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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少女是玄学大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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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用柔软的白手帕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拭去了张萌萌脸上所有的眼泪。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手帕了。不光是因为它的清洗和保存太费时间也太麻烦,有纸巾这么便携又便宜的东西在,哪儿还会有人主动选择这东西呢?
  ——但是在人嚎啕大哭、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一块柔软的棉手帕能够带来的那种抚慰人心的安全感,却是纸巾永远都无法比拟的。
  张萌萌接过了手帕,把脸往里一埋,刚吸了半口气,就觉得一股带着浅淡香气的凉意直接冲上了她的太阳穴,震得她刚刚还在因为无声哭泣而憋得一抽一抽疼痛不止的太阳穴都舒缓了不少。
  她没啥见识,赚的钱全都花在自己母亲身上了,半点能用来给自己买买买的闲钱也没有,对这种“能够让人浑身一震的清凉气息”的认知也只能局限在风油精和花露水的这两种选择之间;如果硬要往里面加第三个选项的话,也就是花露水究竟是神还是郁美净的区别。
  但是这种香气……完全不像是人工香精和机器的产物。
  它更自然,更寒凉,也更缥缈无常。
  就像是在三寒天里,从及膝深的积雪里生出了一株将开未开的梅花,只有在细细闻去的时候才能嗅到些许浅淡的芬芳;可是如果要继续闻下去,才会发现刚刚吸入肺腑之的凉气已经几乎要将整个人都冻结起来了。
  只有当这股凉气终于在人的肺腑里扎下了根,当你整个人都习惯了这股冷意之后,清淡的香气才会在这一瞬间沁人心脾,让你整个人都精神一振,连刚刚还在困扰你的纷杂的思绪都瞬间远去了。
  张萌萌眼下便是这种感觉。她刚刚还觉得没有走投之路、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得几乎要把她给压垮呢,可这股香气一入脑,便让她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检查结果就算是最坏的、最糟糕的结果,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反正他们也有大病医疗保险,要是缺钱的话,她还可以继续找工作继续连轴转;实在不行她还可以去四处找人借钱、求社会筹款,反正她都会一一还上的。
  天无绝人之路,她这么提前就开始悲观,又有什么用呢?在这里一直悲观着也不能让母亲的检查结果好起来,既然如此,倒不如赶紧找点自己能做的事情去做。
  张萌萌刚想通了,就感觉从背后伸来了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一拍——刚才还站在她身前给她递手帕的白衣少女不知何时,早就越过了她身边,与她擦肩而过、站在她身后了:
  “走吧,好姑娘。”
  “巳时过半的时候,你就可以遇到你的贵人了。”
  张萌萌一咬牙,干脆就跑了起来。反正她去医院的方向也要这样一直直走,不如就信这人一次好了,反正信一下不会少块肉,要是到了医院还没人能够叫住她的话,她就正好上去找到她的家人,大家一起等检查结果出来再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说来也巧。这条路一直都是交通要道,每个路口的红绿灯都恨不得有两分钟那么长;平常张萌萌走这条路的时候从来不敢卡着点走,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拦在间好几分钟了,万一迟到了可是要扣工资的。
  所以张萌萌在听见“不要停下”这句话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可能:
  这不是她想不想停的问题,这是红绿灯给不给她机会的问题啊!
  可是今天,果然就像是那名白衣少女跟她说过的那样,一路绿灯,一路畅通无阻。
  张萌萌越走越觉得这也太玄乎了。刚刚那阵寒凉的香气给了她足够的动力,她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跑累了也不敢休息,就小走一会儿,没过多久,就果然一步未停、没有回头地跑到了医院的门口。
  只可惜直到现在也没人叫住她。
  张萌萌失望地叹了口气,觉得刚刚还一直在心口燃烧着的小火苗就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一样,“唰啦”一声被浇灭了。她刚想右转往医院的方向走去,就听见正对面的人行道上,有人叫了她一声:
  “萌萌?”
