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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爱之病娇学神入怀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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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呆呆的,“电影票不见了?”
韩遇想了想,重新换了一个说法,“不是不见了,是刚才我带进去洗澡了,然后被水弄湿了,票作废了。”
“……”秦然拧着眉,“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韩遇笑笑不语。
薄唇仍旧停留在她的唇上,舍不得离开。
秦然受不了般偏开了头,“好了好了,别亲了,快透不过气了。”
她的唇躲开了。
韩遇的唇扑了个空,轻轻笑了,快意而温柔,“好吧,我们来聊天吧。”
“嗯,可是这样坐着腰好酸,我要躺床上去。”
“好。”韩遇不反对,笑着看她站起身。
秦然在房间里看了看,挑了个靠里面的床位,柔声说:“秦小遇,你睡外面那个床,我睡里面这个床,行不行?”
“都行。”
“好。”秦然应着,抖了抖被子,侧躺进去,用脸面对着另一张单人床。
韩遇见她躺下了,也随意地爬上了自己的床,喝了点水,然后,撑着下巴跟她说话。
他们中间隔着一张床头柜,一个台灯。
韩遇觉得距离有点远了,低声问她:“韩小然,你觉不觉的,这两张床之间的距离有点儿远?”
“是吗?”秦然撑起身子看了看,床头柜就是普通的床头柜,并没有特别的宽大啊,她道:“不会啊,距离刚刚好。”
韩遇翻了个白眼,“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秦然噘嘴,重新躺下,盖好被子,房间的灯光暗暗的,她打了个哈欠说:“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没呢。”他安静地看着她,“韩小然,你困了?”
“不困呢,就是想打个哈欠。”
他轻笑,“宝贝。”
“嗯?”
“你刚才不是说,我的基因特别好,你特别羡慕吗?”
她枕着手臂看向他,“然后呢?”
他眼角含着笑,意味深长道:“难道你不想要这样的基因吗?”
“你是说?”
“反正你没喜欢的人,我也没有,要不我们以后结婚吧。”
秦然一怔,“结婚?”
“等我进修回来,我们就结婚,怎么样?”他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温柔,“到时候,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基因了,多划算你说是不是?”
秦然的眼睛暗淡了下,没说话。
韩遇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坐起身子,面容不解,“你怎么了?”
“可我是不婚族。”她说出自己的借口,“这辈子,我都不打算结婚了。”
“为什么?”
“因为……”她想着措辞,“结婚要生小孩的,我不想生,这样就可以永远的保持好身材了。”
“……”韩遇脸色黑沉,“什么怪思想。”
“这不是思想,这是梦想。”
“我不管。”他走了过来,一把掀开秦然的被子,钻进去,抱住她,用一种特别埋怨的声音说:“反正你要是没嫁人,你就得嫁给我,你亲都亲了,你不能不认账。”
秦然额角有点疼,弱弱道:“貌似每次都是你强吻的。”
韩遇沉默了。
又过了一会,他的手臂微微收紧,更紧的抱住了她,“我会对你很好的,真的,一辈子都宠你。”
秦然心里一震。
长久长久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
她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眼神里有一丝不舍,又有一丝坚定,“但我真的是不婚族啊。”
韩遇没说话。
不知道在想什么,把头埋在她后背上,轻轻地蹭着,声音委屈,“那你跟我同居吧,我也不结婚了。”
秦然鼻尖一酸,用手捂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带出一丝酸涩,“你干嘛这样啊?以后出国了,肯定会碰到很好的女孩子的,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条件又这么好,你要是不结婚,多少女的得惋惜死啊。”
“我喜欢不了别人。”他抱着她,眼珠落在她的发顶上,一动也不动。
“嗯?”
“我不想告诉你。”
秦然的睫毛颤了一下,“为什么不告诉?”
“我觉得你不会信。”
“你说来听听。”
他轻叹了口气,“我满脑子都是你,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想你。”
秦然微怔,“真的吗?”
