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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盗春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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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开门的是一穿白色围裙的胖妇人,围裙口袋露出一段耳机线,一手还拎着一只铝制半球形锅铲,一铲下去就能把人敲晕。
  虞丽娜甜甜地喊吴妈。
  “进来进来,我这正准备要做菜呢,来得刚刚好。”吴妈一面进去,一面朝楼上扬声,“坤姐,虞小姐带人来了。”
  尾音拖长的回应,“知道了——”
  ……大概就是那晚那人吧。
  再听之下,声音竟然比曾有良的阳刚有力,但还是能分辨出女性特质。
  向也他们在大厅站着等待,不多时,一个起码一米七的女人扶着楼梯款款而下,虽着一件粉蓝长外套,墨镜红唇,气场凌厉。
  吴妈默契地在楼梯边将她扶过来。
  虞丽娜介绍道:“坤姐,条件合适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有三位,你看看哪个合适。”
  “好啊,麻烦你们跑一趟了。”陶燕坤在沙发坐下,叠起修长的腿,“我看看。”咬字在后面两个。
  这个女人在向也面前呆得越久,熟悉感越浓重。
  声音、姿态、轮廓、名字,处处与记忆差不离,唯一也是致命区别便是故人并非盲人。只怪那晚没看清她的容貌,错失良机。
  又是一番枯燥的自我介绍,不同的是向也声线些微紧张,完全不像前面两位自如或花哨。
  陶燕坤手指在膝头点了几下,在他结束时停住。
  “最后那个,你21岁?”
  向也答:“是。”
  “你哪的人?”
  向也答了身份证上的,“F省。”
  “这样啊……”声音似有些低落,不多久又恢复正常,喊了声“吴妈”。
  陶燕坤悄声与吴妈耳语,“吴妈,你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以你的阅人经验,哪个面相最老实?”
  吴妈说:“刚才的第一个。”
  陶燕坤说:“好,那我们就不要他。”
  “老实的多好啊,脾气好,海纳百川,任劳任怨。”
  “一拳头捣棉花里多没劲啊,一点反抗也没有。没准不说话我都不知道身边有这个人。”陶燕坤已离开吴妈的耳边,扬声道:“最后的那位,‘向’什么来着?”
  “……向也,向前的向,也许的也。”
  “这姓和名字都挺特别的啊。”
  转头与吴妈嘀咕,“这个怎样?”
  吴妈说:“脸不大,又白,长得比小家碧玉还秀气。”
  陶燕坤莞尔,“那就他了。”
  “……为啥啊?”
  陶燕坤说:“声音最好听。”磁性里透着点温软,但并不娘炮。
  “至于吗?”
  陶燕坤不耐烦皱眉,“我整天只能听人叨叨,找个声音好听点的怎么了?”
  吴妈一缩脖子,无话可说。
  陶燕坤一锤定音,“那就你了,向也。”
  “啊?”虞丽娜讶然,连向也和同伴也不由做出了同样口型。
  虞丽娜说:“坤姐,我们不赶时间,不着急做决定,可以多问问看适不适合相处。”心底在暗怨,免得过几天又要换人。
  吴妈也说:“是啊,我看三人都挺好的。”
  “我也很为难……”陶燕坤不以为意,“你们已经筛过一轮,也差不多了。实在不合适再说。”
  虞丽娜暗暗咬牙切齿,微笑:“好的坤姐。——向也,你就留这里听坤姐吩咐,其余同事跟我回去。”
  陶燕坤也绽放笑容,同是红唇,虞丽娜是妖冶,她却是霸气。
  “慢走,麻烦你这么多次,真不好意思。我爸爸能有这样的员工是福气啊。”
  “坤姐言重了,分内之事而已。到哪里都是为老板效力。”
  虞丽娜扭着腰肢出门,临开车前冲着观旭府的牌子鄙夷一笑。
  嗤。不就是沾了她老子的光。
  等汽车引擎远去,向也依旧立在原处等候发落,寂静的客厅里,只有陶燕坤弯腰摸索茶几上杯碟的窸窣声。
  向也定定看着。
  她先触到茶几边缘,手指再一寸一寸挪动,终于捧到杯子,不禁莞尔。里头是七分满的温牛奶,但放了有一会,表面结皮了,快到嘴边却忽然止住。
  “怎么都不说话了?走光了吗?”
