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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也要谈恋爱[娱乐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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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都没抬一下。
  仿佛魂出体内。
  宁川坐在她的病床边,看向女孩的目光里温柔而心疼,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在安慰,虽然她无法感受。
  南建国站起身; 有些着急地问:“医生,最快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年底她马上要参加全国锦标赛,时间上耽误不了——”
  “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全国锦标赛!”何爱党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南建国扔过去,南建国被砸了一脸懵,有点恼火,但在医院又不好发作。
  医生皱了皱眉,指着CT图像说:“您女儿是陈旧性骨折,陈旧性骨折从发生到愈合,要经过相当长的过程,短则数月,多则逾年……”
  医生还没说完,南建国有些暴躁地打断:“那年底的全国锦标赛……”
  医生顿了顿,看了眼坐在床边上平静如死的女孩,终究放缓了语气:“……如果后期恢复训练理想的话,正常生活是不会受到影响的,但做运动员,恐怕是不可能了。”
  毕竟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运动员,每天要肢体要承受的压力超出常人想象。
  而一个断过两次腿的运动员,极有可能在以后的训练里再断第三次以及第N次,这次能幸运地恢复正常人的行动能力,指不定哪一次就要拄拐终生。
  被宣布彻底报废的南枫要比南建国平静地多。
  她甚至心里有点开心。
  真好啊,终于报废了,以后再也不用练习跆拳道了。
  南建国听完后,突然沉默下来,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女孩,竟然有点红了眼眶,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病房外的走廊,蹲下,点了根烟。
  何爱党看着南枫,想说些安慰的话,但这时候无论对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南枫别过脸,淡淡说:“妈,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你能出去一下吗?”
  何爱党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出去了。
  除此之外,医生还和南建国和何爱党说了,南枫有神经性厌食症和轻度抑郁症,又问了一些南枫平时的生活状态,然后就准备去手术了。
  那天南建国听完后整个人是错愕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女儿会患上厌食症和抑郁症,他印象中自己女儿一直是个吃货,笑得很开朗,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胃口没那么好了,笑容也渐渐少了。
  是他疏忽了。
  南建国被自己老婆一记左勾拳狠狠打在脸上:
  “都是你给逼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让她打什么男子组!不练跆拳道会死啊!你是不是想逼死自己女儿!”
  南枫她妈是散打运动员,当年也是赛场上一等一的好手,只不过何爱党的脾气不像她的招式那样爆裂,嫁给南建国后便做起了贤妻良母的角色,在家里也大多听南建国的。
  这么生气直接殴打老公,是头一回。
  被老婆暴力殴打后的南建国什么也没说,顶着一边熊猫眼打了个电话,联系了熟悉的朋友,要把南枫转到市里最好的医院,至少,不能让这孩子的腿留下任何后遗症。
  南枫并不恨他爸,因为全家人都是搞体育的,孩子走上体育这条路似乎也理所应当,当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至少在竞技场上拥有过全国冠军以上的荣誉,而她十六岁就报废了运动员生涯,南枫只是觉得,是她不好。
  那天做完手术,南枫被护士推出来,何爱党回家去收拾住院要用的衣物,而南建国一直在外面守着,好像一场手术的时间就让他老了十几岁,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南枫,张了张口,有些笨拙而别扭地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被南枫打断:
  “爸,你能出去抽根烟吗……我不想看见你。看见你我就……觉得腿疼。”
  被嫌弃的南建国:“……”
