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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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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当年的事莫名其妙,如果他想复合,总得先给个能让我也觉得我们当年不能不分开的理由吧。”
“行了,你也先别纠结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抓紧时间享受单身,以后几十年可都是婚了的状态呀。”
对小周的回来,说一点期待也没有那是睁眼说瞎话。再怎么说小周也是个让剩女见着都会怦然心动的清秀小土豪,只是这怦然的时间能持续成一条广告还是一集肥皂剧就比较难以把控了,尤其对于他这种有前朝遗留问题的土豪。
我笑嘻嘻附和道:“对,单身多美好,爱跟谁搞暧昧就跟谁搞,爱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上头没人管。”宋宋马上送了我一对白眼。
我的目光游离到了一对起身去结账的小情侣身上,突然想起一事,就问:“哎,你有没有觉得宁秀好像对老唐挺关注的?”
宋宋一愣,又啜了一口咖啡才开口缓缓说:“哦,宁秀是喜欢老唐,经常和我拐弯抹角问起老唐的事呢。”
“呃,那你怎么看啊?”毕竟宋宋不太喜欢和这个妹妹相处,如果章宁秀黏着老唐的话,以后铁三角活动估计她会像今晚一样拉着我跑出来透气。
“我能怎么看啊,关我什么事,她要喜欢就喜欢,没人拦着她。”宋宋语气生硬地回了一句,突兀得让我有些意外。她手肘撑在桌面,四指抵着额头,拇指揉压着太阳穴,看上去有些疲累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她只是摇摇头,并没答话。
安静降临在我们之间,沉默却不尴尬,这就是好朋友的境界了吧。
我开始数自己指腹的漩涡玩,等数到第三遍确认自己没认错的时候,宋宋突然开口了。
“阿昀……”
“嗯?”我抬眼瞧她,她却还是刚才那副垂头沉思的样子。
又是片刻默言。
“算了,还是以后再跟你说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即使她最后什么也没坦白,那也没什么,就算闺蜜也需要有自己的秘密。
不久我们就各自回了家,快到家门口边走边低头在包包里捞钥匙,刚捞到钥匙抬头一看——
“啊!”我吓得后退一步,丁煜双手交叉在胸前,黑着脸靠在我家门上用放射性极强的眼神扫射着我,我不满地嚷嚷,“你诈尸啊这是?”
“我已经饿得连诈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阴沉沉地说。
“殡仪馆的名片给你一张?下次闹饥荒打个电话预约好位子,好么?”我朝他撇撇手,示意他让开,他闪到一边,我开门后他也跟了进来。
“是你说一会就回来。”跟屁虫在后面嘟囔。
“既然你也懂是我说的,那最终解释权还在我手里,我可没说一会是多长,对我来说饭后散个步是‘一会’,跑个马拉松也是‘一会’。”
“反正,我饿了,你看着办吧。”他说完大咧咧一屁股陷入沙发里,目光拳拳地看着我,就差拍一锭银子在茶几上喊一句“小二,给爷上两斤牛肉,再来一坛好酒”。
瞬间我全身毛孔都迸发想暴走的冲动,这这这人真的是老唐言之凿凿的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精吗?怎么浑身散发着一种人间渣滓精的气息。
“没我你会饿死么?那前几天咋没见你饿死街头,西北风都能把你养得这么白白胖胖得可以论斤卖?”那晚老唐接走我之后,我的隔壁清净了几天,一定是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关禁闭去了。
“没你我活不了啊。”他阴阳怪调地道,我听着鸡皮疙瘩又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估摸这人一时半会撵不走,我甩下包包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往厨房走去。
我检查了冰箱里面只有番茄和鸡蛋,就问:“疙瘩汤吃不吃?不吃拉倒。”他立马喊了声“吃”,我暗骂了一声狗屁股你都吃。
“其实前几天是我家老美女召我回家了。”他的声音近了许多,我回头看见他抱着手臂侧倚在冰箱上看着我,我哦了一声又转回去洗菜切菜。