原来,他也跟她一样啊,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思念彼此。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韩小然,你要是不结婚,你就跟我同居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这就是韩遇的表白。
天之骄子,对她的第二次表白。
秦然眼眶湿润。
微微低下头,让眼泪无声落在白色的枕头上。
昏暗里。
她背对着他。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亦看不见她的隐忍。
半响之后,她咬住颤抖的嘴巴,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小十五。”
“嗯?”
“我们之间,可不可以不提这些?”
他的心脏骤然抽痛起来,静谧的空气里,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好,我不提。”
她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而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等你以后想结婚了,来找我。”
她没有回答。
秦然想,或许是因为对不起了一个人的深情,于是便长久的怀有愧疚情绪,无论对方将来对她做了什么,她想,她一定不会怪罪他的。
韩遇想,或许爱一个人爱得久了,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懂什么是爱情了,没有传说中的幸福甜蜜,在他爱她的这段时光里,他更多的感受是苦涩,委屈,卑微,守望,还有——
没有尽头。
这段算爱不算爱的角逐里面,他似乎看不见尽头。
没有明天。
更加没有未来。
可为什么就是这样苦涩卑微的心里,让人更深刻地记住了这种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感觉,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很顺利的得到,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得不到秦然的青睐呢?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得不到她的答案。
渐渐的,他似乎开始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懂爱了。
然而他更渴望成功。
也许等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秦然就再也碰不到比他更加优秀的男人了吧?那个时候,她就不会拒绝他了吧?她一定会感动于自己的长情,然后涌入他的怀抱,甜蜜地笑着,幸福着。
第二天,韩遇明显对秦然冷淡了一些,不,应该说是疏远了一些。
两人吃完早饭,韩遇就打电话叫来了专车。
秦然在房间收拾行李,韩遇专注看着书,两人都没有说话,秦然心里有些不适应,时不时回过头去看他,但那个男人始终没有抬起头,坐在晨阳灿烂的阳光里,神情淡漠而疏离。
秦然把东西装好,叹了口气,试探性问道:“十五,我们下午要去干嘛?”
“在看吧。”
他淡淡应了一声,音色平淡。
她一下就感到了他的刻意疏远,心里头有些委屈,两个人出来旅游,理应是和乐融融的,十五平时对她那么好,秦然已经习惯了,渐渐地忘却了他天性里的冷淡和疏离,岂料,昨晚的话又勾出了她的回忆,她想起记忆里那个少年,他是伪善的,带着蔑视一切的伪善。
秦然心里面多少有点难过。
十一点。
专车准时到来。
韩遇神色冷漠地退了房间。
秦然跟在他身后,没了昨日的言笑晏晏,脚步略显得沉重。
专车行驶在种满椰树的大道上。
慢慢的。
离开了市区。
感受着风,秦然睡着了,又渐渐的,她醒来了,身旁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沉默的眼睛宛如凛冽寒风。车滑入了温泉酒店的车行道,此时已经是下午,韩遇打开车门下去,付了钱,又返回来帮她拿书包,“到了,下来吧。”
秦然抿了抿唇,下车。
酒店招待员过来帮他们拿行李。
韩遇随手将行李递过去,走进酒店办理入住手续,他向秦然要了身份证,没任何商量,自己开了两间房间。
秦然站在前台愣了好久。
直到手续办好,身份证重新回到她手里,才听韩遇没有起伏的声音传来,“办好了,先上去看看房间把,你住1204,我住1205,就在隔壁,有事就喊我。”
秦然慢慢抬起头。
男人还是旧日里的模样,触不到底的黑色瞳仁,略带倨傲的鼻梁,唇角优美,肌肤洁白,他的神情冷漠中带着疏远,他还是他,只是变得陌生极了。
秦然没说什么,轻轻点了下头,用卡刷开了自己的房间,背影有些孤单。
韩遇在她身后沉默了一会,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是不是疏远自己,从语言和动作之间就可以感受出来,从今天早上开始,十五就没挽过她的手,也没有很想抱她亲她,甚至连注视她的次数也少了,几乎没有,她感觉得到他是不开心的,但是她又不知道能怎么办,坐在房间里,把画具收拾了一下,又把画板检查了一下,决定去写生了,有些事情,既然你想不通,也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暂时搁置了。
她背着画板出了房间,想了想,走到1206房间前面,轻轻敲了门,“十五,你在里面吗?”
