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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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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有人落座,方瑶抬起头,抬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笑盈盈的问她:“想喝点什么?”
“拿铁,谢谢。”
即使发生了昨天如此尴尬的事,方瑶此时面对她也依旧是落落大方的,相对之前的态度天差地别。
慕酒对于她客套的寒暄感到无比的枯燥和不舒服,“战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方瑶拿起面前的咖啡杯,“你现在和北霆在一起,是吗?他是我丈夫的堂弟,而你是我的女儿,你觉得你们在一起,会有以后吗?”
慕酒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以说始终是冷淡的,“所以呢。”
“战家这个小叔我多少有过了解,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两个人感情是极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在一起,但是你想嫁入战家,几乎不可能。”
慕酒垂眸,指尖捏着咖啡勺,眉目间仍旧平铺着一层冷情的颜色。
几秒后,她只是淡淡的应:“哦。”
方瑶晃了晃杯中的咖啡,淡声道:“既然达不到目的,不如现在就放手,省得以后伤心了。”
她说:“我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们分手,你断了经济来源,我可以养你。”
哈。
可以养她。
就像是,施舍一样。
字字句句显得她高高在上,好似她是蝼蚁,需要攀附大树和金主才得以生存。
慕酒白净娇俏的脸蛋上浮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种废话?”
“有一点我想你一定要清楚。”
“战夫人,你不要觉得我慕家倒台了,我慕酒无人可依,我就想攀上你。我比你更希望,没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母亲。”
方瑶的表情也很淡,唇角勾勒出了点弧度,“你父亲被判了死缓,你不知道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慕酒面上的沉静生生捏碎。
再镇定坚强也终究不过二十出头,即使经历过风吹雨打,对于突如其来的噩耗仍然无法保持冷静和淡然。
她的喉咙像是突然被扼住一般,很艰难的发出声音,瞠目:“什么?”
“战北霆是谁,年纪轻轻便已斩获无数军功,少将军衔,第一特战部队血鹰的首领,家中独子,军区大院神话级的人物。小酒,你觉得,就凭你父亲是通敌叛国的奸官,凭你身在娱乐圈的浑水里,你怎么配得上他?”
“今天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真的选择跟着他,你会发现,要阻碍你们在一起的,不只是我,还有更多。”
慕酒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有些失神,耳边还一遍遍回荡着女人说的最后那几段话。
如果说一旦判刑,也就是说,证据确凿。
即使她再不愿意相信,也必须相信。
配得上他吗。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般配不般配,只有适合不适合,爱或者不爱。
这件事对她冲击有点大,回到酒店她缓了很久,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战北霆没有告诉她。
他肯定知道的,国安局局长落马被审查是军政界的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她拿出手机,通讯录上盯着他的名字看了好一会儿,可始终都没敢按下去。
早上她还在和他生气。
她想了想还是给凌速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窝在沙发里,淡淡出声:“你知不知道我爸被判刑的事?”
凌速沉默了几秒,后才应道:“最近才知道,我这两天去问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见慕叔叔一面。”
她有些无助,脑子乱极了,哽咽道:“见不到,肯定见不到,我试过很多次了,凌速,我该怎么办……我见不到他,我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不对,爸爸一定过得不好,很不好……在监狱怎么会过得好……”
凌速头疼的捶了捶额头,薄唇抿了抿,“别哭,谁说的?”
“我求过他很多次,他说我爸爸现在是重刑犯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我身份敏感,更不可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凌速倏尔捏紧了指间的手机,眉间皱褶深了几分。
这个人不难猜。
战副首长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凌速缓了几秒,想到这件事其中的原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
将你父亲拉下马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他怎么可能让你见到你爸爸。
男人的薄唇抿成直线,几次就要说出口,“慕小酒。”
但最终还是理智在线,咽了下去。
她不适合知道这件事。
慕叔叔被判刑证据确凿,且已经认罪,此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而这大部分自然要归功于战副首长,为国安局消除了一颗毒瘤。
“你想说什么?”
凌速拧紧了眉,“等你回桐城再说,好好参加你的电影节。”
慕酒揉了揉眼睛,轻轻应了声,“嗯。”
……
一天,两天,三天,一周。
除了安排傅荆在她身边贴身保护之外,他没有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打过一通电话。
信息是她最后发的,电话也是她打的。
她突然就觉得心里有点憋屈。
这男人该不会是因为那天早上她没有陪他吃早餐的事闹脾气?
她盯着半天没有一点反应的手机,最后还是捞起来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很简单,只是他的名字。
然而这条信息直到她洗完澡都没有回,手机仍旧没有动静。
她咬了咬下唇,想了想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直到响到最后一秒,终于有人接听。
低低淡淡没有什么味道的男声自那边传来,“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她的泪腺莫名发酸。
她像是突然忘了打这种电话的目的,“战北霆,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一周没有任何联系,都可以直接拉黑了好么?