“然后你家老美女又带你去吃田鸡啦?”我想起田鸡这个梗又不知不觉笑了。
“没有,田鸡和辣椒在我们家都是违禁物品,我和我爸都不吃。”
“等会你要是吃到辣椒可不关我事啊,全怪手抖哈。”
他没跟我扯皮,只说,“我家老美女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这个纯洁美好的词汇从他一个老男人嘴里蹦出来总有恋童的嫌疑,我拿刀的手一顿,突然就想来几刀把番茄给大卸八块。我心说你妈给你介绍一牛车的姑娘填充后宫都不关我事,这么一想又觉得句式和宋宋刚才那句话有点像,犯邪了。
我说:“那你最好祈祷她能栓得住你,省得你又跑出来生灵涂炭。”心里的台词却是,祝愿你再遇见一个冯书颖。
他嘿嘿笑了一声,没再搭话。我真的就哆哆哆把剩下的番茄碎尸万段,最后以一盘色…相不堪入目的疙瘩汤打发了他。
周日老唐来接我一起回姨妈家吃饭,在饭厅等饭时我低声问老唐说章宁秀是不是喜欢他,老唐否认得很干脆。但暗恋这事到了他和章宁秀那里又不是他说了算。姨妈过来看见我们在咬耳朵,大概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就笑问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个女同事在倒追哥哥。”我像个学霸一样积极发言。
“你别听他瞎扯。”老唐马上给我甩过一个警告的眼色,我笑嘻嘻地躲开了,老唐又补说道,“妹妹脚踏两条船呢。”
“喂,你别猪血喷人。我还在岸上走,你当我是蜘蛛啊,哪里来那么多脚去踏两条船?”我瞪着他,老唐的措词也太脱离正轨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老唐笑得春风得意,好似我有什么把柄不幸被他抓到了。
“好了好了。”姨妈爽朗地笑着,“我觉得还是妹妹说的比较靠谱,你快说说女同事详情,生辰八字什么的,我好叫人帮你算算。”
“苏佳瑾女士,我跟妹妹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啊,有你这么卖儿子的吗?”老唐不满地喃喃。
姨妈咂了咂舌头,饶有兴致地抱臂瞧着她那几欲抓狂的儿子,说道:“当然你才是当年我跟你爸领证的时候,民政局的同志随机送的。”
老唐剜了姨妈一眼,看到我在偷笑,又大方地送了我一眼。
姨妈轻轻叹了一声,说:“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为了妹妹那个闺蜜要遁入空门让唐家无后吗。”
姨父这时也从书房下来,听到我们的谈话接口道:“那也不至于,现在招聘尼姑都要本科毕业,跟唐昊也算般配了,说不定他出家久了看上哪个小尼姑就双双还俗了呢。”
我和姨妈笑得都抽了,老唐脸黑得跟个包拯一样,一顿饭几乎是风卷残云,闷声不语。
姨父最喜舞文弄墨,小时候我和老唐在他的书房翻出许多用词生涩的古言小书,姨父诓我们说是古籍鉴赏辞典,长大后我们回忆起其中一小部分,发现那的确是古籍风月鉴赏辞典,登载都是些穷酸书生和富家小姐私奔成功的典范。
不过后来随着姨父官阶的一路高升,这类书籍渐渐就在书架上灭绝了。老唐却说说不定他爹连《金…瓶…梅》的未删减绝世珍藏版都有,等到他继承唐家衣钵那天作为传家之宝传递给他。
我挤兑他就算有他的文言文也不过关,还不如直接传一套全球限量版的小毛碟。我记得老唐当时拍拍的头毛说,还是你懂我。
周一到公司的时候收到了两束花,一玫瑰一百合,真是祸不单行。
我本来想把玫瑰做成玫瑰花蜜,结果宋宋告诉我现在大棚培养的花卉农药残留太多,这下别说花蜜,就是玫瑰浴都不能安心。只能心恨现在不是情人节,不然可以把花转卖给小情侣换几口猫粮给小明。
我看着那束百合发呆,以前周青彦问我喜欢什么花,我就随口提了一个百合,不过图的是一个百年好合之意。实际上我最喜欢的是仙人掌,可是这么说好像显得比较另类,被送花的时候快递小哥还得搬一个花盘,多不利人利己,于是废之。
看着两大棒既碍地方又招摇的花束,一时不知如何处置,就算揪花瓣问老唐能不能和宋宋在一起、三个月内能不能加薪、我会不会突然瘦十斤等等问题也用不着那么多花。
泪眼看花花不语之际,手机屏幕蹦出一个没名字的手机号码,看着似曾相识。所以说似曾相识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好事,心下一沉,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花收下了吧?”
