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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金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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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有心情打趣灰头土脸的两个男人:“脏死了。”
  则冬指了指她,表示:“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
  南珍再次对姜维道谢,姜维上午还有课,只能先离开。
  人一个个的走了,最后的最后,剩下南珍和则冬。
  两人都在看对方,目光中流淌着说不清的东西。
  南珍问他:“你怎么办?”
  则冬并不在意,他流浪惯了,怎么都能过的。
  南珍叹口气,实在是不忍心就这样扔下她家的傻伙计。
  “走吧,跟我回家。”
  则冬却被她这句话说呆了。
  南珍回头凶他:“快点啊,我没力气了!”
  则冬快步跟上,坐进车里时浑身不自在,因为衣服太脏。
  南珍知道他难受,就跟的士司机说:“麻烦开快一点。”
  到了南珍家楼下时,她小跑到旁边小卖部借钱付了车费,催着则冬上了楼。
  可她却站在门口叹气了。
  家里的钥匙,车钥匙,钱包里的卡,身份证,这些全都要补办。
  则冬正要安慰几句,就见南珍弯腰掀开了陈阿婆家门前的脚垫,拿起一根闪亮亮的钥匙。
  南珍有些得意:“我真是聪明。”
  则冬点点头,很同意。
  两人进去梳洗一番,则冬不想穿脏衣服,索性就打赤膊。
  他光着上身,肤色比一般男人白了很多,穿着衣服觉得瘦,此刻却又壮得让南珍不好意思看。
  南珍是谁啊?
  南珍是从小在海边长大看着叔叔伯伯打赤膊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孩子啊!
  “你把衣服穿起来,会着凉的。”南珍垂着眼把衣服扔过去。
  则冬不穿,则冬说衣服脏了。
  南珍认命,去给她家伙计洗衣服,希望衣服快点干,好遮住则冬腹上垒砌的方砖。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昨天没留言的看我抓奶奶神功!
  话说你们真的不准备珍惜我这个日更肥章作者吗?那从明天开始隔日更三千字好了,傲娇脸。
  这个文让我真正明白了,写作是个很孤独的过程。

  ☆、第28)章 (2)。

  可则冬却无知无觉地追到水池边;看着南珍洗衣服。
  南珍只好说:“我渴了;你去烧水。”
  这样才把小尾巴打发掉。
  可不一会儿,小尾巴又来了;手里端着一杯温开水。
  南珍问他:“你给我掺自来水了?”
  则冬双手上下翻飞,生怕解释的不够清楚。
  南珍已经明白,这家伙用两个碗将滚水晾凉。
  她喝了一大口,不着任何护肤品的脸上可以看见细细的毛孔。
  则冬就着她喝剩的一口喝干;觉得不够;再去倒了点。
  南珍将则冬的衣服拧干挂上,说要下去一趟。
  可则冬却拦着她不放。
  “我下去办事!”南珍说。
  但则冬说什么都不让,堵在门口。
  南珍只好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窝着,两个人的手机都葬身火海,他不知从哪里翻出阿宝没用完的纸笔;写到:“等衣服干了我陪你一起去。”
  南珍说:“我就下楼配个钥匙。”
  则冬:“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南珍问他:“原来你也会怕啊?”
  则冬点点头。
  他担心她。
  “你怕吗?”他问。
  南珍点点头,“很怕。”
  则冬还想在纸上写点什么,就听南珍说:“我怕你被烧死在里面。”
  他的笔顿住了,在白纸上留下一个实心点。
  南珍拿过他的笔纸,写到:“你做了什么梦?我喊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则冬:“我知道,但是醒不过来。”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个噩梦。
  他没有回答南珍的第一个问题,他不想骗她。
  ***
  啪嗒啪嗒,衣架时不时撞在玻璃窗上,长袖白衫在风中舞动着袖管,鼓囊囊的像个胖娃娃。
  南珍的声音飘乎乎的,她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没关系的。”
  则冬不敢回头,因为知道她在看着他。
  如果回头了,他要与她说什么呢?
  说他的噩梦?
