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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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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燕夏这才面无表情地说:“听到了,但小帅哥,你对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魏奎继续开车,窗外的阳光洒在轮廓深沉的侧脸上。
  魏奎想表达的是,随着时间缓慢的推移,吴燕夏就像一只大黑乌鸦似的衔走了梁凉。这件无比奇葩的事情正逐渐合理,他好像可以忍受。
  但真正的现实又是,每次看到梁凉依旧穿着LO装,魏奎的心痛变成双份,心里越来越翻腾,总感觉什么堵着喘不过气。
  魏奎以前总以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出在很多细枝末节上的。但最大的打击,却在于梁凉亲口咬定,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吴燕夏坐在旁边努力半天,终于凭借印象,打好了一个草结。
  “我说句公道话吧。我老婆喜欢过你的。”他手里编第二个草结的动作不停,虽然吃魏奎的醋,但念在对方是个小傲娇份上,还是耐心的说了两句。
  “凉凉以前经常会跟你说对不起,对不对?生活中存在很多不涉及原则的事情,没有正确与否。凉凉总爱说对不起,但她不觉得自己真正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喜欢你,才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魏奎没有说话。
  语言是不能足够表达一切的。吴燕夏自己是占星师,对不懂星象的人全部拿水逆来搪塞,对方不懂就只图借口一乐,但真正的星座,反而是很精细的。
  “既然说了星座,我顺口说一句,你啊,不要越活越像自己的上升星座。”
  很多的三流占星师说,人过了三十,比起太阳星座,做事越来越像自己的上升星座。吴燕夏见过太多抑郁倾向的人,他们在外人眼里都活的像上升星座,最后却以月亮星座的方式挣扎进自我的深渊,越来越纠结痛苦。
  魏奎不相信星座,面露鄙夷。吴燕夏也就不废话,正色说:“我已经跟凉凉求婚,婚宴的时候你想来,我包贵州的机票和住宿。以后我俩生女孩,你还可以追我女儿,追成功了可以叫我爸爸。但有一点,少打我老婆的主意,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式警告你。”
  魏奎胸口被连续的□□了好几刀,气笑了:“结婚?我现在就撞死你行不行啊?”
  吴燕夏在那儿笑:“别闹了,我送你一个草结吧。”
  还斗着嘴,吴燕夏身体一下子坐直了,死死盯着前方。
  魏奎也看到,远处有什么冲天的烟气,直往上冒,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
  吴燕夏心中越发感觉不详,立刻让他开快一点,是德勤山人家着火了?不会这么巧吧。
  车速飙升,等开往那小路的时候,道路尽头,果然德勤山人那一栋孤零零的别墅里冒出滚滚的浓烟,这火好像已经着了很长时间,热浪熏天,连带石头地面都被烤得焦热。那股烟气并不是白色或黑色的,有点妖冶的蓝色。
  紧接着,两人听到一阵男人的长笑声从燃烧的别墅里面传来,阴森森的,好像是德勤山人的声音。
  吴燕夏“嗯”了声,一下子按住魏奎的大腿:“别下车,继续开!”
  魏奎大怒:“有话直说别摸腿,你他妈上次还没摸够!”
  话虽然如此,两人同时都皱眉看着别墅,别墅墙体一侧正像蝴蝶般贴满了白色冥币,顺着劲风来回飘动。吴燕夏已经意识到,那不是笑声。
  没人能笑着这么毫无频率,还能把声音拉得这么久。
  这声音更像一种带着笑音的悲嚎。
  魏奎今天开的汽油车,他忌惮燃烧中心有高温,不肯轻易靠近。
  吴燕夏让他放慢速度,接下来琢磨要不要管闲事。海洋法里有个概念,叫“无害通过”,外国非军事船舶,可以在不损害沿海国的安全前提下,连续不停地从领海穿过且不需要征得对方同意。
  这个规则适用于任何领域,比如苗人编“草结”也是这个朴素理念。他们只是路过的,求无情残忍的大自然放过。
  吴燕夏潜意识里是觉得,德勤山人肯定又正和他徒弟闹腾。他们门内的事情牵扯太多,自己要不要扔个草结,就带着魏奎滚蛋。
  说真的,自己的脑袋承受不了第二个水泥电线杆。
  “喂,前面门口有人。”魏奎说。
  吴燕夏朝着前面看去,果然有两个人正从德勤山人别墅的沙石院子里快速走出来。都是男人,身材高大,然而吴燕夏挑了下眉,一种极古怪的感觉立刻传了过来。
  对方同样抬头看着魏奎缓慢驶近的车,脸正正好的对准他们。
  吴燕夏和魏奎都是一愣。
  吴燕夏心理素质好,仅仅是在车里拉长了脸,但如果不是他死死捏住魏奎的大腿,魏奎差点都握不住自己的方向盘。
  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己。
  吴燕夏和魏奎此刻就坐在车里,但车外,居然还有另一个吴燕夏和另一个魏奎。
  和他们淡然的对视。
  魏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已经觉得,吴燕夏活着就是世界上一个最大噩梦。但现实是一位后妈,她显然口味更重,又在这噩梦上又撒了一把盐。
  魏奎居然看到第二个魏奎。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车已经停下了,无意识的踩了刹车。
  吴燕夏面沉似水,二话不说又往魏奎大腿上又一个狠拍:“开门!”
