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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盗春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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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也觉察到这是一个局,敌手不止康力一个,他还有一股隐藏的力量在助攻。
  “在坤姐那待久了,回来还习惯吧。是不是回来一个人都不认识了。”
  向也才意识到前面的虞丽娜在和他说话,他假模假样端着激光枪,扫开道路两旁暮春时节已然盎然的南方杂草。
  “还成吧。”看领队如此放松,向也开始怀疑这位女领导实际来度假的。
  虞丽娜说:“不过不要紧,我们也有刚入职几天的新同事。这两天好好和大家玩一下,以后有空也常回来。”
  向也简单地嗯一声,没忘记还处在游戏规则里,提防地环顾四周。
  虞丽娜似乎看穿了他,“不用那么紧张,一个游戏而已。”
  向也说:“赢总比输好。”
  话里反抗的意味隐隐然,虞丽娜不恼反笑,“谁说我们会输了,一会你好好看着。”
  话音刚落,虞丽娜的感应马甲发出三声短促的蜂鸣。
  是有人射中了她。
  虞丽娜还在发愣,向也拖过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路边的障碍墙后。
  “话别说那么满,知错了吧。”
  虞丽娜问:“对方是谁?”
  向也说:“我要知道就不会被射了。”
  虞丽娜:“……”
  有人踩着枯枝走近。
  虞丽娜低声说:“你出去诱敌,我在你背后掩护。”
  向也盯着她,默声抗议凭什么。
  虞丽娜发号施令,“一,我是领队,任何行动你得听我的;二,我只剩四条命了,你还有五条;三,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让你上,你就上。”
  “……”
  虞丽娜拿激光枪柄捣他,“上啊!不然要我跟你一块牺牲么。”
  向也只得加好激光枪,硬着头皮探出个脑袋。
  风平浪静。刚才那一枪仿佛天上滴下的一滴雨,抬头不见人。
  但对方不可能愚笨到放弃他们这两只肥鹅。
  这种情况最好是背对背杀出一条生路,但显然向也和虞丽娜还没新人到把后背交给对方。
  向也从掩体走出,警惕着四周,每一棵松树后都似乎藏着人影,当真草木皆兵。
  “没人。”向也走出四五米后站定,依旧端着激光枪冲掩体说,“出来吧。”
  然而虞丽娜无声无息。
  向也拔高声,又重复一遍。
  无人应答。
  向也心觉不妙,匆匆往回跑。
  只见虞丽娜呈跪趴的姿势倒在掩体之后,似是遭背后偷袭。
  “喂。”向也跑过去,枪丢一边,想把她翻过来检查鼻息。才刚蹲下,脑后传来剧痛,后脑勺挨吃了一闷棍。
  向也反射性往虞丽娜身上扑去,但勉强稳住,头晕目眩狼狈地往旁边闪,扭身一看,不是康力还有谁。
  手里激光枪成了真正的武器,又要往向也身上招呼。向也一抬胳膊,生生受下这一击,小臂折断般火辣辣地疼。也是趁着康力俯身砸他这一档口,向也长腿往他腹部踹去。
  一脚没中。
  然而向也已趁他躲闪的间隙一跃而起,摇摇晃晃站起来了。他揉揉钝痛的脑袋,眼角赤红。
  康力又要席卷而来,向也绕着掩体和他玩了几圈老鹰捉小鸡,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有话好好说。”向也站在没有虞丽娜那一边,和他隔着掩体,康力也在等他分神那一刻杀过去。
  康力语气森然,“东西在哪里,交出来饶你一条命。”
  “果然被我猜对了,那个账簿一样的本子对你们杀伤力挺大的吧。”
  康力一手提枪,“我再说一遍,东西完完整整交出来,赏你一条命。”
  向也不再跟他绕弯,开始后退。
  康力觑见他的小把戏,忽然发力跳上掩体,蹦下来朝向也扑去。
