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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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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找到我爱的人,才能找到属于我的地方,安定下来……”他犹豫片刻,坦然说,“我个性比较浮躁,但现在是想和人结婚生子的……”
  梁凉噌地脸红了。
  这人总把喜欢啊、爱啊、将来啊这种话题挂在嘴上。等听多了,恍惚感觉她的处女之身都要被他夺走似的,灵魂慢慢沾染他的痕迹。
  她急急地说:“大仙,你不要总说这些随便的话……”
  吴燕夏失笑:“我随便吗?没有吧,其实每个人的灵魂都直白的写在脸上,等着能看懂的人来解读啊。”
  她语塞:“那,反正你先不要说。”
  吴燕夏又是哈哈笑了,他依言闭嘴,牵着她往前走。
  梁凉最近心情时而特别忧伤纤细又时而轻松高昂。
  某刻灵光闪烁的瞬间,梁凉觉得吴燕夏是很职业的占星师,她这辈子没见过比他更神秘的人,而他就能深刻理解很多自己不太深想的东西。
  当路灯在两人脚下蔓延,她重新高兴起来,开心地看着33俱乐部的门票,跟吴燕夏讨论该玩园区里的哪些设施。毕竟有些高空失重的项目还是不敢玩的。
  吴燕夏反而说话不多,临走亲了亲她的脖子:“我已经把我家密码改了,防止你偷跑进去。”
  梁凉如今终于明白,吴燕夏以前保证过的“不亲她”显然只是不亲……嘴。而经过抗议,他现在不亲她脸,非要在往下脖子耳垂部位的亲。
  明天又要早起,临睡前捧着手机玩了五分钟,顺便在凉飕飕的空调风里冷却脸颊温度。
  她给他主动发了短信:“你也要早点睡,帮我摸摸坦克和神灯~”
  刚发送成功,手机又震动了,居然是魏奎打来电话。
  “娘娘,你戒指戴多大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像真的。好吧好吧,她其实很想多听,但总有点无故的心虚。


☆、第 56 章

  电话却被挂断了。
  梁凉一看到魏奎的来电就全脸煞白;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情不自禁就干了史上最果断的事情。
  她主动挂断魏奎的电话。
  因为太紧张,梁凉慌不择路地先点击接听键,再急急结束通话,也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她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瞪着手机,几乎能想象魏奎在另一头勃然大怒的样子; 忐忑地等着他第二次电话。
  到时候接不接?接不接?就很怕魏奎质问自己……和吴燕夏。
  然而; 魏奎根本就没继续拨打。
  挂了电话; 他扇着手里的册子; 心安理得等着梁凉的回拨,
  他最近已经挑好钻石原石,决定好了设计版样; 定做周期满了后就差梁凉的尺寸。这方面,魏奎也是完全不乐意省钱的; 戒指装饰的碎钻都大得夸张。
  魏奎满意地点了点头; 但他试图幻想梁凉戴戒指的样子; 又很模糊; 反而转念一动,比如老太婆戴着硕大钻戒指着自己鼻子冷冷嘲讽的德行更加清晰。
  他打了个寒颤,连忙喝几口奶茶压惊。
  梁凉从小就是“别人家里的孩子”; 但没养成任何众星捧月的习性。吴燕夏同样是老来得子,然而和大十岁的小舅舅玩得很好,家庭环境单纯。
  而魏奎家情况比较复杂。
  他父亲之前还有几个子女,岁数相差太大; 其中两个亲孙子的岁数都比魏奎大两三岁。魏奎在父亲这里收获到前所未有的宠爱,难免夹杂着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暧昧的目光,这让他小的时候有股焦灼感。
  魏奎完全不喜欢等,要的东西最好跳跃过程,此时此刻就双手呈上。但梁凉怎么说,她曾认真地说自己要谈十年恋爱后,再考虑结婚。
  他侧躺在宽敞卧室的地板上,过了会,把旁边保险柜打开,拽着那洋娃娃的头发,把它拉了出来。丑陋的洋娃娃,人工感过足的睫毛,廉价的裙子。
  魏奎盯着它片刻,对着空气漫不经心地扇了两巴掌。
  “白痴啊你,娘娘。”