  因为在南枫的印象里,她爸从来没对她说过安慰的话,在此情此景之下,她看见她爸一开口,下意识就会觉得,他又要骂出他的口头禅了。
  但她已经报废了,这一刻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说实话,南枫觉得像自己这种小强一样性格的人,根本不可能患上什么抑郁症,所谓的抑郁症,只有在看见她爸的时候会发作。
  她爸就是她抑郁症的根源。
  于是自作自受导致被女儿赶出门外的南建国,只能默默卷了包裹,躺在病房走廊外的椅子上。医生说他女儿患了抑郁症,怕会起什么不好的念头,所以他也不敢走,只能默默在门外守着。
  然鹅守着守着,南建国就睡着了。
  南枫那晚独自在病房里坐了很久很久,她爸花了很多钱给她安排了最贵的VIP病房,独立的一间,床头亮着橘黄色的小灯,温温暖暖的光柔洒在白色的病床上,夜里女孩的面部线条显得格外柔和,长发披散在肩头,刘海柔软地搭在脸上,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打了石膏被吊起来的脚,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川还没有走,其实他留下来女孩也不知道,但他只是在这一刻,很想陪着她。
  还有一些原因,他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莫名的熟悉。
  病房外传来三两个护士极轻的讨论声:
  “你们听说没,有个大明星住到我们医院了。”
  “就在楼下精神科那边……听说是拍戏拍太投入,得了抑郁症来做定期复查的。”
  “别瞎猜了,我刚刚跟着李医生去偷瞄了一眼,是景闻,实锤。”
  “真是景闻啊,我还以为抑郁症那件事是媒体瞎吹的呢。”
  “小声点!院长交代了不能传出去,他经纪人好凶的。”
  宁川:“……”他就说为什么这家医院感觉那么熟悉。
  床上的女孩动了一下,双手抱着把自己上了石膏的腿挪到床下,想伸手去夠一旁的腋下拐杖,但南建国这神经大条的老爹,实在高估了她手臂的长度,她坐在床边,怎么也够不着拐杖。
  宁川以为她想去厕所,打了个响指,靠在墙边的拐杖自己朝前倒了下来,恰好倒在南枫旁边。
  南枫:“……诶,奇怪,怎么自己掉下来了。”顿了顿,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一定是这墙建的不踏实,歪的。”
  宁川:“……”强行忍笑。
  不过宁川很快就笑不出来了,VIP病房内自带卫生间,南枫显然不是想上厕所。
  她杵着拐杖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一眼,确认暂时没有护士经过后,抄起南建国身边的小板凳,按下电梯,直奔天台。
  宁川皱了皱眉。
  大晚上的她去天台干什么?
  其实那时候南枫是想死。
  虽然长久以往的高强度训练让她对跆拳道产生了排斥,但跆拳道也是她曾经赖以为荣的东西。当她彻底失去它的时候,她纵然松了一口气,但更多的,则是茫然无措。
  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南建国口中说的,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于是那晚她上了天台,本想跳楼,她还贴心地替自己考虑好了,瘸子爬墙不方便,捎上了一张用来垫脚的小板凳。
  南枫爬上了天台边缘,这里是十七层的高楼,深夜高楼脚下的世界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高处的风凛冽,将她的病号服吹得高高鼓起,纤瘦的身板像一折就断的枯草,长发千丝万缕地扬在风里,像即将随风而去的风筝。
  而就在女孩准备终身跃下的一刻,有人冲出来抱住了她——
  南枫错愕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子,月色下,他半张脸戴着口罩,眉眼漆黑如墨,胸腔因为快速的奔跑而微微起伏,他盯着她,沉沉的嗓音好听得像夜里滴入湖中的水:
  “你得考虑好了,你这么漂亮,摔下去砸成一团肉饼,可是很丑的。”
  宁川站在天台旁处,他看见了,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枫枫:就在那个时候,我下定了这辈子一定要睡到这个男人的决心!毕竟是他先把我推倒的!(误)
  川川:完蛋,六年前好像无形撩了个妹子,然后就把别人给忘了。


第45章 第四十五根羽毛
  夜晚医院的天台凉风徐徐; 拂起面前年轻男子的发丝; 他双手撑在女孩耳侧; 清清的月色晃入他的沉静如水的眸子里,没什么情绪,淡淡的; 仿佛他刚刚不是惊心动魄地救下了一个女孩,而是随手抱下了一只站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的流浪小猫。
  宁川看着六年前的自己,一瞬间想起了当年自己那些骚操作。
  静默无言地捂住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
  南枫有些错愕地打量着面前戴着口罩的年轻男子,这男人为什么半夜会跑到天台上; 又为什么半夜戴着一副口罩; 总归不是来医院当贼的吧?
