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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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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宜兰沉默以对。
  “当年给你订了韩家,你执意不嫁,众叛亲离也要跟恬恬她爸,最后还不是要靠娘家来养。这么多年伯宁对你念念不忘,你接受与否,自己考虑,我也管不了你。”
  惠恬恬此时正好在门外,无意间听到后神色有些怔忪。
  察觉谢老太太欲要离开,她立即绕到另一头,匆匆回了卧室。
  已是除夕前一日,大多公司企业都提早放了假。小姨妈的女儿李姝言带着男朋友来看谢家二老,据说对方同姝言一样都持名校硕士学位,家境优渥,父母在政府工作,本人目前就职于于宁城一间著名律所。
  惠恬恬好奇地瞧了一眼,五官端正,文质彬彬,和面目清冷的姝言站在一起尚算登对。
  长辈们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都是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给予赞许。小辈们聚在一起更加不受拘束,纷纷打趣李姝言。
  以往最爱热闹的谢思琳却没有凑过去,惠恬恬刚巧坐她旁边,听她小声嘟囔:“不就是个小律师么,长得也就那样,哪里值得他们这样起哄。真是少见多怪。”
  惠恬恬抿了口杯中的饮料,没有开口。
  谢宜竹经过,闻言笑道:“这话说的,莫非思琳也有了男朋友?也对,你在宁城也工作了几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青年才俊才能打动我们家思琳,有空也要带回来让长辈们看看,好不好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说了算。”
  谢宜竹是为未来女婿抱不平,谢思琳哪管人家怎么想,听她这么说只是哼了哼:“他当然是最好的。”
  惠恬恬与谢思琳同在宁城,虽然两人私下里并不联系,但是表姐妹们时常聚会,平时见面她并不像在谈恋爱的样子。
  这日晚餐早早收场,年轻人总有自己的活动。
  惠恬恬念着谢云卓的耳提面命,不敢再犯,哥哥姐姐们盛邀也只是寥寥几句敷衍过去。
  在众人眼里,她终是要嫁进宁城谢家的,今后家中企业尚须谢三少提携,自然没有人为难她。
  她如今在家中地位颇高,凭借的不过是谢云卓的温柔宠爱。
  如果哪一天这种关系不复存在,等待她的必定不只是从前的白眼冷嘲,也许会是山崩地裂的绝望。
  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她也没有必要对任何人倾诉。她心中所愿谢宜兰脱离这个家,身边有可靠的人陪伴过完剩下的年岁。
  屋外的风冰冷,惠恬恬站在阳台上,身上拢着柔软的披肩。
  漆黑的夜空乍然间绽放朵朵七彩的烟花,一朵胜似一朵,绚丽了半边天空。
  她在新年的整点给他发了信息,下一秒他的电话随之而来。
  他祝她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她怅惘,惟愿岁岁有今朝。
  惟愿,时光停在他们最温柔美好的岁月……
  ……
  新年过后,惠恬恬回到宁城。
  谢云卓和她回老宅吃饭。
  谢老爷子在家,看样子气色还好。
  见到谢云卓的时候还问了一句何时把婚礼办了。
  惠恬恬微愣,随即低眉。
  谢云卓悄悄握了握她的手,微笑着对老爷子道:“还需等明年恬恬毕业。”
  谢老爷子点了点头:“你心中有打算便成。亲上加亲的事,我总不至于反对。”
  随即将目光转向惠恬恬:“这丫头面相好,是有福的。”
  惠恬恬抿唇一笑:原来谢老爷子还懂看相。
  晚上回到别墅,谢云卓径自去浴室洗澡。
  惠恬恬收拢了沙发上的衬衣领带,回房整理第二天的课本资料。
  一个假期过去,很多学过的知识又生疏了,她随手翻开课本,在灯下细细地读。
  谢云卓洗完澡后坐在沙发上擦头发,惠恬恬见了放下书本走过来站到他身后,轻轻地说:“我来。”
  她的手纤细柔软,动作熟稔温柔,谢云卓闭上眼,连日积累的疲惫仿佛刹那消失在这恰到好处的熨帖之中。
  惠恬恬察觉到他愈发平缓的呼吸,慢慢放柔了动作。洁白的毛巾拂过他潮湿浓黑的发,他的发丝很柔软,摸在手里滑滑的,灯光下流淌着墨玉一般的光泽。
  指尖掠过发尾,露出优雅洁净的颈脖,细腻的皮肤凑近看才能看见肌理和纹路。
  鼻尖萦绕着迷雾森林般清冷的味道,是他身上的气息,洗浴过后愈发清晰浓厚。
  惠恬恬深深吸了一口,心绪一点一点飘入虚空。散发橙黄色光晕的立灯,舒适的羊皮沙发,弥漫着浓浓巴洛克风格的卧室,和身前侧倚沙发的隽秀男子,构筑成一个虚幻而奢华的午夜绮梦……那么不真实……
  “恬恬?”低柔的嗓音将她从迷思中抽离。
  她晃过神,下一刻突然一声惊呼,谢云卓已经一把将她拉过,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想什么这么入神?”
