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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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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车去杨家,只有拿下杨家,才能走出这段曲折。”
  徐凯手下微微一颤,方向盘却是直直拐了弯儿驱往杨家的路上。
  杨三家,一幢破旧不堪的小屋,猥琐的混在那一片同样矮小的杂屋子中。院子里东面堆瓦,西面叠着木板,院子中间稀落着些许晒着的粮食,整个院子落在人眼里只是糟乱,更何况是在林珺二人眼中。大约是勤于杨三的身后事,疏了心思拾掇,根本就看不到这些琐事。林珺这样想着。
  杨三婆娘腰粗膀宽,一脸赘肉,果然是个耍横的,徐凯心道,他未动声色,只冷瞥了眼,便东张西望着瞎看。不来不知道,来了才知道原来竟有这等破烂的地儿也能住的人过的生活。上天即便怜悯心重,到底也不是能够眷顾到每个人的。
  杨三婆娘警惕的眼神里露出些凶悍,底层人惯有的自我保护的那种凶,“你们是不是走错门了?”
  开口便是不客气,林珺笑的婉约,她抬手顺了顺额边的发丝,“怎么会走错呢?专程过来的,自然是打听的妥实了才进门。”
  杨三婆娘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若有所悟,目中却是添了厌恶,“你们是说客?又想怎样个折腾法?已经逼死了一条人命,难不成还要我的命来陪?”
  林珺沉了脸色,她的声音也不再委婉,既然有心促成,那不如开门见山、直来直去,“你的命你自己好生养着,我们是来给个说法的,如果你想听一听,就找个座儿让我们坐下。”
  杨三婆娘半信半疑的进屋拿小凳,林珺二人却是在屋门口堵住了她,她正吃惊着,看脸上的肉抖着,似是害怕一般。
  林珺笑了笑,瞬间又凉了下来,好似那笑是旁人看花了眼,“外头说话只怕被人听了去,财不外露,难道你不怕没焐热乎,就给人端了去?”
  听到钱字,那婆娘的眼神立马几个跟头的变化,她忙不迭的往里让。
  屋里暗黑的似傍黑时节的暧|昧,昏昏的,若不是有徐凯在身旁,林珺想着是早就双腿打颤了,她强忍着屋里那股子难言的馊味,只想着长话短说,早些离开这鬼地方。
  徐凯几无开口,整个过程,杨三婆娘也是点头嗯着,林珺出手很是大方,大方的让杨三婆娘以为遇见了善心大发的菩萨。昏头胀脑的她忘了,忘了菩萨是在天上俯瞰众生的,她老人家没有工夫也没那个闲心来管一管你杨三家的芝麻事儿。
  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她并非大慈大悲,她是拿钱消灾的。
  杨三婆娘瞅着破旧床单上摞着的层层叠叠的红色票票,抬起的手抻了抻,不自信的缩回来,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打颤,那浑浊的眼珠子却是定住了一般收不回来,里面的贪婪一览无余。
  什么舍不掉的情分,搁了金钱面前,一文不值。
  “这些钱都是你的,你现在可以把它们锁进箱子里。”林珺笑着的声音很有蛊惑,婆娘的眼神终于回到了林珺面上,她几欲开口,却是紧张的嗫嚅着,吐不出只字片语。
  林珺体贴的替她开了口,“这些钱真的是你的,你可以用它来供应杨玉芬上学或者给杨明天娶媳妇。”她说着时候,将目光移到了那一堆红彤彤的票子上,诡秘的展颜,“而且,这些钱足够你们这一辈子的安稳。”
  言外之意明显就是我付出这么多,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杨三婆娘她原本就不笨不傻,只是他们二人冷不丁的出现,使得她有些意外的懵懂。这会子她转过脑筋来了,她逼了自己静心打量着这大人先生,良久没有吭声。
  

☆、第十九章唇枪舌战

  步出杨三家,徐凯抬头看看天,见是阴云密布,只道是要下就是一阵急雨。两人紧步走着不出二十米,凉风涔涔裹了土腥气扑头盖脸,已是有大小雨点稀疏着打了下来。
  车子驶不进来,停在一里开外的地儿。林珺本来穿了高跟鞋,又是就着这坑洼不平的土路,眼见这天气跟鬼变脸一样戏弄人,她忍不住就嗔怨,“额,要变落汤鸡了。”
  徐凯低头看她脚上的鞋,突然就停住蹲在了她的跟前,林珺哪里会料到他这么出人意料的动作,当下,一不留神就扑在了徐凯的背上,徐凯不由分说,扯住她的胳膊往上一拢,结结实实的起身便走。
  林珺一张脸红了又红,她咚咚跳的心脏恍若要破膛而出,一下下如乐符般愉悦的跃进了徐凯同样不平静的胸膛。
  林珺终于放松了身体,她俯首帖耳的靠在徐凯的后背,后来,竟是熨帖的跟睡着了一般,自小至大,从未这么踏实过。
  属于两个人的美好大约就是这样吧,安静的无需一言一语,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声。
  倾盆大雨不管不顾的往下压着,一片蒙蒙中,只有黑暗的四周,夹杂着雷声隆隆及吓人的电火行空,晦暗阴沉如地府。四下里静的只余磅礴的雨声,又是吵的只余磅礴的雨声。老天爷是在显示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领吧?
