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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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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跟我发脾气?”他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
  “没有啊,我不是事先跟你说过了,这是我送婆婆的东西,我要亲自挑,亲自买。”
  “你只说亲自挑。”
  “哦,那我忘记说亲自买了。”
  她转头,对他微微一笑:“现在补充一句,不算晚吧?”
  “你哪里不满意,就直接告诉我,不需要刻意摆出这幅表情来。”
  “……”
  郝小满冷笑:“是你让我说的,别我说了你又不高兴!”
  “再不高兴,还能有你这么不高兴?”脸上就差写上一句‘我很生气’了。
  她坐正身体,抬眸直视他:“没错,三年前我们是一刀两断了,可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你替我照顾一下邓萌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容霏霏在欺负邓萌,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整个医院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故意欺负邓萌!你要说一句不知道,我立马起身走人!”
  她越说脸色越冷,越说语速越急促,明显的要开始发脾气。
  三年前她离开这里,唯一的牵挂就只有邓萌一个人,要不是想彻底的跟他,跟整个孤城断了联系,她也不至于不联系邓萌,也不至于对她现如今的困境丝毫不知情!
  容霏霏这三年来对付邓萌,不单单是因为讨厌邓萌,更多的,是因为她!想要把从她这里受到的委屈都报复到邓萌身上!
  男人眸色清沉,静静的打量着她气急败坏的小脸,半晌,冷笑一声:“这些话,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梵行哥哥呢?”
  郝小满:“……”
  “霏霏也不过是用一条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新闻让那家医院名声难听了一点罢了,你那个朋友差点被辞退,我也出面帮忙摆平了,至于医院上上下下的人都在故意欺负她,你怎么不去问问北梵行呢?问问他是不是知道?问问他的妹妹是不是知道?嗯?”
  郝小满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不可能!”
  好久,她才听到自己嗓音微颤的否认:“不可能是他!南慕白,你不要故意诱导我!我不相信你!”
  他跟北梵行同样都有个妹妹,这两个妹妹又同样都敌视邓萌,而她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却第一时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如今,她又开始相信北梵行了。
  男人唇角泛出阴冷冰寒的弧度,嘲弄的开口:“是不是诱导,你亲自问问北梵行不就知道了?”
  郝小满抿唇,忽然丢下了手中的手镯,起身离开。
  ……
  接到电话的时候,北梵行正在北氏总部大厦顶楼开会。
  女人略显僵硬的声音传入耳中,引得他眉头微蹙:“怎么了?”
  “我问你在哪里?!”
  “在集团。”
  “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有。”
  “我10分钟后到!”
  丢下这句话后,那边便径直挂了电话。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握着电话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收紧,幽远漆黑的眸透过落地窗看着下面小如蚂蚁的车海,片刻后,才冷声命令身后的助理:“去大厅,接郝小满到我办公室。”
  会议开到一半,总裁私人特助匆匆进来宣布散会。
  长长的会议桌上,足足30名股东闻言吃惊的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15分钟后,顶楼的总裁办公室,秘书小姐送来了两杯咖啡后,安静退了出去。
  西装革履,挺拔孤峭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瞧着眉眼冰冷的女人:“出什么事了?”
  郝小满凝眉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压抑着嗓音开口:“你认识我朋友邓萌吧?”
  男人敛眉:“见过。”
  “我听说她这三年来被实习的医院上上下下的同事上级各种欺负,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足足一分钟的沉默。
  这种时候,这种对峙,沉默意味着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郝小满强行按捺了一路的怒火瞬间高涨,猛地站起身来,一手重重拍上桌子:“北梵行!”
  “知道。”
  男人抬眸,嗓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淡然:“芊芊身体不好,她跟何腾结婚后,何腾曾经背着她偷偷幽。会过你那个朋友,芊芊为此气的几次三番入院,她总是需要一个发泄口的。”
  芊芊身体不好……
  郝小满吃惊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人。
  一句芊芊身体不好,就能默认她的一切不择手段的行为吗?
  别说他们现在已经结了婚,就算他们还没结婚,邓萌那时候见到何腾都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走,又怎么可能在他们婚后插上一脚!
  他口中的幽会,很明显是‘纠缠’,何腾单方面的纠缠!
  他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会知道!
  而事实上,他也不可能不去调查,他明明知道邓萌是无辜的,但因为他的宝贝妹妹身体不好,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他就默认了让邓萌来做这个发泄口。
  “北梵行,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让别人,来为你妹妹的身体不好买单呢?”
  或许是怒到了极致,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异常的冷静:“她需要一颗肾脏,你就摘我一颗肾脏,她需要一个发泄口,你就让邓萌来做她的发泄口……”
  顿了顿,她忽然很轻的笑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老天为什么要她一生下来就被病痛折磨呢?这样的一个女人,灵魂这么肮脏,如果身体都那么好的话,还会有多少女人栽在她手里?”
  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亲妹妹,听到她被别人说‘灵魂肮脏’,北梵行的脸色瞬间冷冽了下来。
  “小满,说话注意点分寸!”