  半边身子已经转了过去的张萌萌心下一惊,抬眼往对面看去的时候,果然是戴着墨镜,做了变装的严清心。
  她能够认出严清心来纯粹是因为那一瞬间,白衣少女口的“贵人”两字猛然跃入了她的脑海,令她心有所感罢了。否则的话,哪怕是给严清心当过一段时间助理的她也不敢认,面前这个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t恤短裤扎马尾的女子就是眼下最红的影后本人!
  严清心已经对张萌萌挥了挥手,示意她待在原地,随后亲自趁着绿灯的最后半截跑了过来。当她站在张萌萌面前,还没来得及张口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跑成了这么累的样子”之时——
  不远处的城心电台上的大钟,正正好鸣响了属于“半点”的一声长鸣。
  张萌萌这才心头一震,终于把刚刚的那句“巳时过半”换算了过来。在这身余音袅袅的钟鸣声里,她楞楞地看向远处的大钟,喃喃自语道:
  “正好十点半。”
  严清心没有听清楚,便问道:“什么?”
  张萌萌一直觉得她只不过是严清心身边的临时工而已,想想吧,一个临时工跟老板借钱,还一开口就这么一大笔,怎么听怎么不对头吧?!可是眼下她突然就有了种莫名的勇气,对着严清心恳求道:
  “严姐,我能不能跟你借些钱?我妈妈已经生病很久了,现在又在做检查,可能是肿瘤……我知道这样随便跟你借钱不好,可我真的很怕……我会认真还钱的,我可以打欠条!”
  严清心怔了怔,二话不说地就把钱包塞进了张萌萌怀里:
  “你不早说?这些钱都借给你,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母亲吧,别让她为突然多出来的这些钱操没必要的心。你就说你在我这里找到了稳定的工作,我给你开了高薪,这些都是预支给你的薪水就好——事实上我本来也就打算这么做呢。”
  张萌萌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了个正着:
  如果她真的可以成为严清心的长期助理的话,那可真的没有比这还要好的活儿了!严清心素来洁身自好,也没人敢拿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来对她和她身边的人;这份工作的钱还多,这样一来,只要做的时间再长一些,没准还能在给她的母亲治病的同时,把家里的欠债还上一部分!
  她们刚走进医院,就看见了从诊断室出来的两位老人。张萌萌也顾不得自己的老板就在身边了,赶紧跑了过去,扶住了母亲的手;张母嗔怪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对张萌萌道:
  “我就说不要告诉你的嘛,傻孩子,你看,这不没什么事儿?”
  张萌萌接过那张显示为“良性”的手术单一看,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泪就又落了下来。她赶紧掏出那块手帕擦了擦眼,对自己的母亲道:
  “嗯!我也觉得肯定没事的,正好我换了新工作了,这是我的新老板,今天她把薪水预支给了我,爸妈,咱们先回家吃饭,等我在网上帮你预约手术!”
  张母其实刚刚和自己丈夫争论了好一阵子这个肿瘤要不要切除来着,最后她成功地以“家里的财政状况并不乐观、得多留点钱给女儿好让她以后别再吃苦了”,和“不少人都带着良性肿瘤生活、医生也说建议切除而已并不是非切不可”这两个理由说服了丈夫。
  然而她的态度坚决,张萌萌本人的态度更坚决:“良性肿瘤也有恶化的风险,您还是听医生的吧,医生说建议切除那就切除,不要钻医生的话语漏洞了。今天在这方面省的钱,万一在明后天全都要加倍掏出去那多不好?听我的,先回家吃饭,我在网上给你提交病历预约手术。”
  张母赶紧带着张萌萌对严清心道谢:“真是太感谢你了……”
  结果这距离一拉近,身为严清心粉丝的张母也成功认出了她来,险些没把严清心这层过分朴素的伪装在大庭广众之下扒掉,只好捂着嘴小声激动道:
  “严影后,请问是严影后吗?!”
  严清心点点头,含笑道:“是我——”
  结果她的目光在看到张萌萌手里的那块白色的手帕之后便愣住了,甚至连最起码的客套和礼节都没能维持得下去。等她好不容易从过分的震撼里回神之后,一把就握住了张萌萌手里的那块帕子,急急问道:
  “这是叶大师给你的么?”
