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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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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没回答,路与浓笑了笑,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齐靖州握着她手的手紧了紧,“我们是夫妻。”她怎么可以不在乎有人想挖她墙脚。
  齐靖州牵着路与浓走了过去。
  

  ☆、第138章 我不如简司随吗

  “与浓啊……”齐奶奶眼中含泪,看着路与浓走近,率先走上前,牢牢抓住了她的手,“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齐奶奶反应这么大,路与浓有些不自在,张了张嘴,喊了一声:“……奶奶。”齐靖州之前就是这么教她的。
  “哎,奶奶可想你了。”齐奶奶应了一声,险些落下泪来。她以为经过那些事,路与浓不会再认她了,没想到还能听她这样乖巧地喊一声“奶奶”。
  她并不知道路与浓失忆了。
  “奶奶,先进去吧。”齐靖州开口提醒说。
  齐奶奶这才反应过来,拉着路与浓就往里走,早忘了景纤乐的存在。
  齐靖州也没有提,对齐夫人点点头,然后跟过去了。
  景纤乐白着脸,神思恍惚地站在原地。她终于见到路与浓了,对方的相貌一如她了解到的那样出色,两分钟前她还谋划着要怎样夺取齐靖州的心,但是只这么一个照面,她就被打败,溃不成军。
  并不是因为路与浓那一张她比不上的脸,而是因为齐靖州看路与浓时的眼神。
  她清晰地看见,那眼中满含爱意。
  齐靖州之前拒绝她用的理由根本不是借口。
  景纤乐黯然地垂下眸子。
  齐靖州甚至只跟她冷淡地点了一下头,话都没跟她说一句,就急急忙忙追随着路与浓的脚步跟上去了。
  这样她还有什么机会?
  “小乐,我们也进去。”齐夫人忽然叫了她一声。
  景纤乐抬头,就见齐夫人望着前方三人背影,唇角掀起一个略显冷淡的笑容,“靖州什么都好,就是在婚姻的事情上,太不懂事。”
  景纤乐心头一跳,跟着齐夫人走了进去。
  她紧张地捏了捏手,手心有些湿,齐夫人这话的意思,是她完全还有机会的吗?
  ……
  齐奶奶太过热情,路与浓有些招架不住,老人家语气一直很愧疚,不停地跟她说以前都是齐靖州不懂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什么的,说起许多事情,她都不太能听得懂。
  说了一会儿,齐奶奶终于发现路与浓的脸色有些茫然,她讶异地看向齐靖州,齐靖州这才波澜不惊地解释道:“浓浓她失忆了。”
  齐奶奶愕然地睁大眼睛,心道怪不得还愿意回来。这样想着她又忍不住心忧地看向孙子,这意思是人根本就是他骗回来的?
  齐靖州看出齐奶奶在想什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跟浓浓说过了。”顿了顿,“我跟她道过歉了。”还请求她能给他一次机会,只是被拒绝了就是了。
  经过齐靖州一番解释,齐奶奶再次放下心来。
  齐夫人跟景纤乐进来的时候,齐奶奶声音停了一下,有些责怪地看了齐夫人一眼,对路与浓说:“那是你妈。”
  路与浓敏锐地察觉到齐夫人不怎么喜欢她,正好她对对方的感觉也不怎么好,这声“妈”实在是叫不出口——齐靖州可以误导齐奶奶,但事实是她并没有答应齐靖州。也没有那个打算。
  于是只微微笑了一下,对齐夫人点头,“阿姨好。”
  一声“阿姨”出口,齐夫人和齐奶奶同时愣了一下。
  齐靖州这是还没把人搞定?
  齐夫人悄然松了一口气,齐奶奶却是皱起了眉头,为齐靖州感到心焦,一连使了几个眼色。
  齐靖州很无奈,他不是正在努力吗?只是失忆的媳妇也不好追。
  几人心照不宣的没有抓住这个称呼说事,齐奶奶又跟路与浓介绍齐夫人身边的景纤乐:“那是小乐,她全名叫景纤乐,是靖州——他未来的干妹妹。”
  干妹妹?