  不,不应该的。
  “喂。”南珍没得到回应,伸手揉则冬的头发。
  则冬的头发湿漉漉的搭着,密密覆盖住南珍的手,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则冬的头发很细,又软。
  像个女孩子一样。她笑了。
  终于等衣服干透,南珍带着则冬下楼借钱吃饭。
  这个阳光明媚差点被火烧死的上午,南珍在很久后的某一日突然回忆起来,微微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多珍惜片刻。
  她记得的这一天,是则冬如幼猫般湿漉着头发坐在她跟前的小凳上,肩颈深陷出一道漂亮的沟壑,细长地拉出最美的锁骨。
  踩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南珍回身看,则冬一步步走下来,直到她脚后跟处为止。
  他看着她,等她的脚踏着平地了,他再跟上。
  不知怎么地,这些动作在南珍眼里全都放得很慢很慢。
  她与则冬一前一后站在小卖部里面,跟大爷借了几百块钱。
  南珍又领着则冬去小区旁的面馆填饱肚子。
  最后,南珍找了锁匠上门换锁。
  则冬没处去,就呆在陈阿婆家里烧水,用两个碗晾凉了递给南珍喝。
  换好了锁南珍赶紧回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领着小尾巴出门。
  她去车店配钥匙,去重办身份证,去银行补卡顺便取钱。
  都是这个时代生活比不可少的东西,都是一些必须去的地方,却让则冬陌生不已。
  他站在车店外,看着四面透明的落地窗里展示的汽车,他坐在照相馆里,对着镜头呆呆拍下一张证件照,他看着银行的自动门分开又闭合,他看着南珍站在一台机器前取票等待。
  他似乎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平常普通。
  这一直是他所向往的。
  自由。
  ***
  店里要大整修一番,南珍犯愁则冬的住处。
  她还记得夏天时他来到店里说要找工作,后来因为生气她将他当成了招财童子,居然辞职不干,可几天后又不得不回来上班,因为要赚钱养活自己,就算被小妹妹围观也只能无奈。
  那么可怜的人,她让他睡在仓库,他就将那小小的仓库当成了家,每天打扫,常常换床单,喜欢干净。
  南珍每天关店前都能看见则冬弯腰拖地,每天开店时都能看见则冬铺叠被褥,他几乎不出门,一日三餐都在店里,他好像寄生在她的咖啡店,没有尽头。
  南珍渐渐也觉得,则冬就是应该呆在店里的,则冬就是应该无时无刻随叫随到才好。
  他穿着白衬衫,高高的个子,格外漂亮的脸,与她的咖啡店是多么般配啊!
  所以,店没了,南珍难过,则冬没了住的地方,南珍心疼。
  她说:“我出钱给你租个房子?”
  则冬不要。
  他指了指只剩一个空架子的咖啡店,表示要住在里面。
  南珍不同意:“别开玩笑了!”
  则冬却是认真的。
  则冬跟她商量:“我可以帮你监工。”
  南珍受不了自己的店成天一片废墟,她加了钱,装修工人为了赶工就住在店里,白天黑夜的干活。
  则冬说:“我可以帮你监工。”
  他要跟那些工人住在一起。
  南珍不忍心,说:“我出钱。”
  则冬却不想离开这间咖啡店。
  他既然不愿意,南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同意。
  店里的废墟被清空,多了几张床铺给人睡,南珍知道则冬爱干净……虽然这里现在也不怎么干净,她将他的床安置在原来仓库的那个房间里。
  头一天晚上南珍不怎么放心,在店里留到很晚。
  工人们自顾自的做事,则冬在一旁学着怎么刷墙。
  他的手长,稍微伸直就能刷到很高的地方,他还想往木梯上爬,被南珍拦住。
  南珍说:“你别动。”
  则冬却没停,反而学的津津有味。
  工头说则冬刷墙有天赋,则冬就去看南珍。
  南珍心中想:难道还想让我表扬你吗?
  她撇过脸去。
  等自己好奇转回来时,则冬还在看她。
  南珍瞪圆了眼,龇着牙。
  则冬好像是笑了一下。
  ***
  第二天,听到消息的姜维特地调休一天过来帮忙,与则冬二人蹲在地上刷墙,则冬本来就话少,姜维则是卯足了劲做事,要好好表现,一时间进度飞快,一面墙半天搞定。
  南珍买了吃食回来,就见两人像比赛一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南珍喊:“来吃东西了!”
