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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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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夏哈哈一笑:“韦老师说的有理!”
  韦既明正要同她说“再见”,就见一辆黑色捷豹开了过来,看到傅岳下车,因为之前的绯闻,韦既明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又很快掩掉,提醒阮夏说:“你男朋友来了。”
  阮夏回头看去,片刻的诧异后,对着傅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回头对韦既明澄清道:“傅先生不是我男朋友。”
  傅岳闻言瞬间寒了脸,韦既明见了,知道两人在闹别扭,笑着冲傅岳点了下头,没多寒暄,径直离开。
  走到阮夏眼前时傅岳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定,似笑非笑地说:“前一段天天表白,又是送饭又是绣手帕,我还以为遇到真爱了。谁知人家吃完霸王餐抹抹嘴就走,连个名分都不给……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
  阮夏诧异地看了傅岳两秒,噗嗤一笑:“谁说我没给你名分,你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个419对象。”
  “419对象?”傅岳眯了眯眼。
  没等阮夏开口,他又说:“那天我那么卖力地伺候你,你连碗麻辣烫都没请我吃,像话么?”
  这人真的是傅岳?阮夏抬眼看去,立在对面的仍是那个一丝不苟到连衬衣最上面的纽扣都要系上的禁欲系男人,他难得没穿西装,用黑衬衣配牛仔裤,黑衬衣是修身款,瞥见他窄窄的腰和宽厚的肩,阮夏不由地联想起他裸着上身穿牛仔裤泡茶的样子。
  她还记起了他身上的味道和紧实的皮肤……如果有什么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受,最准确的一个就是——她硬了。
  阮夏本想结束游戏,收收心好好练琴,这一刻却色令智昏地冲傅岳笑了笑:“傅先生的品质一碗麻辣烫怎么配的上?找个地方请你吃火锅去。”
  傅岳只笑笑,并不反驳,无比绅士地绕到副驾驶,替阮夏打开了车门。
  阮夏有些奇怪,这人的脾气怎么如此好,被她甩了,还主动送上门被她用言语戏弄。
  她有些过意不去,坐进副驾驶后收敛了起来,想正正经经地同他聊人生和理想,哪知傅岳却收起了好脸色,不再开口,专心致志地开车。
  见傅岳把车子开到了远离城区的海边,阮夏问:“不是吃火锅吗?来海边做什么?看落日吗?”
  “离这儿一公里有个超五星酒店,我订了海景最好的房间和烛光晚餐。”
  这是想宰她一顿大的,让她出点血泄愤?科科,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缺,就缺花钱的地方么?
  “我带了信用卡,想吃什么不用客气随便点,傅先生喜欢玫瑰么,我送999朵给你作为补偿?”
  傅岳不答话,斜了她一眼,闭合车窗,打开了天窗。
  “不是订了烛光晚餐吗?为什么停在这儿?”
  “先来点餐前甜点垫垫肚子。”
  “啊?”
  阮夏四下找甜点的间隙,傅岳放倒了副驾驶的座椅。
  淬不及防间仰躺了过去,阮夏自然吓了一跳,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埋怨,傅岳整个人就压了过来。
  “你……”
  车内的空间窄,两个人贴得再紧,也十分局促。偏偏傅岳还要变着花样摆弄她,她的脊椎磨的生疼,想要骂人,又一阵愉悦袭来,彻底淹没了她的愤怒。
  傍晚的风不断由天窗灌入,带来了微咸的气息,阮夏的皮肤大半、裸在外头,只得抱紧傅岳取暖。
  她咬着下唇仰起头,从天窗往外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几颗星星赶在月亮前头冒了出来,周围一片静谧,除了两人的喘息便只听得到海浪声。
  阮夏留心听,发觉海浪前进的节奏竟与傅岳相同,令她渐渐产生了幻觉。
  ……
  赶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阮夏饿得头昏,却负气不肯下车。
  “怎么了?”