  杨雨薇最近和日本才俊的关系,进展得堪称飞速。吴燕夏当初看了看对方星盘,若有所思地说了句,冥王六合太阳,这小子有点钱。
  占星学中,正财运是二宫,偏财运则被八宫代表,通常情况下,那些富二代星盘的这两个宫位都会被强有力的行星统治。
  日本才俊很快揭示了自己另一层“有点钱”的身份,他父亲居然是日籍华人里响当当的财团之一,而他本人很喜欢杨雨薇。按照以往标准,此人完全符合她的各项择偶条件。
  但杨雨薇始终没松口。
  她最近几天一直莫名其妙的低气压,其中,桑先生不停的短信骚扰也堪称最后一根稻草,按照杨雨薇以往的脾气,早就不动声色地想个阴损招断这麻烦。
  可是,她选择以疏离的态度和桑先生聊着天,顺便向他打听吉兆和梁凉的情况。
  梁凉并没有等到魏奎再来电,但她那晚上睡得居然还不错。
  只是有一点不好,吴燕夏临走前顶住她深吻的那下,就是脖子靠近锁骨的部位,居然被他的牙咬破了。梁凉直等到清晨化妆的时候才发现,不由睁大眼睛。
  ……昨晚他亲她的时候,怎么都没感觉啊。
  梁凉只好用创口贴贴上,又想到这创口贴也是他送的,整个人更不好了。
  全世界都是猪。
  旧店的清理工作比想象中要更久,搬家工人嘟囔着,惊叹这么小的餐厅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因为在平时,大家都认为这里宽敞雅致。
  移开各种椅子和摆设后,会发现墙皮的颜色深浅不一,而且还会找到各种杂物。随着格局打乱,吉兆完全没有平时高雅的布局,而桑先生负责看管着冰库,那里面的东西居然和梁凉在她那个小黑本上记录的差不多。再小的东西,梁凉都能精准地说出它们的去向,来源和数量。
  到了下午,吴燕夏因为在家收拾行李懒得来,不过他又让人送来两个果篮。
  整个吉兆在他的食物□□投喂下,对他的好感程度都很高。桑先生如今也得承认,照猫画虎是无用功,确实学不来吴燕夏泡妞这套。
  占星师简直是一个套路大师,“认真追人”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
  “要是有哪个男人这样追我,我觉得,我一定也是被俘虏的。”桑先生幽幽地说。
  梁凉哼哼着说:“那你赶紧把他拉走!”
  她的声音甜丝丝的,隐约带着一种春风得意的受宠姨娘感,十分欠抽。
  桑先生就看不得别人好,他前所未有的涌起一股想抽这个小白花老板的冲动,脸色顿时黑了:“秀恩爱分得快。”
  LO娘拥有和外表不符合的超强抗打击力:“你去跟夏夏说这话,我只收礼物,什么都不管。”
  旁边的LU和小圆立刻赶过来,架住桑先生疯狂想扔飞刀的手,桑先生也得默念他仅有的法律知识,故意杀人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始继续轻点自己宝贵的刀。
  过了会,桑先生又想到别的攻击事由。
  “那你跟你那跑车男分手了?”
  梁凉罕见地没吭声,她继续沉默地打包,仔细记录着清单。
  桑先生的敏锐总是不合时宜,他像大宅门蹲着双眼抹血的石狮子那样,一拍案板,露出一股尖酸、扭曲、残暴、阴险、幸灾乐祸的笑容:“老板,你人模狗样的居然玩劈腿!!!”
  吴燕夏独自在家坐着收拾行李,突然感觉到后颈传来一股凉意。
  他猛地回头,发现原来是神灯正远远地趴在角落注视着自己。吴燕夏从小就不怕蛇或任何凶猛动物,但他和神灯对视片刻,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坐姿,尽量不把脊背脆弱的部位在它面前暴露。
  吴燕夏记得他曾听桑真人说,亡灵很喜欢附身在冷血动物身上……
  啧啧,不至于吧?
  “我记得小时候还在山里捡过好几架婴儿尸骸,那会都没见鬼,现在更不会。”他自言自语,“我这几年都在做好事,没逃过票,没吃过白食,也没贸然算过命,老子运气这么旺……”
  神灯继续看着他。吴燕夏自言自语几句,就在客厅里无聊地点了一根烟,顺便站起来环视了下空荡荡的客厅。
  他首次发现,家里有点像个家徒四壁的大茅屋。
  以前没注意过,毕竟多数时间都是回房睡觉和写稿。如果小家具多了,搬家麻烦不说,被沙发客顺手牵羊也根本不知道。
  他悠闲地在宽敞客厅里绕了两圈,又走进蛇室看了看。坦克依旧直挺挺地睡觉,它经过一次蜕皮后更适应了蛇的身体,但偶尔依旧从地面弹跳起来。
  客厅里那个粉红色碎钻的手机在沙发上无声的震动着,吴燕夏走过去接电话,顺便把大半根没抽完的烟扔在玻璃杯里熄了:“喂?”