“我要退货。”
“今晚一起吃个饭吧,老地方见。”
老地方这词听起来真是奸…情四射,还带着点月黑风高偷鸡摸狗的鬼鬼祟祟之感。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去?”
“美国那么远你不也来了吗?”
ˇ032。相见不欢ˇ 最新更新:2013…12…24 00:03:13
下了班我在座位上蘑菇了很久,直到何小怪临走前看不过眼,过来打击我:“别假积极了,赶紧关机下班才是王道,给公司省电。”
我没有立即回家,在华灯初上的街上饭后散步一样晃悠着,看似漫无目的,脑子里蹦出的那个地方却像磁铁一样将我吸过去。感觉自己就像浮在厨房水槽里面的菜叶子,出水口子一旦松开,无论随着水流转多少个圈,最后还是被吸进了下水道。
老地方是附近的一个广场,那里是学生时代我们四人的碰头地点,因为可以边喂鸽子边等人,当然喂着喂着也有被放鸽子的时候。显然这个时候鸽子已经回家抱团取暖了,小周只能坐在板凳上眼睛盯着前方一个莫名的地方发呆。
这是他惯用的架势,以前我会轻手轻脚绕到他身后,冷不丁用自己握过冰水的手去捂他双颊。开始几次效果出奇的让人满意,到了后来我走近刚举起手,他却淡定地回头。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他说闻到了。老唐却反驳说我背着个双肩包走路抖得像个熊一样,是个人都能觉察到。老唐这话说得极好,每次我偷袭他成功时我都可以言之凿凿地说他不是人。
附近的超市放着《突然好想你》,这首歌以前我听过一次后就将之打入冷宫,太虐心应景的歌曲不利身心健康,如果这时候来几首欢脱向的歌曲应该可以冲淡老情人见面的尴尬和沉重。
我走到他身边止步,正愁不知如何开口之时,他已发现了我。他站了起来,笑着说:“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呵呵,来这里可比去美国近多了。”我冷笑自嘲,他蹙眉抿嘴,似乎忍耐着什么,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淡淡开口道:“我们去吃饭吧。”
他带我来到广场旁的大饭店,店内装饰堂皇雅丽,一进门顿时感觉自己变成了刘姥姥。我们进了一间叫品风阁的包厢。
他点了很多我爱吃的菜,席间多是他问我答,跟同学聚会上相比没什么实质性变化。不过因为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有时难免会陷入僵局,气氛比丧宴上的还要沉重。再怎么说食物也是无辜的,沉默的时候我也就埋头苦干填胃袋。
等一桌五花八门的菜扫荡得七七八八,他呷了一口茶从桌子对面看着我突然问:“你怎么不继续画画改去当编辑了?”
我拿纸巾擦嘴的手顿了一顿,连老唐和宋宋都没问过我这个问题,便答道:“被人催稿催了很多年,现在想换一下角色。”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画画吗?”