  惠恬恬惊魂未定,拍着胸瞪了他一眼:“瞎想呗,干嘛突然间拉我,吓我一跳。”
  谢云卓微微笑起来,嘴角勾勒出清浅的弧度:“怕你神游太虚,魂魄被勾走。”
  惠恬恬撇了撇嘴,然后道:“还没把你祸害够,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原来你抱着这样的心思,还好我乐意被你祸害一辈子。”谢云卓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正了正色,说,“之前我没有告诉你,今天老爷子提起,我说须等你毕业,不是拖延之词。”
  惠恬恬心中暗笑,却佯装恼怒的样子:“你我早已确定关系,我也符合法定婚龄,若非长辈提及,你恐怕未必乐意考虑。”
  谢云卓拥住她,急促的呼吸,缠绵深情的口吻:“我恨不能你此时此刻便是我的妻,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属于我。”
  他的力气很大,她被牢牢锁在他的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挣了挣,艰难道:“云卓……松手……”
  谢云卓骤然清醒。
  他略微松开她,清朗皎洁的面容,深邃眼底几许疲惫怅惘:“抱歉……我还有些事暂时无法解释给你听,婚礼尚且需要时间安排。答应我,你会等我。”
  惠恬恬抚上他的脸颊,心口一丝疼痛一丝甜蜜。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懂,然而除夕前一夜她已收到一份邮件。
  鼠标轻点,如同引爆一颗炸弹,撕裂心肺——
  寒冷的冬日,苍灰的山林,成群的猎狗和骑在马上的轩昂骑士。
  欧洲的狩猎季,贵族富豪的游戏。
  他穿着深色骑士装,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栗色的骏马旁。马上浅色头发的年轻女子俯下身,在他耳旁亲密地说着什么。
  清丽的一个侧影,如同毒药一般淬了她的眼。
  ——比利时公主,无可比拟的高贵头衔。
  他们的世界是胜过童话的盛世光景,穷奢极侈已经超过她的想象。或许从那一刻起,命运已经初现端倪。他承诺的未来,也必将成为她终其一生不可期待的奢华梦境……
  ……
  惠恬恬漫无目的行走在街头,空气里飘荡着女子温柔的歌声:“但要每日抱一抱,沉沦来换快乐,那怕共你终於醒觉,只要一刻,无须想太多……”
  她停住脚步,在喧哗街头短暂地失了一会儿神。
  后来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颈脖之间散发出来的幽冷香气,唇贴着他的耳,轻声说:“我答应你。”
  如花美眷与子偕老,哪里可以凭空得到。除非他先行放弃,否则即使万夫所指,她会守候在他身旁,不弃不离……
  ……
  天气越发炎热,空气中流淌着燥热的气息。
  惠恬恬推开咖啡色的大门,“叮叮当当”的风铃声飘过,侍者将她引入订好的包间。
  一杯果汁下肚,对方姗姗来迟。
  及腰的长直发,Red Valentino的裸色连衣裙点缀着蝴蝶结和玫瑰蕾丝,纤腰雪肤,女孩的娇媚纯真显露无疑。
  她踩着七寸高跟鞋落座于惠恬恬对面,一低头摘下墨镜,露出精心装扮后的容颜。
  惠恬恬见她直视她的眼,微笑地说:“黎温雪,你来晚了。”
  对面的女孩已与数月前大不相同,无论气韵还是打扮都比从前自信很多。
  她弯了弯唇,凝白纤细的手轻轻搅动咖啡,笑眼看她:“抱歉,今天是家父生祭,匆匆从江城赶回,有些迟了。”
  惠恬恬蹙眉。
  黎温雪抿一口咖啡,抬头,眸中闪过恶意的嘲弄:“对了,我的父亲大约你认识,他叫惠仲声,生前在江城中学教书。”
  玻璃杯“啪”得一声摔碎在地,惠恬恬惨白了脸……
  ?


