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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幽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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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武将们爽朗的笑开了,齐维偃指着一旁的齐明夷哇哇大叫:“这个混蛋也不白啊,为什么这么多姑娘喜欢他啊!要说白的话,喂!齐小猫儿,我觉得你比较好看!”
齐维桢只是淡淡抿了嘴唇,眼睛仍旧盯着手中的兵书。
屋内的气氛顿时非比寻常,一旁粗豪的赵无咎硬生生将粗大的嗓门压成女子的尖细声,顿时滑稽不已:“这几天三公子是怎么了,总感觉他好像心情不好。”齐磊一把将手中的苹果塞到他的嘴里:“吃你的吧。”
齐赤若摸摸搜搜的比划着,一旁的齐明夷在躺椅上翻了个身,将脸上的书拿下来,露出俊美的轻佻笑意:“小三,心情不好啊。”
屋内一阵咽口水的声音响起,齐赤若心中抓狂不已,没让你问的这么直接啊!
尴尬的气氛一瞬间戛然而止,齐家一位后生耸耸肩:“齐维偃,你就别指望着姑射仙子了,倒是给你送来一位炸了毛的绝色美人。”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脑袋轻轻一歪便躲过了后方的剑气。
屋内齐家诸将立即有所反应,皆凝声屏息,按剑若起,顷刻之间,一男一女便飞屋而至。
“齐铉,你还真想和我动手不成,呸,你以为在江南让了你三分你便开起染坊来了!”
齐铉飞身而至,拽着齐维桢的衣服就要送出去:“你先避一避。”
女子锋利的飞羽划过空气,将细微的灰尘都割出伤痕,直直的朝着齐铉打出去。
齐铉绵厚的内力瞬间爆发将那飞羽削回去,几乎伤及美人的玉面。
她受疼低头,复又抬头咬紧红唇,屋内不由得发出惊诧的低叹,这女子着实太美,冷艳高傲又妩媚天成,身上雪肤微微染着银白色的微光,乃至那些酸腐风雅之句难以描绘一二。
她怒气未消,妩媚的桃花眼也睁的极大,身上碧蓝色的巫女服轻轻随着主人摆动着。
齐铉一把将那蓝色斗篷随意扔到她身上:“大冷天赤身裸体的。”
屋内噗嗤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平日这个沉默寡言的齐铉出口便能气死人。
美人怒气冲冲的指着齐维桢:“你就是齐维桢吧,你倒是对我们家灵均灌了什么迷魂药,怎么她一回去就要闹得沸反盈天呢!”
齐铉面无表情的站了半响,一把将喋喋不休叫骂的美人扛到肩头,转头看看齐维桢:“不用理她。”
齐维桢苦笑着伸手:“小叔,先把姜前辈放下来吧。”
美人怒气未消,气得面颊嫣红,却又别有风情,一旁的齐赤若滴溜着眼珠嘿嘿半声:“这个大美人和铉哥是啥关系啊,啧啧,怎么感觉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一屋子男人也跟着嘿嘿起来,齐维桢眼含笑意:“这位应该是女罗前辈吧。”
姜女罗睇着美目眼波流转:“哦?你倒是认识我,既然如此,那就给个交代吧!”
齐维桢看着一屋子的人抹抹脸低着头耳朵却竖起来的模样好笑的很:“我没什么可交代的,我二人在战场上曾有同袍之谊,一切交往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至于您说的那些叛逆之事,您心中清楚。”
女罗忙着截口:“我清楚个鬼!我们孩子前几天还好好儿的,怎么这两日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昨天更是不知道怎么了,在家里喝起大酒来了…”
齐维桢脸色忽然沉下来:“我还有事,少陪了。”
女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维桢要离开的身影,几乎破口大骂,他只是回头平淡低言:“其实您心中都明白,那不过是她的本性罢了,您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齐磊看到越来越没法控制的事态,尽量扯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姜小姐,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好了。”
女罗微微冷静下来,看到齐家众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三巴掌也能拍出笑来,倒是不好再撒泼。她看看一旁奉茶的齐赤若,微微吊着眼睛轻了嗓子:“这位姑娘,齐维桢什么时候回来?”
