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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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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蝶菲看着他。
孙娇茜看看两人,什么也没说,独自往外走。
她从陈兆轩身边走过时,陈兆轩突然开口对白蝶菲道:“她即使往外说出去什么,也不打紧。因为除了顾维崧自己,也一定会有其他人看得出孙小姐很喜欢顾维崧。所以……你和顾维崧订婚后不久,孙小姐就在外胡乱言语,旁人听来,只当是孙小姐嫉妒生恨,故意造谣生事!”
他的声音一点儿也不低,不仅白蝶菲听得清清楚楚,孙娇茜也听得清清楚楚。
孙娇茜突然站住,回头恨恨盯着面前那个“颠倒黑白”的“卑鄙之徒”!
白蝶菲突然指着门外对陈兆轩道:“你出去!”
陈兆轩倒也并不生气,当下客气道:“二位需要单独聊聊,我也该避嫌才是!”
他就此离开,只剩房间内两个姑娘。
白蝶菲在浴室看到孙娇茜的一双明显发旧的乳白色洋皮鞋,突然想起,当日送青玉镯去典当,她就是穿着这样一双鞋陪自己去当铺。
事隔不到一年,却已然变了,除了这双旧鞋,全都变了!
她弯腰拿过鞋,来到茜茜面前,蹲下身,为她穿鞋。
“你到底想干什么?”孙娇茜赤足把鞋踢一边,质问她。
白蝶菲:“先穿上鞋再说话!”
孙娇茜:“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是在问,你想对顾家……顾维崧干什么?”
白蝶菲不回答。
“你爹娘不在世了,你认为是顾家人害死的你爹娘,所以你要找顾家人报仇,对不对?”孙娇茜继续质问她。
她还是不回答。
“你处心积虑接近顾维崧,就是为了向顾家人报仇!顾维崧对你来说,只是一枚复仇的棋子,对不对?”孙娇茜蹲下身,面对面质问她。
仍然没有回答。
孙娇茜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起。
两个姑娘,面对面站着。
“你爹娘去世,不管是不是顾家人干的。但肯定不是顾维崧干的,对不对?即便你要一心一意向顾家人复仇,可在你心中,你也认为,顾维崧本人,和你的父母之仇,完全没有关系,对不对?”孙娇茜提高声音道。
白蝶菲扭脸向一边,不看她,只道:“这件事,和你无关!”
孙娇茜突然放声大笑。
白蝶菲看着她,见她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顾维崧爱你,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事实上,你竟然不爱他。你只是要利用他,去害他的家人!”她大笑着道,“他竟然爱上一个要处心积虑利用他去害他家人的女人!”
“茜茜,你简直疯了!”白蝶菲怒道。
“我没疯!疯的是这件事!”孙娇茜笑着流下眼泪,边哭边笑着对她道,“明明这世上有数不清的姑娘,愿意为他付出全部的真心。而你,明明得到了他的真心,却对他只有虚情假意;非但虚情假意,还要利用他去害他家人,到头来,再去害惨他!”
白蝶菲抬头看着她,内心的惭愧却是一闪即逝,她很快想到了爹娘惨死之状。
她的心肠,又立刻硬起来,她又变得冷血无情。
她冷冷地盯着面前已然歇斯底里的好友,心一横,突然道:“顾维崧知道你喜欢他;只和你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家翰,也知道你喜欢的是顾维崧。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和许多姑娘一样,单相思恋着顾维崧。所以……你刚才的几番话,即使说出去,也没有人肯相信的。如轩少爷所说,他们只会认为你是故意造谣生事,毁谤别人!”
话音刚落,孙娇茜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白蝶菲被打得头偏在了一处,半晌,慢慢抬头,盯着孙娇茜。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面对面盯着对方,两人的眼眶,都明显湿润。
白蝶菲伸手,轻抚自己的半边脸,然后慢慢地放下手,对孙娇茜一字一句道:“事已至此,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交情’二字可言!”
然而她的声音,却分明苦涩,在此开口“绝交”之际,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变了,你完全变了。我不知道你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如今,你变得不再是从前的你,你变得……已经是心如蛇蝎!”孙娇茜带着哭腔道,“顾维崧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蛇蝎心肠要去害他全家再彻底害惨了他的……的恶毒女人!”
