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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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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圈子这么小,等以后我和黎铮结婚了,这些事长辈们也是会知道的,还不如早点坦白……”
  “你们还准备结婚?”黎觅声调极高,全无名门闺秀的风度。
  一坐进黎铮的车子,江以萝就沉下了脸。
  “怎么不高兴了?”黎铮侧头问。
  江以萝没有回答,除了和黎铮的关系是假的之外,其它相遇的过程都是事实,原来黎铮说的没错,她不必刻意伪装,本色出演便能让黎铮的家人头痛不已。
  周圆圆常说人要想过得开心,第一个该抛却的就是骄傲和自尊,但直到现在,江以萝才发觉,原来自己还没完全放下这两样无用的东西。
  黎铮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颗巧克力,他单手剥开锡纸,将巧克力塞进了江以萝的嘴里。
  这巧克力恰是江以萝过去最爱的,小时候每次江东出差回来,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从行李箱里变出一盒巧克力给她,想到身陷囵圄的爸爸,江以萝不由地眼眶发酸。
  她怕丢脸,赶在眼泪掉下来前把脸扭到了窗边,假装看风景。
  黎铮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没想到戴玖玖会来,气我爸爸之余你又帮我挡了次桃花,想要什么,我买了谢你。”
  “不需要!”江以萝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你要想谢我,下次再遇到,千万假装不认识。”
  黎铮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见是江以萝的老板,他按下接听,把手机递了过去。
  老板恰在附近,约好见面的地点,黎铮把江以萝送了过去。
  他目送江以萝下车,见她和看起来脑子同样不怎么好的“老板”叫着笑着抱成一团,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发动车子离开,又看到江以萝折了回来。
  不等江以萝敲,黎铮便第一时间降下了车窗。
  “有事?”
  “你刚刚说要谢我还算数吗?”江以萝的声音里早已没有了片刻前的委屈和悲伤。
  “算。”
  “有纸和笔么,借我。”
  江以萝拿到纸和笔,唰唰唰地写下了一行字,递给了黎铮。
  “我想要你书房里的那两个灯罩,打包好了寄到这个地址。”
  “……”

☆、第46章

  在男女关系上,傅岳很是自律,若是无意,绝不会给对他有意图的异性半分遐想的空间,同理他也接受不了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共进晚餐。
  他可以无限忍让司夏夏在其它方面的无理取闹,却不能放任她和乱七八糟的追求者继续来往。
  一路上傅岳有心给理直气壮的司夏夏普及一下男女朋友的权利和义务,却唯恐再发生争吵,只得生生忍住。
  傅岳第一次煮面,自然不会太好吃,司夏夏晚餐又吃的太饱,全然没有食欲,便用筷子在碗中绕来绕去。
  见傅岳吃完了他那份又看向自己,司夏夏噘嘴道:“为什么过生日一定要吃长寿面,还得整根不断,这不是封建迷信么?我把这根面截成一段段的不吃,试试明天会不会死。”
  “你胡说什么!”傅岳立刻瞪了她一眼。
  “我是说试试我明天会不会死,又没说你,你凶什么。”
  “不想吃就算,但不能咒自己。”傅岳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把司夏夏只吃了两口的面拉到自己面前。
  见他居然吃自己的剩饭,司夏夏讶异了一下,咬着手指头笑道:“你不是无神论者么,还介意咒不咒的。”
  看到傅岳三番两次咬牙切齿却欲言又止地忍让自己,司夏夏积压在心中的最后一丝陈怨终于消失了。
  今晚她如三年前的傅岳一般没遵守约定,同别的男生吃饭,看到傅岳的瞬间却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只觉得慌乱。原来有负于人远比被人辜负更加难受,依仗着傅岳的忍让,她才非但没道歉,还进一步咄咄逼人。
  她与当年的傅岳犯了同样的错误,她三年不理傅岳,傅岳却能忍着气为她煮面,吃她的剩饭,念及此,司夏夏的心中顿生愧疚。
  她向来是旁人对她好一分,一定要回报三分的性子,为了不辜负他的心意,她把椅子拉到傅岳身边,拿起筷子同他分食一碗面。
  司夏夏不想弄断面,特意从面的另一头开始吃,长长的一根面吃到最后,两人都不愿先松口,司夏夏见傅岳竟不肯让她,干脆踢开椅子坐到他的腿上,用舌尖撬他的嘴巴。
  吸走傅岳口中最后一截面,司夏夏还占便宜似的咬了咬他的下巴。
  司夏夏十分迷恋傅岳身上的气味,抱着他的脖子腻在他身上不肯走,傅岳的自制力全面瓦解,正想切入正题,却听到司夏夏语气坚定地说:“不可以。”
  想起前一日司夏夏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傅岳深吸了一口气,戳着她的额头说:“次次都是你先来招我,还敢说自己被强迫。”
  不等她开口反驳,傅岳就起身收拾碗筷,送到厨房清洗。
  司夏夏尾随傅岳到了厨房,从后头抱住了他:“傅岳,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想剥光我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对我?”
