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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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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爸爸坐在后座,正用最后的慈悲克制自己勃发的怒火,黑暗中也没回应,但整张脸扭曲得就像正在接受电击治疗。梁凉没来得及跟吴燕夏说再见,他就厉声让司机先开走。她忙趴在座位上扭头看,车直开到街道尽头,吴燕夏的身影越来越小,他还站在街边目送自己离去。
  梁爸爸原本等女儿安慰自己,结果,他宝宝就全程趴在座位上傻笑着发呆,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老魏说的对,养女儿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卖掉算了。梁爸爸很受伤,就像坐在尸山血海中,身体发冷。
  占星师独自走回家的过程中,也在不停地打喷嚏。
  最近诅咒他的人太多,连带想害他命的也有几个,实在懒得记住名字了。吴燕夏在信阳闭关时刚交完一批稿子,暂时没有接商业工作。回家坐着又总感觉脊背发凉,时间尚早,就带着iPad Pro 坐在家门口的咖啡馆,无聊地上了会网。
  他这几天一直在网上翻古籍,但这iPad Pro 被送去维修,没有同步阅读记录。吴燕夏顺手更新了系统,再做点笔记。
  服务员送了他点的咖啡来,屏幕就自动变暗,进入省电程序。吴燕夏低头喝了口咖啡,又掏出手机跟梁凉发了几条短信,随后却感觉四周有点不对劲。
  他不由抬头,结果一看就差点仰倒。原来在桌子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坐了一个人,还是张熟面孔。
  魏奎,正玩味地盯着他。
  吴燕夏表情微微凝固,他喉咙动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会,才叹口气说:“帅哥,你走路能出点声吗?”
  魏奎哈哈笑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夏大仙,你怕什么呢?”
  魏奎小时候是打架高手,一看到吴燕夏正不动声色地咔咔揉关节,就知道对方是准备进入打架阶段了。
  不过,吴燕夏越是这样警惕自己,魏奎反而乐意吊着对方。他没在这占星师手下沾过几次便宜,不过想想从前,都是碍于杨雨薇的那层关系。如果硬对上,还真不见得怕吴燕夏。
  “你来找我来干什么?”吴燕夏平静说,“我说过,应该是我去找你。”
  吴燕夏以公正的目光看着魏奎,不得不承认,魏奎确实是合格的初恋对象。高高大大,有点像韩国前几年流行的男演员,看上去就是高富帅的、带点傲慢矜持的英俊皮相。
  第一次见面,吴燕夏也觉得这小孩挺好看,还亲切地称呼小帅哥。只可惜,天涯何处无情敌。
  “你这是什么眼神?”
  魏奎被吴燕夏这直勾勾的黄暴目光,盯得有点心理不舒服。他怎么觉得,这占星师逼急了不会打人,还是会脱裤子的类型。
  吴燕夏收回目光,他平声静气地说:“我的眼神是,别惹凉凉,我的脾气最近不是很好。”
  边说,边点开iPad Pro。手指正好滑屏到他去信阳时记过的电子笔记,吴燕夏的手指正搭在“魏奎”名字一侧,愣了几秒,突然间再抬头紧盯着魏奎。
  他心中忽地大震。
  关于“那姑娘临死前到底看到什么”的问题答案,曾经那位“笔仙”给出的恐怖答案是“鬼”。
  但记得当时,自己的时间不够了。那有没有可能,这个“鬼”不是单字,而仅仅是写了一半字的偏旁?
  比如说,魏奎的“魏”字,就有一半是“鬼”。


☆、第 106 章

  吴燕夏一下子眼睛直了。按理说; “仙”只是会圈字,并不会“自主”书写。
  那晚玩招魂的危险游戏,他提前在白纸上写了不少汉语。但在印象里,没有写“鬼”这个不常用的字作为备选。只是黑灯瞎火,再加上心情过度紧张,吴燕夏当时匆匆瞥了一眼最后的字就疯狂跑路。事后又找不到那张纸; 无法确认那个“鬼”是否为他自己的笔迹。
  另外; 还有个疑点。
  “鬼”如果真的预示着魏奎; 按照现代汉语从左到右的书写习惯; 即使当时只写了一半的字,应该残留的是“委”字旁。
  除非两个可能,一是阴间大爷为宝岛台湾人; 或者他习从古法,有从右到左的书写方式。另外一种可能; 阴间大爷当时……正坐在他对面倒着写字; “魏”旋转180°; 从左到右写; 确实是“鬼”字能留下。
  经历这么多,吴燕夏也不得不承认有“鬼”的存在。
  怎么那么没拧
  魏奎坐在吴燕夏对面,面露冷峭。他刚想说话; 却发现占星师那张窄脸在几秒内彻底变得苍白,冷汗淋漓,有点疯魔似得往后一靠。
  魏奎刚想讥嘲对方是个受不得威胁的纸老虎,吴燕夏眉宇间红痣一挑; 他那手臂坚硬而有力量,老虎钳子般紧紧地攥住魏奎戴着名贵表的手。
  吴燕夏内心一直有种不服:五年里住公寓住得好好的,虽说是凶宅,但自己与女鬼和神灯相安无事,之前无数的沙发客住着也平平安安。唯独梁凉牵带着坦克来他家,一切就特别倒霉。
  他最初在梁凉身上找原因,百般挑剔可怜的LO娘。但现在,吴燕夏眯着眼睛望着那英俊的富二代,骤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最开始就欺负错人了?