  “夏夏,我回国了。”德勤山人的声音在手机那方悠长、神秘,他像揭开神谕般开口,“听说你不久前急着找我?你终于决定拜师于我?”
  “哈哈哈哈,那我先跟您学相声吧?”
  德勤山人正坐在一辆黑色奥迪里,悠闲摸着白胡子的手略微一停。
  旁边陪着他回国的官员虔诚地问:“上师?”
  德勤山人一抽嘴,只摇了摇手。
  在被尊称为“国内风水大师”前,德勤山人确实有一个更不为人知的身份——他年轻时曾经是相声演员,还是一个捧哏的。但因为出车祸失明,他无法上台表演才研究风水算卦,还做得极为风生水起。
  ……真的不是开玩笑。
  在旧社会,说相声和算命同属一个行业。很多相声弟子拜师前是要找看卦大师算,混不下去就开始摆摊算命。只不过,德勤山人对短暂的说相声生涯忌讳莫深,却被吴燕夏无聊看星盘发现了。
  也是因为这件事,德勤山人深觉苗族小伙子有特殊天赋,鼓动他入自己门下。但吴燕夏却一直不乐意,他接受党和国家的教育这么多年,总不能任命运摆布。
  德勤山人继续不吭声地摸雪白的长胡子,他同样对这个脱兔般的苗族年轻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终于不提拜师的事。
  他涵养很好,只问吴燕夏:“你之前因何事找我?”
  吴燕夏把之前坦克偷跑出笼子,把梁凉吓得够呛的事情说完。他口气只是有点奇怪,但真没感觉出这是凶宅,就……住得还行吧。
  但隔着手机,吴燕夏根本看不到德勤山人那浑浊的盲目正冒着奇特的精光,眼珠很缓慢地动着。
  半晌,德勤山人缓慢地说:“中元节过后,我会去你家公寓再看一遍。在此之前,你家里不要再见血,喂蛇尽量不要喂活物。”
  吴燕夏对德勤山人的业务水平非常信任的:“它俩现在都吃罐头,唉。”
  “我叫四儿再去你家看看。”
  吴燕夏立刻干笑拒绝:“别了……”挂上电话后,他倒是终于放下心。


☆、第 57 章

  吴燕夏临走前把蛇室清扫了下。
  他试探地用手臂拽了拽铁笼; 两个铁笼铁丝又细又密的扯不动。也不懂坦克那天是怎么扭动逃出来的——神灯的行为还好解释,它很快地学会用狗爪刨开笼子门上的锁。而且,神灯有犬类几乎不可能有的耐心和沉着。
  吴燕夏一直觉得,低智商动物更好养活,但现在看来,这俩宠物都存在一点挣扎出境的智商。
  这点随他。
  吴燕夏戴上那飞行员墨镜; 拎着那破烂的行李箱下楼。
  出租车来的时候; 吴燕夏让司机绕了点道; 特意经过吉兆。但出租车路过日料店并没有停; 他仅仅隔着车窗望了望那朴素的招牌,自己笑了笑,也就继续驶向机场。
  两个小时后; 吴燕夏瘫着一张便秘杀人狂的脸,站在了湖南省省会长沙市的黄花机场T2楼。
  传说中的超级路痴; 对中国行政区域内的铁路空运网划分彻头彻尾缺乏概念; 丢尽文科生的颜面。
  吴燕夏但凡多查查网页; 甚至别那么懒; 肯多看一眼机票上写的地名,绝对会意识到自己只需要花一个小时坐高铁到镇江,再乘半个小时巴士; 就能潇潇洒洒的下烟花扬州。
  行程只需要3个小时。
  但,他没有。
  残酷的现实是,吴燕夏订机票时漫不经心的,他没发现; 本市到扬州根本没有直飞航班,很悲剧地买成国内的联机转飞,于是不得不先从本市飞到长沙,接着,等另一架飞机把他从长沙再扔到扬州。
  辗转的行程,长达10个小时。
  ……这完美解释,占星师可怕到多余的航空里程是如何积攒出来。
  以前订票都是主办方和雇主负责,吴燕夏只负责赶航班。
  而对于自己搞出的乌龙,他苦笑片刻倒也从容了。
  反正在哪儿待着都是待着,占星师名气在外,即使流落在外,在网络稍稍透露点口风,就能在当地接受点小面谈和星座咨询赚钱,遇到些豪爽的土豪,大多数能把他房费报销。
  这同样完美解释,吴燕夏在全国各地一堆五星酒店会员卡,都是怎么坑来的。
  此时此刻,吴燕夏独自站在机场沉吟。他和魏奎金星配置相同,具有相同的臭毛病是只要出来浪就不想家,甚至恋爱也抛到脑后。