正文 第175章 不要胡思乱想,嗯?
那边男人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时掀了掀眸,这才反应过来是她。
原本淡凉的嗓音刻意软下来,覆盖了一层浓稠的疲惫之色,“我不知道是你。”
战北霆抬手揉着眉心的位置,俊容倦意满满,他已经有三天没怎么合过眼。
听着那边似乎带了点抖的声音,他的嗓音放轻,“怎么了?”
慕酒咬了咬下唇,心底拧上来的脾气就这样被他风轻云淡的几个字冲散,更是憋闷的很。
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尔后还算平静的问出声:“我爸爸被判死缓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男人原本闭着的双眸倏尔挣开,狭长深邃的眸黑沉沉的,几秒后淡声问她:“谁告诉你的。”
“我问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听着她多少有些咄人的语气,男人颇为头疼抬手摁在额头上,“你在家?”
她依旧在执着的问他,像是找到了某个发泄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战北霆,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男人倏尔从转椅上起身,折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手搭在窗上,手臂微微绷紧。
清凉的男声似乎还夹杂了一丝丝恍若错觉的紧张,“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知道,你不告诉我,为什么?”
她似乎在纠结一个问题,在里面绕成一圈无论如何不肯出来,不听解释。
隔着手机,两个人之间却是相隔千里。
他低首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心间陡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无力感。
听着她好似带了点儿委屈的声音,脑子里冒出来的某种想法在蠢蠢欲动。
“慕酒,”他只能沉沉的叫着她的名字,呼吸都跟着不顺畅几分,“不要胡思乱想,嗯?”
“战北霆,死缓两年是指这两年如果我爸爸通不过考验期,他还是会死,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好似是带了些哭腔,还有微弱的无助,“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好不好?”
男人的胸腔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因为她柔软无力的声音,体内的某根神经狠狠牵动了两下,微末的痛楚。
告诉她什么呢。
已经不存在什么考验期了。
慕鸿志一旦被抓获,便是死刑,立即执行。
慕酒一条手臂抱住双膝,那边无限的沉默让她的心越来越沉,可在这种最无助的时候,她只有她自己。
她的声音都跟着颤了下,“战北霆,你说话……”
“我害怕,战北霆我很害怕,我怕我爸爸死。”
慕家没有什么亲人,她的奶奶是爸爸唯一的牵挂,但一直养在外国的疗养院里,所以她从小至今没有经历过死别。
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无法接受。
男人抿紧了唇,听着那边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俊容下颌绷紧几分,“在家待着别动,我现在回去。”
“不,不用。”
她刚要问些什么,那边突如其来的女声将她的声音和所有的思路全部打断。
“你,你拿车钥匙干什么?你不会还要出去吧?战北霆你别闹——”
那边的男人在电话里淡淡的丢下一句:“等我回去。”
电话直接被挂断。
慕酒怔怔的看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宋尔岚。
他们在一起。
…
桐城军区。
“有点事,有事打我手机。”
战北霆拿过一旁军绿色的风衣穿上,将挂断电话的手机放在口袋里,俊容仍旧冷沉,上面带着不加掩饰的疲惫。
宋尔岚将手中的安眠香放下,上前拦住他:“你已经好几天没睡了,你不怕疲劳驾驶出事?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男人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她跟上他的脚步,“我送你。”
男人弧线坚毅流畅的侧颜凛着层料峭的寒意,一双黑眸倦色深深,“不用。”
宋尔岚上前抢过他手中的钥匙,精致的面容上面虽是不悦,但还是道:“我开车送你,万一你在路上真的出了事,会有多麻烦你自己清楚。”
他菲薄的唇微微动了动。
两个人一同上车后,战北霆给她调出导航就没有再管了。
高大的身子靠在副驾驶上,原本疲惫的好似下一秒就可以入眠,但是她的声音小小的绕在耳边,无论如何都无法休息。
倦意并没有消散,却在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来回拉扯。
宋尔岚看了一眼他导航的地址,联想一下就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头疼了。
宋尔岚打着方向盘,唇角微微勾出些讥讽的弧度,瞥了他一眼,男人的视线落在窗外的一处。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所有你隐瞒她的事,她有可能会恨你。”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须臾后,宋尔岚才听到男人淡淡的嗓音:“会么。”
“会,”宋尔岚看着前方的路况,眉间微微拧了拧,抿了抿唇又松开,“你们在一起了吗?”