  要不就是; 多管闲事的……
  喊他哥哥?好像太亲昵了……万一他刚好就是个贼呢; 只是这贼看着比较善良……
  南枫在心里琢磨了会儿; 缓缓开口:“这位……同志; 你压着我腿了。”
  景闻:“……”
  年轻男子从地上站起来; 南枫觉得压在身上的那道黑影沉沉地移走了,她蓦地松了口气; 伸手去摸自己的拐杖,踉跄起身,男子想去扶她,却被她反应灵敏地躲开。
  南枫杵着拐杖往天台边缘退了几步,背靠墙沿,抬起一支拐杖戳着年轻男子的方向,神情警惕地说:“你别过来啊。”
  她一边说着; 一边笨手笨脚地重新爬回小板凳上,因为拖着一条上了石膏的腿手脚不便,险些摔倒,年轻男子刚想去扶她,却被她恶狠狠地瞪住:
  “我不认识你,别多管闲事!”
  “等一下,”年轻男子淡淡地说,“你看看我是谁。”
  他缓缓摘下脸上的口罩。
  强行救下来似乎效果不佳,但是对于他这张全国人民没有几个人不认识的脸,应该还是有点效果的。
  只能牺牲下自己的脸使出美男计了。
  嗯,应该能行。
  然而事情并不像景闻想的那样。
  南枫怪异地扫了他一眼,这脸有什么特别吗?
  不就是皮肤白了点,脸蛋瘦了点,眉眼好看了点,五官长得精致了点,总体来说气质不错帅得惨绝人寰了点——但是这种时候有必要在意这些事吗??
  “是不是看见我,觉得没有那么难过了。”景闻问她。
  “……”南枫嫌弃地皱了皱眉,“你又不是周杰伦,看见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自尊心受到强烈打击的景闻:“……”
  想了想,南枫又万分嫌弃地补了一句:“而且我喜欢汤姆克鲁斯那种肌肉男型,你这样的,我不感兴趣。”
  自尊心受到双重打击的景闻:“……”
  站在旁处的宁川扶住额头,对于当年白痴的自己,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全TM怪当年公司给他艹的奇怪人设。
  对,那个智障不是自己,不是。
  南枫转过身,准备继续自己的跳楼大计,听到身后的人突然喊住她:
  “等一下!”
  “又怎么了?”南枫不耐烦地回头。
  景闻:“你、你谈过恋爱吗!”
  南枫:“……”
  宁川:“……”他当年脑子到底是有多不正常。
  南枫半个身体已经趴在围墙外面了,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狐疑看他:“你想干吗?我爸爸说早恋是不对的。”
  事实上景闻根本不擅长和女孩子沟通。
  就算他演遍了偶像剧里的霸道总裁,风流公子哥,骚话情话满天飞的王孙贵族,努力靠背剧本去维持公司给他艹下的人设,但依旧改不了他骨子里那股天生对异性就不太敏感的性格。
  他在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只不过恰好脑子里一闪而过,想起不久前某公众号很火的一个投票活动,几千万的女友粉硬生生把他送上了“全红枫市最想和他谈恋爱的男明星”首位。
  非常尽力去找话题拖延时间,并且快速在脑海内翻动演过的偶像剧台词的景闻,开启了无限尬聊:
  “……人生不谈一场恋爱就死不觉得很遗憾吗?”
  被问得一头雾水的南枫:“……我爸只说过拿不到金牌的人生是遗憾的。”
  景闻:“……”他顿了顿,努力捕捉重点信息,“什么金牌?”
  “跆拳道啊。”
  “你还会跆拳道?”
  “嗯。”
  “很厉害。”景闻一本正经地点头,试图套近乎,“我喜欢会跆拳道的女孩。”
  南枫:“……”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她更加迟疑地看他:“我想问一下,你也是住这家医院的吗?”
  “是啊。”景闻回。
  “住哪层?”