  向也反身拔腿就跑,若论体魄,他在力量上的确不是康力的对手,可一旦跑起来,康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向也顾念虞丽娜情况,边跑边拿起野战专用对讲机,想和教练处联系。
  刚从口袋里掏出,后头有什么破空有声袭来,刚要回头留意,一团黑影正中他的手腕,将对讲机震落山涧里,康力的激光枪掉落在他手边。
  向也暗骂一句,捡起激光枪倒不跑了。
  康力逼近,飞脚踢来。向也回敬他一枪,抡着枪柄砸过去。因为是塑料外壳,杀伤力不大,只能说聊胜于无。
  向也依旧试着谈判,“想我交出来也不难,我得知道你背后老板是谁。”
  康力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拳风袭来回应他的挑衅。
  向也攻势不足,全靠守势,猴子一般灵活地东躲一招、西闪一记,愣是把康力生猛的拳头避开了。
  康力屡发屡败,怒火中烧,手边骤然多了一抹白光,竟是拔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
  明晃晃的刀身无声宣誓立场,把对峙推向极点。
  看来不但想要他的东西,更想要他的命。
  向也冷笑,“你不出玩真的吧……我也再警告你一次,只要我这次没有平安回去,自己会有人替我把账簿交到它应该去的地方,所以……你们想要账簿,我活着比死对你们更有利。”
  康力狞笑,“为你赔上我一条命,你倒是挺看得起你。”
  话语背后的暗示让向也稍一松懈,康力便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两人倒进山涧里,通体湿漉漉的凉意。
  向也给他压着,幸好擒住他的右臂,匕首在力量对抗里没落到他身上。
  但终归左手力量比不过他的右手,向也咬紧牙,匕首渐渐要脱离向也的把控,康力忽地手臂后甩,挣开向也束缚后又重新落下,直插向也身上。
  锁骨下端传来尖锐疼痛,但也不是很痛,刀身大部分并未没入他体内,刀尖像是受到阻碍,卡在那里。
  ……是那个戒指,陶燕坤送他的戒指刚好套住了刀尖!
  康力也在疑惑这滞涩的感觉。兔起鹘落之间,向也猛然抬头,额头使劲磕上他的下巴,趁康力懵然之时,向也推开他,从山涧里爬起,啪啪踏着水,不敢稍作停留,也顾不及虞丽娜,往来时的方向发力狂奔。
  向也浑身湿透,裤管滴着水,每走一步鞋子都滋出水珠。
  他没有回去拿行李,反正也就一套衣裤,也没有去找上交的手机,反正也只是凑合用买的,甚至连衣服也不换,直接往停车的地方走,幸运的话他可以搭其他游客的车离开。
  当向也看到那辆暗红色的凯迪拉克时,险些以为失血造成的脑袋缺氧。
  向也绕过旅游大巴小跑过去,车牌号也没错,等车停稳了,车上下来两人,更不会错了。
  “哎,那不是向也吗,说曹操曹操到啊。”
  吴妈拉拉陶燕坤,让她面对向也的方向。
  向也姿势别扭地按压着伤口,惊喜淹没了他,这下真真正正眩晕了。
  吴妈又说:“你肩膀咋了,捂着干吗?”
  向也说:“没事,就痒而已。”
  陶燕坤没有寒暄,直接发话,“你流血了?”
  向也:“……”
  吴妈哎呀呀地叫起来。
  向也说:“没有。”
  “我闻到血腥味了。”
  “……”
  陶燕坤猜知事态严峻,也不再逼问,立刻道:“都回车上说。吴妈,这附近有药店么,诊所也可以。有的话马上买点酒精、消毒棉、纱布和胶带;没有的话立刻回来,我们直接去医院。”
  “哎。”吴妈最后看向也一眼,匆匆离开停车场。
  向也说:“我一身湿透了。”
  陶燕坤不以为然,“赶紧上车。”
  “怎么回事?”在后座坐后后,陶燕坤质问他,“才来半天就搞成这样,严重么?伤口大么?流了多少血?”
  刀口已经勉强止血,但已经在迷彩服衣领上晕开巴掌大的血迹。向也上车后坐一块毯子上,尽量不弄湿陶燕坤的车。
  他只吐出两个字:“康力。”
  陶燕坤冷笑。
  “你怎么来这里?”轮到他躲过话语权。
  陶燕坤说:“打你手机打不通,是想告诉你虞丽娜极有可能是康力的同伙。”
  向也略一回想,“不可能啊,刚才康力为了接近我,打晕了虞丽娜。”
  陶燕坤讶然,“你看到了?”
  “看到了。”
  “康力打晕虞丽娜?”
