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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盗春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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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话找话,“你喜欢红玫瑰?”
  鬓边一小缕头发垂下来,陶燕坤也手痒地拿食指绕来绕去,像老师教小学生做开动脑筋的手势。
  “唔?”
  她表示疑惑,对问题内容和向也刺探的态度。然而向也听成肯定的“嗯”。
  埋怨似的叽咕,“有什么好的。”
  陶燕坤随口道:“香,艳。”
  向也学她口吻,“俗,气。”
  然而莫名想到红玫瑰和她搭配的话一定是叼在嘴里,穿黑丝袜的长腿一定是交叠在一起,双手自若搭在单人沙发扶手,微微低头看着他……
  向也心烦意乱地手上使劲,狠狠抹了下自己唇瓣。
  “他在追你?”
  越界的话题,奇怪的是陶燕坤并没有那晚他突然表白时被侵犯的愤然,而是微妙的平衡。陶燕坤越来越把他当一个普通朋友相处,这似乎是个不祥的信号。
  “我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女青年,有人追不是很正常吗?”
  向也跟着前车开出停止线,领教地点头,“被前男友追不见得正常吧?分手还是朋友,你们‘大人’这套可真虚伪。”
  陶燕坤被戳中心事,明明分道扬镳还因为利益黏糊,又恼又气,面子上的强硬还要做出来。
  “那小朋友你分手过几次,把你的经验拿出来分享分享?”
  向也的缄默告诉她歪打正着,明明是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偏偏出来装聊斋。陶燕坤方才的气结瞬间化解,“哦,看来一次都没有啊。纯情的小男孩。”
  “我——”
  “打住,你可别又告诉我你已满十八岁,已经不小了。比我小六岁呢,永远小。”
  刹那的安静。
  陶燕坤也意识到不对劲,这句子好生熟悉,好像自己以前重复了千百万遍。回忆身边比自己小六岁的异性,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忽然想起也怪寂寥的。
  向也心有灵犀地让安静安抚她,好一会才辩解般说:“我今年二十一了,不是十八。”
  “哦。”
  如果那个小男孩平安活着,应该也是这个岁数了。
  *
  一路到了工作室,蒋天瑜已在里面等候,明辉居然也在,几个人围在一张办工桌边,吃明辉带了的下午茶。
  “燕坤,你来了。”他亲昵地喊。
  陶燕坤和向也不约而同皱起眉头。
  陶燕坤说:“你可真够敬业,还亲力亲为跑过来了。”
  有不知情的男同事起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明辉朝那人抛了一副眼波,“还是你聪明。”
  陶燕坤不喜欢别人在工作场合打趣她和明辉,也不好冷脸,说了声进办公室里谈。
  蒋天瑜暂时没参与进去,和几个男同事便吃下午茶边研究一盏新款飞碟灯。向也手里端着蒋天瑜递来的蛋糕就是礼貌和掩饰,实际越过蒋天瑜肩头往独立办公室里望去。
  百叶帘没下,只关上门,大概也不是什么私密会话。陶燕坤和明辉分坐电脑桌两边,明辉翘起一条腿,脚踝搭在另一腿膝盖,露出质地精良的皮鞋,不适抖抖腿。
  不知道谈话内容,但陶燕坤也是靠进转椅里,姿态放松,没有动怒的迹象。
  表面越是掩人耳目,私底下保不准越疯狂。
  “话说,今年应该能吃到辉哥和坤姐的喜糖了吧。”其中一个同事说,“是吧,天瑜。”
  蒋天瑜翻了个白眼,“你问我干什么,问他俩去啊。我哪里懂。”
  “谁不知道你跟她最要好。”那人说,“谈有两三年了吧,我进工作室的时候就听你们说了。”
  “咋那么八卦。”蒋天瑜小手指揩了一下嘴角,“要不问问这位小哥啊,坤姐家的人呢,除了吴妈就他了。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可是拿第一线报的人。”
  向也才从办公室收回视线,手里蛋糕已捏得有些变形,算了,他也不是很喜欢这黏腻腻的东西。
  蒋天瑜咬着小叉子,煽风点火朝他笑。
  向也闷闷地说:“我哪能知道,我就是帮她开车的。”
  “呵呵。”蒋天瑜危险地笑。
  向也还是低头吃蛋糕安全。