  魏奎猝不及防被吴燕夏按住,以为对方要打架。但吴燕夏随后一动不动,继续以深深且探究的复杂目光凝视自己,陷入沉默。
  吴燕夏最近专心恋爱,皮肤捂白了一点。但当他一眼看着魏奎,魏奎再厌恶这个神棍,也不自主地同时看向他的眼睛。问题在于,占星师同时也很紧又很深情地捏着魏奎的手。
  魏奎在某个瞬间,居然体验到,他青梅在无数深夜里双手被吴燕夏压在头顶时强吻的迷茫感。而且因为他是男人,多了种格外的屈辱,吴燕夏简直就像捏芝麻似得,牢牢地就用大拇指按住他,魏奎力气不小,然而吴燕夏的力量却能用“可怕”来形容。
  两人对比实力悬殊,即将勃发的暴力之余,又显得一丁点很难捕捉的……色。情。
  。
  咖啡店的几个女店员,都看着室外桌位那一对,公然紧密牵手到青筋暴起的同性“情侣”。
  同性之恋,还是很美好的。尤其是两个看起来都很有型的男人,估计是小攻劈腿了,被小受捉到要分手,小攻正面色难看要挽留。
  吴燕夏和魏奎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扭打成一团,桌子椅子冰咖啡倒了一地。
  吴燕夏心如乱麻,他避开魏奎几拳后,基本没废话,猛地用手肘勒住魏奎的脖子,先憋得对方额头青筋直暴,随后二话不说,就要先把挣扎的魏奎死拽回自己公寓。
  “小两口打架,请勿围观。谢谢,谢谢谢谢。”吴燕夏严肃对保安和路人撒谎。
  魏奎刚要说话,随后被吴燕夏一膝盖顶到胃。他利落地抓起旁边的铁椅凳就向后抡吴燕夏的头,吴燕夏赶紧一躲,那椅子砸在他肩膀上。
  魏奎打人动静异常可怕,身边的人都“嘶”了声,替吴燕夏痛得慌。
  吴燕夏终于收起刚才的轻浮笑容,他像秃鹰般迅速地沉着脸,夺回椅子往旁边大力一拉。魏奎直给他拉了个趔趄,同时,吴燕夏竖起岩石般硬的胳膊肘跟打桩似得重重撞了他的眼鼻,这是人体最脆弱的地位,魏奎鲜血横流,吴燕夏再把他踢倒在地面。
  吴燕夏蹲下去,直把自己“情人”直卡得面目红紫,发出危险的咔嚓声,昂贵衣服的衬衫裤子被扯到全散开,再粗鲁地一把扛在肩膀上,扬长地往家走。
  周围甚至没人敢拦着。
  刚进家门,吴燕夏就把魏奎往光滑的地面上一掷。魏奎的西装裤布料极好,在擦拭干干净净的大理石地板上还滑行了会。
  吴燕夏阴沉地瞪着魏奎,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几句脏话,随后,他居然开始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魏奎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吴燕夏的气势格外惊人。等魏奎刚把脸上的血迹抹了,看到这场景下意识地双手向后撑住地面,突然想,自己难道以后要和梁凉当侍寝姐妹花了吗?
  现在这件事情的进展,不太符合魏奎的心理任何预期:“吴燕夏,你他妈想干什么?”