  姜维立马放下滚轮过来坐好,还冲南珍笑。
  他配了一副新眼镜,南珍这时才想起来问他:“眼镜多少钱?我赔给你。”
  姜维心想,如果南珍能买一副新眼镜当做礼物,而不是直接给钱就更好了。
  但他知道,希望还只是希望。
  “那今天是不是也要给我工钱?”姜维问。
  南珍可不同意:“今天没钱的啊没钱!是你自己要过来帮忙的我没求你!”
  姜维点点头:“我那天进去救你也不是你求我的,所以为什么要赔我眼镜?”
  文化人说话就是绕口,南珍说:“不要就算了,正好省钱。”
  南珍侧脸喊:“则冬,吃饭!”
  可看过去,却是她家伙计呆呆的还蹲在地上,南珍手里的饭盒都快被工人抢完了。
  “你干什么呢!”南珍手快拿走一盒过去,问则冬。
  则冬还是在刷墙,说不饿。
  南珍小声地:“我给你特地买的虾仁炒饭!”
  则冬顿了顿。
  “双倍虾仁!”
  则冬站起来去洗手了。
  姜维看看自己的盒饭,与其他工人是一样的鸡腿饭。
  “则冬喜欢吃虾仁?”他问。
  南珍点点头。
  ***
  南珍在店里监工到很晚,差不多到平时要走的时间时,她将则冬喊到门口说话。
  “你以后住我家吧。”南珍说。
  则冬本是在看天上的星星,乍一听猛然低头,差点与仰着脑袋说话的南珍撞在一起。
  南珍心想:“看吧,她家伙计吸多了甲醛变得更奇怪了。”
  “但是不能被人发现。”南珍皱着眉头。
  则冬慢慢的点了下头。
  南珍见他还站着不动,就催促:“呆着做什么,收拾东西啊!”
  则冬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的衣服都被烧烂了,只有牙刷毛巾是新买的。
  南珍瘪瘪嘴:“明天带你去逛街。”
  则冬又慢慢的,点了下头。
  夜深了,他们分头从店里离开,南珍的车等在街口。
  则冬坐上车,看她光着脚踩油门,见着有人超车或者开大灯,都会凶凶的叨念。
  车子驶进小区时,南珍说:“趴下。”
  路上偶尔有人走过,南珍的车开得快,别人也不会注意里面。
  但则冬还是乖乖听话地将自己贴在坐垫上,直不起腰。
  车子停下后,他等南珍先上楼,等路上的行人都慢慢看不见,等路上凄凉的没有任何动静,他才下来。
  他快快上楼,看见南珍给他留了门。
  他想了想,还是礼貌的敲了敲,结果被一只小手从里面拽着拖了进去。
  进去还没站稳就听南珍低吼:“你还给我敲门?怕别人不知道你晚上要住这里是不是!”
  他弯着嘴角摇了下头,听南珍抱怨:“笨蛋!”
  他又摇了下头,指了指南珍。
  “你才是笨蛋!”南珍炸毛。
  则冬沉静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南珍,他虽然不懂世事,但仍然知道自己今天不应该来到这里,不应该住到这里。
  可,南珍就像一块发光的玉石,深深吸引着他。
  南珍说:“你以后住我家吧。”
  未婚男女,同住一屋,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她希望他能住在条件更好的地方。
  他无法拒绝,他甚至心中欢喜。
  ***
  见则冬一脸闲闲的表情,南珍又去招他:“笨蛋。”
  是不是笨蛋又有什么关系呢?则冬不在意。
  他换上拖鞋参观她的家,电视柜旁摆满了宋权的彩色照片,有单人的,有与父母一起的,也有一家四口的合照。
  这个家里没有应该存在的那张黑白照,好像他还活着一样。
  则冬的手指抚在宋权穿着警服的照片上,原来他以前如此威风。
  南珍把枕头被子抱进一个房间,在里面喊:“进来看看。”
  则冬收回手走进去,很明显,那是宋权的房间。
  这家人留着他生前的房间。
  而现在,则冬将要住进去。
  南珍挽了挽头发说:“以前宋权住这间的,不介意吧?”
