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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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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轩站起,转身走出门。

刚刚出门,就险些与一个急匆匆的白西装青年撞个满怀。

白西装青年道声“得罪!”然后与他擦身而过。

陈兆轩不由得回头,心中暗道:“此人竟然也来了。”

他当然认识对方是顾维崧的至交好友林晨枫,在上海是出了名的风流花心,处处留情,到处惹桃花债。

此人竟然也跑来大世界,该不会……是为了白蝶菲?

不过白蝶菲这个姑娘心中是有分寸的,陈兆轩想他倒是不必太过多虑。

林晨枫还没踏进大世界的大门,就听到雷鸣般的掌声和众客人集体大喊“白蝶菲”的呼声。

这可是大世界前所未有过的!

他在大门口驻足,歪着头,心想真奇了!

维崧说那个叫白蝶菲的歌女只是“中上之姿”、“不过比其他很多的大世界姑娘略强些”,还说他那晚“冲冠一怒为红颜”仅仅是因为喝醉了酒,仅此而已!

不过维崧可从来不是“轻易动怒”再“出格”之人,光一个上海滩,明里暗里恋着维崧的姑娘简直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也从来没有见识过维崧对哪家的姑娘“有心”过。即使是许家大小姐这般一等一的人才,(他晓得)维崧心里也是淡淡的。

一个初次登台的大世界歌女,让维崧大大破例一番。

作为维崧的至交好友,他简直对这个大世界歌女好奇死了。

余经理亲自送到顾公馆的票,被维崧随意丢一边,他却捡起。

报纸上的照片模糊一片。歌女真面目,他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

本来打算早来,只是半路上邂逅一位“桃花债债主”,被那位幽怨的小姐拉去跳舞场,陪跳好几支舞才脱身。

终究来晚了。

林晨枫在大门前稍稍驻足,还是快步入内。却挤在黑压压的人群外,远远地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舞台。

“白蝶菲——白蝶菲——”很多客人仍然在喊。

他亲耳听到附近有客人在谈论:“奇怪了,这个白蝶菲,论相貌,还真不是传说中的‘倾城绝色’。可摘了面具往台下那么一瞅——貌似都把客人们的魂都勾去了。这个白蝶菲,不会真是什么白狐变的罢。”

“什么白狐?倘若真是女妖精,也是只白蝴蝶变的!”另一个客人笑道。

……

相貌并非“倾城绝色”,却能勾人魂魄。

他想今晚再不见识这个歌女的真面目,真的会好奇得睡不着的。

他转身,晓得后台的位置——脚步匆匆,向后台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林晨枫和……顾维崧的暧昧啦!





第20章 白西服
后台,化妆间。

端坐梳妆镜前的白蝶菲,摘去了头套,在几个姑娘的帮助下除去了一对蝴蝶翅膀。乌发垂肩,用面巾沾清水,擦去脸上的少许胭脂。

余经理在身后弯腰笑道:“白蝶菲小姐,这以后,大世界的头一位红人,可是非你莫属了!”

白蝶菲对镜一笑,转身,还没对余经理欠身还礼,就听到化妆间门外一片姑娘们的笑嚷声:

 “林少爷,您可不能就这么进来……”

“哪怕是林少爷您这样的贵客,也不能轻易进姑娘们的化妆间的。”

……

“姑娘们的化妆间和换衣间,是分开的,这个我晓得。”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我林晨枫想见什么姑娘,还从来没有我见不到的!”

话音未落,一名年轻少爷已闯入内。一群姑娘笑嘻嘻地拦他,却哪里拦得住。

年轻少爷目光一扫视,很快落在着白色长裙的白蝶菲身上,然后大踏步径直走到白蝶菲面前。

是个极漂亮极潇洒的人物,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身形风流俊俏,将一身奶油白西服穿得极妥贴极潇洒。时髦的发式,乌黑的头油,却并无“油头粉面”之感,是电影明星一般的俊逸。相貌亦是极俊美,而最容易招惹姑娘们的,就是那双似乎时时刻刻都在含情的桃花眼。

此时,他站在白蝶菲面前,弯腰,低头,近在咫尺,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白蝶菲。

白蝶菲垂下眼皮,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这位少爷,难道从来没有人和你说过,如此注视姑娘,是非常无礼的行为?”

多名姑娘在旁瞪大眼睛。

能得“美少爷”林晨枫如此“注视”,是多少姑娘求都求不到的!