她说完就转身跑了,哭着跑出小公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白蝶菲和孙娇茜……至少口头上绝交了。
下一章,剧透一下,刚刚跑出小公馆的孙娇茜,紧接着在街头上遇到了顾维崧……
接下来剧情发展会有点快。
第87章 错缘
白蝶菲呆呆站了一小会儿,慢慢地向前走,走开床边,慢慢地坐下,坐在床沿,弯腰,双手抱膝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
孙娇茜刚刚骂她“蛇蝎”,没有骂错。如果说顾维崧是东郭先生式的好人,她就是个那只比蛇蝎还恶毒的中山狼!
她打她这一巴掌,简直就算是轻的了!
脚步声,陈兆轩推门而入,走到她面前。
“孙小姐已经走了。”陈兆轩对她道。
她低头流泪不作声。
“她没穿鞋,我给她一双鞋,她不要;我想开车送她,她拒绝;我为她叫来一辆黄包车,但她还是自顾自跑掉了。我只有拿钱给黄包车夫,让他跟在孙小姐身边跑,等孙小姐什么时候愿意上车了,再拉着车送她回去。”陈兆轩说着,蹲下身,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也看到了她半边脸上的巴掌印。
他看得明白,亦不再多说什么。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不通过顾维崧,也可以报仇吗?”白蝶菲流泪问他。
陈兆轩盯着她,半晌,才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上顾维崧,但你别忘了,令尊令堂是怎么死的!”
“顾维崧几次救了我,我现在要做的,却是恩将仇报!”她哭着对他道。
“然后呢?然后因为顾家大少爷对你好,你就可以忘记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再放弃报仇吗?”陈兆轩质问她。
白蝶菲泪如雨下,内心深处,已经痛苦至极。
“还没说正事。你和孙小姐,关于你以前是金萱时的过往,包括父母家乡,说了多少,告诉我。纵然以孙小姐的立场,将今日所听到之事说出去,别人也十有八九不肯相信,可倘若她说得太多,有人要去查,难免查出问题。”陈兆轩继续道,“孙小姐到底对你是金萱时的过往,知道多少,都告诉我。必要时,我想我要出一趟远门,做些必要的准备。”
白蝶菲捂脸,半晌,才道:“她知道的并不多。至少我爹娘,甚至他们的名讳,她都一无所知。她甚至并不清楚我家乡的小镇,我说过小镇的名字,她只说名字拗口记也记不住。倒是当初为金萱时,曾经被一个叫刘刀疤的警察投入男子监狱,这件事,她是知道的。倘若找到那个刘刀疤……”
她没有再说下去。
话到此处,陈兆轩决定不再隐瞒下去,当下道:“男监时,我也在场。”
白蝶菲抬头看着他。
陈兆轩当即将入狱的缘故以及入狱后的见识说与对方。
“原来如此,原来在狱中时就和轩少爷有过一面之缘,真是巧了。”白蝶菲听如此缘故,也觉奇巧。然而念及后面发生的,还是黯然神伤。
陈兆轩立刻道:“事不宜迟,我立刻去查刘刀疤现在身在何处。”
许家干小姐和顾家大少爷正式订婚后,许老爷明显照顾亲家,不到半个月,已经为顾家的纱厂介绍一个来自外省的大主顾。
顾永昌已经探听得这位大主顾好美酒,亦好美色。先是带着长子在大酒楼里,以酒楼私藏的陈年私酿照顾贵客,且重金雇来一对歌伎姐妹花,一个穿红衫持象牙板婉转歌唱,一个着绿衣怀抱琵琶指下叮咚,且在弹唱间,这对姐妹花将个眼风一波一波的向贵客抛。
美酒在口,美色在前,贵客直夸“双绝色!”不知不觉,竟然喝了整坛的美酒。甚至在旁陪同的顾氏父子也喝了不少。
贵客喝得多了,干脆踉跄上前,一屁股坐在姐妹花中间,一手抱一个,两只手开始上下摸索。
牙板琵琶,乐声已乱。两个妙龄女子都是在风月场上作惯了的,左右逢迎,娇笑不已。
顾维崧醉眼朦胧,亦觉得眼前景象着实不堪起来。当下跟父亲低声道一句“儿已醉,怕在贵客面前失礼,求告退。”
顾永昌立刻点头应允:“这里有我一个留下就好。崧儿徒留此处无宜,可先回。只不过汽车只有一辆,要留着送贵客。你自己……”
“我坐黄包车。”顾维崧立刻道。
他走下酒楼,身后还有两名顾家保镖跟随。
他摆手,道:“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你们留下来,别跟着。”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想毕竟顾大少爷不是顾家小姐,独自在外的时日也多,确实也没必要跟着。
两人道个罪,又看着顾大少爷上了一辆黄包车后,才转身返回酒楼。
顾维崧坐在黄包车上,只觉得口干舌躁,他松开衬衫上两个钮扣,强自睁着眼睛,酒醉中亦想着别在黄包车上就睡着,一路催促车夫:“快点——”