  魏奎有点恍惚,还盯着车头眼前的自己,怀疑是不是烟雾有毒,让自己出现幻觉。吴燕夏见他这呆样也不再废话,反正自己这边的车窗已经降下来。吴燕夏踩着真皮椅背,单手撑着车窗槽,一个蹬地,整个人直接极敏捷地跃了出去。
  那“吴燕夏”和“魏奎”原本面无表情的,但见到吴燕夏跳出来,突然间转身就往旁边的灌木跑。
  动作迅敏,和常人无异。
  此刻外面都是烟雾,呼吸发呛。
  吴燕夏跑了几步后也不着急追,俯身从道路边挑了块板砖,垫了垫重量。直接那板砖就以极漂亮的弧度狠掷了出去,准头极佳,咚的声,一下子就打在跑在后面的“魏奎”后脑勺。
  对方晃了晃,一个腿软,跌倒倒地。
  魏奎听着那声音都感觉自己后脑勺疼,吴燕夏的精壮手臂已经完成第二个流畅扭动,一鼓作气,凌空抛出第二块板砖。
  那“吴燕夏”只需要再跑几步,就能躲在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接着额头到眼睛,“砰”的被那带着泥土的板砖重重砸中,手里拿着的什么东西掉在地面。
  “你行不行!”吴燕夏皱眉扫了魏奎一眼,可惜他还戴着那墨镜,眼神没威慑力,随手用衣衫下摆捂着口鼻,飞速的奔出去查看。
  魏奎这才回神,心中骂娘,推门跟着跑出去。
  然而到跟前,两人都愣住。
  魏奎清楚看到,吴燕夏用板砖很残忍地把那两个男人打倒,但几秒钟内,他们仿佛原地消失,灌木丛中根本没有任何人影,只有两摊湿漉漉的水迹,周围的草木没有践踏的痕迹,剩下两块板砖还躺在不远处。
  但刚才看到的两个人,仿佛真的只是幻觉。
  他们消失了。
  吴燕夏伸手在地面一摸,利落地先把上衣脱了,直接就用布料沾着水,把湿衣往肩膀一裹,猫身就冲到燃烧的德勤山人别墅里。
  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大火烧得垮塌的建筑。
  但别墅里居然好端端的,没有任何被焚烧的痕迹。燃烧起浓烟的,仅仅是院子里的一口异常巨大的棺材。
  德勤山人正坐在枯山水的院子里,形若疯癫的长哭。他旁边,有个拿白布裹着的人,剩下还有三个人正站着,包括侏儒二先生。
  见到吴燕夏冲进来,那三个人立刻跪下来,满脸惊骇,好像看到什么怪物。


☆、第 136 章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
  魏奎慢一步冲上来; 院子里跪着的一圈人,不仅有侏儒二先生、上次夜里把自己从车里拽出来的光头高个子都在,还看到了另一个穿黑衣的瘦子,完全不认识。
  两帮人僵立了片刻。
  吴燕夏一扬眉毛,脑海里判断完整个局势。
  倒是没什么特别难猜的剧情,联系上刚刚在门口遇到的“吴燕夏”和“魏奎”; 肯定是刚刚有人假冒他俩; 对德勤山人和这帮人做了点什么。
  就是不知道; 这做的是好事情; 还是坏事。
  魏奎用口型问他,怎么办。
  吴燕夏没理他,用力的把德勤山人拽起来。随着他脚步一动; 三人不由自主地垂头,仿佛不敢和他目光接触似的。
  同一时候; 凶猛燃烧的棺材上方; 那股凝聚不散的妖蓝色浓烟慢慢飘散开来。而墙壁上粘着的密密叠叠的冥币; 仿佛失去了支撑点。海量的冥币如同阳春白雪般; 纷纷洒洒的落下,飘满整个沙石院子。
  现在的情景,莫名其妙的就带有一点唯美。
  很像3d游戏里; 俊男靓女在盛开的梨花树下定情的一幕。除了四周飘着不是柔情花瓣,是阴森森的冥币;吴燕夏手臂里搂着的也不是美女,是一位情绪濒临崩溃的老大爷。
  德勤山人捂着眼睛,依旧像卡住嗓子的乌鸡; 发出极长响亮的古怪悲鸣。
  魏奎走过去,踹了一脚旁边躺在地面的人,感觉对方细微的动了动。
  “没死。”他说。
  吴燕夏沉默看着他们很久,突然间开口:“那条黄金蟒来过?”