  张萌萌赶紧回想了一下,失望地发现那名少女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便摇了摇头,谨慎道:
  “她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但是她跟我说,只要我一直往前走,不要停下也不要回头,就可以在十点半遇到能够帮我的人。”
  张母惊得赶紧问道:“萌萌啊,你花了多少钱?”
  在绝大部分普通人的认知里,算这些事情都是要钱的,还得花不少钱才能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要是想得到像张萌萌手里这样无比精准、关键是又恰好应验了的答案的话,没个几十万搞不定的吧?!
  张萌萌怔道:“……她没跟我要钱。”
  在父母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和严清心若有所思的注视下,张萌萌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又道:
  “她碰到我的时候,我感觉有股凉气注入了我的身体里,让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说来也奇怪,明明眼下这大热天的,她面上半点出汗的意思也没有,沁凉沁凉的,让人特别想跟她亲近一下。”
  严清心扫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人注视着他们之后,便带着张家三口往外走去,同时悄声问道:
  “她是不是穿一身白衣,手里还拿着本破破烂烂的古书?”
  张萌萌惊得险些跳起来,幸好严清心眼疾手快地把她按下去了:“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严清心:“……说来话长。”
  她看了看表,对张萌萌和她的父母笑道:
  “既然检查结果没什么大问题,萌萌又找到了新工作,就让我这个当老板的请她一顿饭吧?我知道有家饭店不接外客,做的东西又健康又好吃,原料都是专门从特供的流水线上买来的,肯定适合您;我本来就在那里定了桌,没想到要请的人竟然来不了了,我还在愁一个人怎么吃得下四个人的量呢。”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问问萌萌,不如就给我请这顿饭的机会,也算帮我一把,怎么样?”
  正当严清心陪着张萌萌的父母上了车,往远处某家深藏在胡同里的私人菜馆开去的时候,周诗云终于将今天的来意对李怀贞合盘托出了:
  “怀贞,你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没有结婚,是不是被我的父母给拖累的?哎,我知道我这么说不好,可是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嫁人,一直都在帮我照顾我的父母,我真的想不到除了‘拖累’以外的别的词了……都是我的错。”
  “真是太辛苦你了,我这么多年来都不好意思跟你联系,没想到你还愿意念旧情、帮我至此,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李怀贞假笑道:“应该的,别客气。”
  她拍了拍周诗云的手,笑意盈盈道:
  “咱们是好姐妹嘛。”
  周诗云看着李怀贞温柔又和善的笑意,只觉得心头发冷:
  如果真的像叶大师说的那样……这么多年来,她都是活在这张表皮之下的么?
  不过周诗云还是稳住了自己的思绪,抱着最后一点乐观的可能,把那尊原本应该摆在周父周母卧室里的白玉佛像拿了出来。
  这尊佛像在赵老四被天雷劈过、又被叶楠取出了其的逆向佛印之后,便恢复了正常白玉应该有的光泽度,虽然还比不上之前的那么光华内敛,但是也是个品相不错的摆件了,拿来送人,可算是诚意满满。
  周诗云把白玉佛像往李怀贞的手里递了过去:“我也没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这是我爸妈用闲钱淘回来的东西,品相还可以,赵老四跟我离婚之前还供了不少好香给它,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送给你吧。”
  李怀贞瞳孔紧缩,直接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动作快得简直不像个年妇女了:
  “周诗云,我看你是真的在找死——!”


第32章 
  周诗云看到了李怀贞这样异常的反应之后; 终于连心里最后仅存的那一点侥幸也彻底泯灭了。(搜每天得最快最好的更新网)
  她难以置信地问道:“怀贞; 这……这真的是你干的?!”
  ——当叶楠告诉她李怀贞有问题的时候; 周诗云第一反应就是叶大师看走眼了,或许那个人也正好叫李怀贞而已:
  毕竟李怀贞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替她照看父母; 还时不时地私下接济她一下;不仅如此; 她还年年都在给慈善机构捐钱; 已经坚持做了将近三十年的慈善了,甚至s市里还有以她的名字命名的福利院呢。做好事不难,难的是要一直坚持做好事,眼下s市的人们一提起李怀贞; 谁不夸她一句慈善又温柔?