  傅岳没料到她会直截了当地说出这句话,诧异之余,头疼不已地让她别闹,去客厅等自己。
  哪知司夏夏却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傅岳,我问你呢!你是不是特别想剥光我的衣服,像昨天那样对我?”
  傅岳擦干净手上的水,拿开司夏夏的手,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恨声说:“你说呢?”
  “你想要我,特别想要我,可是怕我疼,怕我哭,怕我和昨天一样不理你,所以只能忍着是不是?”
  口中说着如此直白的话题,司夏夏的神情居然还能一派天真,傅岳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
  他一个愣神间,等不到答案的司夏夏就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不准再反问我!”
  “是。”
  “我跟别的男生出去吃饭其实你很不高兴,可怕和我吵架都不敢发火。现在你又怕我疼,所以宁可自己难受……傅岳,原来你是真的喜欢我呀。”
  “嗯。”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满心欢喜的司夏夏眼睛亮了又亮,她举起胳膊要他抱自己:“我们到床上去。”
  “你又想干吗?”
  见傅岳不动,司夏夏自己跳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若是别的女孩对他说“我们到床上去,我想要你”,傅岳一定会鄙夷,一定会认为对方不要脸面,可听到司夏夏说这种话,他依旧觉得她纯洁无比。
  “你不怕疼了?”傅岳抱着她走出厨房,最后一次确认。
  “怕呀,真的特别特别疼,可是我愿意,我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
  前一秒还变着花样气他同他吵架,后一秒又用甜言蜜语腻住他,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不足三十个小时,他的情绪起落任由她摆布,一颗心忽上忽下地把悲苦喜乐全部尝了一个遍。
  进入司夏夏身体的时候,傅岳忽而想起年少的时候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一个人爱什么,就死在什么上。
  他一直以为这指的是理想,如今才明白也能是一个人,智勇多困于所溺,可他并不以此为耻。
  司夏夏没再喊疼,眼泪却在眼眶中打转,最初的时候傅岳一往前冲她便直抖,到了最后一刻,她才终于体会到了一丁点不同寻常的感觉。
  傅岳离开她的时候,司夏夏第一时间拉过床单裹住自己。
  床单只遮住了她的胸/部和腰肢,肩和腿全数露在外面,比片刻前更性感。
  傅岳忍不住俯身吻司夏夏的脖子,司夏夏移开眼,唾弃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向后转。”
  傅岳弯了弯嘴角,只当没听到,一把捞起她,把她捉到了浴室。
  淋浴间不算小,两人一起进去却仍然局促,傅岳试过水温,动作轻柔地从上往下替她洗。
  听到司夏夏红着脸骂自己“下/流”,傅岳笑道:“你刚刚不才说过喜欢我?”
  “我只喜欢穿衣服的你。”
  “那可真不巧,我更喜欢你不穿衣服。”
  “……”
  傅岳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多钟头才放司夏夏出来。
  见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短t给自己当睡衣,司夏夏没接:“太晚了,我吹干头发就回去。”
  “你回哪里?”
