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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太不是傻白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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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定然是不会有事的。
可她总归不放心:“我想跟你一起去。”
林泽绅布置完后,回身揽过她的肩,低头轻轻抵上她的额:“乖,路不好,夜里太黑,你就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嗯?”
他明知道她受不了这个语气,偏偏这样诱惑她。
赵小栀却更是舍不得了,心里七上八下,嗓音软软糯糯:“那你让他们去,我晚上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不怕,无双和盛南廷都陪着你。”林泽绅是铁了心不带她。
如此赵小栀倒有些怄气了:“我不管,你今晚陪着我,白天再出去!”
林泽绅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执着,那我陪你待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好!”
**
林家大院。
春夏秋冬提着玲珑绣花灯笼,一前一后走在林夫人身边。林家院子里的常青树卖了一半,上头一年四季挂着的彩灯也都撤走了,黑夜毫无保留地包围着林家大宅。
林夫人的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家里的下人也走了大半,只留下年数长久不愿意离开。林家大势已去,已是不争的事实。其实如果林泽绅愿意回来,林家这个局面定是可以挽回的,可他却像是吃了秤砣。
林夫人瞧着紧锁的大铁门,苍白如纸的脸上皱纹深了许多,连着鬓角的白发也成片,渐渐取代染黑的发。
“咳咳……咳咳……”
“夫人,早春的风还凉着,咱们早些回屋喝药吧。”林夫人是家里的主心骨,看她如此,春夏和秋冬都很担心,她们是林夫人陪嫁过来的丫鬟,跟着在林府待了几十年,与林夫人是情同姐妹的。
林夫人点头依了,往屋里走时却依旧是忍不住频频回头。
自己儿子是什么脾性她最清楚不过,既然决定跟林家断了关系,就不会再轻易回来,他不是冲动之下做得决定。只是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最为孝顺的,这时候却能连同亲生母亲也一同抛下。
千错万错,错在唐家那门婚事,错在救了不该救的人。
林夫人暗暗捏着拳,心里再度浮现唐糖巧笑嫣然的模样,此刻是一点欢喜也生不出,只堪堪咬牙,恨之入骨。她到现在还觉着是女人误事,是女人耽误了林家,耽误了林泽绅,耽误了他们母子间的关系。
“夫人不必担心,早些将病治好,少爷回来看了也宽心。”
“宽心?他现在对我,还有心么……”林夫人一口喝完中药,接过张嫂手里的蜜饯吃下去。苦涩在舌尖打着旋儿,久久不能平复。
林夫人叹气,说出的话也是苦的:“嘴上苦算什么,比不过心里苦,我这个儿子,算是白养了。”
张嫂不知再说些什么,仰面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那些奢华的灯饰全部撤走,一家人和和睦睦热热闹闹,似乎只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不知不觉也有了泪意。
这时候电话响了,张嫂道:“夫人歇着,我去接。”边小跑着过去。
林夫人没什么精神,近来一直在喝药,可身子却不见好转。林泽绅走得那天,她就病了,起初只是小感冒,后来发展成肺炎。医生说要日日吃药吊针,否则落下病根后果不堪设想。
这事她也托人捎信给林泽绅了,可一个月过去,她那儿子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都说养儿防老,这还没老儿子就不要她了。
“夫人,是三爷来的电话。”
林夫人黯淡的眼里乍现出一丝微光,忙放下手里的药碗起身。
林家现在就靠着老三了。
57。 满室旖旎
林夫人身体不好,林启正现在是林家的一把手。
来电说了两件事,一是问问林夫人近日身体如何,二是问问林泽绅有没有给家里捎信。
提到这个不孝子林夫人就上了火气,闷闷道:“他有美人在怀,哪里还想着我这个母亲。”
“大嫂,这可不妥。”林启正吞吐道。
“怎么了,是不是阿绅出了什么事?”林夫人到底还是紧张他。
“嗯,今天下午的事情大嫂可知道了?”