  步步艰难,总算是移到了车前。林珺已是名副其实的落汤鸡,她一头钻进车子,一边抖着抖不完的雨水,一边打着颤音道,“徐凯,你挺有主意的啊,故意把我驼背上,给你遮风挡雨吧。”
  徐凯回头瞅过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眼,边系安全带边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约摸着就是这副德行,明明受了恩惠,偏偏还要倒咬一口。”
  雨水浸在身上真的是透心凉,林珺总算领教了这不可名状的滋味,她冷的牙齿不停的打战,只双手拢了臂膀,身子恨不能缩成刺猬团,好久才神使鬼差挤出一句,“我是第几个恩将仇报的小女人?”
  前头认真看路的徐凯似乎没有料想她竟然还能说话,还是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细掐了想,好似还有一股子酸菜味,他拧开空调,“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从别人嘴里听过,这算不算正式回答。”
  空调暖风吹起来,吹的人心也跟着不安分在半空中荡漾,林珺咬了咬唇,她仍是不死心继续追击,“看来她们都是感恩图报的三好女子,你挺有福气的。”继而又拉长了声儿,有着挑衅一般的腔儿,“都是以身相许的吧?”
  “这个问题太深入了。”徐凯拒绝回答,蒙蒙的白|花|花的雨帘里,他不敢分心,万一有个闪失,岂不白白丢掉两个似水一般的年华?虽然眼前这一汪洋也是水,水的很是正宗。但就比起他们两人命里的水,可是地道的天渊之别,“珍惜生命,从这做起。你要是想要一条活蹦乱跳的命,就乖乖的回去唇枪舌战好不好?”
  唇枪舌战?这一火辣辣的词语好似是覆上了别样的意头。暖和起来的林珺鬼附身一样情不自禁的就想入非非。
  车子驶进了它的港湾,林珺打量着周遭,“这是你家?”
  徐凯不置可否一笑,“你别跟我说,四周看不清,你让我左拐右转送你回家。”
  林珺扯了扯嘴角,刚刚的唇枪舌战四个大字莫名其妙又转了回来,她殷殷笑着,“我还是要感谢老天爷成人之美,不然,我怎么能来你这儿观一观光呢?”
  “真的很想来?”徐凯挑眉笑的邪魅,他唇畔悠然噙着揶揄,“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偷偷喜欢上我了?”说着便把浓浓目光在林珺面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林珺脚上的鞋子里面湿湿的全是水,跟在徐凯身后走着有些吃力,这地下车库又是阴森森的透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她眼见角落里那盏昏黄的灯明明灭灭的跟鬼片里的场景如出一辙,等她再看徐凯时,那徐凯已经落下她有一小段距离,她不禁就急了眼,只觉背后有披发流血的女鬼在抻手抓她。
  说时迟,那时快。林珺脚下生风一样,急窜了几步,紧紧扯住徐凯的衣角不撒手。
  徐凯哪能晓不透她那点儿鬼灵通心眼,只是不动声色将那冰冷的手包在自己手心。
  刚一给她一点儿甜头,她便是得寸进尺的毫不含糊,“那些女人你也是这样呵护的吗?”