  “明早没课,我回家去。”
  傅岳没表示反对,只说:“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既然不愿意留下,我只好去你的房间睡。”
  “……”
  司夏夏甩不开他,唯有留下,毫不意外地又被傅岳揉捏了一次。
  此后的近一个月,司夏夏都没回过宿舍,温莱回来后,她也只有周末的时候掩耳盗铃般地在家中住两晚。
  知道他们恋爱,温莱非常高兴,每到周末,都热情地招待傅岳过来吃饭。
  然而如胶似漆的热恋期还没过,司载阳就回来了。
  司载阳是周二回来的,司夏夏带着傅岳一起回家同家人吃饭,吃完饭照例想以回宿舍住做借口离开,哪知司载阳却执意让她留下拉一段琴给自己听。
  司夏夏只顾恋爱,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摸过琴,司载阳听后直皱眉。
  “我最近难得有空闲,你下了课就回家,我陪你练。”司载阳这话虽是对司夏夏说的,目光却扫向傅岳。
  整晚都不断感受到司载阳的敌意的傅岳面露不悦,却压下了情绪。
  温莱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打圆场道:“夏夏明天就要开始用功了,赶紧抓住今天的尾巴放松一下,你们不是吃完饭要去看电影吗?快去吧,不然要错过开头了。”
  司载阳当即出声制止:“现在去几点才能回来?女孩子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
  司夏夏最终还是留在了家里。
  傅岳一告辞,司夏夏就说困了,噘着嘴回了房间。
  因她听话地没出门,司载阳虽然瞧见了她冲自己噘嘴,也只笑着摇了摇头。
  傅岳满心不快地离开司载阳的别墅,打开车门正要发动车子,就听到有人敲车窗。
  居然是司夏夏。
  司夏夏朝别墅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迅速钻进了傅岳的车子。
  “司载阳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我跳窗户出来的。”
  “……”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们去看电影,看完再回来也不会被发现。”
  “看不看电影有什么要紧。”令他感到不快的是司载阳的态度。
  对司载阳的管教习以为常的司夏夏却并未领悟到,不断催促男朋友开车:“不去看电影,咱们就一起呆一会我再回去,你别把车停在这儿,司叔叔万一往窗外看会发现的。”
  瞥见傅岳皱着眉开车,司夏夏问:“你不是没生气么?”
  傅岳不愿意说人是非,转而道:“你从来不听我的话,倒是很怕司载阳。”
  “你难道不怕你爸爸吗?”
  “他又不是你爸。”
  “不是爸爸也是家长呀。”
  司夏夏有心哄傅岳,见他把suv停在了僻静无人的小道上,立刻凑过去吻他拧着的眉心。
  她的嘴唇温温软软,令傅岳没空再烦,他立刻揽住她,回吻了过去,在一起一个月,司夏夏的吻技已经练习得很娴熟,不出半分钟,就撩拨得傅岳唇干体热。
  傅岳想推开她找水喝,却听到司夏夏问:“傅叔叔,你知不知道车/震是什么意思呀?”
  “……”
  傅岳侧头看她,她的眼中满是笑意。
  以他的性格,对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儿必然嗤之以鼻,正想教育司夏夏一个女孩子不可以什么话都说,却见她把副驾驶的座位往后调了调,踢掉鞋子将小巧的脚踩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她穿的裙子短,脚往上踩,裙子自然退到了大腿上头。
  “你把脚拿下来,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可是这儿除了我们哪有人呀?”话虽如此,司夏夏却听话地收回了脚,挪了个位置,背靠副驾驶的门,把光洁的小腿搭在傅岳的大腿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
  司夏夏当然是故意的,傅岳的一切她都喜欢,唯独看不惯他在外头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分明是流/氓中的流/氓,装什么正经人。
  “什么故意的?”司夏夏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却用脚有意无意地蹭他的腿。
  “这儿离我家不远,等下我再送你回来。”
  司夏夏仿若听不懂他话里明显的暗示:“去你家干吗?”
  “司斐!”
  司夏夏凑到傅岳耳边问:“傅叔叔,你真的不想试试车震吗?”
  她说完这句并未离开,又用嘴唇蹭了蹭傅岳的耳朵,司夏夏的脖子就在傅岳的嘴边,害他心痒难忍,可是下一秒,傅岳就推开了她。
  司夏夏以为自己失败了,正噘嘴,却见傅岳推门下车,收拾好后座,又绕到副驾驶把她拎到了后头。
  “你要做什么?”