“你是说百乐门的事?那不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么。”说起这事,林夫人当真是有些不乐意的。林启光和林启正一手包办的戏码,说要让小姑娘下不来台,顺便给林泽绅警个醒,林夫人就坐等着看戏。谁想到是那样厉害的戏,完完全全让阿绅下不来台,甚至还加深了阿绅对林家的怨愤,小姑娘就更不必说,被阿绅护地好好的,还当众宣布了林太太的名号。
林夫人没好气道:“老三,下次这种事情还是先与我说一声吧。”
林启正呵呵笑:“大嫂,这不是您自己不愿听吗,好了好了,我要说的是另一件,关于阿绅的。”
“什么?”
“听说阿绅要去挖林家的老墓。”
林夫人大骇:“他当真要反天不成!”
林启正清咳一声,无奈道:“您先听我说完啊,大嫂可还记得我前些天提起的血煞?”
林夫人苍白的脸色霎时蒙了层荫翳,刻意压低的嗓音微抖:“怎么说到这个,阿绅难道和……”林夫人向来是不信那些邪门歪道的说法,可前几日林启正当着她的面介绍了那怪物,林夫人是不得不信了。
一想到阿绅会和那样的东西有所关联,不免揪心。
“我可能没说过,有一只血煞就住在林家老墓,阿绅这次去是要将他挖出来。”林启正的声音有些阴郁,听起来也是有些担心的意思。
林夫人就更不必说,顿时一个踉跄,嗓子眼憋出一阵呛咳,浑身痉挛一般抽搐起来。
张嫂大惊失色扶着她,只含泪哭喊着给她顺气,掐人中。
林夫人到底还是坚强的,哆哆嗦嗦将话筒拿回耳边道:“他是怎么知道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林启正犹豫了片刻,沉吟着:“这……”
“讲!”
“像是唐糖告诉他的,至于唐糖为何如此了解,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又是她……她要害死我儿啊……咳咳咳咳!”
“大嫂,今晚我会派人过去拦下他,至于盛世山庄那边,还有望大嫂调动黄埔军校那边的人过去……”
“不必说了!今夜定然要拿下她!咳咳咳咳……”
林夫人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炸,却仍旧一脸坚持,咬牙切齿地发着狠,张嫂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林启正默了默,道:“好,大嫂,您要保重身体啊。”
挂断电话,林启正往后仰靠,整个人陷进皮沙发的靠背里。
办公室没有开灯,但窗外的月色却甚是明亮,恍恍照进室内,映着他半边紧绷的脸。
忽而,唇角轻轻勾起,夜里的笑意极淡极淡。
**
这一晚似乎格外漫长。
于林家如此,于盛世山庄某间卧房里的一双男女亦是如此。
林泽绅躺在赵小栀的床侧,洗了澡却没有换睡衣,一身军绿大衣披在身上,里面还穿着白衬衣和黑白格子毛衣,俨然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若不是赵小栀一直睁着眼拉着他躺下,这会儿该是已经和属下出去了。
“还不困?”林泽绅掀起眼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到零点了,赵小栀拉着他足足躺了两个时辰。
赵小栀摇摇头,十指与他紧扣,抬起来指了指桌上的水杯:“说了这么久的话,渴了。”
林泽绅笑笑,长臂一伸,将水杯拿来递到她面前:“晚上喝这么多水可不好,亏你还是学医。”
赵小栀垮下脸:“我不是,都说了多少遍,我是歌星赵小栀,不是你的医学生乖妹妹唐小姐。”说着低头喝了一大口温水。
这两个时辰可不是干坐着的,赵小栀讲了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许多事,如何叱咤乐坛,如何环球高歌,如何受人追捧,还有那些纷繁的事物,撩人的风景……她一刻不停地说着,林泽绅也认认真真听着,听到稀罕的地方还会笑一笑问一问。
来这里至如今,赵小栀是第一次觉得满心欢喜。是真得满满的,满得要溢出来。
林泽绅点头,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道:“学医挺好,治病救人,干干净净,你若想学,我可以给你安排。”
赵小栀剜他一眼:“你是歧视歌星这个行业么?”
