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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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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篇幅不好删,姑且这样了。
最主要是文冷,不影响整体阅读的前提下,文中些许问题,左右不影响主线发展,姑且搁置,暂不修文了。
第28章 林的身世
林晨枫在车上大笑:“原来你知道我是林少爷啊,我当你如此孤陋寡闻呢,连我都不认识呢。”
白蝶菲道:“林少爷的风流之名,可是在上海滩赫赫有名!”
“风流?哪里风流了?我眠花宿柳了吗?我始乱终弃了吗?唉,怪只怪我林晨枫这个人模样风度太过漂亮,招惹得太多姑娘像蝴蝶扑花一样扑过来,哪里应付得来。我只是不忍心驳姑娘们的脸面,又实在没有那么多闲功夫一个接一个去爱,她们就认定我绝情无情滥情。什么风流啦,什么浪荡啦,根本就是冤枉啦。谁叫我长得这么漂亮呢,谁叫有那许多姑娘都爱我的漂亮呢。怪谁,总不能怪自己吧,要怪就怪我的模样太漂亮吧。”林晨枫说着,以手托下巴,把自己“太过漂亮”的脸端起来,冲白蝶菲眨了眨眼。
白蝶菲忍不住笑了,笑着连连摇头,道:“知道有恋慕自己的,却还不知道有恋慕自己如这般的。你父母一定是太过宠你,才把你宠成这般恋慕自己的样子。”
“你错了!”林晨枫收回“嬉皮笑脸”样,哼一声,道,“我的父母是一对世界上最不负责的父母,除了生下我再给我一副漂亮皮囊外,就扔下我再不管我生死了。后来他们都死了,我都没见过他们的模样,稍大些才见到他们的照片。我生母果然是个大美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孔;我生父……嘿嘿,还好没长成他那副模样。我生母是个南洋华侨的女儿,跑到伦敦成了个小有名气的交际花;我生父是在伦敦做生意的华侨,很能赚钱,后来认识了我那个……生母……后来多了一个我。然后生下我就不管了,把我随意丢给别人养。从小到大,我换了七个领养家庭,就像一个皮球,从一个领养家庭,被踢给另一个领养家庭。”
林晨枫斜斜倚在黄包车上,仰头看着星空,不言语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外人都看着他风流潇洒的表象,却未必能想得到他身世的坎坷。
记忆中从来不曾有父母真切的脸孔,只在七八岁时才第一次见到生父生母的照片。在伦敦长大,后来知道生父也在伦敦,跑去找亲爹,在有穿制服的印度人做门卫的雕花黑铁大门前险些遭狗咬,铁门内穿着绸缎长裙戴珠宝的女人和几个同样绸缎衣裳的小孩大骂他“小杂种”让他“滚蛋”。那时候就知道了家财万贯的生父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根本不缺他这个“小杂种”。当时生父不知何处,他在铁门内戴着金项圈的名种猎犬狂吠中转身奔逃。
又过了几年,在他十三岁那年,生父去世。当时的养父母,给他换一身黑色的西装和一束花,让他去生父的葬礼上献一束花。他捧着花出现在葬礼上,当时只想着亲手把花放在生父墓前,并没有想其他。然而,葬礼上以黑衣寡妇为首,几乎所有人都骂他“交际花生的小杂种”“妄想来夺遗产”……黑面纱上有一大颗黑宝石的寡妇咬牙切齿地当众说“丈夫亲口定下的遗嘱已经把所有财产分给婚生儿女们”“交际花生的小杂种别想得到一个便士!”众人唾弃声中,他把手中的鲜花踩在了脚下,转身离去。
至于生母,只听说她后来和一个有妇之夫、南美种植园园主私奔,跑到了巴西,然后又遭园主抛弃,从此下落不明。有人说她被园主妻子雇人杀害;有人说在巴西小城开个小咖啡馆;有人说她嫁了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小老板专心等老头子死,却在老头子死后被其子女赶出家门;有人说她爱上了比自己小十几岁的英俊小伙子,把所有积蓄贴在英俊小伙子身上然后遭抛弃,然后疯了,天天在街上穿一条永不洗换的肮脏破烂红裙情意绵绵地唱着英俊小伙曾经给她弹唱过的情歌;也有人说她跑到法国红磨坊成了一名涂上大团胭脂就看不出实际年龄的东方舞女……
林晨枫的交际花生母下落完全是个谜,没有人能说得“确切”。林晨枫在十七岁那年第一次到南洋,找到外公家,生平唯一一次见到亲人,却在说出来历后被苍老驼背的外公挥着拐杖打出门。“不要脸的野种!”仍然是前清装束曾经饱读诗书的外公颤抖着挥舞着拐杖用嘶哑的嗓子大骂他那个不要脸的女儿已经丢尽祖宗八代的脸,好不容易死在外面又跑来这么个野种来继续丢他的老脸!