  向也从她话里听出玄机,“我只看到她晕了,没看到她被打……”
  陶燕坤一拍手,“这就是了,没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分工合作获取你的信任。”
  “……”


第42章 第九章
  吴妈效率高; 很快提着一小袋东西回来。
  “这是双氧水,说是用这个比较好; 还有棉签、纱布、胶带都在里面了。”
  陶燕坤让到副驾上,让吴妈帮向也简单清创。
  座位倾斜不好放东西; 向也握着双氧水瓶,吴妈蘸了棉签给他涂擦,刚一碰上; 便发出嗞嗞声响,向也嘶地倒抽气。
  陶燕坤从前座轻飘飘送来一句,“可别疼得哭出来哦。”
  “……你才哭。”
  吴妈忙叫:“哎; 别乱抖; 我给你把周围也擦擦。”
  过一会,吴妈大功告成后; 陶燕坤说:“我们去医院,说不定得打破伤风。”
  “好。”吴妈默契地没有多问,任谁都能看不那不是一般伤口,她收拾好东西; 坐回驾驶座里。”
  陶燕坤突然想起,“车上有衣服么?”
  吴妈也发现向也不但没穿衣服; 连迷彩服也湿了。
  向也自己答话; “不用了,赶紧走吧。”
  陶燕坤说:“起码把试衣服脱了,用毯子盖着,不然这么下去感冒可不好。”
  吴妈开车; 两人的聊天没有耽搁。
  向也不逞强,如今状况也不允许他节外生枝,他从善如流除去上衣,用刚才垫坐的毯子裹着身。
  保险起见向也在医院打了针,回来后洗澡换好衣服,吃饭前灌下一碗陶燕坤吩咐吴妈煮的姜糖水。
  一顿饭吃得很沉默。
  吴妈动作比往常快,留下陶燕坤和向也,自己说想去看一下灵婵。
  陶燕坤准了她假。
  向也试探性地问:“康力和虞丽娜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陶燕坤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说:“吴妈在我家十几年,能信得过,以后不用特意避着她,说不定关键时刻她也可以帮上忙呢,像今天这样。”
  “……好。”
  “我刚打听了一下,没听说出什么岔子,就是你中途退出,其他人没什么新鲜事。”
  向也既谈不上安心也不觉危险。
  陶燕坤又说:“我托人打听康力和虞丽娜这两人关系,晚点有消息再告诉你。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既然他们能隐蔽联系那么久,要扒出幕后主使恐怕不是靠一两个人的八卦就可以的。”
  他嗯一声,匆匆把碗里的饭扒完。
  “我一会出去一下,晚点回来。”
  若不是陶燕坤了解他,这样含糊的话说的次数多了,没准会怀疑这男人背着她搞鬼。
  陶燕坤不疾不徐放下筷子,拿纸巾印了印嘴唇后说:“小光,你这套说辞准备用到什么时候。”
  向也豁然抬头。
  “康力和虞丽娜到底是我家老头公司的人,我虽然不了解,但保不准我认识的人可以成为我的眼线。而且归根结底那幅画——我是指赝品——是才我家出来的,此事也算因我而起,我有很多条理由可以参与其中。所以,你真的不稀罕我这个盟友?”
  从一开始向也便应该知道陶燕坤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她实力强大,也不会示弱,哪怕前方枪林弹雨,她也不会躲在他身后,让他当铠甲,而是与他肩并肩,陷阵杀敌。
  她温柔时如涓涓细流,强势时如利斧,凿开他自以为是的伪装。
  向也再次认输,“我去找一个人,他手上有康力他们害怕又想要的东西。”
  陶燕坤问:“你要这样东西对付他们?”
  向也说:“是。”
  “凭你一个人的力量?”