  三个人面色古怪。魏奎一愣,随后意识到,吴燕夏指的“黄金蟒”,就是神灯。
  难道说,方才莫名消失的“吴燕夏”和“魏奎”,真的属于蛇妖出没?
  刚刚出现了两个人,假扮吴燕夏的是那一条蛇,假扮他自己的又是谁?是女鬼,还是坦克?
  也真是醉了,建国后动物不允许成精,它们都没收到上级发的文件?
  吴燕夏在一边儿问:“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大老远跑来你家玩儿的,给个解释啊。”
  态度嘻嘻哈哈的,他已经把墨镜收起来了,眉头微微拢起,用那几乎是强硬、不许回避的目光盯着他们。
  “二先生?”吴燕夏蹲在那女侏儒面前,他轻声问,“你师父哭什么?”
  二先生依旧没有开口,尴尬在德勤山人的哭嚎声中持续了一分钟,她默默地说:“她把自己的眼睛夺走了……”
  一切的根源,都要从德勤山人从火里救他的大徒弟开始。
  德勤山人7岁学艺,14岁混迹江湖,相声艺人都得琢磨人心,一个草根街头算命的混成现在出行劳斯莱斯不可小觑,也不可谓是纯善人。
  但德勤山人有一点,他特别注重规矩和传统。当时愿意舍己救人,无非因为听说教堪舆之术的师兄全家老小,困在燃烧的老房里。
  他冲进熊熊烈火燃烧的房子里,在即将坍塌的废墟中,摸到一只小手,忙问是不是师兄的儿子,对方奄奄一息的连声回答说是,德勤山人那时的视力已经不好,立刻把这孩子抢抱出来。
  大火扑灭后,一清点伤亡人数,他师兄一家老小的全部尸体,依旧尽数被清点出来。
  德勤山人一盘问,原来冒死救出来的是邻居家的孩子,这孩子当时跑来串门,而邻居一家也同样葬身火海中,成了孤儿。
  德勤山人纵然心有怨恨,却也收了那孩子为徒,不可避免的,怀有一种报复性的心态。他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干出过不少把这孩子送到其他官员和富豪酒席上陪酒的事。
  对方原本就是假扮男孩,性格颇为古怪的女孩,被折磨的居然生了一股怨恨。就在这时候,她机缘巧合的认识了一条千年蛇精。
  二先生还解释,之前那场大火夺掉人命的地方,被市政府翻新建了新街道。
  好巧不巧,就是魏奎半夜买奶茶发自拍的一带。
  风水上讲,葬身火海的地方本就易生怨气。而魏奎本人确实这么倒霉,半夜走在这么丧的街道,还被自杀的降头死死缠上。
  吴燕夏听了久久没说话,他轻声问:“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德勤山人在哭什么。而神灯刚刚冒充我都干了什么?”
  二先生看着他,又发起抖来:“这个我不能说……”
  吴燕夏笑了:“都这个节骨眼了,有什么不能说?”
  二先生哆嗦起来:“小师弟,师父以前什么都不告诉你,就想拉你入门。你,不,那条蛇太厉害,她扮成你,就为了警告我们别再打扰你。我们知道你要结婚了,也求你对她求求情,放过我师父吧……”
  吴燕夏抬起头沉默地盯着她,旁边的魏奎也发现了异常。
  现在的二先生,肩头和头发上都飘满了纸钱,实际上,院子里的所有人,也包括魏奎自己,都飘满了雪白偏向透明的冥币。
  唯独吴燕夏,他上半身依旧□□,披着湿衣服,但整个人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沾染。
  枯山水的格局,在日本布置的庭院沙地都是当寺庙的祭坛用的,非常神圣,不允许践踏,怎么能摆棺材。但那棺材似乎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都是青苔,而摆在沙子里,棺材脚却完全没陷下去,肯定有什么古怪。吴燕夏追问了几次,二先生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多说,其他两个徒弟依旧跟哑巴似的直直跪着。
  德勤山人越嚎越低,吴燕夏也不管二先生越发可怜颤抖的样子,继续逼问。后来还是魏奎咳嗽了声,再提醒了几句“无害通过,无害通过,大仙我们别折腾了赶紧走”,他才只好作罢。
  等车开向市区,魏奎在旁边皱眉:“穷寇莫追,他们现在这样子,你问急了也没好处。看情形,那条蛇和她同伴确实是假扮你我出现,帮你把德勤山人那里残留的麻烦解决掉了。”
  吴燕夏淡淡的说:“我之前说神灯,也都是诳他们的,你怎么知道真的是那条蛇?”