当时外公双眼几近失明,追打他的过程中一跤跌倒,他回头看到外公抬起头,苍老浑浊的双眼滚出大颗眼泪,兀自大骂他“不要脸的野种”。他没有去扶老人,而是转身奔逃。坐着轮船逃回伦敦。
林晨枫一直认为他在世上根本没有一个亲人。十八岁之前辗转七个领养家庭,也从未得到任何意义上的亲情关爱。唯一的爱,就是来自姑娘们。从十二三岁起,不同肤色不同国藉不同年龄的姑娘们争先恐后向他示爱并想从他这里得到爱。他很享受姑娘们的爱,只是这样的爱太多也来得太容易。虽然不止一次因为“爱”给自己惹来大小麻烦,并有三次导致了和领养家庭的关系中止。十八岁,最后一个领养家庭说他从此要完全靠自己……完全的自食其力。当时他已考上大学,和“富家子弟”顾维崧成了同学兼好友。为了不中止学业,他省吃俭用日夜打工赚学费生活费,一度因营养不良和劳累过度休克。是顾维崧把他送进医院。出院后顾维崧把他所有的行李搬到自己住的高档寓所,每天吃佣人烧的可口饭菜,从此不再有“营养不良”的问题。又是顾维崧辗转托人为他谋来轻松且待遇优厚的差事,从此不用再“劳累过度”也足以自食其力支付学费。大学毕业后,没有在伦敦找到一份合心的差事,又是顾维崧买了两张船票,拉他坐上归国的轮船回上海谋发展。
洋文凭加上顾家的引荐,他刚来上海就顺利进入洋行做事,每个月八十多块大洋,几乎是大学教授的收入水平,在年轻职员的收入中几乎可谓豪阔。如果不是太多桃花债有太多“多情”小姐需要他来设法周旋,靠这洋行薪俸,他完全能在上海过得很潇洒。不过嘛,太多桃花债,往往和银钱的大把流出是分不开的。这八十多块大洋的薪俸,往往都是左手进右手出,月月打饥荒。
如此状况,已然难得。如果没有顾维崧,他林晨枫能不能完成学业都是问题;如果没有顾维崧,他林晨枫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所以,别的不说,光为了顾维崧,为了维崧的终身大事着想,他林晨枫也一定要“教训”这个白歌女。“教训”的方式嘛,首先得让白歌女爱上自己!
黄包车上,林晨枫不再仰望星空,回头看身边姑娘,见对方也回头看自己,一双因刚刚流过泪而变得格外水汪汪的秀目,似信非信地望着自己。
林晨枫笑道:“怎么,你不肯相信我刚才说的那番话?”
白蝶菲摇头道:“林少爷的身世如何,那是林少爷的私事。信与不信,旁人也管不着这许多。更何况白蝶菲和林少爷认识不久,这样的私事,不论真假,和盘托出,似乎也不妥。”
“哪有这许多讲究。我的身世又不是什么秘密,光是在上海,那么多像蝴蝶扑花一样争相扑向我的姑娘们,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把设法把我的身世来历打听清楚了。知道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没什么大不了。你大概是奇怪我竟然会亲口说我的生母是个交际花吧。”
白蝶菲不言语。
林晨枫在车上伸个懒腰,笑道:“你比我想象的守旧。我以为如今这个年代上海在外做事的女孩子,脑筋都比较新一些呢。我是没什么贞操观念的,这个应该来源于我那对不负责任的生父母。他们要是有所谓的贞操观念,压根就不会有我!”