  吴妈不适时地清清嗓子,“坤姐,那个……”一时忘记姓名,“那个小朋友还站着呢。”
  陶燕坤往记忆中的声源方向转过头,说:“抱歉,我眼睛不好使,你随便坐吧,别客气。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问问吴妈。”
  “哦。”
  向也就近坐到单人沙发上,扎扎实实变成瓮中之鳖,横竖不得劲。


第3章 第二章
  “喝什么饮料,有橙汁可乐之类,或者茶?”吴妈笑着问向也。
  “……水就可以了。”
  吴妈给他端出一杯水,向也欠身接过。
  “不知道虞丽娜跟你交代了没有,前段时间家里半夜进贼,虽然没丢什么东西,平日就我和吴妈两个女人在家也不安全。”陶燕坤放下茶杯说,“一楼是客厅厨房,我和吴妈爬楼不方便,住二楼,三楼空着就给你住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
  向也先喝水缓缓神。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女人同一屋檐不方便?”
  “……”
  当真瞎猫碰上死耗子。
  陶燕坤歪歪嘴角,“我说过我眼神不好使,你干什么我基本看不到,吴妈年纪大了除了唠叨点相处没什么大问题。你只要工作日在这里待命,不带闲杂人士过来,其他这里的一切设施你都可以使用。”
  “行。”在曾有良面前伶牙俐齿的向也不见了。
  向也把杯子拿回厨房,吴妈塞着耳机,一边摇摆腰肢一边滑动锅铲,嘴里哼哼有声,可惜不成调。
  吴妈发现他,“放外面就可以,一会我会收拾的。”
  向也点头,“吴妈……”
  吴妈夸张又热情地哎一声。
  向也尚在适应期,被惊得一激灵,“……要帮忙吗?”
  “哎,不用,你陪坤姐聊天,我一个人就可以。”吴妈突然想起什么,“都忘了问你爱吃什么菜了,这趟没来得及准备,明天我给备上。”
  向也看她正在烧酸菜鱼,随口道:“鱼吧。”
  吴妈说:“坤姐也喜欢吃鱼,但刺太多的不行,她吃起来麻烦,每次我都会仔细收拾一番,省得她被卡喉咙。”
  吴妈提起陶燕坤语气亲切似母女,向也一顿咋舌,更加感到自己异类。
  向也不碍她干活,悄声出到客厅,故意猫着脚步,无声无息回到原来的位子。不知不觉斜着身子,支起下巴打量起发呆的陶燕坤。
  三年之前,他还是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她已是初入社会的成年女性,岁月没有在她身上张牙舞爪,举手投足依然如当年冷酷又美丽。
  向也不知她是否记得他,他不禁摸摸自己的左脸颊,火辣辣的一巴掌仿佛刚响在耳边。
  他可是一直忘不了她的,甚至还有淡淡的埋怨。
  一分钟过去,客厅鸦雀无声。
  “怎么不说话?”
  向也如芒在背忽然坐直。
  陶燕坤说:“你不要以为我眼神不好使就是傻子,我能感觉到。”
  向也忽然探身,伸手在她眼前拂了拂,隔着墨镜依然可见那双大眼,此刻正低垂着。
  陶燕坤冷冷哼一声。
  “真能感觉到啊。”向也讪讪,“你眼睛怎么弄的?”
  陶燕坤说:“天生的。”
  向也笑出声。
  “不信?”
  “天生的眼睛不长你这样。”
  “那应该长哪样?”
  陶燕坤摘下墨镜,眼角下方果然露出那颗小小的泪痣,此时正注视他,好似与常人无异。再一细看,其实她没化眼妆,墨镜用做遮掩,但陶燕坤本身浓眉大眼,在向也这种没开窍的男人眼里分辨不出,无论哪种一样好看。
  是的,纵使他对她有所埋怨,撇开理智,她的容貌依然可以让他一眼沉迷。
  向也坐回原处,舒展双腿,“天生的没那么有神。”
  陶燕坤收下他的恭维,“你嘴巴倒挺甜。”
  “真心话。”
  她勾勾嘴角。
  领带打得不自在,向也晃着脑袋松开领带结。
  开饭了,向也帮忙端菜,椭圆形饭桌她和吴妈分坐陶燕坤两侧。
  筷子四双,吴妈那边备了两手。做的是清蒸鲈鱼,几乎没有小刺,她夹了一块鱼背肉,筷子扒拉开,检查一下放在陶燕坤碗里。她的碗也稍大,方便同时盛饭菜,也只装了七分满。碗前面、右边各一小碟,前面碟里放几块糖醋排骨,右边空着盛骨头。
  向也看着她俩默契地一人忙活一人等待。
  陶燕坤听出端倪,说:“你没开吃?”