  算得上是很冷静的一句警告,但这句话要对着郝小满说出来,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极为艰难了。
  “不用了。”
  她笑着摇摇头:“以后都不会再跟你说话了,北梵行,你这三年来帮我的所有的忙,我都会想办法还给你,但是从今以后,再也……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你真的是让我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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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 你要为了她伤害我?还是伤害芊芊?(六千)

  办公桌后的男人终于坐不住,起身几步追上她,挡住了她的去路:“小满,你冷静一点!”
  她几乎是立刻警惕的后退一步,盯着他的手:“我很冷静!倒是你更需要冷静,离我远一点!”
  她口中的这个离她远一点,是真的是在指现在的距离,这三年来,虽然两人偶尔一起吃饭,但也仅止于吃个饭而已,她依旧不愿意被人碰触一下悦。
  北梵行已经半抬在半空中的手倏然一顿,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在最短的时间内平息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解释:“小满,你不会知道以芊芊的脾性,会选择怎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情敌!我为她们选择了一个最折中的方式,至少这三年来,她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至于被同事排挤,这种事情在职场上并不罕见,更何况你这个朋友性格太过有棱角,被消磨一下也并不是件坏事。搀”
  真不愧是北氏集团的大总裁,同样一件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冠冕堂皇!
  郝小满冷笑着看他:“所以我现在是不是还要替邓萌谢谢你?谢谢北芊芊的不杀之恩?”
  男人眉头紧锁,向来无波无澜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类似于无奈的表情:“小满,你讲点道理。”
  “现在想要讲道理了?你们这三年来让别人欺负邓萌的时候怎么不讲讲道理呢?她一个刚刚出了大学的学生,无依无靠,你要她一个月靠1000块生活?你知道1000块能做什么么?连付房租都付不起!你们是打算活活饿死她吗?”
  “……她自己有一栋别墅,不需要付房租。”
  “你简直是在强词夺理!”
  她怒急,一个字也不想再跟他说了,绕过他便怒气冲冲的摔门离去。
  男人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步调徐沉的回到办公座椅内,纯金钢笔拿在掌心,却忘记了要在哪份文件上签字了。
  几秒钟的安静后,长臂忽然横扫过办公桌。
  电脑,手机,文件资料,烟灰缸,书籍跟名牌一时间统统被扫了下去,乒乒乓乓的散了一地。
  一室寂静中,一个已经打着了的银色打火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准确无误的落在了那堆资料上。
  一瞬间,火势蹿腾而起。
  北梵行神色一凛,倏然起身,几步走过去将靠近火源的电脑踢到了一边,随即按下内线:“进来灭一下火。”
  执行秘书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总裁,您说的是灭火么?”
  “你听力出问题了?”
  “哦,不,对不起,我马上来。”
  火很快被扑灭,地上除了手机跟笔记本没有被烧到以外,其他的几乎都报废了,甚至包括刚刚从伊朗空运过来的波斯地毯,被烧掉了大半。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一片狼藉,烟雾缭绕,白色的泡沫弄的到处都是。
  几个秘书助理灰头土脸的模样,知道一向洁癖的总裁肯定受不了这种环境的,灭火期间他们也几次三番的要他先暂时避一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办公桌后看着,冷峻的脸上几乎能刮下一层冰霜来。
  “都先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
  一行人虽然不明白总裁为什么要继续待在这里,但也不敢多问,一个个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
  等门关上了,男人转身,一步一步走到休息室门口,开门进去。
  休息室里的窗帘闭合着,阻隔了外面所有的光线,但因为开着灯,室内的一切便都清晰的落入眼底。
  落地窗前,鬼魅般悄无声息的男人半靠着一个靠枕,正面无表情的翻看着一本书。
  仿佛丝毫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仿佛丝毫没察觉到刚刚外面兵荒马乱的救火的动静。
  北梵行单手插在口袋里,静默了一会儿,开口:“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希望什么时候?”男人翻了一页书,语调清冷疏离的反问。
  最好是刚刚进来,最好是没有听到他跟那个女人的争吵声的时候吧?
  北梵行忽然就沉默了下来。
  他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再次擅作主张的回国,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要丢个打火机烧掉了那些珍贵的文件。
  这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喜怒不形于色。
  在孤城,恐怕没有谁比他北梵行更喜怒不形于色了,如果有,那么一定是眼前这一位。
  他脸上并没有一丝丝愤怒的痕迹,也没有半点要跟他算账的意思,甚至都不打算质问他一句。
  这个男人,生来就没有什么感情,机器人一般,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
  没有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是高兴的,什么时候是不高兴的,连最容易泄露一个人情绪的眼睛里,都永远平静的像是一面镜子,倒影出的,只有他对面人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人生出了意外?