☆、62、劫爱记
?  服务生将地板上破碎的玻璃杯清扫干净便出了屋。
  屋中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惠恬恬的面前是新送上的一杯果汁。
  她下意识地握住,冰冷的温度传递到心底,一刹那清醒。
  她抬头,唇角微翘,眸中一片清冷:“前日听长辈感慨,现今世风日下,多年老友病故,平白冒出私生子一个,信誓旦旦与家中独子争产,气病老妻,震惊旁人。此人生前多年豪奢,家中资产丰厚,盛名在外,故此令人垂涎。”
  说到这里,她松开玻璃杯,手背托着下颌,直视黎温雪娇媚的脸,轻笑一声:“我幼年丧父,惠家非巨富也无权势,甚至长辈生活十分拮据,幸而妈妈舍下颜面带我回娘家才令我平安长大。故此我十分惊讶,黎小姐不惜名声,谎称我惠家私生女,不知图的是什么?”
  惠恬恬用一种十分荒谬的眼神打量黎温雪,黎温雪打开包,将一张陈年旧照置于惠恬恬眼前。
  惠恬恬自然认出其中的男女。爸爸是她记忆中的模样,简单的白衣黑裤干净潇洒。身畔女子娇柔婉约,却不是妈妈的样子。
  白秋华年轻时是个美人,只是与她的妈妈相比,到底失了几分优雅从容。
  惠恬恬极力忽视照片中男子凝视女子的温柔眼神,手指夹起照片晃了晃,对黎温雪道:“一张寻常的旧照能说明什么?说不定还是我爸爸和妈妈恋爱前的合影。”
  黎温雪将相片收入一本簇新的影集中,小心地收起放入包内:“这些年母亲留存的与父亲的合影不多,一帧帧妥帖地保管起来不让我碰,我带出来还费了一番心思,可不能弄丢了。”
  惠恬恬看着她轻柔细致的动作,听着她解释中满含挑衅的言语,心下刺痛。
  黎温雪突然笑起来,语声清脆:“如你所说,这张合影还是父母初入大学时所照,谢姨当时和爸爸不过普通同学。你都猜到了,倒让我多此一举了。”
  惠恬恬愣住。
  黎温雪语气一转:“不过,我的父亲是惠仲声这一点是事实,你若不信,不如约个时间去医院验一下。”
  对方神色坦然,言辞认真,不见丝毫闪烁。惠恬恬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晃荡荡的无处着落。
  她心中烦乱,无心和黎温雪周旋,冷笑一声便起身离开。
  神思恍惚地走出大门,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程佳明问可否有空,今日多部大片上档,诚邀她一同观赏。
  自从谢云卓因程佳明大吃飞醋,惠恬恬便鲜少和他见面。虽说多次被拒,程佳明也未曾少了和她的联系。惠恬恬对他感到十分抱歉,但考虑到自己和谢云卓之间已经坎坷重重,不能再多一丝一毫风险,便也只好婉拒。
  挂断电话,心情依旧沉重。
  沿街行走,一路行至购物广场。
  午后阳光热烈,她买了一份冰淇淋,坐在休闲区,看着儿童游乐区玩得不知疲惫的孩子和身边紧张盯着的父母,不由又是一阵失神。
  七岁以前,即使记忆淡去,她也依稀记得那时的父母和自己便是如此温馨和睦的一家。极其普通,却又幸福得那么理所当然。爸爸过世后,她也不止一次听妈妈用无比怀念的语气诉说着他们年轻时为爱不顾一切的往事。
  虽然结局并非永远幸福地在一起,到底曾经得到过,也足够以后仔细回味。
  然而,黎温雪的出现让这段美好的回忆顷刻间支离破碎。
  若她所说都是事实,妈妈放弃一切与所爱的人私奔岂非一场笑话?