  阮夏白了他一眼,没开口。
  底、裤无法再穿,身体黏腻得无法形容,丝质连衣裙上都是褶皱,这副样子,她如何敢走进亮如白昼的酒店大堂。
  傅岳揣摩到阮夏的顾忌后,翻出后座的开衫,罩在了她的身上。
  阮夏想快些进房间洗漱,无奈步子却迈不大。终于进了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拔下钥匙,防止傅岳进来。
  淋浴之后,在浴池里泡了快半个钟头,阮夏才恋恋不舍地爬了出来。
  无衣可换,她只得真空裹上浴袍开门出去。
  傅岳正坐在弧形落地窗前倒香槟,他已经换上了白衬衣和西裤,头发微微有些湿,阮夏四下看了看,才发现套间的另一端还有间盥洗室。
  这房间在一楼,观景的弧形飘窗一直延伸到海面,窗前的双人餐桌上不知何时摆上了烛台,把香槟放回冰桶后,傅岳又划了一根火柴点蜡烛。
  看到阮夏出来,傅岳笑着用下巴点了下沙发。
  瞥见叠放在沙发上的裙子和内衣,阮夏始终绷着的脸才稍稍有了些笑意。
  阮夏换衣服的间隙,傅岳打了通电话,请服务生送餐。
  阮夏是真的饿了,顾不上正在生气,埋头吃了起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傅岳却慢条斯理地维持着优雅,时不时地讲上一个笑话。
  阮夏全程一言不发,气氛竟也不算尴尬。
  待阮夏吃完最后一口甜点,服务生进来撤桌的时候送上了一车玫瑰。
  “花的钱找这位小姐要。”傅岳转而笑着问阮夏,“你不是要送花给我吗。”
  “你还要不要脸?”
  “脸是什么,能吃么?”他把“吃”字咬得极重,偏偏一脸道貌岸然,让想破口大骂的阮夏疑心龌龊的那个是自己。
  “喝不喝酒?”
  阮夏瞟了傅岳一眼:“干喝有什么意思,打赌才有趣。”
  “赌什么?”
  “赌……”阮夏想了想才说,“谁先醉倒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不许耍赖。”
  “好。”
  以她的酒量,自然不可能是先醉的那个。
  为了尽快放倒傅岳,阮夏从酒柜里选了瓶龙舌兰,连冰也不加,直接纯饮。
  “你是女人,我该让你,我的酒自己喝,你的我替你喝一半。”
  “好啊。”阮夏想赢,自然不会拒绝。
  哪知傅岳替她喝的方式竟又是从她嘴里抢。
  这酒苦而辣,阮夏本想小口小口地嘬,一点一点地咽,被傅岳的舌头一扰,整口酒全数吞了下去,从喉咙到胃简直像着了火,她尚未恢复,傅岳慢悠悠地喝下自己的那杯后,又倒了一杯含在嘴里强喂给她。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阮夏喝的虽比傅岳少,酒量虽比他好,却只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厉害。
  “认不认输?”
  阮夏本想摇头,见傅岳又喝了一口凑上来,不愿再被折磨一遍,泪眼汪汪地装可怜:“傅先生,我认输。”
  说完这句,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往床的方向走。
  忽而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傅岳已经把她横抱到了床上。
  他替她盖上毯子,坐在床侧,垂下头在她耳畔沉声说:“别再有第七次。”
  “嗯?”
  “这一次算第六次,”傅岳重复她之前的话,“谁先醉倒就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我的要求是别再有第七次,不许耍赖。”
  阮夏笑了笑,伸出小指:“嗯!不耍赖。可是傅先生,什么是第六次第七次?”
  傅岳与她勾过小指,吻了吻她的头发,没再讲话。
  “傅岳,把灯关上。”阮夏困倦无比,觉得灯光刺眼,又懒得抬手,便推了推身边的人。
  听到她不再叫自己傅先生,傅岳怔了怔,回头看她。
  阮夏头脑昏沉,却仍旧看得出傅岳的讶异,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
  “我不可以叫你傅岳么?”——这话她十几岁的时候也说过,傅岳忽而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那时候的她像只软而多汁的橘子,已经过了那么久,他竟还记得那么清,或许是从那时起,他就想把她揉进怀里。
  “傅岳,傅岳,傅岳,傅岳……”
  醉酒的人总是多话,阮夏见傅岳发呆,就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边叫边咯咯笑,“咦?你的名字叫起来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和哪个名人重音么?”