  “今儿的天气特殊,平时没有这么邪门。”徐凯回的滴水不漏,那张嘴不单单是好看的摆设,竟还是固若金汤的严密。林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腹诽着的话吐了个干净,“你应该去情报局工作,留在这儿太可惜了。”
  “情报局里好像规定私|生活要严谨,你觉得我这么一俊男能忍受得住吗?”说就说吧,偏偏还要摆过脸来给她看看,看看就看看吧,反正是天天儿里看着,也就那样儿呗。可让人气馁的是,他挤眉弄眼的似调|戏似挑衅,又是就着那样暧|昧的话头。林珺认栽的偏过头去,复读机般吐字清晰,“忍受不过。”
  “啊,你知道?”徐凯越发笑的肆意,“看来你对我上心绝非一两日这么简单。”
  “哦,这个完全可以理解为,凡是有姿色的男子,哪个女子也会惦一惦记的。”林珺解释的有些飘,有些虚,明显的是底气不足。
  “原来女人也是色|狼。可为什么还要把这个词归根到男人头上。有失公道。”
  两人斗嘴斗的兴致盎然,斗到了家门口,倒也是忘了冷的烦恼。
  二人行总好得过孑然身。
  进了门,徐凯敛了脸色,若平日里的冷肃板正。在林珺好奇他家居的时刻,他已是给林珺放好了洗澡水,边打发林珺去淋浴间,边扔给她一男式睡衣。
  林珺回头见他神色,不禁一愣,胸口堵的如同塞了棉花,软软的却是使人不舒畅。他怎么恍惚间就又冷了脸呢?
  

☆、第二十章

  徐凯宽大的睡衣着在林珺身上,松散的能装下俩人。林珺将领口捏着搁了唇上深嗅了嗅,干净的皂香味直熏进鼻腔,熏进心里头。她站在镜前磨蹭了好长一会儿,有犹豫有兴奋,却也掺杂着莫名的惆怅,她内心是期许着能发生点什么的,她清晰觉察他们之间弥散着有那样暖味尴尬的情绪在扩散,男女间一旦有了那不能言说的气氛,基本已是水到渠成。只是,当那丝期许稍一露脸时,林珺心底恍惚着生出揪心的惶恐。
  男|女|之事,她原本已是驾轻就熟,从不以为然,她也清楚,徐凯对此中情理甚或是可以尊称为老师的辈分。
  她在紧张惶惶什么?林珺说不清道不明,她神色越发黯然,终是半垂了头出了去。
  徐凯见她出来,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只道是给她冲了咖啡,便擦肩而过入了淋浴间。林珺愣愣杵在那儿,脑子里空落落的似是丢了一魄,淋浴间里的水声哗哗的急促,若是人的喘息一般。
  徐凯冲的咖啡还有一手,即便林珺素来挑剔,也禁不住小口含在嘴里,细细品一品才舍得下咽。唇齿留香,她乍然一联想,就蹦出这么曼妙的词语。她其实对古文化并不感冒,这似乎该归功于徐凯的手艺。
  淋浴间里有徐凯喊她给他递毛巾,林珺愣了一秒,扯了嘴角哭笑不得,他洗澡不带毛巾?或者说是他洗澡时习惯有人给他伺候在一旁?或者——
  额,不可理喻。这是他的家,她怎么会晓得他的毛巾搁在哪儿?
  等她西一头东一头找了毛巾敲门时,已经是十五分钟以后的事了,难为徐凯好性子,一直候在那儿,林珺脑子里无厘头的一抽,里面的那人应该是一丝不苟的要多纯朴就多纯朴——
  饶是林珺再开放,如今也是羞色轻染,谁让她面对的是心爱的一个他呢。
  女子心事莫过于此,不能说。
  林珺浮想联翩时候,门开了,开的敞亮,丝毫没有避忌。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现在面前,一丝不苟的严肃,严肃的叫林珺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手里擎着的毛巾一副无辜模样,无辜的想要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现场。
  “还没看够?”徐凯的声音透着些许懒洋洋,他的目光却是盛满了水花儿一样的晶晶亮,他笑的森然,“看来我的身材确实使人流连忘返。”
  林珺这才迟迟的反应过来,俏脸瞬时间绯红,连了脖颈都是霞一般嫣然,她夺腿就要跑,哪知那人早已抻出了他欣长有力的大爪子,送上门来了,还借故拿乔?
  徐凯眸色略有一沉,手上已经将软软的林珺卷进了光秃秃的怀里。
  林珺哪里还有挣扎的劲儿,他胸口有力的起伏着,有浴波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至叫她昏头昏脑的不清醒。
  两人就那样如寒夜里相互取暖偎依的小兽,紧紧相拥,拥到不能呼吸——
  意|乱|情|迷过后,林珺不依不饶,女人一贯的小心思在她这里同样不让人省心,“你这是以身相许?还是惯常的习惯?”
  徐凯垂了眼看她看的深深,眸子里那股子漾漾还没退潮,面色也是红润如婴孩,他声音带着疲惫的慵懒,“这种事好像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无意,怎的就随便跟人上门?”