  吴燕夏其实只是表面轻松。
  斗殴过程里,他腹部和脚也被魏奎狠踹几脚,痛是结结实实的,为了装酷才忍住。而现在脱衣服,因为上面沾满魏奎的鲜血和脚印。
  吴燕夏最近刚被梁凉眉飞色舞的普及了“大姨妈”,厌恶这种鲜血沾衣的感觉。
  魏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揉着手脚腕要继续打架,却迎面被扔过来一块毛巾。
  “先擦擦脸,我得给你讲个故事。”吴燕夏沉着脸,他侧头看,肩膀已经被魏奎踹出乌青,反而魏奎只是鼻子里毛细血管破了,流了点血。吴燕夏吸着凉气把家门反锁上,又拿出了点烈酒,“是这公寓的故事。”
  他自己猛喝了几口止痛,顺便给魏奎倒了一杯。
  魏奎脸居然红了下,他不耐烦地把酒打落在地,瞬间,吴燕夏家洁净豪华的大理石地面,被浓白色的酒液泡得湿漉漉的:“你他妈当遗言讲。今晚我出了你家门,新仇旧恨,等着升天吧苗族哥们。”
  吴燕夏言简意赅,把最近发生在他公寓里的事情都说了,包括梁凉的遭遇,德勤山人的存在。
  魏奎刚开始没细听,正来回打量这家,想着待会放火哪个角度好。但他天性好奇,从开始听到坦克和神灯交换身体的不屑,梁凉独自留在蛇室里的惊怒,到吴燕夏自己玩“笔仙游戏”又隐有点约敬佩。
  但身为正常人,魏奎仍然觉得吴燕夏嘴里说的不是真的,半信半疑,尤其听到“鬼”这个猜测,哈地笑了:“这就是你的遗言吗?也许没错,我就是取你命的鬼。”
  吴燕夏诚恳地说:“……帅哥你别这样。”
  正在这时,吴燕夏家的楼下监视器门铃响了。
  他皱眉从地面站起来,原来和魏奎打架时把iPad Pro 落在咖啡馆,刚刚动静太大,小区的保安也跑过来看热闹,吴燕夏最近在保安眼中恶名远扬,对方却还是无奈地帮着他捡回来。
  “还真忘了这茬。”吴燕夏挠了挠下巴,“麻烦帮我送上来吧,我在家。”
  待会有人来,吴燕夏就把门提前开了个缝,随手拿了件干净的T恤换上,他在对魏奎讲述的时候,顺便也想理清思路。但,还是感觉不得要领。
  脑海中各种疑惑,感觉自己被卷入什么阴谋,又很不死心地想知道点答案。
  “魏奎,你当时住在我家当沙发客,那天晚上有没有奇怪的事?”吴燕夏皱眉,“我现在打算把养的那条蛇交给德勤山人,这公寓不大正常,空着就空着吧。我不能再住……”
  在他身后,魏奎却轻声说:“夏,夏大仙?”语气非常诡异。
  “干什么?”吴燕夏奇说。
  魏奎说话向来有点趾高气扬,此刻的声音却更轻了:“你家公寓是不大正常……”
  “怎么?”
  吴燕夏莫名其妙地走过来,他家唯一的家具刚被他女朋友吭哧吭哧地捡走了,两人刚刚都坐在地面。魏奎正盯着地面被他泼洒的酒水痕迹,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脸色非常不好。
  吴燕夏看了眼那湿漉漉的酒水迹,他说:“嫌脏啊,我找拖把来拖一下。”
  魏奎薄唇紧紧地抿住,吴燕夏心想,不会吧,这也是个洁癖?魏奎却指着那水印,说:“你往里面看看。”
  吴燕夏很怀疑魏奎是想让自己低头,借机打架,就潦草地看了眼,说:“有事直说。”
  “我刚刚在倒影里看到一个姑娘。”魏奎咽了口吐沫,他重复地说,“我刚刚在地面酒水的倒影里看到一个姑娘,黄、黄色衣服的,她的嘴张得很,很大。”
  吴燕夏这才仔细地看了眼,但,地面那摊酒渍里除了模糊的映照他和魏奎慌张的脸,什么都没有。
  魏奎盯着地上的残酒痕还想说话,突然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他刚要挠,手突然被吴燕夏又闪电般地按住。
  这占星师性取向有问题吧?哪个直男这么摸人的,魏奎思维混乱,刚要发飙,抬头发现吴燕夏的脸已经又白了,他不由大吃一惊,随后,吴燕夏猛地把魏奎往自己方向一拉,暴起就掐住身后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灯已经又挣脱笼子从蛇室爬出来。
  蛇身高高地盘旋,正居高临下地俯视魏奎,头身形成凶险的c形。养了这么多年,这是吴燕夏第二次看到神灯主动攻击人。慌乱间,他用手捉住神灯的七寸,往地面狠狠一甩。
  吴燕夏对养宠物这事没有执念,生命固然可贵,但养的蛇若有伤人之心,绝对不能久留。一时之间,他直接动了杀心,想掐死神灯。
  吴燕夏推开呆若木鸡的魏奎,就要继续去捉神灯。
  魏奎也缓过劲来:“咱俩分头包抄——”
  两个男人都站起来,把神灯团团地围在中央。神灯刚被拔了牙,它橙黄的眼睛居然又流下眼泪,昂起头躲开主人的方向,想继续进攻魏奎。
  就在这时,虚掩的家门被敲了下。
  吴燕夏家小区最倒霉的保安队队长,奉命来把iPad Pro 送给这名凶悍的业主。他礼貌地敲了敲门,却听到传来乒乓的大乱声。
  也就在此时,一条黄光直接从脚下闪过。目光都没看清什么,蛇尾一摆,随后就不见踪影。
  吴燕夏和魏奎急急地追上来,但,他家防盗门打开后离着电梯是几平米很窄小的封闭空间,神灯冲出门后就仿佛凭空消失般。
  只剩下又快哭出来的保安队队长。
  “你看到一条……”魏奎急着问。
  但嘴从后面却被吴燕夏捂住,吴燕夏紧捏住魏奎的嘴,笑容可掬地问:“你看到什么了吗?”