  “快睡吧。”傅岳关上顶灯壁灯,仅留一盏地灯。
  昏暗的灯光把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好看,酒是色媒人,美色当前,阮夏的智商全面下线,全然忘记了前两次被碾压时的惨烈。
  “傅岳~我冷,想抱着你睡。”
  傅岳摸了摸她滚热的手,无奈地一笑,顺从地躺下。
  眼皮虽然沉重,阮夏却不肯安分,把手伸到他的小腹上来回捏了十几遍,见他没反对,又把脚压到了他的腰上。
  片刻后,她还嫌不够,把脸枕在他的肩颈之间来回拱。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傅岳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睡不睡?”
  “睡~”
  阮夏恋恋不舍地移开脸、收回脚,手却停留在他的小腹上不愿移开。
  “你的手。”
  “小气,摸一下会怎样!”阮夏哼了一声,移开了手,翻身前占小便宜般地拧了一下傅岳的腰。
  正得意,不想傅岳竟伸手扯她的底/裤。
  “你……”
  “小气,再来一次会怎样?”
  ……
  两人闹到半夜,结束后没力气清理,谁也没嫌谁地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阮夏四肢酸软地瘫在床上不肯动,傅岳只得先去洗。
  他刚进浴室,手机便响了。
  阮夏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司菲打来的……
  只犹豫了一秒,她便滑开了手机,按下了接听。
  “傅岳哥,起床了吗?”司菲的声音竟透着一丝活泼,与阮夏印象里的全然不同。
  “起倒是起了,可是他去洗澡了,你有急事么?没有的话晚点再打吧。”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却也没立即挂断。
  隔了十几秒,阮夏不耐烦:“司小姐,你还在吗?”
  下一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地断线声。
  什么斐然的斐,他的前任恐怕就是司菲吧?而且是藕断丝连的前任。
  仅是点头之交的话,听到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司菲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反应?
  傅岳从浴室出来,见阮夏板着脸,问:“怎么了?我又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刚刚有人打电话给你,我替你接了。”
  傅岳边擦头发边滑开手机,见到通话记录的第一条是司菲,手上一顿,状似无意地问:“她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要找的是‘傅岳哥’。我一开口,她就把电话挂断了。”阮夏转到傅岳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问,“傅先生,我替你接电话,你不会生气吧?”
  傅岳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有什么好气的?”
  看清他的脸上并无怒意,阮夏心中的气稍稍平了平。
  只是此刻的她再也不能继续骗自己——她搬出他的公寓,其实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里子面子,而是介意他叫错自己的名字、联系司菲的时候又故意避开自己。
  ……
  阮夏莫名而来的坏情绪一直延续到了早餐时间,前一晚醉酒后胡闹,她眼下自然胃口缺缺,只坐在位子上拨弄手机,让傅岳拿杯牛奶给自己。
  除了热牛奶,傅岳还替她拿了杯新榨的石榴汁,看到石榴汁,阮夏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傅岳还没答话,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回过头见是熟人,傅岳自然要寒暄几句。出于礼貌,阮夏也起身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傅律师,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和你真是般配。”
  “不是女朋友。”阮夏立刻否认。
  那人走后,傅岳收起笑容,一脸不悦:“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429、439对象?”
  “pao友。”公众场合,阮夏不好出声,只用口型回答。
  “你再说一遍。”傅岳咬牙切齿地反问。
  阮夏甩了个“懒得搭理你”的眼神给气急败坏的傅岳,心情大好地端起石榴汁一饮而尽。

☆、第21章

  吃过早饭,前一晚只睡了不到四个钟头、又消耗了体力的阮夏哈欠连连,听到她说要回去补眠,傅岳便没有退房。
  一沾到枕头上,阮夏就睡了过去,一觉无梦地睡到下午,她才又满血复活。
  起床洗过脸,阮夏只觉神清气爽,拉开延伸到海面的弧形飘窗的窗帘,她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有这样美的碧海蓝天,前一晚把全部时间用来做不可描述的事和睡觉实在太浪费了。
  她把客厅的躺椅挪到飘窗前,又在果篮里拣了只最貌美的石榴。而后半躺到躺椅上,边剥石榴,边问只睡了半个钟头就起身工作的傅岳:“傅先生,你怎么还在看文件,今天是周末哎!你就这么喜欢赚钱么?”