  不一会,明辉从办公室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冲大家说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陶燕坤成了教导主任一般,轮到蒋天瑜进去聊天。
  等一切忙完打道回府,陶燕坤快下车时宣布地说:“回家换身衣服到望海广场吃饭。”
  向也回想明辉那自鸣得意的笑容,登时垮下脸,赌气般不应声。
  陶燕坤不满,提高声:“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
  “不想去……”
  陶燕坤稳了几天的好脾气终于到了尽头,在外人面前尚可装模作样,一旦到了熟悉的人面前,坏毛病便无处可藏。特别是向也,如天生的反骨,总有一百零八种方法激怒她。
  “向也,别忘了你的职责。”
  向也理直气壮,“我请假。”
  陶燕坤岔气,“……我不批。”
  向也把车开进车库,车里仿佛随着视野变暗压抑起来,两人剑拔弩张对峙更叫人窒息。
  “你就没把我说过的话当真的吧,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次次让我去看你们卿卿我我。”向也怒火点燃,“故意刺激我的吧。”
  陶燕坤愕然,但他说的没错,她本想当他的一时冲动揭过去,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的不拒绝成了默许,默许他的喜欢,默许他的得寸进尺。
  如今似乎得即使止损了……
  陶燕坤掏出折叠盲杖,拇指不停触抚,仿佛那是她的武器,她的正事,不过抽空与他聊几句话,“向也啊,你认识我才刚刚七天吧,你让我把一个刚认识一周男人的话当真,的确不容易啊。”
  向也究竟比三年前成熟了一点,没有幼稚地利用男性体力悬殊来制服她,试着与她平心谈论,把真实想法告诉她,让她知道这样彼此咆哮无济于事。
  他在沉默里缓了好久的呼吸,甚至滋生出一丝感激,她没有用地位差异来羞辱他。
  “认识几天也好,几年也好,有些人就是感情来得快,你不能因为时间短就怀疑别人的是假的。”
  无关痛痒的时候可以随意糊弄,真真正正被说中心事时却往往恼羞成怒。陶燕坤唬起脸,盲杖死死捏在手里,“就算你有一百个是真的,难道我一定需要回应你吗?”
  向也愣住。
  她说的没错,她怀疑不真,他还可以挖心掏肺让她一睹真心。她说不会回应,确实清清楚楚断了他的念想,他无能为力扭转她的心意。
  “行,你爱回应谁就让谁送你去吧。”
  气到极点,向也把她的缺点全部罗列出来,却也无法拼出一句完整的讽刺。他们实际相处时间加起来少的可怜又珍贵,于是即使她生气,在他眼里也变成另类的可爱,想起她怒发冲冠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也觉得是变相的喜爱。说到底她就是心软面硬,也从来没有彻彻底底冷落他。
  然而他激动之下,把以前她心底的少年和自己重合了,忘了陶燕坤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他只是一个认识一周的反骨小保镖啊。
  “好。”陶燕坤伸出手,“把车钥匙给我。”
  “……”
  “你说的,我跟谁去就找谁开,别后悔。”
  向也立刻拔出车钥匙,扔她掌心,开门、下车、走人,一气呵成。


第15章 第十四章
  向也径自回到屋里,在一楼客厅抱臂枯坐,偶尔换一下电视台。
  陶燕坤路过时没坐丝毫停留,从声音内容判断不是吴妈爱看的节目。她如今这样,倒真的不用刻意避开也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下来,穿了裙子,没有上回去“大遇”那么劲爆,可与平日的她也是不同的。
  即便熟悉家里路线,她的步伐相对常人依旧缓慢细碎,每走一步,裙摆便簌簌抖动,路过沙发扶手时如拂尘扫过其上,再往前一步,走出扶手的遮挡,便露出黑色丝袜下线条优美的小腿。
  向也刘海遮挡里的世界,模糊又生动。
  “吴妈,我在外头等你。”
  她依然当他空气。
  吴妈在二楼应声,不久也快步下来,脱去惯常的白色围裙,穿着比一般中年妇女考究,一件中式上衣,竟然配了长裙。
  两人就如一同去相亲现场的母女。
  吴妈也不邀请他,直接笑眯眯与他道别。
  向也禁不住问:“吴妈,你也去?”
  “当然去。”
  “谁开车?”
  “我。”下巴上扬,大拇指自豪地指向自己。
  “你会开车?”
  “你这什么话,别老当我七老八十的,我告诉过你我才四十多,正适合第二春呢。”
  “……那为什么要多招一个司机?”