  路与浓心知这其中定然有古怪,但她也没问。
  齐靖州挑了挑眉,没说话。
  齐夫人却有些急了,要是让齐奶奶将这“干妹妹”的名头坐实了,景纤乐哪还有机会?
  连忙开口道:“当干妹妹也挺好。不过小乐都还没答应呢,妈您可不能强迫人家。”
  齐奶奶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强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齐夫人不敢和齐奶奶吵,笑了笑没说话。
  “你好,我是景纤乐。”景纤乐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主动上前伸出了手。
  路与浓报以微笑,“你好。”却没有跟她握手。
  景纤乐眼中带着审视和敌意,她不会看错。联系上齐夫人的反应,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路与浓明目张胆的轻视,让景纤乐脸色有些不好,她咬了咬唇,勉强地笑了笑,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齐奶奶有些心疼有些愧疚,觉得景纤乐也是个好孩子。要是没有路与浓,或许她当真就同意了景纤乐了。叹了口气,她对景纤乐招手,“小乐,过来奶奶这边。”
  却在这时,路与浓站了起来,在别人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却在齐奶奶另一边坐下了。看了眼齐奶奶和齐靖州中间的位置,她笑了笑,说:“你坐那边吧。”
  景纤乐愣住了,不明白路与浓为什么要将靠近齐靖州的位置让出来,她难道不是该防备着不要让其他女人靠近齐靖州吗?
  齐奶奶也愣住了,“小乐坐这边也可以啊,与浓你怎么……”她笑容有些淡了,没有焦心地皱起。她算是看明白了。失忆后的路与浓,的确不再对他们抱有怨恨,但是同样也对齐靖州没有任何感情了,她甚至在这种场合,将齐靖州往其他女人面前推。
  看向齐靖州,齐靖州脸上最后一丝笑意已经消失不见了,正直直地看着路与浓,眼底情绪不明。
  “谢谢。”景纤乐飞快地瞥了齐靖州一眼,而后竟然就坐到了路与浓让出的位置上。
  齐奶奶的脸色一时有些不好,觉得景纤乐这时候也太不会看人眼色了,她以为刚才的暗示已经够清楚了,当她的干孙女,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景纤乐却根本不乐意,非要往齐靖州跟前凑。
  景纤乐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齐靖州一眼,觉得他冷峻的脸庞帅到几欲让她窒息。脸上悄然浮上两片红晕,景纤乐正想说话,齐靖州忽然站了起来。
  他走过去拉起路与浓,“走,我带你去见见爷爷。”
  的确是还没去见过齐爷爷,齐靖州用这理由,路与浓还真不好推脱,只得跟着他出去了。
  景纤乐感到十分难堪。
  本来对她有些不满的齐奶奶见状,深深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路与浓挣脱了齐靖州的手,沉默着跟在他身后。
  她刻意保持的两步距离让齐靖州看了一阵胸闷,故意加快了步伐。
  路与浓连忙也跟着加快步子。
  却不防齐靖州倏地停下了。
  路与浓刹不住脚,一下子撞到了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哼。
  “你——”恍惚间听见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路与浓立即明白齐靖州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抬目怒视。
  齐靖州回头,眼底沉沉一片,他敛起唇角的弧度,沉默地看着她。
  本来要爆发的火气忽然就发不出来了,察觉到齐靖州神色有异,她蹙了蹙眉,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浓浓。”齐靖州发现,就算她脸上只有戒备,他还是不舍得移开目光,“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想要远离我。但是,看在我真心爱你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可以拒绝我,但是不要将我推给别人。”
  真心爱她?
