了力气。
他松开她,看见她立即向后躲,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碾过一般,痛得很彻底。
莫希月愤恨地瞪着齐夜,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疼得仅仅只是碰一下都像是要碎了般。
他们俩离得并不远,彼此都是愤怒又无奈的,看起来,却各有各的强悍。
齐夜站在原地,双手揪紧拳头,努力控制那要将莫希月撕碎的愤怒,提醒自己要冷静。
可是,他怎么冷静得下来?
她竟然亲口承认了。
承认方意诚在她心里是那么美好、那么高尚。
他好像忘记了,也一直在逃避。
上次她喝醉酒,她口口声声喊的,也是方意诚。
一直以来,是他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而现在,真相被撕开,鲜血淋漓的。
是愤怒,是痛恨,是委屈,是凄楚,他被它们一块儿击得,惨败!
正文 第208章 那张离婚协议书
第208章 那张离婚协议书
莫希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齐夜,她的眼里是不敢相信。
难道,男人对得到手的女人就根本不会珍惜吗?
心被刺着一痛,她努力忍住眼泪,不让自己哭。
“你自己想清楚吧。”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你后悔了,趁早告诉我,我……愿意配合离开。”
说着,她就转身回卧室。
她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或许,是他觉得继续假情假意的对她太疲惫吧?
所以,他想离婚了?
望着她上楼的背影,那么孤单,那么落寞,那么悲苦。
齐夜不死心地喊出声:“月儿!”
她顿住脚步,却没有回眸。
只是,眼里升出些些地希望和亮光。
心也悬到了嗓子口。
他喊的,还是“月儿”。
他……要和她说什么?
“方意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他不甘心地质问着。
听见这句话,莫希月眼里的亮光瞬间湮灭,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至极的笑意。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了解过齐夜。
张嘴,她想说什么,终究是一句解释都没说,直接迈步回卧室。
将门反锁,她再也没有力气,坐在地上,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下。
如果齐夜对她没有信任,她的解释,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由地想,如果此刻换做是童初曼,他也依旧会如此对待吗?
她真的很怀疑,他对童初曼,难道真的只是简单的愧疚之情吗?
会不会,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其实,他是爱着童初曼的?
将头埋进膝盖里,她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究竟要她怎么做?
她真的好累。
那股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寒意将她一点一点吞噬,身子好像冻成了冰,僵硬地没办法移动。
齐夜站在客厅,一直望着莫希月关紧的卧室门,周身的冷气流强悍席卷,却在倏然之间,无能为力的全部都被击碎。
他终究还是输了!
虽然他一再提醒自己,莫希月和方意诚之间不会有那种关系,但还是敌不过铁铮铮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她甚至都承认了,他还怎么期待?
是他错了吗?
当初,他不该自信地认为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现在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转身,他一步一步都走得坚决,只是背影却格外寂寥、虚弱。
如果,她问他要自由。
他,该给吗?
……
这一夜,莫希月和齐夜都没有睡意。
看着窗外那第一缕黎明的亮光,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叹息出声。
发了一整晚的呆,莫希月的心情依旧郁闷又颓然。
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但是,齐夜却觉得她犯了死罪。
或许,他们谁都没有错。
错的,不过是她异想天开的以为两人之间虽然有秘密,但却可以互相信任吧!
信任?
呸!
有个狗屁的信任!
翻个身,眼角依旧是未干的眼泪,顺着向枕头滑落。
她烦躁地抬手,将眼泪一擦,不让自己那么脆弱。
深吸一口气,她委屈地很难受。
别墅只有她一个人,就算是嚎啕大哭,也不会有人在意她。
她就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找不到一个归宿。
望着眼前那个属于齐夜的枕头,她的鼻头一酸,眼眶又湿润了。
不知不觉中,齐夜已经影响得她好深好深了。
而她竟然忘记,他其实原本不属于她的事实。
沉沉地叹息了声,她盯着那枚戒指,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互戴戒指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而如今,她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
这一整天,莫希月都没有离开别墅。
她倒是要等着看看,齐夜究竟还回不回来。
他答应过她的,无论怎么吵架、怎么生气,都不会再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如果,他食言了?