  魏奎迟疑了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软趴趴,被露水打湿的纸品。
  “这是我刚刚是在草丛里发现的。”
  吴燕夏接过来一看,有点眼熟,是脑伤痊愈出院当天送给梁凉,但梁凉留在病房里的纸牵牛花。
  魏奎也说:“我如今觉得,坦克从高楼上跳下来,它能多活的这段时间,也是你那条黄金蟒帮着完成我的愿望吧。不过说真的,我也挺想会会这条蛇精,就说说你这操行,她喜欢你到底是为什么?”
  吴燕夏这才凉凉的开口:“这个问题,你直接去请教凉凉吧。”
  魏奎今天被扎了好几刀,二话不说,把跑车往闹市中央紧急的一停,将吴燕夏从副驾驶座直接赶下去,直接自己把车开走了。
  梁凉先回到心心念念的吉兆。
  她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离开自己日料店,回来后有点忐忑急迫,再联想到坦克的怪事,心里就更有点忧伤。而怀着这样心情的吉兆老板,拖着行李一进门,整个人先石化。
  正对门的墙壁,桑先生摆着“沉思者”和“国家领袖”之间的姿势,鼓鼓的上半身肌肉撑着雪白厨师服,高傲但又故作虚弱的睥睨着自己。
  总板长趁着老板不在,居然把他自己的肖像画用高清打印出来,而且,他的姿势分别是一左一右的站姿,贴在吉兆门口,正好应了凶神恶煞这个成语。
  店里的空调温度有点热,梁凉眼睛有点呆傻放空。
  她机械地路过桑先生门神画,机械地拖着那堆行李走进来,顺手一摸门口的沙发顶端,果然,落有微微的灰尘。
  这是每天开店前要检查的工作,梁凉早教了小花要仔细检查。
  这些都是“看不见”的细节,很多时候就会忘记,需要进一步落实。
  梁凉某种程度上,是很可怕的老板,说起博闻强记和精准规划,桑先生都不如她。她直接在众人惊喜夹杂盼望的目光中,先进厨房,把几天的存货都检查了遍,再让小花拿来账本和订座名单。
  桑先生不太会计算人数,有时候会为了追求口感,造成大量食物的浪费,飙升成本。
  梁凉重新看了看冷库,把几个帮厨叫过来商量改下今晚甜点和菜肴的食谱。高级日料店,都会卖那种非常贵的日本静冈蜜瓜,一小片瓜就要60、70块。这种瓜是纯温室养出来的,一个藤上只种有一个瓜,口感很特别,金黄甜软就像冰激凌。
  有人撒海苔或挤上巧克力酱伴着吃,但最好的吃法,是倒上日式威士忌。因为口感过甜,也需要和前面的肴席配合。
  梁凉跟着调整了菜单,把蜜瓜加到套餐甜品里,又开始给老客打电话,多加了几个预定席位。
  桑先生在旁边托着腮帮子,若有若无的看着梁凉带来的行李箱和那堆零食。
  “你从村儿里扶贫回来了?”桑先生抽动了下铜牛般的大鼻孔,嫌恶地说,“身上怎么又带着一股子畜生味儿。”
  梁凉对桑先生的嗅觉很服气的,她黯然说:“我刚刚从宠物医院回来。”
  桑先生对吴燕夏养蛇这件事印象极其深刻,他“哟”了声问:“大仙家的那条蛇终于死了?是不是你们出去玩太久,没人喂就饿死了?老板,你千万不要把死蛇带过来,让我给你烧着吃啊!”
  梁凉更黯然几分:“不是神灯,是我的坦克,它,它不在了。”
  “你那条泰迪?哎,死了就死了,还说什么不在。今天还没开业呢,说这种东西真不吉利。”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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