  则冬不介意。
  被褥都是新换的,南珍看着则冬的脸色,猜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
  “恩,”南珍想了想,“你可以睡我房间我睡这里。”
  淡淡的,一抹红晕浮现则冬脸颊。
  他快速低下头。
  南珍说:“咱们俩换一下,没关系。”
  则冬低头打字:“很晚了,我困。”
  然后南珍就被他从房间推了出来。
  南珍还体贴敲门:“你如果住不惯一定要跟我说!”
  毕竟是已经过世的人的房间。
  则冬坐在床上,床单是很浅的蓝,这已经是南珍能找出,家里最淡颜色的床单了。
  他缓缓躺下,闭上眼。
  ***
  第二天,两人在厕所门前相遇,则冬是那种睡醒后无论有没有梳洗都干干净净的孩子,反观南珍,头发翘到天上去,脸上油光发亮。
  这对则冬来说,是很新鲜的一个南珍。
  “看什么看!”南珍忿忿。
  则冬摇摇头,乖乖让出道。
  南珍却说:“你先用,你比较快。”
  则冬那时不知道比较快和比较慢的含义,但客随主便,他先进去刷牙洗脸。
  把自己收拾得更加干净后,他坐在客厅等南珍。
  南珍说:“如果无聊可以开电视看。”
  则冬起先是不想看电视的,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出门去买衣服。
  但……挂在墙上的时钟缓缓的流逝掉了时间,则冬终于开始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他轻轻走到厕所门口听,却没听见水声。
  他敲了敲门,南珍顶着一张被油漆刷过的脸开门问:“干嘛?”
  则冬好奇的看着她,南珍不张嘴地哼哼:“没那么快!”
  于是则冬又坐回去等待,等南珍再出来时,已经变了个模样。
  她的头发整齐滑顺,脸上不冒油光,眉毛比刚起来时浓了些,嘴唇红了些,眼睛大了些。
  南珍在这样的瞩目中有些得意,拎起小包带上则冬:“走了,先去吃饭。”
  上次的那个大商场,南珍带他去吃麦当劳的早晨。
  即使是早晨,那里也有很多人,多数低着头看手机,或者匆匆打包外带。
  南珍哦了声:“还得去买手机。”
  她这几天用的是阿彬借来的老人机,只能打打电话发个短信。
  则冬也觉得没有手机很不方便。
  他每个月的工资都是领的现金,一场大火让他回到了解放前,他现在连钱包都不用,只要跟着南珍就不会饿肚子。
  南珍有些诧异,像则冬这样的人居然会那么喜欢电子产品。
  他难道不是应该捧着算盘书本觉得有趣的那类人吗?
  则冬现在出门都随身带着纸笔,他写到:“早晨看新闻,有个牌子出了新款手机,功能很多。”
  南珍说:“一定很贵。”
  则冬:“功能很多。”
  ***
  于是两人先去看功能很多的手机,南珍让小姐将手机拿出来试试手感,南珍让则冬也上上手。
  则冬却不碰,他是个很克制的人,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他不会执着。
  他不碰,不动,就不会被欲**望控制。
  南珍喜欢黑色的,耐脏,她知道则冬喜欢白色的。
  “两个都开票吧。”南珍说。
  则冬推推她的手。
  南珍反手拍掉,头也不回的去付钱。
  走出手机店时,则冬得到了一款最新型的白色手机。
  他嘴角弯弯,即使是笑也是如此克制,他低头拨弄新玩具,像个孩子。
  在南珍眼里,这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为了他嘴角那点几乎捉摸不到的笑意,一个手机,南珍觉得挺值得。
  “不许丢了。”小霸王似的。
  则冬又开始用手机打字给她看,这样南珍觉得习惯多了。
  则冬:“在工资里扣吧,谢谢。”
  南珍说:“那你两个月都拿不到工资了。”
  则冬却轻快点头,他知道的,两个月的工资才能买这样一个手机。
  其实他不喜欢超前消费的,但既然南珍已经买下来了,他心里喜欢,也就愿意以后慢慢还钱。
  “不用还了。”南珍轻飘飘一句。
  则冬不肯,低头打字,南珍抢走手机说:“你信不信我把黑色的换给你照收不误你两个月工资!”
  则冬不喜欢黑色。
  他不喜欢用两个月工资买一个黑色的手机。
  即使那是最新款。
  南珍将手机还给他,叮嘱:“别告诉阿彬,他会哭的。”
  ***
  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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