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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在他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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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检查完后也只说扭到了,休息一周就好,又给梁凉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开了点消肿的药膏,嘱咐她这几天别乱动。
  梁凉暗暗撇嘴,看吧看吧,都说了没大事,她自己回家也能处理的。这吴燕夏真的是事后诸葛亮。
  再一回头,旁边的占星师已经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他居然又不见了!
  医生也怔了怔:“你男友人呢?”
  这话不是泼污水,简直是泼硫酸!
  吴燕夏现在不在身边,梁凉便也不装鸵鸟了,连忙否认:“不是啊,他真的不是我……”
  接下来的话含在喉咙里,因为吴燕夏讨厌的棕色脸孔又乌云一样无声出现在眼前,随后她的手里被他塞来一个冰冷包装。
  梁凉下意识地低头,那是一包显然刚从自动售卖机掉下来的冰冻彩虹糖,她不由石化了,他真的去给她买糖了。
  吴燕夏神色自若地低头再看着医生开出的处方,打岔几句:“您把药膏贴除了吧,这药膏贴了没什么用,而且味道特别大,我受不了。”
  梁凉像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话说贴膏药的是她自己,他有什么受不了的?
  出了医院,两人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空出租车。
  梁凉脚受伤了,吴燕夏懒得多走,掏出手机开始约起网车。
  身边路过他们的路人都会因为服装而多看梁凉一眼,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还清晰感到脚因为淤青和肿胀的难受感。
  呜呜,这时候确实想吃点甜的缓和心情……
  梁凉悄悄地先瞥一眼吴燕夏,打算趁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再拆彩虹糖——不知道为什么,在吴燕夏面前吃他送的糖感觉太丢脸了。
  但偷看吴燕夏后,她今晚第N次呆住,还有严重想晕倒的冲动。
  吴燕夏手里有一个梁凉很熟悉的物品。
  正在给司机打电话的大仙居然买了和她一样的粉红色手机套!那一种独特的、柔软的、有粉红色贴着彩钻和白蝴蝶结的可爱手机壳指环,被他的魔指牢牢套着!他这种妖气阴沉但不娘娘腔男人用这样的小女生手机套也太违和了。
  他确实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变态!
  梁凉随后只是移开发飘目光,淡定地吃起彩虹糖。她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晕了,真的,经过那么多事情后,吴燕夏身上再发生任何事情她都不会更奇怪。
  除了还想搞清楚最后一件事。
  吴燕夏挂了电话后,不知道自己的狼子野心已经被女孩察觉,他只听到梁凉用死水般的声音问:“大仙,你当占星师真的不算命吗?“
  这问题梁凉一直想问了,占星师是和巫师、吉普赛女郎、和尚、道士归属一个职业吧,但吴燕夏又为什么总穿着“不算命”的T恤。呃,是行为艺术吗?
  吴燕夏想了想:“其实有的大占星师是能强到准确预测未来,就像华尔街占星家阿奇克莱福德能用恒星预测股市走向,而欧洲直到现在都有占星师团队帮着皇室挑选重大吉日,定期发表国运。但我个人是觉得预测未来很难,也尽量不该去预测。”
  “嗯……”那他这到底是会算还是不会算啊,就不能给个答案吗?梁凉似懂非懂,她又问:“那你真的是苗族人吗?”
  苗族啊,感觉这也是一个和神秘主义紧密相连的民族吧。
  吴燕夏看着她正乖乖地挑着颜色吃糖,已经咧嘴笑了:“我来自贵州的一个自治县,那里经济很落后的。我上大学才第一次吃这种全是外文的彩虹糖。”
  梁凉甚至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捉到她吃糖:“你上过大学?”
  “难道我看上去像文盲?”吴燕夏故意凶煞地问,“美少女,我大学还是不错的。”
  梁凉再度震惊地看着他。
  吴燕夏的大学不仅仅是不错,可以说非常非常的不错。更令人吃惊的是,吴燕夏大学学的专业还是很有文化的中文专业。
  “这绝对不是中文系被黑得最惨的一次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大学同学现在不是当记者就是在体制内,当然有的去企业工作了。不过起码我这份工作没有固定退休时间,也不会朝九晚五的限制我游遍祖国大好河山。对了,我可是有很多飞机里程的男人哦,一个人都用不完。”
  梁凉可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估计世界上没女孩能听得出来。迟疑了一会,她喃喃地说:“你为什么当占星师?”