  占星师无耻地把去扬州的机票改签到明天中午,他打车去长沙市区里,开了间四星级酒店的套房,将行李箱朝角柜里一推。
  每次去外地,吴燕夏都去当地比较地道的餐馆觅食。
  他问了问微信里的长沙代购,杀到了一家湘北土菜馆,点了酸豆角肉末,腊肉炖黄鳝,小抄熏干,又点了永州菜里的血鸭。
  一桌子大部分都是肉,吴燕夏独自吃了不少,等结账出门后,又要了一盒湖南的烟。
  俗话说,湖南的烟湖北的酒嘛。
  长沙身为有名的火炉都市,但吴燕夏全身清凉,他半靠在栅栏边抽了根烟。
  路灯下,鼻子到嘴巴的线条都很紧,挑起的唇角可以拿毫米计算,吴燕夏淡淡目光扫着行人总像若有所思。
  他吃饭花了一个小时,手机里已经排满了今晚长沙本地的星盘预约邀请,还有个创业公司要取名。
  诸如此类。
  作为一个以看星盘为生的人,吴燕夏得承认,生活中的大部分重要时刻,可以在比如风水啊、星座啊、占卜啊、甚至护身符的庇护下更顺利的进行的。
  他悠悠闲闲的,准备待会先回酒店喝点茶,再做下今晚的安排。
  天还没黑透,路上有不少公交车狂飞而过,陌生的方言和尘土热气中,吴燕夏心无杂念。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想,梁凉现在做什么?
  说起来,如果等明天去扬州,本次出差又要延长半天了。
  家里两个宠物刚买了自动喂食喂水器,暂时饿不死,就得多委屈会得睡在自己的大便旁边。而梁凉当初怎么能忍住在蛇室待那么久?她有时候敏感胆小得吓人,但有时候,神经好像比他还粗。
  事实上吴燕夏就很怀疑过,即使魏奎曾经跟她隐晦告白过,梁凉第一个反应是会满脸通红地先躲到房间,然后很小心地问他喝酒没有,是不是在开玩笑,最后还要很认真地想不会吧以后吵架怎么办结婚怎么办等等。
  梁凉骨子里就藏着一个小少女,被世界宠爱也被世界损害。她不太乐意接受改变。
  吴燕夏其实不想抽烟,他不困,但想把很多乱七八糟的思绪清走。
  刚想要不要给梁凉打电话,手机就响了。
  梁凉在那边先咳嗽了好几下,最后期期艾艾地说:“那个,那个,是我不小心拨错电话号码了……咳咳,大仙,你到扬州了?”
  吴燕夏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他站在长沙街头笑眉笑眼的。没发现几个中年妇女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包,决定绕开这个外地人走。
  LO娘真是太羞涩太可爱了,吴燕夏心中升起一股戏谑的快感,拖长声音:“我在长沙,明天才去扬州。”
  “咦,你怎么跑到长沙啦?”
  “机票买错了。”“猪!”梁凉听吴燕夏说完经过后,她很老道地提点他,“扬州的话应该坐火车,这是最快路径,有点文化好不好?”
  这是梁凉第一次当着他面骂他猪,吴燕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她那方有人在旁边粗声嘟囔什么。
  梁凉连忙捂紧话筒,她实在是不情愿极了,但还是在桑先生“你不帮我我就在魏奎的办公楼下裸奔并喊你的名字”凶狠目光中,含含糊糊转述他的要求。
  吴燕夏听后,也微微愣住:“桑先生想一起去迪士尼?”
  梁凉脸热了,有点恼火。
  实际上梁凉已经把这无耻要求进行删改,桑先生的原话是让吴燕夏把杨雨薇约出来,他们四个人一起去迪士尼玩。她对这个提议立刻否定,莫名有点抗拒杨雨薇,不料桑先生直接抢过她手机给吴燕夏拨号,都来不及制止。
  梁凉忽略了桑先生,她直接就说:“我已经拒绝——”
  但对方沉默了半晌,居然吐出两个字:“也行。”
  占星师在长沙的街头的表情平静无波。
  他的心在某一刻微微黯然,觉得梁凉依旧不乐意跟自己单独出来玩,想拉着熟人坐陪。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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