“在。”
他应了一声,随后打开门,面无表情,“进来坐?”
她踌躇着:“不了,下面就是海滩了,我打算去写生,你要和我一起去不?”
这句话是她怀抱着仅剩的希望问的。
他很轻的笑了,“不了,刚才坐了好久的车,现在觉得有点困,我想休息一下。”
秦然眼睛暗淡了下,“那好,我不打扰你了,你去休息吧。”
“好。”
房门慢慢在秦然眼前关上。
她嘴角的笑容僵掉。
转过身,进了电梯,他们住的酒店就是临海的,下去走一段路就是海边了,很近。
秦然背着画板,独自走在凉风习习的街头,阳光很明媚,她拨了拨头发,一身麻棉长裙,又惬意又舒服。
海滩很美丽。
秦然眯着眼睛,从阳光中眺望远方,蓝色的天与蓝色的海连成一线,碧绿得让人心中开阔。
她看了好久好久的海。
然后从书包里拿出随身杯,吃了几颗药丸,神情慢慢变得平静。
其实一个人出来逛逛也不错的。
没必要一定要两个人。
可是他们是一起出来旅游的啊,如果他不想搭理她了,那么这趟旅游就没有意义了。
想到这里。
秦然又用力摇头。
算了,别去想了,先画画要紧。
海滩上有很多嬉闹的人。
秦然把画板摆好,然后坐在一处阴凉地,开始找自己喜欢的角度画画。
耳边是海鸥的叫音。
眼前是人们嬉闹的笑声。
碧绿的海水中,有许多人游来游去,也有许多人浮在水上晒太阳,有人开着水上摩托转来转去,也有人在穿着救生衣,在海面上惊险冲浪。
秦然笑看这一幕,突然觉得生活充满了阳光。
秦然决定给韩遇打个电话。
于是她就打了。
“十五,海滩这里好热闹啊,你要不要下来逛逛。”她的本意是对他示弱。
而韩遇那边沉默了很久,最终淡淡道:“我在睡觉呢。”
“噢,这样啊。”
她的声音明显低落了。
韩遇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还没睡醒,你先玩吧。”
“好……”她讷讷应了一声,“那我先去忙了,你睡觉吧,晚上见。”
“嗯。”
秦然挂了电话。
低下头看脚底的细沙。
眼神有些恍惚。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拿起了画笔,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视线开始模糊,已经太晚了,景色看不清楚了,得明天才能继续画了。
秦然站了起来,把画板收好背在背上。
回去的路上。
她仍旧悠悠闲闲的,看见路边有卖椰子的,就停下买一个,想试试原汁原味的椰汁是什么味道。
秦然随手挑了一个椰子,放在老板的面前,“老板,我要这个,你帮我打开吧。”
“好的。”黝黑的老板热情微笑,“你等一下哈,我先帮这个先生开椰子,他先来的。”
秦然看了那个先生一眼,是个长相普通的青年,应该也是游客,她笑了笑,“好,你先帮他弄吧,我等着。”
说着,她就觉得有一点疲累,坐在了老板准备的红色塑料椅上等他开椰子。
凉风徐徐。
秦然看着老板用长刀开出了椰子,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耳边的声音忽然静了下来,视线也变得模糊,秦然忽然觉得好累好累,伸出手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聚焦不了,她看不见自己的手。
只看见了眼前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
“老板……”她想叫那个卖椰子的老板,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
很累很累。
好想睡觉啊。
她抬起头,刚还衣服清爽的人,此时已是满头大汗,脑袋重得她想昏倒,这么无助的情况下,她弯下腰,用自己的手臂撑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眼前的光亮越来越暗。
这是怎么了?