这个白蝶菲,看上去竟然完全不“在意”,她简直……不知好歹!

顾维崧的大学同学兼至交好友——林晨枫,直起腰,不禁笑起来。

这位姑娘,态度还真是不卑不亢,也真是够……“平淡”。能被自己如此“注视”,不“芳心大乱”,还能如此“平淡”的……这个白蝶菲,还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个。

“原来你就是大世界的白蝶菲……引得向来稳重的维崧头一次当众鸣枪。哈,没见真人前,我以为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呢;如今见了真人,也不过如此嘛!你是比普通姑娘略好一些,但也只是略好些,而已。从英国到上海,我见过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比你漂亮的,还真不在少数。哪怕在大世界,你也不见得最漂亮的。”

白蝶菲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不理会此人,将台上自己的物事,收拾进一个白色小坤包。

她略一抬起眼皮,从镜中,看到两手插裤兜的白西装少爷,玉树临风地站在自己身后,继续歪着头从镜中“注视”着自己,笑道:“你一定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但是……你一定是给我感觉最特别的姑娘!倘若你不是传说中白狐狸或者白蝴蝶变成的女妖精,那么……”

林晨枫弯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那么……你一定是我在凡人堆里见识过的最最特别的那位姑娘!”

化妆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在一旁众多年轻姑娘的集体瞪视下,白蝶菲垂下眼皮,压根不再多看镜中男子一眼,脸上亦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她抬头向余经理笑道:“经理,我想早点回去,只是脚伤不便……可否……”

“立刻派人派车!”余经理忙不迭道。

林晨枫再一次直起腰,看着面前的白衣姑娘扶着梳妆台站起,转身,面对自己。

白蝶菲客气道:“这位少爷,还站在这里……是否需要我们派人派车送您?”

周围众多姑娘死瞪着白蝶菲。

林晨枫轻咳了一声。

余经理赶紧道:“怎么这么跟客人说话呢,还不快道歉!”

白蝶菲欠身行礼,恭恭敬敬道:“倘若有礼数不周之处,唐突了贵客,还望见谅。”

两手插兜的林晨枫,站在原地,又咳嗽了一声,还是什么也没说。

白蝶菲冲他客气地点点头,也什么都没说,慢慢走出化妆间。

化妆间里,寂静得颇有些让人尴尬。

林晨枫还是站在原处两手插兜不作声。

站一旁的多名姑娘用同情又企盼的眼神看着他,他却压根不去多看哪位姑娘一眼。

余经理在旁赔笑道:“唉,这个白蝶菲……刚来大世界不久,不太懂礼数。林少爷,这种不懂礼数的姑娘,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回头,我们会好好教她礼数的!”

半天不作声的林晨枫,却突然笑了起来,笑着跟大家说一句:“这个白蝶菲,还真是我见识过的最特别的一位姑娘!”

当晚,顾公馆的电话响起,找顾维崧。顾维崧接起电话,听到林晨枫的声音:“我要教训她!”

“她?谁?”顾维崧疑问。

没有回答,嘟嘟的声响,那头已经挂电话了。

顾维崧握着话筒,只觉得莫名其妙。

印象中,林晨枫似乎还从来没有这般莫名其妙的时候。

顾维崧很快将电话打回去,是大世界的人接的电话。

他挂了电话,然后开着车,径直驶往大世界。

顾大少爷的汽车,驶过大世界门口,在“蝴蝶仙子”的广告牌前略一停留,然后一掉头,驶向百米外的一张长椅。

林晨枫就躺在那张长椅上。夜色下的奶油白西服,着实扎眼。任谁都能在百米外一眼看到。

停车,下车。顾维崧走到长椅前,见他仍然仰面躺着,脸上盖了一张洁白的丝帕。薄薄的丝帕,随着人的呼吸而轻轻的起伏。

“枫,你在搞什么鬼?”顾维崧笑问。

“我要教训她——白蝶菲!我要让她彻底爱上我,再毫不留情地抛弃她!让她为我的绝情而伤心欲绝、痛哭而亡!”林晨枫说着,突然坐起,脸上的丝帕亦滑落,飘落脚下。他仰头看着顾维崧,道,“我如此这般教训这个白歌女,维崧,你不会介意吧!”

顾维崧哼一声道:“要我说多少次?那天大世界……仅仅是因为喝醉了酒,仅此而已!