  “因为我是真的相信星座这回事啊。”吴燕夏完全不生气,“我觉得星座代表一种宇宙秩序。我也同样信‘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意思是每个人的独特命运都得靠自己过出来。”
  约的车终于来了,他扶着她坐上去。
  梁凉发现她正控制不住地问吴燕夏各种问题,吴燕夏为了转移她脚踝疼痛的注意力也都耐心回答。
  不知觉间,他也打开了自己话匣子。
  “很多人认为占星这是骗子行业,但是占星不过是符号学的一种,通过解读星盘,只要准确度足够,能让人发现真正的自己。”
  “我们贵州确实有一个民谚,三天不吃酸,走路打窜窜。我们那里的酸菜鱼是很好吃的。“
  “哈哈哈我虽然生在苗寨,但我是真的不会下蛊。不过,我妈确实从小就教育我,如果去别人家作客发现对方家里特别干净,吃饭前又先敲碗,那还是赶紧跑吧。”
  梁凉边听边悄悄打量他,吴燕夏长得很厉害,没想到说起自己的家乡和星座神情非常柔和。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总觉得他现在的神情隐隐落寞,仿佛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一般。
  “你不喜欢大城市吗?”
  他沉吟片刻:“我爸是中学校长,他就是那种红旗下长大特别汉化的苗人,性格拼,也热衷当官。他从小就告诉我要来大城市,以后做公务员。后来我果然考上大学来到这里,现在又有点钱,见到很多有意思的人和事,但是……”
  “但你还是总想念家乡的酸菜鱼?”她小声地补充。
  吴燕夏一震,瞬间就从自己的情绪中回神,他目光变幻了数种,始终没有一个梁凉能看得清。
  片刻后,他便恢复了那熟悉的猥琐又有点不阴不阳的表情:“其实我家乡人口少,待久了难免很无聊。而我现在已经觉得这个城市有意思起来了。”
  吴燕夏五官里只有眼型秀气,但那是要他绷着脸才能看清的妖冶桃花眼。因为每当他笑起来,眼角弯起一侧都有层层的皱纹。
  ……有点痴呆。
  唯独眼眸闪烁着要命的强光。
  不知不觉,吴燕夏已经把她送到电梯前。
  下了车后两人一直没有再说话,占星师可以瞬间滔滔不绝,但也会突然陷入自己的沉默。梁凉感觉到一种陌生的不安,就好像自己正往什么无底的青色悬崖里跌,最后等电梯门在两人之间安然合上,才松了口气。
  独自回家,打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坦克最喜欢的狗窝还摆在墙角。
  两个宠物之间神秘地互换灵魂,梁凉发现她已经不暗中迁怒占星师了。其实有的时候感觉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他身上有种无法看清的神秘感,但又不太故弄玄虚,甚至……挺蠢的。
  令人感觉无端亲切。
  她一瘸一拐地洗澡后坐在沙发上,抱着软抱枕边轻声打哈欠边等魏奎。


☆、第 17 章

  梁凉一直对星座采取有选择性地相信。所谓“有选择性”,就是她相信恋爱冥冥中自有天意的,倒霉的时候也会责怪什么“水逆”。但至于那些上升星座、月亮星座以及生辰矫正、相位、宫位都代表什么意义,是否真的能影响命运,那些就太唯心主义了!
  但她从十四岁就开始做一个梦。梦里梁凉和魏奎去海边玩玩,魏奎突然间问能不能吻她,她整个脸都红到爆炸,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
  这个梦有很多变体,有时候发生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大峡谷里,有时候是在梦里的坏人追捕前,有时候是在刚发下试卷的考场中,魏奎就会在各个不合常理的场面里冷不丁地问能不能吻她,在梁凉心跳加快到梦境截止前,他总是只说不做。
  这简直就像现实里的魏奎嘛!
  今天的梦里居然换成占星师,他俩在那天的瑰丽酒店里一起蹲着逗坦克(或者是,神灯?)。吴燕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泰迪,若有所思地笑起来。梁凉觉得怪怪的,她刚想问他为什么笑,吴燕夏突然就转过头,很轻快地亲了她的嘴一口。
  梁凉整个人都像卡进了电梯缝里,她憋气憋得肋骨都疼了。
  然后她听到吴燕夏清晰地说:“梁蠢狗,本大仙要追你!”