“大少爷,我已经尽量快了,可是……”车夫唉哟一声,奔得太快,竟然没看清,一脚踩进一个坑里,连人带车栽倒。
顾维崧从地上爬起,车夫只道:“对不住对不住,不过……车摔坏了,也没法再跑了。这车钱,我还给少爷吧。”
车夫将几十个铜板递上,顾维崧摆摆手,迈着醉步自行走开了。连走还边说:“怎么坐黄包车也能把人摔得够呛,也罢,我走回去好了。”
他是醉中乱言,却也真的丢下黄包车和车夫自行走开了。脚步踉跄,走了一大截,又站住,醉眼朦胧中,竟然辩不清方向。
“顾大少爷……”一个姑娘低低的声音。
他回头,见一个穿白旗袍的姑娘站在面前,姑娘身后,还站着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
“蝶菲,你怎么在这里?”他醉眼朦胧,竟然将白衣姑娘看作是白蝶菲,上前一步问她。
姑娘退后一步,冲他连连摇头,道:“顾大少爷,你认错人了!”
“你……”顾维崧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容颜,只说了一个字,突然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孙娇茜上前一步,又停下脚步,嗅到扑鼻的酒气,问他:“顾大少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行了,我快支撑不住了,我得倒下……睡一觉。”顾维崧说着,勉强站在原地,已经是摇摇欲坠。
孙娇茜上前一把扶住他,急道:“顾大少爷,你……你不能倒在这里。”
她抬头一望,见不远处一间旅馆,当下回头,对一直跟在身边的车夫道:“帮我送他到那间旅馆。”
已经收了钱的车夫立刻答是,上前背起顾维崧,一步一步走向旅馆。
旅馆,身无分文的孙娇茜,用顾维崧兜里的一块银元,开了房间,又打发了伙计,自己亲手把毛巾在一盆热水里浸湿了,再拧干,然后细细擦拭顾维崧的脸,擦去他脸上的汗水。
她停下手,呆呆地看着这张脸。
这张脸,从初次相遇起,就始终不能忘却;可是她的脸,却被他忘得干干净净。
他能那般轻易忘了她,又如何能“轻易”相信她的话?
更何况,即使她和白蝶菲已经是“恩断义绝”,可是……毕竟她和她曾经是最贴心的闺中密友。
孙娇茜心乱如麻,放下毛巾,站起,就要离开。
她的手,突然被他一把抓住。
“不要走,”他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她的背影道,“蝶菲,不要走。”
孙娇茜回头,苦涩着声音对他道:“你弄错了,我不是……”
她没有说完,被他拉得突然跌倒,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他嗅到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感受着年轻姑娘凹凸有致的身体,突然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孙娇茜的身子,也热起来,□□的手臂,和他□□的手臂叠在一处,肌肤都明显发烫。
她还是在他怀里挣扎着想要挣脱,她冲他摇头道:“你弄错了,我……”
他突然一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
他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用力吻着,疯狂吻着,同时一双手,在她旗袍上摸索着,渐渐摸索到了旗袍下。
他已经将她完全认作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白蝶菲。
她的嘴唇被他的嘴唇堵严,仍然在他身下挣扎,甚至用力捶打着他。
顾维崧终于将他的嘴唇偏到了一边,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道:“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撕裂了她的旗袍,撕裂了她的肚兜,甚至撕开了她的桃红色内衣。
完整的处/子身体,肌肤若雪,散发着阵阵幽香,陈列在他面前。
她突然不再挣扎,胸部起伏,心咚咚直跳,羞不可抑,当下只有用双臂半掩着丰满颤动的胸,双目紧闭,不敢看他,亦发不出声来。
顾维崧醉眼朦胧,看到的是白蝶菲含羞带怯的脸,以及半遮半掩的美丽身体。
多年压抑的欲/望就此如火山般爆发,顾维崧扯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与身下那具诱人至极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
孙娇茜突然一声痛喊。
刹那间,她不再是青涩的姑娘,而变得完全属于他!