  保安队队长木木地说:“一道光?”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神灯居然冲出门外,这样的凶兽放出到居民楼,吴燕夏觉得他被扭送进公安局完全不冤枉,但就算进局子,也不能在魏奎面前,这小子非得用这机会弄死自己不可。吴燕夏接过保安队长手里的iPad,好声好气地把人家送走。
  魏奎也已经反应过来。
  现在简直是他刚想杀人,对方就先自己服了毒。一关上门后,他就冷笑:“赶紧把这事公布,不然,你们这层楼的业主先搞死你——这么粗的蛇在居民楼走丟。如果存在反社会罪,夏大仙你当之无愧。”
  吴燕夏也疯了:“别闹,你赶紧的帮我找找。”
  两人冲出门,在附近分头找了圈,跑到消防楼道。又跑到监控室把电梯内部的结构看了遍。但,什么也没有,在这豪华公寓的监视器里,根本没有蛇的存在。
  可是,神灯确实跑出门了。
  吴燕夏抱着头,永远挺直的腰首次塌下来。魏奎望着占星师的疲倦后悔样子,心里复杂极了,这大仙有毒,绝对有毒,自己还没准备好就被扯进了这个旋涡。
  几个保安都对望几眼,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在找什么。
  吴燕夏突然间再踹了魏奎一脚,意思是让魏奎先把实情说了,警察叔叔来了如果能找到神灯,他就乖乖认栽坐牢。如果找不到,自己也能先自由两天,跟梁凉告别什么的。
  结果,魏奎陷入沉默,随后看了他一眼,先走出去。
  吴燕夏长叹一声,也跟出去,刚走出门就被回身的魏奎抡了一拳。
  两人居然又在门口打起来,不过这次,魏奎显然存在理智,吴燕夏也感觉对方只是想出气,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没打几下,就被保安又拦住。
  魏奎这才气喘吁吁地指着吴燕夏的鼻子:“他家有条蛇溜出来。”
  保安队长惊了:“什么蛇?”
  “反正就那种肉蛇,但好像拔牙了,没什么危险。”魏奎竖起眼睛,他的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你们赶紧找找,先别报警。不然你们物业也别想好过。”
  说完后,他就挣脱了保安的手,用手指点了点吴燕夏的鼻子:“傻逼,别高兴太早,我他妈明天还要来找你。”
  吴燕夏家的公寓确实有点邪门,再听说什么降头,魏奎今晚不敢再进去。
  吴燕夏想了想,把自己胳膊上的蛇狗牙手链脱下来,扔给了魏奎:“你先带着这玩意,万一你也被女鬼看上了,我还不想你死。”又说,“凉凉的事我很抱歉,我会把我这烂摊子全部收拾好再娶她。”
  魏奎吐血:“你他妈还敢娶她?”
  “只要我还活着,就肯定娶她。你争不过我。”吴燕夏冷淡地说,他脑海里已经乱成团,神灯居然这时候跑了。它攻击魏奎干什么?它好像一开始就不喜欢魏奎。冷血动物存在感情吗?
  “你上次带到店里去的那个’德勤山人’,是怎么认识的?”
  魏奎略微犹豫地看了吴燕夏一眼,吴燕夏头痛地说:“你说实话。”
  魏奎这才说,最后一次闯入梁凉家的时候,顺便把她家神灯的蛇蜕拿走。碾碎了点挂在身上,结果有天走在路上,有个人自称“德勤山人”,问他愿不愿意卖。后来两人做了个交易,对方帮他看梁凉的状态是否中蛊,作为报酬,魏奎就把那点蛇皮给他。
  神灯,又是神灯!那条黄金蟒到底有什么稀奇的。
  吴燕夏不由陷入沉思,魏奎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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