“如此甚好!”林晨枫鼓掌,笑道,“既然这样,歌女白蝶菲,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无聊!接到你的电话,没头没脑一句,又是大世界打来的。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特意跑过来……原来如此无聊!”顾维崧摇头,转身欲上车,被身后好友喊住。

“喂——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教训她吗?”林晨枫追问。

顾维崧在车前回头,笑道:“以你教训姑娘的方式……已经有太多姑娘被你‘教训’过了,哪一次还需要什么理由?”

林晨枫哑然了。

顾维崧打开车门钻进汽车,在驾驶座上一抬头,看到林晨枫也悄没声息钻到后座。

“我可没说让你上车!”

“你特地开车过来找我,还不送我回家,完全没这个道理嘛。”林晨枫在后座对着车镜整理头发。

“脸皮如城墙!”顾维崧甩出这么一句,然后开车向林晨枫租住的弄堂驶去。

“维崧啊,不是我说你,”林晨枫整理完头发,以教训人的口气道,“放着许大小姐这样的人物不去爱……维崧你简直有病!论才论貌论性格为人,许大小姐才是你真正的良配。错过了许大小姐这般出类拔萃又对你一片真心真意的好姑娘,维崧,你早晚要后悔莫及!至于大世界的歌女,我相信你仅仅是因为喝醉了酒,仅此而已,不为例,不要让这般事情在你和许大小姐之间产生任何芥蒂。所以嘛,我教训那个大世界的歌女,不仅仅是因为她当众无礼让我下不了台!更重要的,我可是为了维崧你的终身大事着想!等着吃你和许大小姐的喜酒,到时候,你和许大小姐都得感激我这个大恩人才对!”

顾维崧稳稳地开着车,道:“再胡言乱语,当心我把你扔下车去!”

“不识好人心!”林晨枫翻白眼,趴在车座上,在维崧耳边道,“真的很奇怪,跟你相交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对哪个姑娘动心过?连许大小姐这样的人物,你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我简直一度怀疑你是不是压根不喜欢姑娘……倘若真的不喜欢姑娘,要不你干脆考虑一下我得了。我林晨枫虽然向来只爱姑娘,不过如果是维崧这般的完美好青年,倒是可以破破这个例。”

林晨枫冲着车镜挤了挤眼睛。

顾维崧翻手一掌,打在他耳根上,将他打回到座位上去,沉声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少离得这么近来恶心人!考虑你?我不如干脆出家当和尚去!”

“维崧肯为我出家,求之不得!”林晨枫继续油腔滑调。

顾维崧冷冷道:“你这些油腔滑调,说给你想‘教训’的姑娘们去!说给男人听,纯粹是找恶心!”

汽车戛然而止,林晨枫被赶下车,已然在租住的弄堂外。

林晨枫不满道:“维崧,你不识好人心,你要知道,我是一片真心为了你!”

汽车调头,一溜烟去了。

看样子维崧纯粹是被自己“恶心”走的。

林晨枫不由得笑起来。

他今晚有些话,确实容易“恶心”人。不过嘛,他可真是一片真心为了维崧这个好朋友着想。

维崧是个堪称完美的“君子”,许大小姐是个堪称完美的“淑女”。“完美君子”配“完美淑女”,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倘若为一个大世界的歌女破坏如此“天作之合”“美好姻缘”,他一个旁观者都看不过眼!

所以嘛,大世界的歌女白蝶菲,是“教训”定了!

林晨枫出手,还从来没有哪个姑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至少在情场上,“所向披靡”的林晨枫,是十二分的自信。

这一次,那个“故作姿态”的白蝶菲,也不会例外。

等着瞧!今晚有意让自己当众下不了台的白蝶菲,早晚有一天,会跪着哭求自己的原谅!

“自信满满”的林晨枫,两手插兜,很潇洒地步入弄堂。




作者有话要说:
某汀捧脸围观:大少爷 ,你就考虑一下林少爷吧!

感觉林某人要是活在耽X小说里,那定定是个骚包受,以及VS冰山面瘫攻!

呃,不能忘了,这是BG文!