拿了陈兆轩的钱的车夫返回小公馆,没见到陈兆轩,只见到此地女主人。
车夫很老实地解释:“我收了钱,只走了三成的路,所以多余的钱,要还回来。”
他也说了那个白衣姑娘始终没上车,只是半路上遇到一个穿戴阔气的美少爷,醉得不成样,就将这位醉少爷扶到旅馆去了。且大致描述了醉少爷的形貌。
白蝶菲看着他,突然道:“我加钱一倍,你送到我那个旅馆。”
她坐着黄包车到旅馆,问是哪个房间,伙计还想搪塞,白蝶菲塞给他两块银元。
伙计立刻说明了房间位置。
白蝶菲独自上楼,渐渐走近房间,渐渐听到房间内一男一女的声音。
男的在喘/息,女的在呻/吟。
床板被撞击得咯吱咯吱响。
她在房间门外站了一会儿,听清楚声音——男的是顾维崧,女的是孙娇茜!
白蝶菲转身下楼,脸色发青,什么也没说,直接坐着黄包车回了小公馆。
一夜过后,天渐渐亮了。
顾维崧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躺在一床薄被下,突然觉得被下很拥挤……他和另一个人的肌肤紧紧相贴。
他一回头,看到枕边,熟睡姑娘的容颜。
顾维崧瞪大眼睛,看清楚对方的容颜,惊得一下子坐起。
坐得太快,身上的薄被滑落,他一低头,看到雪白的床单上,点点殷红!
他没穿衣服,身边的姑娘也没穿衣服!床上,床下,散落着被撕破的白色旗袍、被撕破的桃红内衣、被撕破的粉红色肚兜,以及没有被撕破的男子衣裤!
孙娇茜睁开眼睛,望向他,突然啊一声大叫,双手捂住了脸。
她只捂住了脸,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体,仍然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顾维崧急忙拿薄被盖住了她的身体,然后下床,满地寻找着自己的衣物,手忙脚乱穿上。
他头痛欲裂,可也在这苏醒后的短短时间里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真的是太疯狂了——他竟然将未婚妻的闺蜜孙娇茜认作未婚妻白蝶菲,与之整夜疯狂缠/绵!
顾维崧将腰间皮带扣紧了,脸色煞白。
他腿都有些发软,突然有些站不稳,当下慢慢挪到床前一张椅上,坐下。
孙娇茜仍然双手捂脸,缩在被子里。
顾维崧咳嗽了一声,坐在椅上说:“孙小姐,昨晚我……”
他说到这里顿住了,将即将到口的“真是太对不住孙小姐了”这般屁话吞了回去。
刚才他已经看到了白色床单上的点点殷红,昨晚他是那样疯狂地夺走了一个姑娘的童/贞,现在竟然打算对人家说声“对不住”……然后再解释说是认错了人?
倘若真说些这些混帐话来,他都想狠抽自己几巴掌!
顾维崧低头不作声了。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一直知道孙娇茜对他的心,但他始终在她面前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把她看作一个很好的姑娘,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将她看作了白蝶菲的好朋友。
在未婚妻的好朋友面前,要注意分寸——这个道理,他当然懂。
可如今……他竟然犯下了如此大错!
他低头思索着,头痛至极,一时间还是拿不定主意。
孙娇茜从指缝间看到他的神情,慢慢放下手,对他道:“你不必为难了。昨晚……你是将我认作了白蝶菲,才……”
她的声音变得异样,继续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昨晚,你只是认错了人,你走罢。我……我会守口如瓶,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抬头看着她。
她突然拉被子蒙住了头,将自己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在他面前躲起来。
她在被下忍不住哭泣。
顾维崧突然开口,道:“你放心!”
被下仍然是抽泣声,她不理会他,自顾自地伤心哭泣。
顾维崧站起,上前,拉起被子一角,看到姑娘蓬乱长发下,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他蹲下身,又很快改为单膝着地,半跪在床边——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面对面向她承诺道:“你放心,我会负责,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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