林泽绅道:“那倒没有,你自己也说是被人陷害了,可见这个事业总归是有些复杂,在这里更是如此。”
“怕什么,盛南廷是百乐门的老板,有他罩着,还有人敢动我不成?”赵小栀扬起下巴,说到此处突然想起《情深深雨蒙蒙》里的依萍,不禁越发动心了。
林泽绅却道:“你是我的太太,如何要他来罩着?”
“……”赵小栀白他一眼,却是喜滋滋忍不住笑出声,“这是吃哪门子醋。”
林泽绅没觉得好笑,反倒神色认真:“不管有没有人罩着,我不想你去做这份事,我的太太,只我一人看着便好,不要旁的人觊觎。”
赵小栀还能说啥?
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认真给感动地一塌糊涂。
“林泽绅,你怎么这样啊……”赵小栀抱着他的胳膊,小脸蹭上去,尾音拖得长长的。
听到林泽绅耳里,竟是有了一丝心神荡漾。
林泽绅摸摸她的脑袋,终是忍不住笑道:“我怎么了?”
赵小栀猛地抬起脸,两人的呼吸骤然拉近。
赵小栀脸红着不愿后退,只盯着他的眉眼撅嘴道:“你勾引我!”
林泽绅哭笑不得,这从何说起?正欲后退,拉开一些距离,却不料被她掖在被窝里的手伸出来勾住脖子。
呼吸就更近了。
甚至能清晰看见她唇角隐藏得微不可察的一粒褐色斑点,在一瞬间放大,唇瓣的纹理,淡淡甜甜的香气,温热而急促的气息。
林泽绅不说话,也不笑了。小腹隐隐窜起一股异样。
是亲还是亲呢?
这是一个问题。
赵小栀纠结了不到三秒。
……
唔,这是林泽绅的初吻吧。
赵小栀轻轻合上眼,心底划过一阵窃喜。
娇艳的红唇不带一丝迟疑地凑过去,触碰到他紧抿的薄唇。她撅着小嘴一点一点啄吻,一点一点描摹他的唇线。
有那么一瞬间,林泽绅是懵的。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小心翼翼感受她的触碰,他甚至一动不敢动。
他对男女之事,明明不是一无所知,偏偏这时候显得愚钝。
好在身体的本能及时作出反应,两个相爱的人到底不该是一个人的讨好。
林泽绅双手揽过她的背,赵小栀只穿了一件丝绸睡裙,脊背上的肌肤隔着薄薄一层微凉的料子,落入温热的掌心,瞬时便起了一层密密的栗。
他揽她入怀,贴向自己,加深了吻。
缠绵来得突然,像沉睡的打火石忽地擦亮迎风吹来的细碎枯草,然后星星般的火种落地,燎原。
不过林泽绅穿得太多,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疯狂地剥脱衣服,一件一件,赵小栀只要想着她要把这个男人彻底剥光了,心里的浴火就愈演愈烈,热烈地让人无从招架。
林泽绅不禁嗤笑,隐忍的眉心舒展开。他欺身上前,拥住她哆嗦的小身板。
如狼似虎,如豺如豹。
汪洋火海,不可收拾。
……
行到顶峰,赵小栀忙乱地在他背上留下一道一道红痕,最后抓着他的臂膀,软声似水:“阿绅……我是谁……”
林泽绅轻轻啃了她的下巴,复又一路吻下来。
嗓音沙哑而沉迷:“赵小栀。”
对了,赵小栀。
她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仿佛所有的欢乐都倾注其中。
……
满室旖旎,酣畅的交欢,第一次给了彼此爱的人。
58。 说好甘之如饴呢
“没动静了。”聂无双红着脸,抬头瞧了眼脸色铁青的盛南廷。
聂无双手里拿着自制听诊器,零点开始就守在墙外听屋子里的动静了。聂无双不是有意要来听墙角的,林泽绅说今晚有行动,人手都安排下去了,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却还不见他出来,房门也是反锁的。所以才出此下策,哪里知道房间里……咳。
“叫他出来。”盛南廷掏出怀表看了时间,他的属下都出去几个时辰了,这么冷的天儿等在大山里吹冷风,回来若是染了风寒,那聂无双不是要忙死?