他只是清清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宋尔岚的表情从惊诧到愠怒,秀致的眉拧得更紧,难免妒忌,可又无可奈何,最后唇间淡冷的发出一声轻嗤。
“呵。”
她说:“我以为你一直都是理智的,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男人闭上眼睛,靠在副驾驶上,像是冷静无比,“不把她留在我身边,怎么掌控慕鸿志。”
这句话不知道是骗她的,还是骗自己。
他紧紧捏着左手上的男戒,指尖泛出单色的白,有些用力。
更像是,在骗自己。
………………
战北霆打开门的那一刻就直奔她的房间。
两层楼都没开灯没有一丝光线。
他甚至没有顾及先把灯打开,夜视眼即使在黑夜里也依旧可以视物。
男人到达二楼直接朝着她的房间走去,但是临走过去的时候听到沙发上传来细小的声音。
他耳间微动,转身疾步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走过去。
慕酒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下意识的从沙发上下来想要逃。
而且没有想到,他会几步快速的走过来,从她的身后抱住她,铁臂紧紧锁住她的腰。
“去哪儿。”
正文 第176章 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让慕酒有几秒钟的眩晕。
她沉默着没有开口。
男人俯首埋进她的颈项里,呼吸着她身上淡淡浅浅的味道,抱着她的手臂愈发的紧了几分。
这么久以来绷紧神经夜以继日的搜查慕鸿志在哪里,只有这几秒是最轻松和舒服的。
闻久了,似乎会上瘾。
他的呼吸扫在她的颈间,感受到怀里的小姑娘低落的情绪,“不想跟我说话是么。”
那薄唇在她的颈间扫过,让她的身子微微战栗了下,“你先放开我。”
男人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小脸掰过来,俊容贴着她的,那几秒的温软几乎让他失了神。
他的嗓音里夹着浓稠的疲惫之色,唇贴在她的耳根,“让我抱一会儿。”
她像是最好的安眠药。
“我在电话里问你的事,你不准备给我个答案吗?”
身后的男人没有声音,只是固执的抱着她。
大概是他后面放轻了戒备,慕酒猛地一个用力从他的怀里出来,后退几步。
想到刚才那通电话,她现在确实不怎么想理他,问也问不出什么答案,索性不再问。
慕酒只是绕过他急急的走进卧室,男人跟了过来。
她的心里各种不是滋味儿,他连句哄她的话都没有,更是气恼,于是猛地关上房间的门。
他伸手过来想要握住门框推开,没想到她用了极大的力气将门推过来,骨节分明的指被狠狠的夹住。
战北霆还是皱了下眉,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嗯……”
慕酒看到的时候紧跟着疼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将门拉开,关心的话卡在喉咙里。
抬眸看到男人平静如常的面色,她将门甩了一下,进入卧室,撩开床上的丝被钻进去。
战北霆低眸看了一眼指上被夹出的印痕,唇角扯出点弧度,跟着走进去,视线落在那小小的一团身上。
慕酒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下去,立刻往外挪了挪,甚至直接抬手将丝被罩住自己的脑袋。
战北霆手一捞将她抱过来,手臂搭在她的发顶,淡声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告诉你只会让你伤心罢了。”
她的身子微微僵了下,心脏像是突然被攥住,过了好一会儿,才蠕动双唇。
她的声音小小的,“我爸会死,是吗?”
久久听不到答案,她原本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臭毛病,不想回答就沉默。
但是几秒后,她听到男人淡淡砸下来的一个字,“是。”
她将自己蜷起来。
其实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答案,只不过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而已。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又将身上的丝被扯下来,翻了个身,抬手去推抱着她的男人,“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不会吵你,这样你也可以静一静。”
她咬了咬下唇,眼睛里有些红血丝,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暗示的意思很足:“那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男人皱了皱眉,掀眸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要静一静?”
“……”
她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当你女朋友说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你他妈真的以为她是要静一静?
怎么可能。
不存在的。
这句话的潜台词明明就是——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所以你不准备哄一哄我吗?
她盯着他的眸看了一会儿,那双眸漆黑暗沉,完全看不出什么内容,她也从未看透过。
这种感觉有点糟糕。
【当你发现无论你怎么走,怎么努力都无法到达彼端的心灵深处时,你猜不透他想的是什么,你猜不到他为什么这么做,这颗心便在离你越来越远,也或许,你根本就没亲近过。】
真的是这样吗。
她深呼吸一下,最终还是主动开口了:“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
男人闭上眼睛,“在军营,比较忙。”
“忙到连个信息都来不及回,连个电话也没时间打么?”
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是分分秒秒都绷紧心神,可至今慕鸿志仍未消息。
就像是凭空消失。
现在更是疲倦的很,男人眉间拧紧,“嗯。”
她愈发的迷茫,“那你有想过我吗?整整一周的时间,你都没有理我,但凡想过我,你会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吗?”
当人遭受噩耗时,会下意识的希望得到依赖的人所给予的关心和安慰。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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