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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厮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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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突然觉得涩涩的,她若是父母尚在,他们会不会也这样保护她?
不,她不能期盼别人来保护她。
她必须足够坚强。
温辛刚要再拿出另一件重要证据,主厅的大门从外打开,打断了她。
有人低声了句,“先生,大衣给我吧。”
“谢谢。”那人沁人心脾的声音带着些许凉意,空旷的大厅内传的格外清晰。
温辛的心咯噔了一下,回头望去,傅斯城清俊的脸缓缓从门后露出,男人眸光平静,却在看见她是露出了星点亮光。
“抱歉,我来晚了。”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王炸来了!!!
傅斯城:敢欺负我的小侄女,活腻了?
傅见微:四叔!我也是你的侄女啊!温辛算个什么东西?!
傅斯城:乖,叫婶娘。
第4章 温辛
“公司出了一点事,路上又堵车,所以来晚了,请老爷子见谅。”傅斯城淡淡解释道。
傅老爷子颔首,微微舒眉,“老四,辛苦你了,先坐下吧。”
傅斯城走向了老爷子身边空着的太师椅,却在经过温辛的时候停了一下。
“无需隐忍,我给你撑腰。”
傅斯城掷地有声,在场的一字不差的都听见了,大家面面相觑。
温辛一顿,还未做出反应,傅斯城便走开了。
他坐在傅老爷子身侧,傅匪浅和傅知深连忙喊了声“四叔”。
傅斯城点头,勾唇坐下,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着,手搭在两边,姿态松散随意。
温辛挺直了腰板,抬头露出刘海下面的眼睛,看着他也看着大家。
“众位长辈,温辛自小在福利院长大,是不善与人打交道,但是善恶是非,还分得清。大家对我好,这些温辛都知道,并且心存感恩。但若是说傅见微对我好,我一点也不信,一直以来她不过是在演戏。刚才的监控里,她确实摘下的是一枚戒指,而问题也正是出在戒指身上。”
温辛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走上前,递给了傅老爷子。
这是一枚蛇形的铂金戒指,在蛇的脑门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款式很简单,做工也说不上精细。
傅见微在见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差点没站稳,脸色煞白。
有人已经认出傅见微那晚戴的便是这个戒指。
傅老爷子凝视了一会儿,便找到了蹊跷之处,他伸手掰开了戒指上面的钻石,里面是空心的;有少量液体存余。
“这里面装的便是傅见微给我下的药。”温辛解释说。
傅老爷子顿时面色铁青,抬头看向傅见微。
“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戒指!”傅见微大骇。
傅老爷子拍案而起,将戒指砸向了傅见微,“你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叮——”蛇形戒指掉在傅见微的面前,在地上震了好几个下,才停下,蛇眼睛诡秘地盯着傅见微。
傅见微浑身抖了一抖,懵了。
她明明将这枚戒指扔了,温辛怎么找到的?!
自然是翻遍垃圾桶找到的,温辛微笑,那味儿至此她都忘不了。
二婶不甘,晃着傅见微说道:“微微,把你那晚戴的戒指找出来给大家看看,这只是同款对吗?”
“不用找了。”傅斯城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厅内一下安静下来。
话落,阿树便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径自交给老爷子。
“这枚戒指是傅小姐拜托朋友在国外所购,这些是那人供出傅小姐的证据。”
傅老爷子看也不看一眼,交给了身旁的管家。
管家打开看后,对傅老爷子点了点头。
“傅见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看看你们教出来的好女儿,心机竟然如此深沉,连自己的亲妹妹都算计,真是枉为人!”傅老爷子已经气得不行,指着傅见微一家大骂。
顿时,人声鼎沸,厅内的佣人交头接耳了起来,毕竟傅见微没少苛待过她们,她们也终于出了口恶气。
“微微,还不赶紧给温辛道歉。”
“侄女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爷爷您别生气了,姐姐你快说句话呀。”
…………
所有的声音传到傅见微的耳朵里,都像是赤/裸裸的侮辱,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份委屈!