  吴妈笑得双眼如月牙,“你来了一周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
  “当苦力啊。”她再次扬手道别,“走了,好好看家。”
  “……”
  一高一矮两道摇曳的影子相携往车库漂移,不多时,暗红的小车稳稳地开出大路。
  当真把他丢下。
  ……
  吴妈在小区门口减速过闸机,问:“坤姐,当真这么走了?”
  陶燕坤调整坐姿后,又理了理裙子防走光,这也是她渐渐不穿裙子的原因。
  “难道你还想回去?”
  “不是,我意思是——这顿饭少了主角真的可以吗?”
  “吴妈,你搞错了。”陶燕坤说,“一顿饭的主角是菜肴而不是食客,所以,好好想想等会吃什么吧。”
  吴妈可没搞错,这顿饭原本的由头是庆祝向也在陶燕坤家顺利度过第一周,也成了家里呆时间最长的司机。要知道,以前的最高记录也就三天。
  如今看来,这两人八成生了龃龉,但年轻人的问题她不好插手。虽然向也和她同为陶家服务,吴妈还是心里有数,年轻人共同话题更多些,难免会比较亲近。
  *
  望海广场与其他购物中心的区别,在于此处停了一艘改装成餐厅和酒店的客轮,以及拥有市内最大的音乐喷泉。
  不过这回陶燕坤没有上客轮,而是在客轮对面三楼一家川菜馆子,从上方眺望八点开始的音乐喷泉。
  两人点了三道菜,吴妈唠了一会她广场舞队的逸闻趣事,终于话题走向枯竭。
  “好像少一个人感觉就差好多哦。”吴妈感概。
  陶燕坤在喝茶,不疾不徐地说:“你现在让他过来也来不了了,下班高峰期,等过来都可以吃宵夜了。”尾音悠悠带点幸灾乐祸。“就不能惯着他,才来一周都准备上天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得骑到我头上来。”
  吴妈乐呵又诚实地说:“本来为他准备接风宴不就是惯着他了么。”
  陶燕坤不以为意,“偶尔也是要给点甜头。”
  菜端上来时,振聋发聩的交响乐倏然在耳边炸开,仿佛心跳被调快了速度。
  音乐喷泉开始了。
  吴妈很久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饭也顾不上吃,转头透过栏杆望向外面。
  陶燕坤按吴妈说的方位夹菜,她的世界只有喷泉水声和交响乐。
  吴妈见她不感兴趣的样子,说:“坤姐,你觉得这音乐怎样?”
  不咸不淡,“还没睡着。”
  “是吧,要是能放我们的民歌那就好了,更搭更有劲。”
  光是想想那画面和谐又另类,陶燕坤不由失笑,“说不定还有老太太会就着音乐跳起广场舞吧。”
  吴妈转转手,摆一个简单的造型,“可保不准哟。”
  陶燕坤本来想借此机会,给向也讲一下灯光设计的应用,并不一定局限于舞台,如果他有兴趣可以往其他方向发展。
  可惜啊。
  她举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个硬菜一个素菜,和一份米饭一起打包。
  *
  回到静莲湾,向也依旧同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的似乎也是同一个电视台。
  但天知道他是不是在听到汽车引擎声后才做出样子。
  陶燕坤先进门,吴妈提着三个打包盒跟在后面,陶燕坤没出声,她也不好先热情招呼。把打包盒放餐桌向也一贯的位置先行离开。
  “还不过来吃,还让人请吗?”
  陶燕坤在自己的位子坐下,那副可敬可畏的美貌极具压迫性,向也一时活泛不起来,耷拉着脑袋过去。
  他的确饿了,吴妈算准今天外食一般,冰箱里没有多余的食物,只有陶燕坤那该死的牛奶。
  刚诅咒完,吴妈就给她端上一杯,还体贴给他递了双筷子。
  向也把打包盒一个个摆出来,掀开塑料盖,川菜的味道很家乡,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有你这么白眼狼的吗,大老远给你带回来不懂说声谢谢?”
  这顿外带的确让他气焰矮了三分,咬光粘在筷子上的饭粒,煞有介事朝她一点头,闷头闷脸,“谢谢坤姐。”
  别扭的诚意熨帖了陶燕坤,她淡淡道:“该谢的。”
  男人大口扒饭的声音听着让人很有食欲,听在陶燕坤耳朵里,好像在夜晚的森林里偷听动物吃食。
  “多吃点青菜。”她忽然提醒。
  向也顿住,呆呆看着筷子头的一块牛肉,那盒素菜的确没夹掉多少。
  他咽下一口,“你看得见我吃肉?”