  她的话里不知是不看好还是担忧占了多数。
  向也淡淡地说:“坤姐,我多次从他们底下成功逃跑,证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不定这就是我要是做的事。”
  陶燕坤沉思片刻,向也并没有因为她的询问而坦诚所有,大概也不打算坦诚,就因为这样不能说的神秘,陶燕坤知道是拦不住他的。
  “我书房还有一个旧手机,你拿去用,保持信号畅通,电池满格。”摆在陶燕坤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放他自由,“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能跑就不要正面刚,能刚就把他打趴下。”
  向也在她句末绕口令一样的嘱咐里莞尔。
  临出门前,吴妈还没回来,向也问她一个人在家可以么。
  陶燕坤说:“求之不得。”
  向也带上她的旧手机,在她额头上亲一口,离开了观旭府。
  *
  向也先去找曾有良。
  刚才生死线上走一回,他对这位朋友好感凭空又多几分。
  向也绕过迷宫似的灌木丛,没有在上次的地方看见曾有良,反倒在中心榕树底下的假木墩发现他。
  曾有良正在看人下围棋,两只肉乎乎的手背在草绿色的制服后面。
  围观的不止他一个,还有穿米白衣服的保洁员,一只手还撑着扫把。
  而下棋那两位,是熟悉的警察蓝和和尚黄,不是李星波和妙悔还有谁。
  向也愣了下,太阳穴突突跳。
  “阿也!你怎么又来了。”
  曾有良惊呼,笑眯眯地搓着手朝他走过去。
  下棋那两位没有被这条尖锐的声音打扰,李星波托腮冥思,眉头沟壑让脸上皱纹更显苍老,妙悔手里多了一串佛珠,拇指正一个个地拨着。
  向也说:“你干吗呢?”
  曾有良指指那两人,“看人下棋呢,你瞧,多有意思。”
  他泰半是看不明白,所有的趣味都在那两人的身份上。
  曾有良压低声,“那警察好像上回你让我找的那个?”
  李星波和妙悔闻声齐齐抬头,看向向也这边,异口同声——
  “小光,你怎么来了?”
  话毕两人厌嫌地对视一眼。
  曾有良愣怔片刻,交替看着石桌和向也,眨眨眼。
  “咋回事,你们认识?”
  李星波和妙悔也才打量起这个声音娘里娘气的圆润男人。
  曾有良说:“不介绍一下?”
  向也头皮发麻,随手指了指。
  “我爹。”
  曾有良哼唧一声,“哪个?”
  向也说:“两个。”
  曾有良:“……”
  曾有良的头衔可简单多了,“我朋友,曾有良。”
  “你们好、你们好。”曾有良热络地抬手。
  旁观的保洁员环视一圈三个年龄相仿的男人,误入狗血相认现场,扫把撴了撴,尘土微扬,他笑着走开了。
  刚还在棋局上僵持的两个男人,彻底把棋盘丢脑后,反正谁也没把握赢得了对方。
  向也身陷囹圄,习惯性地想挠挠后颈,一抬手刀口扯疼,手到半路也又垂下。
  “大师,我来找你拿东西。”
  妙悔瞅了李星波和曾有良一眼,颇有脱颖而出后的自得。
  妙悔说:“好,我这就去给你拿。”
  曾有良不解,“喂,你不是来找我的么?”
  向也说:“一会完事找你。”
  曾有良勉强被抚慰住,嘀咕:“那还算道义。”
  只有李星波一人被冷落,不甘道:“和尚,你这盘棋还下不下?”
  妙悔说:“小光有事,还下什么下。”
  “不下那就是你认输了。”
  妙悔不服,“怎么能算我输呢,你讲不讲理。”
  “轮到你下你不下,不就是弃子认输了么。”
  “……”
  李星波确实有理有据,妙悔气不过,纵览局势,拈起一颗棋子落下。
  妙悔有点嚣张,“好了,轮到你了。走不出下一步可就是你输了。”
  李星波:“……”
  曾有良征询性地看向向也,后者不知所谓地耸肩,催促妙悔:“走了。”
  沿着一路整齐有致的灌木丛出了植物园,向也和妙悔沉默地绕上弘安寺。
  路上有熟识的和尚和妙悔打招呼,对向也只最多好奇多看一眼,或者眼神平淡。
  妙悔要回房取东西,向也让他不着急,而是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大师,你会仿写么?”
  妙悔不解地看着他。
  向也说:“我需要那个本子的高仿品。”
  向也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叫人猜不透他的路数。妙悔甚至不确定他是黑是白,处处帮他也是帮己,是对当年冲动抛弃他的自我救赎。
  但妙悔还是有自己底线,不会助纣为虐。
  “小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总觉得你过的生活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向也觉得好笑,但一笑起来总觉刀口开裂,不由捂了捂。
  “你的生活不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妙悔默然。
  向也依旧没泄底,“你就告诉我会不会,你不是常年抄经文么,仿写几个字应该没问题吧。”
  “呃……”
  向也搔搔下巴,“不行啊,不行我去问问老李,说不定——”
  “等等。”妙悔果然喊停,“你找他做什么,他就懂用拳头的人你指望他拿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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