  惠恬恬回别墅前绕至干洗店将几天前送去的衣物取回,西服都一丝不苟地挂进衣帽间,衬衣整齐叠起,不同款式归入不同衣橱。一通忙碌下来已经汗流浃背。
  她索性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接到了谢云卓的电话,今晚又不回来。
  这几日谢云卓没有回来睡,即使到家也只是匆匆取几件衣物便很快离开,甚至来不及陪她吃一餐饭。她答应会等他,既然如此承诺,即使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无理由埋怨。总归,他做的一定是必须做的。虽然见不到他有不安,有想念,却只能全心全意信赖他。
  惠恬恬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她静了静,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唤他,焦急的语气。
  惠恬恬便道:“你去忙吧,注意身体。”
  她听到谢云卓仓促地说了一句“晚上早点睡,有事给我电话”便切断了通讯。
  李阿姨家中有事昨日便开始请假,惠恬恬懒得买菜煮饭,幸好冰箱里还有些剩菜剩饭,便随意热了热。一整天心思恍惚,也不在意隔夜的饭菜什么味道,吃了半饱便回屋躺在床上。
  天空渐渐暗下去,屋子里一片寂静。
  惠恬恬蒙着眼,回想着黎温雪讥嘲的眼神和笃定的言辞,想起照片中男子搂住怀中女子笑容干净而温暖的样子,心绪越发烦乱起来。
  她索性起身跳下床,赤着脚来回在屋中走。
  突然漆黑的夜空一阵白光闪过,照亮大半屋子,随之雷声隆隆,紧接着暴雨倾盆。
  雨水冲刷着玻璃窗,窗外一片濛濛。
  惠恬恬怔怔地听着雨声,蹙了蹙眉。
  与其猜疑不定,不如按黎温雪所说验个明白。
  想清楚后,她躺上床,拉好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肚中锐痛疼醒。
  匆匆忙忙跑了一趟洗手间,一阵上吐下泻,她瘫软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苍白着脸喘着气。
  冷汗打湿了发丝,她撑起来洗了洗脸。
  身上仍然不适,她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三点半,正是夜酣梦深之时,即使谢云卓忙碌,也应该休息了。虽说他交待过有事找他,但她知晓他忙起来便是拼命,她心疼他,若他能多睡一会儿也是好的。
  惠恬恬拨了叫车电话。
  半个小时之内,惠恬恬又吐了一次,终于车子到了门口,她披上披肩,拿了包便坐入车内。
  凌晨的急症室并不清净,一群年轻人斗殴滋事个个受了伤,龇牙咧嘴地任医护人员缝针上药。
  惠恬恬食物中毒,医生配了药水,她排着队等着挂水,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唤她。
  她一回头,便看见一张肿了半边的脸近在眼前。
  她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不确定地问:“程佳明?”
  “是我……”他有些垂头丧气,声音弱弱的,那张可与某动物相媲美的脸和他平时俊朗阳光的模样相差甚远。惠恬恬一时被逗笑,也顾不上近日的不顺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程佳明瞪她一眼,那表情看在惠恬恬眼里越发滑稽可笑。顾及程佳明可怜的自尊,惠恬恬捂住嘴,肩头仍是一颤一颤。
  输液室里,惠恬恬不解地问他:“出了什么事?大半夜的怎么和人起了冲突。”
  程佳明苦笑:“和一群朋友聚了聚,没想到一起来的女孩子离开一会儿就被人缠上。我们气不过,对方也不让步,就打了起来……”
  到底是年少轻声,免不了逞一时之气。
  惠恬恬无话可说,略微调侃一句,程佳明满脸窘迫,低头不语。
  突然想起谢云卓曾提醒自己程佳明对自己的心思,惠恬恬也不知说什么好。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只听到旁边输液的情侣切切的私语声。
  惠恬恬不知为何感到一阵不自在,她看了看程佳明,轻声说:“我还要挂不少时间,你如果没什么事,还是回去休息吧。”
  程佳明怔了怔,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挂水,他呢?他怎么没有陪你?”
  话题让惠恬恬感到略微尴尬,她不愿彼此之间产生什么误会,所以淡淡道:“他在公司有事做,我没告诉他。”
  程佳明坚持:“既然这样,我陪你也是一样。这个时间,你一个人在这里输液我不放心。”
  惠恬恬说服不了他便不再多说。
  两人相顾无言,惠恬恬干脆闭眼小憩。
  六七点的时候他们从医院出来,程佳明要送她回家,惠恬恬不好拒绝他的好意,笑了笑便坐进车里。
  车行入林荫大道,惠恬恬远远地看见别墅大门口泊着一台熟悉的车。
  她怔愣的片刻,程佳明已经将车停了下来。
  惠恬恬匆匆和他道谢后便飞快地下车。
  程佳明叫住她:“别忘了早饭吃的清淡一点。”
  惠恬恬应了一声,说了声“下次联系”,快步上了台阶。
  大门刚好被人从里打开,惠恬恬看见一脸疲色的司远微微感到惊讶。
  “司远,怎么是你,云卓呢?”她朝客厅里望了望,透明茶几上是两杯冷却的咖啡,沙发上却不见人影。
  司远将惠恬恬让了进来:“恬恬小姐,谢先生在楼上。”
  惠恬恬正要上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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