  从他突然要求换名字进入A大艺术系的时候,从他陪着那个邓萌从格陵兰岛回来的时候,从他的视线动不动就落到那个女人身上的时候。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警告他,别忘了你的身份,别忘了你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事情,你多出现在她身边一分钟,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他是北墨生,却又永远都不能以北墨生的身份生活,哪怕是一秒钟。
  他生来便已经注定了要为家族的使命奉献终生,他有很多很多的名字,唯独不曾有过姓北的名字。
  他这一生,在北家,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将只是一个隐形的人。
  他给不了邓萌任何东西,他不能靠近她,不能喜欢她,不能牵着她的手光明正大的宣布他们在一起了,也不能给她一枚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钻戒。
  他游走在生死边缘,随时都有可能送掉性命。
  更何况,邓萌身上的那两枪,如今还留下两个浅浅的疤痕,是他亲手给她的。
  临走前,北梵行应允他会代他照顾好那个女人。
  他相信了他,一走三年,为北氏集团做尽了一切不能明着做的肮脏事。
  他这28年来,不曾对他,不曾对北氏提过任何要求,唯一的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却没有做到。
  “你想怎么样?”他盯着他清俊冷漠的侧脸,淡声问出口:“要为了她伤害我?还是伤害芊芊?”
  “你想多了。”无波无澜的一句话。
  北梵行眯眸。
  他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但显然刚刚的那把火不过是个开端。
  “哦,通知你一下。”
  飘窗上的男人忽然合上书,抬眸看了过来:“美国那边系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就算人在孤城,也能远程监控,今后我百分之八十的时间自己自由支配,剩余的百分之二十的时间看心情来决定要不要帮你,有异议吗?”
  有异议吗?
  他问他有异议吗?
  难道前面的那句‘通知你一下’,不是为了堵住他所有异议的?
  “我说有异议,你会听?”
  “我正在学习最基本的人际交往,最后那四个字,是用来跟你客套的。”
  “……”
  男人眯眸,冷冷看他:“你应该知道,就算你回国了,一样还是不能出现在北家,一样还是不会有名字。”
  “这个我自己会看着办,不需要你操心。”
  “……”
  ……
  当晚凌晨1点。
  值夜班的时候,是两个护士轮流来的,从晚上9点到凌晨三点,每个人睡三个小时的,但因为邓萌在这家医院实在太不受欢迎了,每次轮到她值夜班,一起值夜班的护士都会选择第一个睡觉,然后从9点一直睡到凌晨3点钟,把她的那份也顺便一起睡了。
  偶尔也会分给她一个半个小时睡觉,但那种情况,是十分十分十分罕见的,罕见到邓萌已经记不起上次值夜班睡觉是在什么时候了。
  科里半夜来了新的病人,貌似是骑自行车翻沟里去了,把手骨都给撞裂了。
  她揉着已经困的睁不开的眼睛从护士站起身:“你先等一等,我去给你铺床。”
  去拿了消过毒的被子跟枕头来,她半眯着眼睛走到空床边,动作迟缓的铺床,然后挥挥手:“过来先躺着,一会儿要挂针。”
  她铺床的功夫,吊着手臂的男人一直很安静的站着,也不催,也不担心这个眼睛都睁不开的护士会不会弄错了他的药。
  准备好了药,她又慢吞吞的走回来,打了个哈欠眯眼看了看吊瓶上写着的名字:“季……生白是吧?”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把吊瓶挂了上去。
  顿了顿,又忽然皱眉,瞪大眼睛低头看了看吊瓶上的名字,然后又狐疑的抬头挑起了躺靠在病床上的男人的鸭舌帽。
  那张熟悉的清俊白皙的脸,便出现在了眼前。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
  从那次季生白突然离开,然后小满帮她调查到他因为生病出国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原本还以为他一个没撑过去,翘辫子了呢!
  原来还活着啊!
  而且怎么越看越嫩的样子?虽然依旧瘦削,但是精神很好的样子,也不见半点被病痛折磨后的虚弱模样。
  嗯,如果忽视他脸上被擦破的那点伤疤的话。
  男人抬眸,一双清澈安静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你是……”
  疑问的口吻。
  邓萌脸上的笑倏然僵硬了一下。
  好歹她也拼死拼活的陪他去乡下闯荡了一番,被狗追过,被困在小路上乱转圈过,才不过三年而已,他居然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大小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儿好吗?!辨识度真的这么低吗?
  一定是他常年生病吃药的缘故,当然也不排除提前得了老年痴呆,总之一定是他的问题!
  耸耸肩,她一脸无所谓的道:“没事儿,不记得我就算了,来,我们扎针了。”
  算了?
  真这么算了,对得起当年她陪他被困在田野里撕心裂肺狼嚎了一晚上的痛吗?
  他应该是经常锻炼的,手背青筋一根一根十分分明,最容易扎的那种类型,不过……
  她瞥他一眼,用力的扎进去。
  男人‘嘶’的倒吸一口气。
  “啊,抱歉啊,我还是实习生,扎针技术不是很熟练。”她咧咧嘴,没什么诚意的跟他道歉。
  事实上,她的技术一开始的确是渣到了极点,但后来天天被训,天天超负荷的工作,扎针技术倒是慢慢变得一流了,有时候需要护士长才能找到的婴儿的血管,她也能轻松找到。
  但现在,嗯,就多扎他三次好了。
  男人又是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
  “啊,抱歉抱歉,我再试一次,你别乱动啊!”
  “我没动……”
  “动了,刚刚动了。”
  “我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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