齐赤若嗯嗯啊啊了半天,眼睛要被艳光炫到一般,痴痴半响笑嘻嘻的看着女罗:“美人,他必定是有要紧事罢了,咱们齐家的大事小情都得是三公子管着,不过嘛,您要是有急事,问问铉哥也是可以的。”
女罗冷哼一声:“他算老几?”她转转眼珠憋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这么说,你们家三公子声名在外却还未定亲,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姑娘啊。”齐赤若看着美人的妩媚双目如孩童一般晶晶闪烁,笑容也挂着不住了,便一把将齐明夷扯过来:“你对女人有办法,你先顶上,我看她就想脸红。”
齐明夷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意,低沉雅嗓暧昧动人:“小弟虽然年轻,但是一向循规蹈矩,上敬父母兄弟,下爱庶人军卒,内无不良嗜好,外无桃花官司,您大可以放心。”他转过头看着一旁齐家诸将点点头,这个风流二少爷终于说出几句像人的话了。
“虽然每次都是姑娘倒追他。比如文翰林的女儿、郑大人的千金、孙将军的妹妹…”齐赤若一把捂住他的嘴笑笑:“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您别在意。”
“干嘛?”纤细的手腕被粗粝的掌握住,女罗轻轻挣扎着:“齐铉,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咱们在南边可是有生意,干嘛你,放开我!”
齐铉深沉的黑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就将她抱到怀中:“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立刻把你扔出去。”
一旁看戏的众将也坐不住了,听这话美人好歹是姜楚
一的妹妹,又是如此绝色,就算脾气不好美人也是值得原谅的,若是齐铉真将人扔出去,那才是要出事儿的。
“嗯~齐将军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女罗姑姑不过是撒个娇儿而已,您怎么这么粗鲁呢。”妩媚的年轻女声如莺啼婉转,淡紫裙上托着柔软的褙子,娇嗔的美人靠在一旁,手中的细长烟枪随着纤白的手指轻轻摇晃着,摇的人心神荡漾。
齐维偃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美人,又是大美人!”
女子耳朵尖,便媚着眼睛的瞥了一下,简直叫人骨酥肉麻。
女罗盯着她半响,终于控制不住:“姜天心你个小狐狸精别在那儿浪了,还不过来救我!”
天心“格格”笑了起来,朱红丹寇的手指甩啊甩的:“好姑姑,您白瞎了这张脸,只要卖个可怜,齐大人怎么会郎心如铁呢。”
她环视屋中众人,眼角只是含着春色笑着,远山眉微微酥动:“诸位齐家的亲友,姑姑若有什么得罪之处,天心这厢赔礼了,她性格冲动,也是关心侄女,才会扰乱诸位,我现在便将她带回去罢了。”
齐铉将她放了下来,女罗待要再闹起来,天心腆着笑,手指却偷偷的掐她手背。女罗龇牙咧嘴的咬着红唇:“你干…”天心仍旧笑着脸,将宫扇拿出来半遮住脸,隐藏着半边龇牙咧嘴的威胁:“我说你啊,你可真是笨,万一以后灵均和齐三有可能,你今天跑到人家里来闹,岂不是辱了她的名声?你以为她是咱俩啊,阿隐从小就让她龙蛇隐现,还不是为了让她别向姜家女一样得了坏名声。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话,不然回去阿隐该和你生气了。”
美人明艳的笑意似滴的出水来:“各位,咱们就少陪了。”说着一溜烟消失不见。
齐明晦刚到演武厅里,便被众人拉着好一阵子说,他沉吟了半响,颇为凝重:“今日的事情大家都烂在肚子里吧,倒是小叔你…”
众人的眼色直直的看了过去,今日这一闹还不打紧,只是齐铉与那位姜家绝色倒像是一对冤家,惹得众人一阵遐思,这位一样沉默寡言的齐家柱石到底和那位姜家美人是什么关系。
齐铉挑挑浓黑的剑眉:“你们看我做什么?”