傅见微挣脱了母亲的怀抱,怒气腾腾地冲向了温辛,“贱人,都是你干的好事!”
温辛正低着头,未来得及反应,身侧有人将她拉了过去。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应声而下,却不是落在温辛的脸上。
傅见微怔怔地捂着脸,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竟然动手打她?
二婶眼里闪过痛意,咬牙按下懵逼的傅见微,对温辛深深地鞠躬。
“我为我女儿向你道歉,我以后会严加管教她,不再让她为非作歹,对不起,请你原谅她。”
温辛小脸发白,从某人的怀里起身,堪堪站好。
她看着抬不起头的傅见微,捏紧了身侧的拳头,没说话,看向老爷子。
二婶摸了一下眼角的眼泪,又拉着傅见微给老爷子鞠躬道歉。
傅老爷子下了狠心,没收了傅见微所有的零花钱,并且罚她禁足一个月,在家抄写《道德经》。
傅见微当场要哭的晕过去,可惜没人替她说话了,众人都在安慰温辛。
之后,温辛才有空和傅斯城道谢,刚刚便是他拉了自己一把。
“谢谢你,四叔。”温辛诚心诚意地说。
温辛看过监控,傅斯城确实在那晚被灌了不少酒,也确实先进的那间房。
傅斯城没有骗她,而他们会发生关系,恐怕真是因为她喝了药物。
“不客气。”傅斯城莞尔。
温辛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你还想说什么?”傅斯城察觉到了。
“亲叔侄也要明算账,四叔是不是该还钱了?”
“…………”
当晚,傅斯城是寒着脸走的。
温辛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五十万,心情愉悦。
…
第二天,温辛课表有课,她是要去的。
她就读于东云大学金融系,念大二。
她不喜欢高调,一直都是让司机将自己带到公交站台,她再坐公交去上学。
高数课是很无聊的,温辛一般都睡觉。
她身边的同学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抽了她的笔记本,替她记了重点。
一打铃,温辛就垂死病中惊坐起,醒了。
陆湛把笔记塞进温辛的书包,清秀俊逸的脸上染上一点薄怒,身上是淡淡的雕牌的味道。
“阿辛,你上节课跟阿湛保证了不睡觉,结果这节课又睡得和猪一样,阿湛智商这么高怎么总能上你当呢。”另一边,许欣摇了摇头,脑勺后面的马尾辫甩了两下。
温辛:“……”
“还发呆呢,快点走,你不是要吃香辣虾吗?”
许欣架起没睡醒的温辛便往外走,陆湛默默拿着温辛的书包跟上去。
温辛其实没有那么柔弱不能自理,可是许欣和陆湛总是帮她做这做那,渐渐地她便当甩手掌柜惯了。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在福利院长大,相互扶持,感情深厚,是比亲人还要亲的亲人。
有句话叫做上帝关上一扇门,便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这话不假。
温辛一直以来都深深地感谢她身边的这些人,也正是如此,她才会没有放弃信奉光明。
“今天我请客,你们想吃什么就点。”温辛勾唇懒洋洋地说道。
“不是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会请客??”许欣故作夸张地惊讶道。
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陆湛都惊异地抬起了头。
温辛脸一黑,你们是觉得我有多抠门啊。
温辛说到做到,将平日里三人想吃却不舍得吃的东西都买了个遍。
许欣看着容光焕发的温辛,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中彩票了。
“不是,是我四叔给我零花钱了。”温辛解释道。
“你四叔?傅氏副总经理傅斯城?他给的你零花钱?”许欣讶异。
“对,就是他,你认识?”