白蝶菲伸手擦试脸上兀自没有被风吹干的泪痕,笑而不语。
林晨枫身子前倾,向前看,道:“到了!”指点着车夫,将车停在前方一紧闭的店门前。
他抬头看店铺熟悉的招牌——自来上海,他可没少带各路小姐来此处照顾这里的生意,这店铺的裁缝老板早已是熟人。
林晨枫回头笑道:“就是这里,这里老板好手艺,做出来的旗袍,都别致得很。
店门打开。
老板殷勤地抱来几十件旗袍,林晨枫从大堆旗袍中拣出一件月白镶竹青滚边、下摆又有几竿浅淡渲染青竹的,然后又从一堆鞋中挑了双竹青色软缎平底鞋。
白蝶菲道声谢,换了衣鞋。
林晨枫和老板都喝彩。
老板笑道:“这位姑娘以后穿这身衣裳走出去,一定不要忘了说小店的招牌。有这么标致的姑娘做活广告,小店的生意定当蒸蒸日上。”
林晨枫:“这叫清雅不俗。你本来身段高挑,站台上也就罢了,平日里穿高跟鞋反而觉得过高。且双足还受过伤,就先穿平底鞋,好看大方且方便。暂时把你那些高跟鞋都丢掉吧。”
白蝶菲低头道:“多谢林少爷几番出手相助。”
林晨枫笑道:“你这么客气,又一再谢恩。可还是把别人当坏人来提妨。”
白蝶菲兀自低头道:“蝶菲雇一辆黄包车,就能安然到所居处。不敢再烦劳林少爷了。”
“这不,还是把人当作坏人来提妨。夜都这么深了,你让我林晨枫看着你一个孤身女子单独坐黄包车离去……传出去,以后我林少爷名声何在、脸面何在、体贴之名又何在?”
林晨枫分明有问罪之意。
旁边店铺老板都笑了,对白蝶菲笑说:“这位姑娘,您要是再拒绝,可也太不给人家林少爷留脸了。林少爷这人品我们还不知道?但凡姑娘们不情愿的,我们林少爷绝不会来半点勉强!”
店铺老板跑出门亲自叫来一辆黄包车。
白蝶菲终究还是说了所居处,和林晨枫一起上了黄包车,就此离去。
店铺老板看着黄包车上一对白衣男女远去,连连摇头。
光他这一个小店铺,前前后后,林少爷带过十多个姑娘来照顾过他的生意了。
之前的十多个姑娘,在林少爷面前个个脸上笑成一朵花儿,从无例外。今儿个见识的,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进店门的时候身上衣衫多处被撕破,不过绝对不是林少爷所为。店铺老板晓得,这位林少爷再怎么风流倜傥,也绝不会对姑娘们“硬来”;倒是有心对林晨枫“硬来”的姑娘,听说过有几个。
且又满脸泪痕,几乎没怎么笑过,穿上林少爷亲手为她挑选的新衣,也是“冷冷清清”不为所动的样子。
至少在小小旗袍铺,老板眼中,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他连连嗟叹称奇,然后搬过门板,挡住了店门。
第29章 赴宴
独门独户的小院。
一听到黄包车的声音,祝雪枝就奔出,刚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黄包车停在院门前,车上一男一女皆着白衣,走下车。
祝雪枝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然后冲蝶菲摇头道:“余经理派来的人刚走不久,听闻了大世界的变故,可让我着实担心。还好,这次有林少爷出手。”
“这次多亏了林少爷了。时候不早,蝶菲也不敢多烦扰林少爷。”院门前,白蝶菲说着,又低声道谢,然后转身就要进大门。。
“等一下!”林晨枫在身后喊道。
她回头,见星空下,一身白西装的漂亮青年,伸手摸了摸鼻子,开口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打算换个事做?其实以你的英文水平和谈吐什么的,在上海很容易另谋份差事。我在洋行也认识些熟人,也许我可以帮你推荐一下,看能不能进洋行做个职员,报酬也不算低的。”
“林少爷的好意,蝶菲心领了。只是父债未还,大世界的报酬是最高的,蝶菲别无选择。”白蝶菲欠身客气道,“很遗憾,辜负林少爷的好意了。”
“可是大世界那样的地方,太容易出事。今天是因为有我在,明天呢,后天呢……我林晨枫可不能保证天天来大世界看你演出。哪天我要是不在,我看大世界那些打手未必能惹得起每一个惹事生非的客人!你哪,真要是哪天被一个有来头的客人抢走做姨太太或者……或者只是金屋藏娇,我看到时候谁还能来救你!”
白蝶菲低眉垂目道:“林少爷的好意,蝶菲心领了。林少爷的大恩,蝶菲记在心上,他日有机会,设法相报。其余的,蝶菲不敢再烦劳林少爷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林晨枫冲她背影喊:“你不识好歹!你不知死活!”
没有回答。白衣倩影,已然没入黑暗中。
林晨枫唉一声,道:“她自己都不在意,你又何必为她的死活安危而在意!要死要活,随她去!”