  “十六层。”
  南枫哦了声,恍然大悟。
  住她楼下的,怪不得,精神科的,看来是脑子不太正常。蛮可怜的,年纪轻轻长得还挺好看的一大哥哥,可惜了。
  “……有病治病,好好吃药,你还年轻,以后大把风光。”突然调转身份安慰起对方的南枫如是说。
  景闻:“……”
  南枫转过脸看着脚下高楼,不知道为什么,和这人瞎扯皮了一阵后,突然又没那么想跳楼了。
  唉,大半夜的,她跟个精神病患者叨叨什么劲啊。
  “你得的是什么病啊?”南枫同情而好奇地问。
  景闻静静看了她几秒,似乎看穿了女孩的心思,他收回目光,酝酿了下情绪,遥遥地看向天空的方向,忽而全身上下被悲伤笼罩,脸上痛苦万分却又隐忍不发,像极了那些伤春怀秋无病呻吟的文艺青年,试图博得女孩更多的同情分:
  “抑郁症。”
  这语气说的像得了什么末期癌症,刚被医生宣告可以准备好棺材的那种。
  宁川看着戏精上身的自己,走到角落,用头撞了下墙。
  年轻不懂事,年轻不懂事。
  “抑郁症啊……”南枫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没事,我也有,能治好的。”
  景闻唇角一勾,牵出几分落寞,神情淡下,自嘲地说:“没有人会喜欢有抑郁症的人,治好了也是谈不到女朋友的,会被人嫌弃。”
  如果死神可以自杀,宁川现在可能想直接拿出把刀插死自己。
  他彻底想起来他当年干了什么蠢事了。
  当年身娇体柔单纯易骗的南枫,显然没料到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看似精神有点毛病的男子是现在娱乐圈里当红的双料影帝,轻而易举就被他骗掉了同情心。她从小板凳走下,安慰地说:
  “……别想不开,抑郁症会好的,女朋友也会有的。”
  景闻越演越投入,抬起一条腿就往墙外跨,神情悲痛:“没用了,谈不到女朋友了,没人会喜欢我,不能谈恋爱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别啊!”南枫被吓到,赶紧去拉他的衣服,支支吾吾地,“要、要不你等我两年,等我十八岁成年就可以谈恋爱了……”
  景闻回头看了她一眼。
  很好,被骗到了。
  “……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汤姆克鲁斯?”
  “是啊……”南枫懵懵地说,“可阿汤哥有老婆了嘛,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你……”
  勉为其难地……
  “那就一言为定。我等你长大,你不准死。”景闻收回了所有情绪,从天台边缘上下了,反手扣住面前女孩细细的手腕,牢牢抓住,不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南枫松怔地看着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他的掌心温热,手指颀长有力。
  景闻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上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景闻微微一怔,想喊出他的名字,却被他打断:
  “把这个女孩子送回到她的病房。”
  逻辑严谨,思维清晰,语调平静,神情寡淡,哪还有点刚刚伤春怀秋文艺青年精神病发的样子?
  南枫被保安架着离开了天台,身后年轻好看的男子静静地看着她离开,直到她快消失在天拐角的时候,南枫猛地反应过来,回头对他喊:
  “喂!你刚刚是不是在骗我!”
  那夜,她记得很清楚,年轻的男人站在天台月色下,眉目温柔,对她轻轻笑了笑,朦胧恍如隔纱:
  “你要努力好起来,我也会的。”
  “你要记得,任何时候,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后来,南枫回到病房,第二天,她才想起,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她顺着十六层精神科的病房一间间去找,却没有找到他。
  后来,她有天走在大街上,听见别人收音机里放着一首好听的歌,里面男人的歌声清润如玉,轻轻哼吟,柔转的嗓音织出一曲悱恻的情歌,而那个声音,与她天台上见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如出一辙。
  末音落下的时候,他介绍着自己新专辑的名称,她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天王景闻。
  后来,南枫决心要与过去那个颓废的自己告别,坐进理发店里,要断发明志。
  后来,她某次无意间刷微博的时候,看见景闻的专访,听见他说他喜欢黑色长发,外表清纯的女生。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摸着自己被剪到耳朵底下的短发,发觉好像和她根本毫无关系,沮丧了好久。
  但那时南枫不知道,当主持人对景闻问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的时候,景闻低眉垂目地想了想,忽地想起了医院天台上那个不知姓名的女生,那夜她站在高处,长发被风千丝万缕地吹开,看向他的眼睛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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