其实本作者苦中作乐呢,新签约的新人新文,第一次申榜就轮空了!问编辑,得到一段官方式回复,不尽述,提炼首次申榜轮空的理由,不外乎“更新”和“数据”。
本来想说更新没问题,不过群里筒子们说我发文十二天更新六万多字太快了,加上数据惨淡,被轮空也正常。

晋江轮空当然正常,但是新签约作者第一次申榜啊……
耗了最多心血的文,来晋江连初次申榜都能轮空!
这文以后还能不能申到人工榜单也是个未知数呢。
真哭了,很快又苦中作乐了。
化悲愤为力量,两天写大纲,第三天码正文,不出意外周末发新文,努力写个感情流的轻松现言吧。

以及此民国文如文案所说,保持日更!

以及榜上看到不少文名都有我你他……就此想了个新文名《他来时月光如刃》,托腮,不知这个文名如何?





第21章 娇宠千金
天色将晚。

白蝶菲独自坐在房中,听到从远而近的马蹄声,然后是脚步声。

祝雪枝很快来敲门:“蝶菲,陈兄弟请你出来一下。”

白蝶菲扶着祝雪枝的手,走出房门,来到厅堂。

陈兆轩坐在桌前,桌上已经搭好一副崭新的麻将牌。示意白蝶菲坐在自己对面。

 “之前说过了,上海的富太太们,十有八九,都好此道。顾永昌的夫人黄太太也不例外。你现在行动不方便,大部分时间只能坐着,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来学习打牌。”

陈兆轩随即抹牌,手中示范,口中讲解,抬头见白蝶菲分明有些心不在焉。停止打牌教授,开口问:“顾维崧后来有找过你吗?”

“没有!”白蝶菲干脆回答,又道,“当日他分明是醉酒,都说酒醉下的言行是当不得真的。我看这个顾维崧,倒像是刻意避嫌。他果然是传说中的一丝不苟。”

“即使他不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他。又不是没有理由,不是说顾维崧当日将西服披在你身上至今没来取回吗?就把西服还回去,他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这个不必你多讲,我心里有数。”白蝶菲干脆利落回答,又有意当着陈兆轩的面打了个哈欠。

祝雪枝在旁忍不住说:“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蝶菲,你哪有这么早困倦。”

白蝶菲不言语。

“也罢。”陈兆轩很快把牌放回桌下一只小箱子中,若无其事道,“打牌的事情改日再学也一样。”

陈兆轩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待马蹄声远,祝雪枝忍不住回头数落白蝶菲:“不是我说你,陈兄弟毕竟救了你,就算他有些不拘小节,也是为了大计。你在有意辜负陈兄弟对你的期望。”

“这位陈大哥有些报仇心切。还不还西服的事,就算他不说,我也心里有数,何必他多言。”白蝶菲说着,转身扶着墙回了房。

祝雪枝在她身后直摇头。

白蝶菲回到房中,独自坐着怔怔地发呆。

“即使他不来找你,你也可以去找他。”

果然要她这般“主动”吗?

这段时间,顾维崧始终没有露面,也不曾托人捎任何口信过来。仿佛轰动大半个上海滩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压根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分明是在避嫌。

不过余经理已经打听清楚了,押在旅馆的那只银蝴蝶,被顾大少爷带走。

他的西服,没有归还;而她的银蝴蝶头饰,也没有归还。

至于顾维崧的那个风流好友林晨枫,半点也沾染不得,有意当众给此人难堪,是有意和此人保持距离,相信他会“知难而退”。

她白蝶菲现在要设法接近的,是顾家大少爷,绝不是其他什么擅长花言巧语的风流浪荡子。

顾公馆,午后。花廊下,顾家大小姐和几个女伴坐着吃茶点,旁边侍立着数名女佣。

一对黄金镶石榴红宝石的耳坠,沉甸甸,亮闪闪,耀人眼花。几名女伴,全都看得目不转睛。

“这对耳坠,当时看着漂亮就买下来。结果戴着它到跳舞场的头一天,撞到三四个姨太太戴着相似的耳坠,真是晦气!当天就把它扔大马路上,又被我这个贪财的丫头捡回,想自己戴。”

顾唯妍说着,将手中耳坠举到身后青色绸衫裤的女佣翠芬面前,讪笑道:“一个丫头,也配戴值几十块大洋的耳坠吗?”

十六七岁的翠芬低眉垂目,恭谨道:“大小姐教训得是,翠芬当然不配戴。只是这样贵重的首饰,扔到马路上被人捡去,岂不便宜了那些穷苦人?翠芬只是想先把首饰带回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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