林晨枫拂袖而去。
白蝶菲站在黑暗中屋中,没有开灯,隐在窗帘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此人以“风流浪荡”而闻名。更何况,就目前来看,倘若真的“接近”此人,对自己的复仇大计并无任何益处。
不管怎么说,今晚多亏了他及时出手。
想到今晚一幕,她从桌上摔下,重重摔在了地上,转眼被人群淹没,很多双手伸向自己……一片片衣衫被撕破。她尖叫、哭泣,直到周围痛喊声大骂声……一双手将自己拉起,然后逃离。
白蝶菲步步后退,坐到椅上,伸手抚额。
无论如何,为了复仇大计,这个林晨枫,至少目前为止,万万接近不得。
此人之恩,他日有机会,另当相报!
白蝶菲摇摇头,将可怕的记忆,竭力从脑中驱散。
身旁祝雪枝道:“还没跟蝶菲讲,天黑前陈兄弟来过一次,他说顾家送来的钱确实收不得,建议蝶菲还是将钱送回去妥当一些。等蝶菲去顾公馆的时候,陈兄弟说他会乔装改扮后等着顾公馆外,左右不会让蝶菲在顾家吃亏就是了。唉,其实今晚的变故,陈兄弟也没有预料到。我之前找人到许公馆打听了,得知是纱厂突然出了事,陈身为厂主必须亲自赶过去料理,也是无可奈何。”
“雪枝姐真的说差了。”白蝶菲抬头道,“陈少爷没有义务来时时刻刻护着蝶菲的周全。他既然为厂主,纱厂出事,当然紧着纱厂。蝶菲是死是活,很多时候还要看蝶菲本人的造化。我和陈少爷,不过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互相利用罢了。”
祝雪枝不言语了。
白蝶菲说声“已累”,回房早睡。
第二天,白蝶菲没有去大世界,亲自将锁在藤箱里的二百块大洋,送到顾公馆。
管家郑叔亲自接待,笑道:“大少爷和许家大小姐看电影去了。之前说了,我们家大少爷以后应该是再也没空来看望白小姐了。白小姐白跑一趟,真是抱歉了。这笔钱,是顾家的一点心意,白小姐还是收下为好。倘若不收……您也照样见不到大少爷的。”
白蝶菲不卑不亢道:“郑叔误会了,蝶菲所来,只为还钱。没有托人,也是怕银钱在路上有闪失。二百块大洋对顾公馆来说,当然是小钱;但对蝶菲这样的普通女子来说,也是笔大数目了。这样一笔大数目,怎敢托大托他人之手送到顾公馆?叨扰之处,还望郑叔海涵。”
白蝶菲欠身行礼,转身就走。
郑叔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这个白衣姑娘,长相固然端正干净,且又言谈文雅、举止有礼。看上去简直比很多体面人家的姑娘都体面。可惜了这么一副体面的模样体面的言行,也不过是在大世界卖唱的……
郑叔差点开口留姑娘饮一杯茶。想到老爷的嘱咐——尽量不要让大少爷和这位白小姐碰面。于是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了。
想到老爷正好在家,不妨先报告老爷一声。
郑叔转身奔向了洋楼。
白蝶菲走出顾公馆大门,抬头就看到街对面,一个草帽布衣担着青菜担子的菜农,在顾家下人的驱赶下,以乡下人的姿态,步步后退,离顾家大门越来越远。
陈兆轩扮成菜农跟过来,守在公馆大门外,说过倘若两个时辰不出来他会设法闯入公馆。
事实上进公馆到出门,不过须臾间。
都已经走出顾公馆大门了,想是无大碍。
白蝶菲扭头走向另一个方向。
白蝶菲沿着顾公馆的长长围墙慢慢走着,突然身后汽车喇叭声,有人唤“白小姐”。
她回头,汽车停到身边。
车门打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顾永昌,虽然中年,仍然仪表堂堂不失美男子的风范,笑道:“白小姐亲来舍下,下人们竟然也不及时说一声。这些不懂事的下人,真是怠慢怠慢!”
白蝶菲背对墙站着,不作声。
“来,来,上车。顾某人送白小姐一程。”顾永昌笑着招手,完全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祥”,笑道,“难得来顾公馆一趟,至少让顾某人送白小姐一程,不要不给面子啊。”
白蝶菲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一欠身,道一句“叨扰了。”坐进了顾家的汽车。
顾永昌亲自开车,白蝶菲坐在后座。
“白小姐不介意的话,顾某人想先请白小姐吃顿便饭。放心,没什么的,就是一顿饭。然后席上除了顾某人,还有顾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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