  额,吃饱了,喝足了,耍猾撒赖啊!林珺连气带羞,鼓了腮帮子也不吭声,只是拿手指头搁他胸口划圈圈。
  徐凯大约是晓得自己说的过了,她的手柔柔嫩嫩划的他好不舒称,痒痒的感觉,悄无声息的漾进了他的心头,他垂目看她,唇角扬起笑,“我说的都是实话,两个人的事,你说我一个人怎么能搞的这么澎湃?说起来,我倒觉得咱俩天生就是做这个的一对。”
  还说?林珺气急无语,直接攥了拳头捶打。那一丁点劲儿,充其量跟挠痒差不哪儿去。徐凯攥紧了她捶过来的粉拳,一本正经道,“我是说真的,有你在,我运气比以前好多了。”
  总算是蹦出句人话了。林珺脸色顺畅了些,却是若有所思般悠悠抬眼道,“那岳家千金可还是巴巴候着你呢。”
  “千丝万缕的道道儿搁在那儿,你也看得到。”徐凯说着就坐起身,将床单往腰上一搭,伸手拿了烟点上,眉峰蹙着紧,再也不言语。林珺能说什么,即便心中惆怅再深,他说的何尝不是事实。纵使你有心冲破束缚,然这世上总由不得你去任意妄为。
  “给我时间,岳添那里始终都虎视眈眈,即使是表面的相安无事,也足以保全我多走一段安稳路。”徐凯觑过她一眼,只这样若有心似无意般说着,像是承诺,却也像敷衍。名利场上,今天的美事或许就是明日的障碍,谁能一口断言明天一定是晴天。
  徐凯忽然说起,“你义父他私户有意无意的只是坐山观虎斗,他不紧不慢的让人看不清。”
  “义父他素来老谋深算,居高位者又难免权衡再三,且他将股份系数划到我名下,有时候我都摸不清他真意何为?”
  “股份系数给你,你还有所想?”徐凯见她说话吞吐,只言一半留一半,只能顺着话头往下捋,希翼能有所获。
  林珺将头埋进床单,似有难言苦衷,默了好一瞬,才道,“你看他平日里待我和妈妈挺当回事。可私下里,他却是不冷不热的难易亲近。而且,我总怀疑他其实是有子女的。”
  徐凯心头一跳,他猛吸了口烟,“他有子女,还把股份给你?这说不通啊。”
  林珺没有搭腔,她瞪着一双眼睛,只定定落在墙上的镜框里,镜框里镶着的是一副山水画,小河傍山,绿意冉冉,那河边竟还有一生动活泼女子在撩着水花,奇怪的是,女子脚旁显然还置着一堆男人衣服,突兀却又和谐。
  “这是阿里山?”林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她经自己这么一说,似乎提醒了她,越发仔细的看那画,画面精致,特别是女子,虽然隔的远,但那灵动若是跃脱欲出一般。
  

☆、第二十一章客随主便

  博文醒过来了,林如玉笑了哭,哭了笑,似疯非癫的口口声声只一句,“你可醒了,你可醒了。不然,我可怎么办?”自打博文出事以来,大家都是看在眼里,这样的情景本来惹人怜惜,便是在边儿上劝慰几语,博文虽有意识,却是懵懂着左顾右盼,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老爷子向来顾全他的大家风范,他稳坐在一旁好长时间,实在厌烦了林如玉的哭啼,才挥挥手,让林珺将她扶到后边。林如玉眼巴巴守到这一天,哪里会肯舍得下,老爷子一席凉凉的话,惹得她反复着哭的更甚,直到用了老法子,才使得她安静了下来。
  徐俊上前坐下,博文瞅着他一眨不眨的直着目光,似有话说起,然则,喉咙里只是呜咽着如初出母胎觅奶|的小兽,孱弱的根本没有能力支配他自身,哪怕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徐俊拢了他的手窝在手心,笑着看他,“瞧瞧,这不是平安度过了么。”一语几十年没曾出过他口的软话,只挠得博文一双不忍移离徐俊的双目隐现湿意,他勾起的手指头微微颤抖着,嘴唇蠕动,如有千言万语一吐为快,却是力不从心,又是令人动容的欲罢不能。
  他这是在难为他自己啊。徐俊心里感慨道。这时候,有护士进来,找徐俊去院长办公室。
  徐俊离开后,老爷子缓步上前,眈眈直视博文,他波澜不惊的道,“劫后余生,你也是个有福的,连上天都额外眷顾你。”顿了一瞬,又意味不明的道,“既然能捡回一条命,那就珍惜,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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