温辛没提那晚的事情,为的是不让他们担心。
“我在杂志上见过他,他很厉害的,国内老牌公司‘宏源科技’濒临破产,被他收购之后,竟然在半年内就起死回生,搏回行业龙头位置,更重要的是,他还洁身自好,作风优良,从来不搞那些花边绯闻,三十多岁了还单着。”许欣的眼里全是崇拜和敬仰。
“我四叔那张脸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少女了,来陆湛,多吃点肉。”温辛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话题,夹了块热气腾腾的粉蒸肉到陆湛碗里。
陆湛抿了抿唇角,很受用。
“陆湛,前几天我在宴会上见到一个人,长的与你很像,你见一下?”温辛见他心情不错,于是问了一直压在她心底的事。
陆湛愣了一下,摇头,冷淡的声音里有点涩,“没有必要。”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温辛懂,便不多说什么,给陆湛又夹了好几块肉。
…
温辛回到家,王妈神色凝重地让她去书房一趟,老爷子找她。
温辛背着书包就来了书房,傅老爷子见到她微微颔首并让她关上书房门。
温辛照做之后,走到了他的面前。
傅老爷子端详着温辛的模样,锐利的眼睛里不乏慈爱,“最近还咳血吗?”
温辛看着地上摇了摇头。
傅老爷子反倒更难受了,深叹了一口气,“爷爷不好,没有照顾好你,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温辛攥紧了拳头,事情就算过去了,也会留下疤痕,永远无法抹去。
傅老爷子长吁短叹之后,抬起头认真道:“你觉得你四叔怎么样?”
温辛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有回答。
傅老爷子见她沉默惯了,接着说道:“你四叔一开始便提出要对你负责,我答应了,他虽是你四叔,却与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上也是,有我在没人敢说什么。”
“我不嫁。”温辛迅速拒绝。
“傻孩子,纸包不住火,你和你四叔的事传出去总归不好,他愿意娶你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况且他人老实,又能力出众,你嫁给他,爷爷也更放心。”
人老实???开什么玩笑。
“他太老了。”温辛黑着脸回。
老爷子笑,“年纪大些,会更疼老婆。”
“我不喜欢他。”温辛锲而不舍。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当初我和你奶奶结婚前连面都没有见过,不还是恩恩爱爱,然后生了你父亲,婚后培养感情的夫妻有很多。”
“…………”温辛喉咙眼一痒。
“辛儿,你怎么了?”
温辛咳了一阵,吐了一大口血。
让她嫁给傅斯城?
不如直接拿刀给她一个痛快吧。
作者有话要说: 温辛:听说要嫁给傅叔,先吐为敬。
傅斯城:我有那么可怕?
第5章 温辛
温辛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傅家,让她嫁给傅斯城那是不可能的。
所谓豪门不仅充满机关算计还要强人所难,这样的地方不待也罢。
司机早上送她到公交站,她没去东云,而是坐车去了火车站,然后一路南下。
她生长与福利院,却不敢回去,自从她回到傅家,老爷子便给福利院投了一笔钱,她一回去立马就能被抓回来。
她去了山里,这里村落盘踞,交通复杂,一眼望过去全是山峰。
这样,傅家就不容易找到她了吧。
她找了家民宿,付了一个礼拜的钱。民宿的环境不是很好,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多了,莫名讲究了一些,温辛烧了一壶热水将这里的东西热水烫过之后又擦拭了一遍。
夜里,温辛根本睡不着觉,床板实在太硬了。
白天她会去爬山,或者去镇上赶集,这里的淳朴风情令她一下忘却许多烦恼。
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
温辛失踪,傅老爷子发了好大一通火,是傅斯城出现,将这事扛了下来。
傅老爷子素来倚重他,握着他的肩膀千叮万嘱,一定要将温辛找回来。
温辛走的第二天,傅斯城就得到了她的位置信息。
夜里十一点,一辆悍马车势如破竹划过浓浓厚雾,在崎岖不平的山间行驶,身后仿佛是饕餮张开的深渊大口。
“城哥,至于这么急吗?”阿树有点不忍,自从温辛失踪,自家老板既要管公司又要找人,这边一有消息,下了班就赶了过来,至今为止滴水未进,要他说没必要演的这么真。
傅斯城捏着眉心,山间小路没有灯,他的脸一直隐在黑暗里,冷峻的眉眼间不乏疲倦。
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赶过来,无非是想尽快完成任务,他不想在一件听起来如此幼稚的“离家出走”事件上花费太多时间成本。
车窗外的雾实在太厚,傅斯城不是没看见,于是沉声叮嘱:“安全第一。”
阿树这才降了车速,不再不要命地全速前进。
一刻钟后,傅斯城到达了温辛所在的民宿,老板和老板娘都已被先到一步的阿木控制住了,见到西装革履的他,和他身上卓尔不凡的气度,便知道他才是老大。
“大老板,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就是一开旅馆的,没有多少钱,您不嫌弃的话都给您,只求您给条活路吧。”民宿老板试图靠近傅斯城,被阿木踹翻在地,磕着头不停求饶。
明明没碰到,傅斯城还是踩着椅子面,擦了擦自己的皮鞋头。
“有没有见过一个黑眼圈很重的小姑娘?”傅斯城沉着声音问道。
很平常的一句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老板的眼珠子提溜地转了转,“有,她就住这里。”
“她订了多久?”