“喜欢又不一定要将它作为工作。再说喜欢的东西也是会变的。”
不想当写手的编辑不是好厨师。小时候学画是因为被认为遗传了我妈的美术天赋,后来读大学选美术是因为文化课分数太寒碜,只好靠特长来补偿。一系列机缘导致大家觉得我应该去做一个画手,但我觉得发挥我爸方面的天分去当个厨子也不错。可多年学画已经骑虎难下,估计如果编辑干不下去的话,我还是会回归本行做画手。
他自顾自点点头,啜了几口茶,拿起菜单说走吧。我一把抢过,说:“AA,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他看着我愣了一下,倒也没有阻止。两个人之间笼罩着这样沉闷的氛围,结账的时候我都来不及心疼,只希望能早点说拜拜。
他送我回到雅悦花园,我跟他道过谢刚想开门走时,他一把将门锁上,我转回头不悦地问他想干嘛。
他嗓音低哑地道:“阿昀,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张熟悉又疏远的脸,心中积压的愤慨又呈井喷之势冲了上来,我转回身给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靠姿,就对他说:“好啊,谈就谈。我们从哪里开始谈好呢?先说说你当年什么时候就下定决心要离开好了,或者谈谈你妈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那么不喜欢我好了,再不行我们就讲讲到底什么原因能让你一声不响一走了之。”
“阿昀!”
“要不你就说说为什么四年都不联系,刚一会回来就跑来想跟我复合?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干巴巴等你四年啊?”我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起来,心头却生生闷疼着,每个字都像带了一把刀从口中蹦出,划伤了我也割伤了他。他被我连珠炮轰炸得一时不知怎样接话,只要紧了嘴唇,左手轻轻砸了一下方向盘。
见他又是沉默,这架势好像又穿越回了四年前,都是我一个人在歇斯底里。我便说:“既然没话说,那赶紧开门让我下去。”
“阿昀,你别这样子,每次我想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脾气都那么冲。”
“我脾气冲还不都是你给惯的,嫌我脾气不好你可以去找个脾气好的,没人拦你,没人求你回来。开门,我要回家。”见他没反应,我又吼了一句“开门”,他无奈地给我开了锁。我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开了门就下去。
刚站稳走出几步,他也下车追了上来,扣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反过来拽进他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腰和肩膀,我的脸被闷在他的胸膛上。我手脚并用狠命挣扎喊他放开我,他却越搂越紧,下巴抵在我头顶,嘴里不停地喃喃对不起。我心说对不起能当卡刷吗,但毕竟力气不在同一档次,再挣扎也是徒劳,手脚也就开始循规蹈矩起来。
这个怀抱质感和往日的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此时窝在里面却感觉不到半点心安,像乘坐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担心它随时被冲垮了我也跟着尸骨无存。以前我以为它是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可是就连在懒悠悠泡着澡的泰坦尼克号都突然溺毙了,我得以侥幸逃生后,从此对坐船蒙上了一层心理阴影,尤其现在还在这艘曾经被入厂返修的船上。
路过的汽车灯光扫过,沉默四面八方挤压着我们,路人或许会以为我们是情至深处旁若无人。被他抱得麻木,心跳都没加速,我阖上了眼,有气无力开了口:“你爱说什么就说吧,我懒得逼你了。”
他叹了叹,声音低婉:“你还是这倔脾气,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没接话。他轻轻摩挲了几下我的头发。
“你真的一定要知道四年前的事?”
我点点头。
“如果我不说呢?”
“那你给我滚。”我退离了他的怀抱,他显然没有准备,两手兀自僵在空中几秒才收了回去。
“可是阿昀,有些时候还是无知比较幸福,有些事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我盯着他深邃的眸子说:“我幸不幸福不是依据你的标准来评判的。而且,我也是一个心理健全的成年人,凭什么你可以承受我就承受不了?”
他却惨然一笑,“可我还是不想看到你有一天也需要去经历这些痛苦。”
“周青彦,既然你说要好好谈谈,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说一堆有的没的来忽悠我。”听着他哲学家一样的故弄玄虚,心下又不耐烦起来。
他盯了我半晌,我也无所畏惧地回瞪他,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淡淡一笑,说道:“改天找个机会再告诉你吧。这次我不会再走了。”他倾身上前,双手托起我的两颊,浅浅印了一吻在我的额头上,道了句“晚安”便返身回车扬长而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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