众人拨浪鼓似得摇了摇头,齐明夷却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一把将那书打在自己大哥的怀里:“他们是想问你和那位坏脾气的美人是什么关系。”
齐铉面不红气不燥的淡淡看了一眼:“她总缠着我。”
屋中冷风一吹,一阵沉默。这个阵势,怎么看也,不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天心小姐姐出场了,天心小姐姐我爱你~撒花~
☆、迷梦
灵均迷迷糊糊的几乎从幻梦中醒来,却感觉到自己入了另一场梦,梦中的男人长着一张好看的脸,鼻子下微微勾起的弧度像个钩子似的锁到她的心上,那张棱角分明的异族面容冷淡的抱着臂看她。她周身酒气冲天,醺红的面庞不安的动着,透过房门的空隙指尖漏出了楼下的花旦咿咿呀呀的水磨昆曲声,唱的便是那柔媚入骨的《离亭宴》:“从今后玉容寂寞梨花朵,胭脂浅淡樱桃颗,这相思何时是可?昏邓邓黑海来深,白茫茫陆地来厚,碧悠悠青天来阔;太行山般高仰望,东洋海般深思渴。毒害的恁么。俺娘呵,将颤巍巍双头花蕊搓,香馥馥同心缕带割,长搀搀连理琼枝挫。白头娘不负荷,青春女成担阁,将俺那锦片也似前程蹬脱。俺娘把甜句儿落空了他,虚名儿误赚了我…”
灵均骨头都被唱酥了,脑中糊成一团云雾,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来到此处,只是昨日父亲走后自己一时悲一时喜的,顿时如箕薇悲歌,又想老杜心虚繁重,随手便拿了笔写了出折子戏,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这里来。
父亲昨日那个样子,怕也是自己失望的吧?她心中又是哀伤又是无奈,却还有一种莫名其妙解脱的快感。
再放纵最后一次,过了今日,她不要再犹豫了。
屋内的火光暧昧的亮了起来,楼下一阵阵细微的嬉笑声嗡嗡的炸着她的耳膜,她索性翻过身子去,将赤裸的玉臂搭在一旁,嘴中一阵子口干舌燥,嗯嗯呀呀半天,也不见人来递上半杯水。
灵均心火不知怎么就起来了,半眯着睡眼娇嗔:“还不快拿些水来!”门外人声鼎沸,还有那男女媾和的声音,听得人骨酥肉麻,就是不见有人来,灵均在那波斯毯上无力的扭来扭去,像条蛇蜕了皮似的,就是没力气起来。
那些金银宝玉在一旁灰暗暗的闪着,灵均咿咿呀呀的无力吟喃:“给我水,给我拿些水来…”
像是回应着她的意愿一样,耳朵上被柔软的物件舔弄着,弄的她心肝儿一颤,直觉得自己浑身冒热气。那软物在耳朵旁舔弄着,似乎恶意逗弄她,又像是发狠了似的吊着她,将她肌肤上都濡湿。
她只感觉喉咙更加干涩,就想着要一口水去,恍恍惚惚间看到面前矮桌上的精致茶杯,便扒着身体慢慢凑过去。那人停下口来,似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如何狼狈模样,只是任由她屈着身子慢慢爬过去。
她见到那杯水,直想要一口吞下解了喉咙中的火舌,却被人恶劣的拿起。她恨极却又软了下来,只是屈身上前,略略抬了头,那人的表情总是在云雾中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眼睛冷漠中带着嘲讽。
“要喝水么?”男人的声音如塞外的风雪一般冷冽,与千秋岁柔红暖绿的热气格格不入。
他半蹲下身来,看着面前的蛇一般挣扎的女人,像那半隐半现的妖物落入陷阱,却坏心眼的逗弄着她。灵均自觉地自己如堕火窟,若是再不能得到一滴水,自己便要堕进地狱烈火中烧的一干二净。干净的水珠被打翻在他手上,他凑近手看她用小舌迷乱的舔弄着。
那双眸子忽然露出讽刺笑意:“就算再美的女人,有一颗恶毒的心肠,也是这么丑陋。”她听了这声音,不知道为何觉得羞耻万分,竟然如堕冰窖,只是越是难受,身体却是冰火两重天。她越发觉得这声音总是在纠缠她,只是却像是被自己故意遗忘了一般,怎么都想不起来。
“啊…”娇媚的叫声轻轻溢出口,灵均有些羞耻的咬住嘴唇,原来是那人将手附在她身上慢慢摩挲,她又羞又恼,只是想着要将此人大卸八块,身体却绵软无力。
“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嗯,看看你插在我胸前的那一剑,有没有一刀把我杀了?”