聂无双却忸怩着不动,小声嘟哝:“干什么让我叫……”
盛南廷好笑地瞪他一眼:“怎么,敢听林泽绅的墙角,不敢叫他出来?”
聂无双狡辩:“明明是你让我听得!”
却在这时,门开了。
林泽绅一边理着衬衣领子,一边套外套,对着门外二人比了个“嘘”的手势。
聂无双瞬即乖乖咬着唇,将手里的听诊器往身后藏了藏,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样子。
盛南廷见不得他这般胆小听话,偏要讲话:“你走不走,几时变得拖拖拉拉!”
林泽绅啧地一声推他一把,边将他往楼下拽着边小声道:“我不像你,我是有家室的人。”
盛南廷噎了片刻,眼珠子就要翻出来。
倒是聂无双窃笑着上前搂着他的胳膊,朝着林泽绅嗔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家主人,我家主人也是有家室的!”
盛南廷愣了愣,眼珠子又缩了回去。
林泽绅悠悠下楼走在前面,意味深长道:“此家室非彼家室,你们两个不会懂的。”
盛南廷:“……”这小子果然是膨胀了,色迷心窍。
聂无双:“……”哼唧,我会和主人幸福一辈子!
“好了,时候不早,”林泽绅收起笑脸,拾了门边衣帽架上的低檐帽,一边戴上一边嘱咐,“她就交给你们了。”
“早去早回。”盛南廷和聂无双异口同声。
说完两个人面面相觑,盛南廷忍俊不禁。
“走了。”林泽绅无声笑笑。
却是在出门的刹那,心口蓦地一慌。
抓不住那丝稍纵即逝的异样,大概是第一次有了喜爱的人,所以出门之前才会这般不同以往吧。他一直是个果断的人,没什么事物能牵绊住他,以前除了林夫人的话他会听一听,出门在外,无牵无挂雷厉风行。
如今,他……
呵,他不知如何形容。
和林夫人是血缘至亲,和赵小栀是灵肉交缠。最让他嗤之以鼻的男女之情,到底还是发生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欣然接受,不忍推拒。
林泽绅上车前最后望了眼那扇窗,仿佛那张沉睡的脸就在眼前,动人的眉眼,和甜美的呢喃。
林泽绅,你这是色迷心窍了啊。
他在心底轻叹,唇角却是微微扬起。如此,甘之如饴。
**
路上飞速掠过的阴影,早春里凉如水的空气。
车子停在山脚下,林泽绅提早灭了车前灯,拿着电筒下车。
奇怪的是,这附近都没看到属下们停的车。也许是停在别处了吧,不过这里是林泽绅所知的,离林家墓最近的地方。
他行到林子深处,新长出的灌木摩擦着大衣发出沙沙的声响。路不好,早些天下过雨,山路滑坡地厉害。林泽绅有些艰难地行走在斜坡上,起先还能往上小跑,到后面,爬过两座山头,就不得不慢下来。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林泽绅从山头往下去,进了一片林子里。这里地势稍低,邻近一片湖,便是上次找到她的那片湖。
他靠着松树歇气,待呼吸稍微平复了,解下一只手套,抬手到嘴边吹出了暗哨。
良久,山谷幽静,暗哨的回声忽近忽远。
情况不对。
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乌拉拉的风吹过草木,再没有一点多余的动静。
林泽绅戴上手套,警惕地看向四周,手伸进大衣里默默掏出一把枪来。
“嗖——”
突然,一支利箭飞过来!
林泽绅堪堪躲过,利箭没入他方才靠过的松树里。
“谁?!”林泽绅大喝一声。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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