  陶燕坤笑声里带点沾沾自喜,“还真让我歪打正着了。”
  向也:“……”
  她忽而正色道:“所以你不要抱着侥幸心理我看不到,我眼睛虽瞎,但心里亮着呢。”
  “是……”
  “菜合口吗?”
  “嗯。”
  “吴妈说你挺能吃辣的,你们那的人不是不吃吗?”
  “……北部的吃,靠近湘南了。”
  陶燕坤想了想,“也是。吃饭吧。”
  一楼只剩下陶燕坤和向也两人,陶燕坤听着那有力的咀嚼声,感觉像放羊吃草,不过向也可没羊那么温顺,大概只是披着羊皮。
  她听到搁下筷子和收拾塑料袋的声音,“吃完了?”
  “嗯。”
  “菜够吃吗?”
  “都吃完了。”
  “真能吃。”
  “……我男的。”急气上冲,打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嗝,向也略微窘迫地抚抚胸。
  陶燕坤险些笑出来,好像看到一个人逞强的时候突然鼻子痒打个小喷嚏,刚撑起吵架的气场登时垮了,滑稽又可爱。
  越想越绷不住,捧着杯子哈哈两声,幸好没含着奶,不然给喷了。
  她的笑意得咬着手背才能停止似的,向也气恼,“你笑什么!”
  回应的是哼哼声,带点无恶意的揶揄,听在向也耳朵里更小人得志了。
  “不许笑,没见过人打嗝么。”
  “唔,还真没‘见’过。”
  咬字的意思向也再清楚不过,但没了那尖锐的讽刺,她似乎慢慢接受了她的眼睛,并且开始用之自嘲。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征兆。
  “再打一个试试看。”陶燕坤说。
  那轻佻的姿态,好像在跟一只宠物狗说,嘿,再去帮我把那只拖鞋叼过来。并非颐指气使,而是逗玩的宠溺。
  但向也依然觉得像被遛了一遭,抽筋似的咧咧嘴角。
  陶燕坤留意火候,见好就收,说:“把东西收拾好了回来,有话跟你说呢。”
  向也:“……”
  这要是鸿门宴,打包盒也寒碜了点。
  拉开椅子时擦出声音,向也提醒她自己回来了。
  “好了?”
  “你说吧。”
  牛奶已喝完,陶燕坤把玩杯子,在碟子里轻轻来回转动。
  “知道我想说什么?”
  向也松垮垮靠着椅背,轻叹一声,本来隔得远她是听不到的,但大概因为只有两人,陶燕坤似乎能感觉空气微微流动,好像他一口气轻吹她脸上。
  “让我滚么?”向也说。
  “你滚了么?”
  向也吃人嘴软,没有造次说“那就是舍不得我滚”。
  他的服软让陶燕坤有了台阶下,得以继续说道:“那你跟我说说,你觉得你下午这样子合适么?”
  “……不合适。”
  陶燕坤厉声道:“换别人早把你开个几十遍了。我不管你的私人感情怎么样,但我让你开车的时候就是上班时间,你就得把工作和私事给我拎清楚了。工作不是你闹小孩子脾气的地方,不是你家,没人有义务像父母一样纵容你。”
  虽然晓得她说的道理,最后两句话莫名刺耳,他想破罐破摔反驳他没有家,也没有父母纵容他。可隐忍的沉默之后什么也说不出,他习惯用嬉笑中和冷漠,用嚣张对抗嘲讽,把真心隐藏在硬厚又丑陋的血痂之下,无论疼痛还是流血,都留给自己舔舐。
  “怎么不说话,听不懂吗?”
  她哪晓他的暗涌,声音严厉依然,无意之下在他软肋剜开一枚豁口,任由冷风吹刮。
  “知道。”向也吊儿郎当地说,“在其位某其政,任其职尽其责。”
  十二个字如绕口令字字清晰,合起来有股不言而喻的气势。
  陶燕坤略为怔然,片刻后半是打趣道:“想不到你还挺有文化啊。”
  可惜向也不接她茬儿,说:“还有吗?”
  陶燕坤不想和他谈感情,也想不出更多训话,他要懂便懂,不懂多说也徒然。
  向也说:“那工作说完,我们该聊点私事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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