耳边被温热的气息打乱,她心中骤然一惊,大口喘着粗气,这一次,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那张记忆中有些孩子气的俊美容颜变成了一张冷漠无情的面庞,从心底深深而来的是怨恨与报复的欲望。
她忽然笑着流出泪水来,轻轻摸索着他的冰冷面庞:“原来你还活着,这很好。”
檀郎的容颜一瞬间便清晰起来,容颜依旧俊美,那双曾经固执单纯的眼睛却写满了讽刺:“我真是佩服你,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被你骗到。”他双手将她的纤细脖颈轻轻握在手中,呵笑一声:“你到底是有多会演戏…”楼下咿咿呀呀鼓噪的唱着水磨调子,正唱到那书生感叹小姐是个尤物害人,便死去活来离了小姐,进京享福去了。
檀郎不知道怎的一笑:“你说你这忘恩负义抛弃情人,是不是同你们汉人那些无耻书生一个情境。可惜你是个女人还这么狠心,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果然汉人女子都是些骗子。”
她咬着牙不想认输,他总归是敌人,她是欠过他,可是他也没少给自己折磨,她总归明里暗里帮过他,还能如何呢?他们二人是天上的鸟与水里的鱼,注定没有结果。若是不狠心一断,两人都要痛苦的。
他看着她冷漠无比,她只能苦笑:“为什么不能离我远点呢,我都已经远离所有人了。”
昏厥的睡意袭来,她像是一条涸辙之鱼一般瞬间倒下,最终已经染上了清甜的甘泉之味。唇齿间的亲吻不再温柔,仿若是报复一般,他渐渐冷淡的引诱着,将水珠勾着唇齿间,待她干渴后受不了诱惑便用唇舌咬上去,像在逗弄猫儿一般恶劣不已。
她整个人疲困不已,恍惚中看到那个人在胡床前,冷漠的眼神将她逼仄到狭小的空间。她不知怎的露出一个微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耳边似乎想过刀剑相接的声音,只是太过悠远。
这一场梦做的太久,灵均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飘在空中。
身子有些仄仄的,经不起来折腾了,她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素衫,懒懒的挑弄着。那衣衫图案精巧,越看越是爱。
“看来你已经无事了。”推门进来的竟是久未见到的刘复之,这人仍然一身玄色衣衫,反手将门推上。她也就自在受着他兴趣盎然的灼热视线:“你这一睡可是好,将齐三公子气的厉害,差点没把千秋岁翻个底儿朝天。”
灵均心中有些愕然,面上倒是不显,只是无聊的玩弄着指甲,两颊的热气渐渐也散去了许多。
刘复之嘿嘿看她:“瞧你这一脸春意衣衫散乱的,人家不知道还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儿呢。”
灵均粗鲁的将那青衫扯到一边,只是觉得胸腔少了什么,干脆眼尖将他腰间那杆长长的烟枪抢过来点上。
刘复之长大了嘴看她这强盗行径,半天都呆住了:“好歹是个小姐,不仅抢男人东西还一点儿不害臊,要脸吗大小姐?”
灵均充耳不闻,只是将那烟枪点燃,轻轻搁在桌子上散味儿,顺便扔给他一个白眼:“你倒是真不嫌自己脏,我不过是要闻闻味道,你以为我真要用不成。”
她只是闭着眼睛养神,刘复之却眯笑着眼睛:“刚才齐三气势汹汹的从这里杀出去的表情,可有趣了。能看到一向温文沉稳的三公子黑了脸,我可不亏了。”他扬着声调却不减笑意:“刚才这屋中发生了什么,能将齐三公子气成关公脸?”
灵均嗤笑一声转过头:“你若是不想要命,大可以去问问。”
刘复之摊了摊手:“大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越来越上道儿了,估计在官场磨炼一段时间,就能出来折磨人了。”
灵均凑近那烟枪深深吸了一口烟气,懒懒的倒在一旁的榻上,眼神却锐利的射过去:“你可是个有信誉的商人,所以最好不要两张面孔,不然楼下的那位孤竹姑娘可就不安全了。”
刘复之微微一愣,眼神却有几分复杂:“你这是什么意思。”
灵均托着下巴笑睥他:“哎?我说了什么吗。不过是看到这位好姑娘即使自贬冷宫也抵挡不住狂蜂浪蝶,你也知道,女人越是冷冰冰,男人越爱凑上去,那些大客人可都等着她呢。”他轻哼一声,便拂袖急匆匆的出了屋。
“你倒是坏心眼儿,专挑他的心窝里放箭。”齐维桢托着冰鉴,进屋便将那烟枪灭了:“你这毛病不好,吸多了熏气。”
灵均看他脸上表情淡淡的,一时间想到了刚才那人,像是恍了神儿似的:“你刚才…已经进来过了么。”
齐维桢手指一顿,随后将冰鉴中冰凉的匕首取出来,冷冷淬着寒意,又割开了一块冒着香气的鹿肉:“先喝解酒汤,在吃点东西。”
灵均此刻懒懒趴在一旁动也不想动,齐维桢都看笑了:“你说说你,冬天都快过去了,你这时候想起来冬眠了。”
灵均窝在榻上睁着眼睛看他文雅的切弄那些肉食,仍旧是谦谦公子的模样,越发觉得自己小人之心,还以为齐维桢看到她与檀郎相互纠缠,也许是自己心中多疑吧。
齐维桢静静坐在一旁看她懒懒的吃了几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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