  路与浓听见这句话,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低着头,目光游移。
  至于齐靖州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进去。
  “浓浓?”久久等不到回应,齐靖州伸手抬起了她下巴,然后,看见了她脸上浅淡的红,还有眼中迅速掩藏好羞赧。
  跌到谷底的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
  “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他故意问。
  “啊?”果不其然,路与浓有些茫然,有些心虚。
  捧住她的脸,齐靖州靠近,在她耳边低沉地、坚决地道:“我说,就算你现在不想答应我。也不要将我推给其他人,比如刚才那个景纤乐。我很不喜欢,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耳蜗里流窜着他灼热滚烫的气息,痒得厉害,路与浓喉咙间发出一声克制的低吟。在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猛然推开了靠得太近的男人,红着脸,一脸羞愤地瞪着他。
  齐靖州掩藏好眼底的笑意,只流露出温柔,牵着她的手,“走吧。”
  没过两秒,路与浓又愤愤不平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去。
  齐靖州没再强求,只有些遗憾地、无声叹了口气。
  ……
  齐爷爷正在花园里侍弄花草。
  路与浓回来,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特意出去见一个小辈的道理。
  “爷爷。”带着路与浓过去,齐靖州叫了正背对着他们的齐爷爷一声,然后站在原地不动了,还低声跟路与浓解释了一句:“爷爷应该快弄好了,他在做这些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他。”
  路与浓没吭声,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正拿着大剪子修剪枝丫的老人一眼。齐靖州没跟她说过她以前跟齐家人的关系怎么样,是以并不知道她以前和这齐爷爷是怎么相处的。
  等了约莫两分钟,齐爷爷将剪子交给了一旁的花匠,然后走了过来。
  石桌上放着一杯刻意放冷的茶,齐爷爷坐下,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竟然对路与浓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与浓回来了?”
  齐爷爷这反应,不说路与浓。就是齐靖州,都有些诧异。
  “是。”路与浓应了一声,“爷爷好。”
  “回来就好。”齐爷爷说了跟齐奶奶一样的话,又问齐靖州:“不是说要重新办一次婚礼吗?打算定在什么时候?”以前以为路与浓死了,齐夫人为了掩饰路与浓的存在,刻意找关系抹除了齐靖州和路与浓的婚姻关系,他们以前那本结婚证,就算还在,也不顶用了。
  齐靖州看了路与浓一眼,“这个还没定,要和浓浓好好商量一下。”
  路与浓没说话,只礼貌地对齐爷爷笑着。她已经不想跟齐靖州辩驳什么了,反正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们现在没什么关系的事实。
  路与浓对齐靖州态度冷淡,齐爷爷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什么。谈了几句,就将齐靖州打发走了,将路与浓留了下来。
  路与浓防备着,以为齐爷爷是要跟她说什么话,没想到的是,齐靖州走后,齐爷爷看了她十来秒,忽然就叹了口气,说:“回来就好,这也说明,你和靖州缘分未尽。”
  路与浓皱眉,不等她说什么,齐爷爷又说:“以前是靖州对不住你,我身为长辈,也对不住你。不过现在我想清楚了,靖州他大概也知道错了,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你刚回来的那天,靖州就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失忆的事情他也告诉过我,不过有些事情,就算你没有失忆,大概也不知道。我是诚心地想让你跟靖州好好在一起,那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你先听我说,说完再决定,要不要给靖州机会。”
  齐爷爷语气很是沧桑,甚至路与浓听出了一丝乞求的味道。
  她沉默了须臾,点了点头。
  齐爷爷先跟路与浓说了她“死”后的那段时间,齐靖州的事情。
  这些之前没有人告诉过路与浓,于是乍然听到。她竟然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从齐靖州的表现,知道他大概是真的爱她的,但是不知道,他竟然会因为她的“死亡”,受那么大的刺激。
  “……靖州他在疗养院里待了足足半年的时间,这个景纤乐,就是他在疗养院里认识的医师。”齐爷爷说,“靖州的情况虽然是她妈妈负责,但是那边的院长一直都跟我有联系,靖州是如何治疗的,我恐怕比他妈妈还要清楚。他最后做了个催眠——本来在催眠之前,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进行手术,彻底忘掉你,一个是接受催眠,短暂地封存那些记忆,随时都有恢复的可能。”那些记忆从某个方面来说,很珍贵,但是对于那时候的齐靖州而言,那是让他病入膏肓的毒药,然而他终究舍不得彻底清除,“他选择了第二个,我知道他是舍不得忘掉你。我想,要不是那些记忆对他影响太深,让他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他大概连催眠都不愿意做。”
  路与浓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以为齐靖州现在这样放不下她,是因为已经恢复记忆了,从刚才齐爷爷的话,却知道根本就没有,他只是忘不掉爱她的感觉而已,所以一见到她,就被吸引,而后逐步沦陷。
  她忍不住想,没有以往那些记忆的齐靖州,对她的感情都明显得掩饰不住,那么还记得所有一切的齐靖州,会为她狂热到什么地步?