她赶紧阻断自己继续想那个可能性。
有时候,只会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她躺在沙发上,就像是个废人。
没吃饭,她只是将厨房那些零食都翻出来填饱肚子。
下午的天气变得闷热,望着被自己堆得乱七八糟的茶几,她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叹息了。
对面就是电视机,里面放着她最爱看的搞笑综艺,可她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齐夜。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她。
尤其是,今天,他究竟会不会来?
她看了无数次手机,却没有一次响起过。
他没有找她。
对他来说,她真的那么可有可无吗?
就在莫希月心绪不宁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她吓了好大一跳,慢慢地回神,盯着那扇大门,她的神情是紧张地惊慌。
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应该不会是齐夜。
因为,齐夜回来的话,会有车子开来的声音。
可她刚才却没听见。
那会不会是白叔?
她就更不期望了。
每次只要齐夜和她闹矛盾,白叔绝对会站在齐夜那边,也不会回来。
她在这个家就像是个外人,没有一丁点儿发言权。
门铃继续响,莫希月起身,才刚走动两步,就发现自己浑身虚软无力,四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
分明,她这一整天什么重活都没做啊!
将门打开,印入眼帘的,是一名送快递的小哥。
“齐太太吗?有您的快递。”快递小哥说着,恭敬地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交给她。
“我的?”莫希月诧异。
定睛一看,收件人确确实实写的是她的名字。
将文件袋接过,签好名之后,她再关好门,坐回沙发上。
将文件袋沿着密封口撕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份合约。
将合约抽出来,她随意地扫了眼,目光瞬间被吸引,那聚焦的视线在看清楚上面的字之后,炸然碎裂,脸色苍白如雪,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印入莫希月眼帘的,是几个加粗体的大号楷体字——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书的内容很简单,总共也没几份条例,大致意思就是让她净身出户。
莫希月的双手在颤抖,这份合约就像是有千斤重,带着她整个人都往地狱里坠。
那儿好冷,好黑,她害怕得直发抖,能够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这是……齐夜寄来的?
正文 第209章 要去自取其辱吗
第209章 要去自取其辱吗
莫希月不明白,难道离婚这么大的事情,齐夜都不愿意当面和她说,而是直接给她寄一张离婚协议来?
是再也不想看见她了吗?
他做得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昨天突然间就冲她发一顿脾气。
今天,就直接这么决然的要了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刻,她是悲伤、是愤怒、是失望、是决然、是孤独。
她也记起来,自己昨天说过,如果他后悔,她会配合。
可是,他就真的……
掏出手机,她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要给他打电话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电话不通。
她握紧拳头,眼泪在这瞬间不争气的落下。
每次都是这样。
他不给她任何理由的就将她打入地狱。
而且,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
“齐夜。”她在心里咆哮着怒吼,“你到底要怎么样?”
吸了吸鼻子,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离婚协议上,上面的一字一句仿佛都活了过来,化作一个个小人,对她指指点点的嘲笑。
它们嘲笑她怎么就那么傻,竟然会相信一个连真实身份都没有透露给她的人。
锋利的纸张就像是一把尖刀,在她的心上来回切割,鲜血淋漓的,既阴森,又痛彻心扉。
只是一张离婚协议,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句,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
他这么冷漠和绝情,是要她乖乖签字吗?
看着签字那个角落,她的眼泪已经率先留下了印记。
她不免想起他让她在他的面具上签字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她,心情愉快又舒畅,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又认真的刻了上去。
而眼下,要她怎么写自己的名字?
她就这样,没有任何理由的,被甩了?
当初,和顾安爵也是这样。
在她以为自己会得到幸福的时候,却不过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现在,她又要面临同样的境地吗?
将心一横,她不要再次接受那么狼狈且脆弱的自己。
他想要她签字?
那也必须要他当面和她说!