  这样的李怀贞; 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恶毒的、在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来呢?
  叶楠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只给她提了个建议:
  “那尊白玉佛像是李怀贞亲手雕刻而成; 又借着赵老四安排的人送到你父母的手里的。佛像里面刻有逆佛印; 只要供奉上专门的香烛,便能够吸人生气、夺人运势; 杀人于无形,是很典型的白骨灵修手段。”
  “不过这个办法也有个不太妙的地方; 就是亲手雕刻了这尊佛像的人; 在将它送出去之后就绝对不能再碰它第二下;否则此人至今为止; 做过的所有恶事都会一朝反噬。你如果不信; 不如把它带去李怀贞的面前试一试如何?反正我已经将其净化过了; 如果李怀贞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话; 就肯定反应如常; 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没想到周诗云刚把白玉佛像拿出来,李怀贞便彻底露了原形。‘
  周诗云哑声问道:
  “明明这么多年来你都在帮我照顾我的父母,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好人,可你竟然才是赵老四背后的那个给他出主意、让他来害我的人?我们难道不是最要好的姐妹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怀贞眼见着自己和周诗云彻底撕破了脸,又感受了一下,这偌大的房子里也没有第三个人的气息了,心想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她也就不再费心掩饰了,对着周诗云连声冷笑道:
  “谁跟你是好姐妹?别弄错了,周诗云!我这些年来,日日夜夜都恨你入骨,只恨不得把你抽筋剥皮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周诗云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在过大的打击之下,隐隐都有些站不稳的模样了;李怀贞步步紧逼,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么?从小我就被拿来跟你作对比,不管我做的多么优秀,别人都会在夸完我之后再跟一句,说周家大小姐能够做得比你更好。你长得好看,哪怕再怎么好胜又要强,也永远有大把大把的人喜欢你,周家又势头大得很,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你,根本就没人能看得见我!”
  “人人都只知道周家大小姐周诗云,根本就看不见被你的光芒掩盖下去的李怀贞……真是让人羡慕啊,羡慕得都有些嫉妒了呢。”李怀贞看着周诗云难以置信的眼神,猛地就满怀恶意地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让周家彻底倒了台,又让你下嫁给了赵老四这样的垃圾男人,你怎么就这么好命,还有人愿意在这关头拉你一把呢?”
  她对着周诗云的脖子直直伸出手去,那双原本应该保养得宜的双手上,赫然出现了青黑色的痕迹,连指甲的末端都变得无比锋锐,闪着暗色的光芒,分明就是要在这里直接把周诗云割开气管、杀人灭口的模样:
  “可是我觉得你今天的好运到头了,周诗云!”
  ——她的动作很快,周诗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根本就不可能躲得开的。在周诗云拿出了这座白玉佛像之后,李怀贞当即就在脑海里安排好了周诗云的死法和对外的说辞,根本就没给她留半点活命的可能。
  只可惜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
  李怀贞甚至连这人的模样都没能看清,一抹浅淡的雪色便从一旁半开的落地窗边轻轻掠了进来;要不是李怀贞现在已经算不上是个完整的正常人了,她可能连这一抹衣角的颜色都捕捉不到呢。
  这人的身法极其优美也极其自然,有如冬日雪夜里一抹几乎看不清的、浅淡又冰凉的月色,也像是孤山寒潭里正在对着池倒影梳理自己羽毛的白鹤一样。柔和得让人几乎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戒备的意思,甚至会让人恍然间有种错觉:
  这不过是一抹无害的白影,什么都做不得的。
  而下一秒,在室内陡然炸开的、堪称澎湃的灵气便让李怀贞的手落了个空!
  刚刚的那抹白影有多轻灵和温柔,此刻在这里迸发开来的灵气乱流就有多锋锐无匹。这些几乎要凝成实体的灵气对正道修士们来说,哪怕大家都是一个路子上的,也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是李怀贞这样的、对灵气有着天然被克制弱势的白骨灵修呢?
  本来还在向周诗云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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