秦然想说话,发不出声音,想伸手,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告诉老板她不买了,因为她感觉自己快没意识了,眼前越来越黑,路和海都看不见了,她闭上沉重的眼皮,苍白的肌肤,颤抖的睫毛,身子缓缓歪下,有种马上就要死去的感觉。
万籁俱寂中。
有人扶住了她,是那个青年游客,声音十分急切,“你怎么了?喂……”
秦然听见他的话了,可是好小声啊,她觉得自己好像聋了,什么也听不见,撑起沉重的眼皮看他,茫然而无助,“我头好晕啊,好不舒服……”
“你别睡啊。”那个青年喊她的名字,“喂!没事吧?”
即将昏倒的秦然其实还有一丝理智,她现在特别担心自己,怕自己一松懈,就会昏死再也起不来了。
“帮我打电话……”她的声音虚幻得可怕,“手机在包里,打给韩遇……”
“打给谁?”
“韩遇……”
她虚弱地说完,眼前就失焦了。
不断有冷汗从四肢百骸的方向涌出来,把她的头发都浸湿了,衣服也是黏糊糊的一片,身子又冷又粘。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感到自己被一个人抱了起来。
那人身上有她很熟悉的香味,可是她闻得不太清楚,感觉嗅觉和知觉都很钝重。
大约十分钟后。
秦然奇怪的发现,她眼前的光亮又回来了,好像黑暗被一把利刃劈开,光亮涌进眼里,身上的汗也似乎静止了,她渐渐聚焦,抬起眼睛,人已经躺在床上,韩遇正在喂她喝红糖水。
她虚弱地看着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握住他的手,很脆弱很脆弱地红着眼睛,“十五,你帮我记一个东西可以吗?”
那失焦的半小时里,她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她从来没有这样害怕的体验,感觉那股失重是非常突然的,突然得她措手不及,她想,如果今天只有她一个人在三亚,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韩遇望着她,眼瞳乌黑,“你要记什么?”
“记两个数字,一个是832,一个是你的生日号码。”
“为什么要记这些东西?”
“你帮我记得就是了。”她眼眶里浮起水汽,“我有个银行卡,放在包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如果……”
韩遇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如果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就把卡里面的钱取出来,帮我交给我奶奶……”
韩遇一怔。
秦然继续说:“还有832,是我的作品,东西在我家里的书柜上,上面的画我都做了标注了,你看着编号找画就可以了,那个画是送给你的,你一定要去拿……”
像是交代遗言,她的话说得又沉重又缓慢,害怕他没有听清楚,又交代了一遍,“你记好了吗?”
“你在乱说什么?”
“我没有乱说,刚才昏倒了,好突然好突然的感觉,我觉得,我应该是快要死了吧……”她话还没说完。
韩遇已经低下头吻她。
很用力地吻着。
带着一股绝望和惩罚的味道。
秦然没有挣脱开,非常低落心慌地感受着他的吻,缓缓闭起眼睛,心如一潭死水……
这一刻。
她难过得快要死掉。
韩遇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心境,眼角也隐隐漫出了一滴晶莹,非常凶狠地啃咬她的嘴唇。
秦然的心脏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却伸出手,更加亲密地抱住他。
韩遇的背脊僵住。
然后。
他放开了她,眼睛红红的,嘶哑道:“你刚才是在对我交代遗言?”
秦然眼角挂着泪,“嗯……”
他的心脏忽然就难过得要命,用力抱住她,在她耳边轻柔问:“你对我说这些话干嘛?”
“我刚才突然昏倒了,感觉自己好像死掉了,十五,我觉得我应该活不久了。”会不会是她的肿瘤变成恶性的了?不然晕眩和痛苦怎么来得那么迅速强烈呢?
“谁说的?”
“刚刚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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