  眉毛里隐藏的小红痣像神灯的蛇眼一样闪闪发亮。
  梁凉一睁眼就在沙发上吓醒,刚刚居然迷迷糊糊睡过去,还做了这么惊悚的梦,
  看旁边的表,时间都凌晨两点了。
  梁凉给魏奎打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魏奎显然也刚从梦中被惊醒,语气很恶劣:“我马上发给你!”
  她沉默片刻,轻声说:“魏奎?”
  魏奎松了口气:“是你啊。”
  他今晚勉强用功加班到十点多就从办公室溜了,魏奎也没去梁凉家,在旁边酒店开了个房舒舒服服地睡几个小时。当手机响的时候是真的以为是杨雨薇那张脸追杀到这里。
  梁凉刚想用最平凡的口气告诉他,也许下次违约不来之前应该告诉她一声,因为,还有人在等他。
  魏奎却又跟她抱怨起了“老太婆”的压迫。他多年来口口声声地“老太婆”,总让梁凉错觉对方是一个更年期的老阿姨。实际上杨雨薇岁数只比魏奎大几岁,而且是那种仅仅从外表就能看出是资深投行□□的长相,拎的健身包恨不得都是魏奎两年的工资。  
  “……所以,我今晚没时间去你家住了。”
  魏奎这么说完后,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之前借住她家的时候,两人共同的高中同学辗转给他们送来婚礼请帖。像这种交情很浅又很久都没联系、只有结婚才通知的人摆明了是要骗礼金。偏偏梁凉傻乎乎地答应前了,还问魏奎参加不参加。
  “你好好休息。”梁凉垂头丧气地要挂上电话。
  “等等,”他又叫住她,“你下周还要去那谁的婚礼吗?”
  梁凉想了会才知道是高中同学婚礼的事:“去呀,我已经把回帖给他们寄过去了。”
  魏奎沉默片刻,他声音再次变得怪怪的:“你别告诉我你要穿着你那套变装裙子去参加婚礼?”
  梁凉心一紧,她是真的不懂,魏奎为什么无时无刻地总揪着自己的LO裙不放。好像自从穿LO裙后,两个人的见面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他仿佛是用这个在惩罚她。
  魏奎等了片刻就放弃答案,他轻声说:“随便你吧,晚安,娘娘。”
  梁凉第二天依旧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吉兆,当然,瘸着一条伤腿。
  她是老板,工资都是自己给自己发,也没有病假和全勤奖这么一说。
  魏奎的失约已经让她难过,昨晚的噩梦还记忆犹新。不知道为什么,梁凉感觉她也变得疑神疑鬼,怀疑吴燕夏不会动用对自己动了什么邪术吧?不不不,这种解释不科学。
  当梁凉把昨晚在新店照的照片都给桑先生过目的时候,她自我开解说:“我这只算是流年不利。”
  桑先生没有顾得上给新店挑刺,先拿着梁凉的手机壳复杂地端详了很久。
  就在昨天,吴燕夏捧着相同后壳的手机笑眯眯地坐在对面。他问了桑先生的出生时间、出生地,曾经工作地。然后,这个深皮肤外加头发卷卷只相处了五分钟的陌生小子,就跟在银碟里数一粒粒黄豆似的,把他的出生、父母关系、小时候生长的环境、人生中的几次地点迁徙、还有心底的事情清晰无比地说出来。
  真是见了鬼。
  桑先生此刻把手机还给梁凉,他假装漫不经心:“昨天晚上来咱们店里吃饭的夏大仙,听说你俩认识?“
  梁凉刚下定决定要把吴燕夏抛到脑后,此刻一滴汗又流下来。
  主要是桑先生这声“夏大仙”也太自然而然了。吴燕夏身上有一种魔力,除了遇到他的人会很倒霉,还有大家都忍不住叫他大仙。也许源自每个人都对神秘主义有种畏惧。
  她抱着侥幸的心情问:“这个人为你看的星盘准不准?”
  事主桑先生摆出一付彻底看透吴燕夏骗局的姿态,他轻蔑回答:“那小子就是一个十足十的骗子,你可得离他远点。”
  梁凉感觉她眼前豁然开朗,搞什么,终于有人和她的观点一样。全球那么多人口,即使同一个星座都好几十亿人,怎么能这么简单地用星座分类,还号称……看破命运?太狂妄了,吴燕夏还是躲在山沟里吃鱼吧!