  “我不赚钱,怎么能供你天天闲着。”
  阮夏“切”了一声:“这话说的,好像你是包养我的金主一样。”
  傅岳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懒洋洋地歪着脑袋晃着脚晒太阳,摇头笑了笑,继续工作。
  阮夏剥了一手心石榴,光着脚跳下躺椅,走到傅岳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把石榴喂到他的嘴边,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休息一下嘛,我帮你揉揉肩?”
  晶莹绯红的石榴堆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格外诱人,傅岳垂下头一口吞掉石榴,又吻了吻她带着果香的手指,笑道:“嗯,好好揉,等下带你出去买包和珠宝。”
  还真扮上金主了?阮夏撇了撇嘴,正要开口,傅岳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正色道:“别闹,饿了就让人送餐进来。我很快就好,等下带你去海洋馆。”
  海洋馆?当她是小孩子么。
  虽然不满傅岳把她晾在一边自己忙工作,阮夏倒也没再闹他,安安静静地等在一旁。
  两人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在酒店的餐厅随便填饱肚子,步行到了离酒店不远的海洋馆。
  傅岳买票的时候,等在一旁的阮夏接连看到两对勾肩搭背、十指紧扣的初中生情侣,啧啧感叹现在的孩子胆子真大的同时,腻到了傅岳身边,牵起了他的手。
  见傅岳回头,她笑盈盈地说:“老头子老太太才像我们刚刚那样走路!”
  傅岳拿到票,带着阮夏挤出人群,侧头冲她笑了笑:“可是这么拉着手,不符合你对我们关系的定义。”
  阮夏懒得同他争,斜了他一眼,将两人的手指缠得更紧。
  一进了海洋馆,阮夏就兴奋不已:“我以前觉得这儿是小孩子喜欢的地方,居然都没来过,真的好漂亮。我要办年卡,每周都过来!”
  阮夏最最喜欢白鲸,傅岳提醒了数次海豚表演要开始了,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展厅。
  因是周末,他们到的又晚,位子并不好找,终于找到位子坐下后,阮夏拿出手机,竟发现傅岳用微信传了几张她和白鲸的照片过来,各个角度都有,构图十分完美。
  “你什么时候拍的?”她边问边选了一张侧影一张背影发到朋友圈。
  傅岳把爆米花和橙汁递到她手中:“你说呢,当然是你站着不走的时候。”
  阮夏接过橙汁,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傅先生,爱你呦!”
  邻座的两个五六岁的小朋友看着他们捂嘴直笑,傅岳觉得难为情,想提醒她在公共场合要注意形象,见她笑得灿烂,只皱了皱眉,并没开口。
  看出他的意思,阮夏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傅先生,你这么一直装正经人,累不累呀?”
  她把“装”字咬得很重,傅岳自然听得懂,他“哦”了一声,笑问:“那你喜欢我正经的时候,还是不正经的时候?”
  听到阮夏骂自己“流/氓变态强/奸/犯”,傅岳向她耳语道:“前两个我认,后面的那个……要不要我背一遍书上的定义给你听?”
  阮夏瞪了他一眼,咬着吸管转移话题:“原来以为你是个特别特别无聊的人,没想到居然挺会哄人高兴……手法如此娴熟,你以前一定骗过不少女孩吧?”
  傅岳没回答,他不过是太了解她的喜好,哪里算会哄人。
  阮夏却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扁了扁嘴,气结不已地懒得再看他。
  隔天是周一,阮夏准备销假上课,从海洋馆出来,一起吃过晚餐,傅岳便把她送到了学校。
  傅岳负责的并购案到了最后阶段,第二日一早就飞到南方出长差,虽然大小会议每天三五个,应酬早晚都有,他却每天都定时打睡前电话给阮夏,微信更是抽空就发。
  起先阮夏并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和热情,两三日后倒也习惯了,时不时地还会主动电话微信他。
  中秋节的前一日,同学纷纷请假提前离校,秦婧也飞回了老家,阮夏谢绝了未娜和江以萝的邀请,只说自己最不喜欢热闹,这下正好清静。
  虽然喜欢清静,学生们也有一部分没有回家,校园远远称不上冷清,但是不断听到旁人同家人打问候电话,见到其他同学收到远在他乡的父母寄来的月饼和其它特产,阮夏还是察觉到了一丢丢悲凉。
  这一晚通睡前电话的时候,一个人呆在大宅的阮夏看着近乎满圆的月亮,状似无意地问:“傅岳,你明天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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