  “做你希望的。”
  不等司夏夏再开口,傅岳就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探向她的底/裤,他有心教训她,没做前/戏,也没剥她的衣服,径直而入。
  “车/震是什么,这下你知道了吧?你还对什么好奇,咱们挨个儿试。”
  ……
  傅岳一走,温莱就怪司载阳失礼。
  “傅岳又不是没分寸的人,你何必那样。”
  “没分寸的是你,夏夏还没二十岁,她懂什么?不管得严点,出了问题后悔也来不及。而且傅岳根本不适合她,就他那个势利的妈……”
  “只是谈个恋爱,未必能走到结婚,你没年轻过吗?管太多不但没用,还会惹埋怨,你没看到么,傅岳已经不高兴了。”
  “只是谈个恋爱?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夏夏既然在咱们家生活,我们就对她有责任。傅岳爱怎么想随他。”
  温莱想问什么,因不想惹司载阳生气,最终还是忍下了。

☆、第47章

  司夏夏二十岁生日还差半个月的时候,跟着傅岳回国参加傅岳好友的订婚典礼。
  “季泊均?不就是黎铮妹妹喜欢的那个人么。”
  司夏夏和傅岳在一起的时候,季泊均已经拿到学位回国了,所以司夏夏并没见过他。
  “嗯,我会和黎铮认识,还是因为季泊均。”
  “我们住哪儿?”
  傅岳顿了一下才说:“酒店。”
  幸而司夏夏年纪小,注意力都在别的上头,并不会为到了男朋友家乡,男朋友却不带自己回家吃饭见父母,反而住酒店而多心。
  因为回不回国的事情,他正与妈妈冷战,眼下并不是带女朋友回家的好时机。
  傅岳的爸爸在与他妈妈结婚前另有一段婚姻,傅爸爸和前妻的性格都强势,在傅岳的哥哥傅川两岁的时候便因水火不容离婚了。
  除了容貌和年龄强过丈夫的前任,傅岳的妈妈在学历、事业、背景上都输了不止三成五成。
  她本是戏曲演员,婚后在夫家的要求下辞掉了剧团的工作专心相夫教子。
  以傅家的财力,并不需要她操劳什么,人一闲就爱多想,傅岳的奶奶可怜傅川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又因为傅川是长孙,自然要偏爱他一些。
  一件两件的小事积累下来,傅太太心中的不平越压越多,从小就不准傅岳输给哥哥。
  傅岳的成绩一路拔尖,相貌也继承了傅太太的优点,比傅川更胜一筹,可在傅太太眼里,儿子却输在比继子小六岁上。
  傅川硕士毕业进公司的时候,傅岳高中还没毕业,傅太太怕傅川站稳脚跟,公司的实权日后落到傅川手中,心急如焚又无计可施,偏偏她还要在公婆丈夫面前扮演对两个儿子一视同仁的慈母,便只得把满腔不平和埋怨发泄到傅岳身上。
  傅家的家风很正,傅岳和哥哥的感情从小便很好,他十分反感妈妈把“家产”、“实权”挂在嘴边,非要他站到哥哥对立面的做法,为了避免家里上演宫心计,又因为本就对经商提不起兴趣,他瞒着妈妈改念法律,傅太太知道的时候他硕士都毕业了。
  在儿子再三表明无意进自家的公司后,傅太太犹不死心,在丈夫耳边不断吹风,傅岳一毕业,父亲便让他回国进公司做法律顾问。
  傅岳再稳重,被念叨多了,也会生出反骨。他不耐烦面对妈妈,工作了三年后为了不回国又去念博士,父亲倒是高兴他多读书,母亲却彻底气进了医院。
  傅岳的父亲准备六十五岁退休,傅太太担心在丈夫退休前儿子不进公司就再没机会掌权,最近一两年念叨得尤为厉害,因而母子俩一直在冷战。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傅太太又因为傅川娶了对傅家的生意有利的世交的女儿而愤愤不平。
  傅岳实在不明白,哥哥和嫂子本就是青梅竹马,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两人结婚再正常不过,为什么会被母亲看作心思深沉、想讨父亲欢心。
  傅太太没管成儿子的事业,婚姻再不肯错过,早就在他耳边念叨了无数次,傅岳心知肚明,司夏夏绝不是母亲理想的人选。
  傅岳很早就独立了,并不需要理会家人的意思。何况只要结婚对象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孩子,父亲应该不会过问他的婚事,因此他准备如念书时一般先斩后奏。
  待司夏夏再大一点,他会找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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