  她欣然地打圆场:“我也觉得星座就是一种娱乐精神。”
  “所以,我为了更好地拆穿这个骗子的骗局,打算付费去让夏大仙仔细地看我的星盘。”桑先生继续阴沉说,吧嗒吧嗒地按着手指关节,“如果那小子有一句说不准,我会把算命钱和我昨晚的饭费都要回来。”
  梁凉一下子塌下脸,这个,她真的不觉得有必要。
  但桑先生似乎下定了“要拆穿这个骗子”的决心,他逼着梁凉把吴燕夏的电话号码给了自己才放走她。
  梁凉擦着汗,走到后厨。今天她腿脚不方便,餐厅来的刺身是濑户内海的明石湾短脚章鱼,她看了章鱼质量,让人用茶、米糠、和细盐均匀地洒在粘稠的身上,敲打四十五分钟用碾碎的大根沫搅拌当刺身。
  她的日料知识有的是桑先生传授,有些连桑先生也闻所未闻。她从小就能耐得住性子做事,现在,梁凉每天都会读大量的日料博客、美食传记、书籍、乃至亲自去日料店一点点吃来问来,把食材和新鲜信息传达给后厨的桑先生。他俩谁也离不开谁。
  等今晚九点多的时候,客人渐渐少了,吉兆除了甜点主食,不再供应新鲜食材。桑先生拭刀洗手后转身进了员工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皱眉叫住她:“他还没回我。”
  梁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桑先生流露出草莽之流怕被人拒绝的脆弱:“夏大仙还没回我短信,你问问他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吴燕夏刚刚结束了今天的私人星盘咨询回到了家。他每周只做五个私人星盘咨询,约的时间已经排到了下个月。
  白天又是下了整天的雨,他的卷毛在潮湿的环境里更明显发蓬。裤兜里通常只有门卡、手机、钱包、铁皮润喉糖,这四个小东西总会乱丢,唯独剩下的这两个不会,那是羊皮的B5活页本和墨镜。
  Fendi沙发终于清洗好重新送回来了,吴燕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哼歌,过了会习惯性地站起来走向蛇室看蛇。但刚一踏进去,他就立刻捂着口鼻闪身走出来。
  臭死了。
  坦克变成神灯后,就是一个吃和拉的工具。吴燕夏以前不知道蛇还会流口水,坦克做到了,它至今还喜欢在笼子里乱跳,睡觉的时候会发出嘶嘶的声音——蛇睡觉的时候无法闭上眼睛,但坦克却总能让吴燕夏意识到它在睡觉,因为它直挺挺地想棒槌样躺在地面。
  相比坦克,神灯变成了狗后有了更清晰的视力、听觉、嗅觉和触觉,甚至还多了四条短腿。但这些触觉似乎对一条蛇来说太陌生了,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消瘦着。
  吴燕夏早就试着喂它最爱吃的蚯蚓,但变成狗的神灯已经不爱吃这种沾着土的东西。他试着用白老鼠、生肉、生鱼、猫罐头、鱼粮等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去喂它。神灯只会给面子的吃点,但又总是吃不多,迅速消瘦下来。
  除此之外,神灯的排泄系统也差了很多。以前家里只养蛇还好,但自从变成了一狗一蛇,这味道……确实有点吃不消。
  吴燕夏抱臂站在门口,本来想硬着头皮自己收拾,突然领悟到今天早晨那个LO娘没有来,八成是因为昨天摔到腿了。哦,对,她的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梁凉的样子,好像那个LO娘的形象全天都潜伏在脑海里似得。她戴着细致的发箍,走路悄无声息,她又好奇又尴尬的表情,偶尔灵光一现如同落单的花鹿又经不起细问。梁凉总是不情不愿地来他家,同时穿着那巨大华丽的LO服,他忍不住想把她抓在掌心里细细地观赏。
  德勤山人一直要收他为徒,吴燕夏却一直打哈哈,说自己看看星座就够了,天命知多了以后就难成家了。当时德勤山人怎么回答来着?他说,你?难呐!连杨雨薇也曾经嘲笑他男女荤腥不忌,搞不好是个双性恋或至少是同。
  吴燕夏讪讪地想,他追个姑娘怎么就难了?
  在这时候,手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嗡嗡震动起来,他看也不看,直接大步走出门。


☆、第 18 章

  在吉兆,梁凉还不知道全太阳系数一数二的桃花运或者说是天大的霉运已经砸在自己身上。她此刻双肘撑在台面,在桑先生烁烁的目光中用自己的手机给占星师打电话,但对方很久都没有接通。
  怎么回事呢?梁凉想放弃,但在桑先生的淫威下打了个寒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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