她要他亲口告诉她,他之前和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全部都是虚情假意,不过是在做戏、是在利用她而已!
如果他不说,她就绝对不会签字!
虽然心里想得很冷静也很镇定,可是,她却慌乱又无助,不安地早就已经被这份离婚协议打败了。
难道,她又要去自取其辱一次吗?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她捂着自己心口的位子。
好疼。
她好不容易又一次整装待发,规划好了今后的生活,却就这样没有任何预兆的被搅得天翻地覆。
脑子里晕乎乎的,看着这四周的一切,分明熟悉,却又觉得超级陌生。
忽然之间,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地狱,多待一刻都是万箭穿心地痛。
起身,她拿起手机就往外面跑。
叫了辆出租车,莫希月的目的地很明显——去公司找齐夜。
她要找他当面问清楚。
就算是要死,她也得死个痛快、死个明白。
可是,公司里,却找不到齐夜的人。
莫希月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央,四下望了望,依旧干净又整洁。
这儿,也留下了他们不少的回忆。
一帧一幕,都是甜蜜的。
揪紧拳头,心中的冷意伴随恨意蔓延,让她很想做一件她之前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翻遍齐夜的办公室。
这里,是他最常出入的地方,总会遗落某些有关他身份证据的东西在这儿吧?
如果最终他们俩的归宿是离婚,她至少也要知道,她的丈夫,究竟是谁。
深吸一口气,她眸中的寒光渐渐聚拢,不再迟疑,拉开了他办公桌的抽屉。
里面,都是一些关于公司的文件,并没有什么属于和他身份有关的东西。
有几个柜子锁住了,她没有钥匙,打不开。
恨恨地咬牙,她索性继续去隔间找。
可让她失望了,依旧没有任何她以为会有的东西。
只是,在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睡得很香甜,仿佛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勾着微微的笑意。
心重重一颤,她注视着这张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照的。
而照相的人,只有齐夜了吧!
看!
他把她的照片放在床头,不知情的人看了,肯定因为他超级超级爱她。
可事实上,连离婚协议他都是用寄的方式!
将相框放下,她嘲笑自己怎么这么蠢。
不知不觉,又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像齐夜那么谨慎的人,办公室又没禁止她出入,他怎么可能放真正重要的东西在这儿呢?
再看了眼那张属于她的照片,她的眼里始终留有不舍。
起身,她一步一步强迫自己往外走,眸光一撇,就看见房间里的小书架上有本书摆放的位子不对。
不抱希望的走过去,她将书拿出来,随手一翻,印入眼帘的那张书签让她的心重重一颤,连呼吸都在这瞬间被掐断。
那是一张新年贺卡式样的书签。
是她去年过年时……写给顾安爵的寄语和祝福。
分明是属于顾安爵的东西,怎么会在齐夜这儿?
莫希月的双腿一软,靠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立,浑身抖如筛糠,每一个细胞都被恐惧支配着。
一个巨大的疑问号摆在她面前——齐夜和顾安爵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噼里啪啦——
她的脑子里仿佛被投入了好几枚炸弹,混乱又残破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不敢瞎猜。
瞎猜的那些可能性让她抓狂。
她只想当面质问齐夜。
而齐夜现在会在哪儿?
他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啊!
医院!
如果他不在公司,那肯定会在医院陪童初曼吧?
虽然很不愿意这么想,但是,这好像就是事实。
琥珀色的眼眸里黯然一片,死气沉沉的,脸色看起来更加憔悴。
她不知道究竟是希望齐夜在医院,还是希望他不在医院。
但眼下,她最想弄清楚的,是书签的事。
不再迟疑,她离开公司,立即向医院赶去。
一路上,莫希月都握着那张书签,凌乱的思绪回馈给她的反应少之又少。
顾安爵?
齐夜?
他们俩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来回交替,觉得像,却又觉得不像。
她和顾安爵很熟很熟。
她和齐夜也很熟很熟。
可是,她却从来就没有将他们俩想成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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