“正好一周时间。”
听起来真不巧,他这么早就要带她走了。
傅斯城也没为难夫妻两,吩咐阿树给点钱‘照顾’一下,他和阿木去找温辛。
达到温辛的门前,傅斯城给了阿木一个眼色,阿木立马掏出工具往木门缝里注射了可令人深度昏迷的烟雾。
小姑娘那个倔脾气他领教过,想要体面地带她走,迷晕了是最省事的法子。
傅斯城在门外点了一根烟,也不抽,就静静地看着火舌席卷烟草,燃烧至死,一阵风吹过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时间到了,阿木推开了木门,随后侧身让傅斯城先进去。
傅斯城一入内,借着窗外月光一下便看见了温辛,她像只婴孩一样抱着自己睡觉,被子被她蹬到了脚边,大片皮肤裸露在外,场面有些不雅。
他抬起了一只手,向后轻扇两下,屏退了阿木。
阿木离开,轻轻合上了门。
傅斯城走到了床边,从上到下俯视着她,黑眸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邃。
清冷的月光透过老旧的玻璃窗照在了床边,温辛的脸上像是笼罩了一层面纱,清丽脱俗增添了几分朦胧,傅斯城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向了她的脸。
她的皮肤不仅白而且嫩,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引得他蹭了好几下。
指尖向下,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敢逃?
最后不还是乖乖落入他掌中。
他稍一用力,便能感觉的到温辛颈部的血管在动,她太脆弱了,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掐碎。
这种手感令他着迷,直到收紧的边缘处他才堪堪停住,松开了手。
他还不想让她死,至少不是现在。
目光往下,温辛的手上捏着东西,他打开一看,是一只木雕的兔子,栩栩如生,十分的传神。
他的唇边勾上了嘲讽的弧度,看了一眼她,转身去找温辛的衣服。
衣服没看到,傅斯城看见了摆在了桌子上的信,歪歪扭扭的字很丑,都说字如其人,这字是真的一点也不配她的脸。
温辛的这份信是写给许欣和陆湛的,信上她描述了这里的所见所闻,并说这的风土人情她很喜欢,重点是这里比傅家好。
傅斯城将这信放回了原处,不动声色地退出了房间。
“城哥,怎么就这么出来了?”阿树赶到,觉得很奇怪。
傅斯城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声音冷清,“既然她喜欢这里,那就让她一次性待个够。”
话毕,真丝手帕像团废纸被扔在地上。
…
温辛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喉咙隐约有些不适,她也没多想,洗漱过后便出门了。
镇上有家面馆不错,她打算再去尝一尝,搭公交二十分钟就到了。
等她到了面馆准备付钱的时候,一摸口袋钱包却没了,她将身上摸了遍,都没有找到。
她有些心神不宁。
“唉,钱包丢了吧,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要当心一点,外面坏人很多的。”面馆老板叹息道。
“谢谢。”温辛走出了面馆,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过往,自己的钱包极有可能在挤公交的时候被偷了。
幸好,她一直在听歌,所以手机还没丢,手机里还有傅斯城转给她的五十万。
她怕联网之后被定位,手机一直飞行模式,她用支付宝的钱换一下现金,然后迅速换地方,傅家应该还来不及找她吧。
她这样想着,便问了几家店主,结果对方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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