  刚这样想,脑子里立即就出现了答案,刚才齐爷爷说了,他想跟她一起去死。
  “……除了那个林阿漫的事情之外,之前靖州还对你做过很多不好的事,那也是让你跟他越行越远的缘由。虽然将他对你的伤害归结于爱你,可能让你无法接受,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你要是没有失去那些记忆,一定会很恨他吧?恨他那样伤害你……”
  “但是其实那些都不是靖州自己愿意的,我想他要是能够控制得住,根本不会舍得。”齐靖州本身的问题,就连齐靖州自己,现在知道的都不多,但是齐爷爷想了想,还是决定都告诉路与浓,省得以后好不容易情况好转,又因为这些存在的问题闹出什么事情来,“靖州他原来还有个大哥,你是知道的吧?那个孩子叫靖云,是个缉毒警察,牺牲在一次缉毒任务里,已经十多年了。而他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在任务期间,他受了刺激,情绪失控……”
  “靖州他妈妈家族有一个奇怪的遗传病,但凡他们家族的女孩子生下来的儿子,都会有和靖州他们一样的问题,太过悲伤太过愤怒,都是失去理智,做出许多违背本心的事情来……”
  路与浓听完,久久地沉默,齐爷爷不说,她还不知道,原来齐靖州还有这么多事她都不知道。之前听简司随说起齐靖州对她的伤害,她只感到愤恨,现在知道了内情,心情开始变得复杂。也有些茫然,心里坚持的想法渐渐地开始动摇了。
  见路与浓垂着头不说话,齐爷爷也不打扰她,又跟她说了几句,就起身走了,离开前说:“靖杭他们也快回来了,在外头待够了就进去。”
  路与浓应了一声:“知道了,爷爷。”这声“爷爷”和之前那声不同,是心甘情愿喊出来的,经过一番谈话,她看出来这位老人对她心怀善意。
  齐爷爷刚走没多久,路与浓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不疾不徐、富有规律,虽然轻,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了一种铿锵的气势。
  那是——军人特有的脚步声。
  路与浓回头,就看见了一个穿着军装的俊朗男人正温柔地笑着看着她。
  “你是……”她隐约有了个猜想。却不敢确定。
  齐靖杭走上来,很是熟稔地抬手摸了摸她脑袋,“我是二哥。”
  路与浓因他突然的反应怔愣了一瞬,“二哥。”
  齐靖杭应了一声,笑着说:“为了赶回来见你,我连衣服都没换,听到你这声‘二哥’,才觉得值了。”
  路与浓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刚才齐爷爷说,她失忆的事情他跟齐靖杭说过了,这么说齐靖杭是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的。可他能待她这样亲昵,她却没法坦然接受。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齐靖杭以前关系如何。
  齐靖杭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忘了没关系,我跟你说。”然后他就真的开始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说起。
  从齐靖杭的叙述来看,他们以前似乎是关系很亲近的、可以无话不谈的家人——要是路与浓没失忆,肯定不会生出这种认知,但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她听到的都是齐靖杭告诉她的。
  他当然是想跟她说什么就说什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说上五分钟。
  没过一会儿,路与浓就跟齐靖杭亲近起来了——她不认为齐靖杭有欺骗她的理由,所以信了他说的所有。
  等齐靖州出来找人,看见的就是一直对他冷淡非常的路与浓和齐靖杭挨得极近在说笑的场景,当即沉了脸,上去不由分说将路与浓拉起来,隔在两人中间,“奶奶让你们进去了。”警告地看了齐靖杭一眼。
  齐靖杭淡淡地笑着,“与浓,走吧,先进去,待会儿我继续跟你说。”
  “说什么?”齐靖州警惕地问。
  路与浓绕了半圈走到齐靖杭那边去,才道:“二哥跟我说他以前在部队的生活。”
  齐靖州强横地将人拉回来,想说“我也可以说”,但是话还没出口,他忽然意识到那些他根本不能和路与浓说,登时感到十分憋屈,同样的经历他不是没有,甚至可能比齐靖杭的要精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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