  向也:“……等你。”
  陶燕坤说:“不用等我,在我家里没那么多规矩,吃吧,等下凉了。”
  吴妈也说:“吃吧小朋友,别客气,都是自己人。男孩子长身体要多吃饭。”
  向也:“……”
  陶燕坤凉凉地说:“21岁早停止发育了吧,长不高咯。”
  吴妈瞄了向也一眼,“向也够高了,比我高一个脑袋呢。不过长多高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坤姐,你也是。”
  陶燕坤被她整无语,点点手指,“快好了吗,饿了。”
  吴妈布了小半碗菜都饭头,推到她跟前,“坤姐,好了。左边出生菜、水豆腐,右边是清蒸鲈鱼”
  陶燕坤一手扶着碗沿,往右边夹了一筷子送嘴里,看起来像在发呆,盯着不知桌上哪一点。
  一餐饭时间向也大部分用在偷看她,吴妈在对面偶尔望他几眼,初来乍到的好奇她很理解。
  饭后陶燕坤放他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就搬过来守夜。
  *
  向也租住在一条鱼龙混杂的发廊街附近。当看到门口团着一堆黑影,以为是哪家的垃圾,险些以为走错门,直到那团黑影冒出个脑袋,可能久不开口,声音显得滞涩。
  “阿也哥哥。”
  向也走进了瞧,讶然:“你怎么在这,今天不用上课吗?”
  那里站起一个只到他半腰的姑娘,面容青涩,嘟着嘴:“上不上还不是一个鸟样。”
  “女孩子家的说话那么粗鲁。”向也掏出钥匙示意她闪开,他要开门。
  “你不过就大我九岁,怎么跟老曾一样爱教育我。”灵婵手背在身后,踢踏着步子跟向也进屋,看到向也把外套脱了,露出工作西服,惊讶地哇了一声,“阿也哥哥,你干什么去了,穿得那么正式,跟大门口卖房子那些人一样。”
  向也忍不住扑哧笑,小心把西服也除下挂好,“你来找我做什么,院长知不知道你来这?”
  灵婵瘪嘴,不屑道:“小屁孩那么多,她可没那么多功夫管我哩。”
  这副小大人的口气向也太熟悉,起先时候甚至被她忽悠过。
  灵婵最开始自称姓凌名婵,凌波微步的凌。后来偶然看到她的作业本,才知她姓党。只是她不喜欢这个泄露出身的姓氏,向也安慰她,他也曾经与她同姓。灵婵那时眨巴眼,说那你现在的爸爸姓向。向也不方便解释,糊弄过去。
  向也开始有疑惑,像她这么机灵的女孩怎么没人接收。灵婵自己解释,她的养母待她很好,只是养父一言难尽,于是养母只能把她送回来。
  向也翻出一个行李袋开始收拾东西。
  灵婵起先坐在他床上晃荡双腿,这时滑下来,凑到他身旁:“阿也哥哥,你要搬走了吗?”
  向也刚好抓到一条裤衩,赶紧用其他衣服裹起来塞袋子里。
  “没有,搬去宿舍,周末回来。”
  灵婵哀嚎,肩膀垮下来,“这么说我只能周末来找你玩了。”
  “你一个小姑娘整天往两个大男人住的地方跑,不怕人笑话吗?”
  灵婵撅嘴,“这有什么,我们班同学还跟她爸爸哥哥一家人住一起呢。”
  “我们又不是你爸爸哥哥。”
  “我觉得就是啊。”
  向也难以向她表述男女有别的要义,头疼地继续叠衣服。
  等向也收拾得差不多上洗手间空隙,灵婵飞快从书包里掏出一支小喷壶,往向也的衣柜里喷了两下,嘴里作法一样念念有声——
  “檀香,带有佛之灵性,可使闻到之人永不会抛弃你。”
  说罢闭上眼,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佛主保佑。”
  完事后堤防洗手间方向,迅速将柜门恢复原样。
  曾有良接了向也信息,赶回来与他一起吃饭,在面馆里一见到向也旁边的小姑娘,打趣道:“哟,又带这个小拖油瓶来了。”
  灵婵柳眉倒竖,“你才拖油瓶!你是酸菜坛子,圆溜溜黑乎乎的!”
  曾有良拉开向也给他叫的红罐凉茶,就吸管吸起来,“你就是小拖油瓶,老跟着阿也害他都找不到老婆了。”
  向也隔岸观火,气得灵婵面都少吃了一坨。
  灵婵在场向也和曾有良不好打暗语,等把她送回福利院,两人在马路对面望着老旧的大门。
  向也开口,“你说上头拐弯抹角把我再弄进那里做什么?”
  意识到灵婵已经彻底消失,曾有良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倒了一支出来给他。
  向也看了一眼没接,“会不会还想让我‘狸猫换太子’?”
  曾有良自己衔着,“你都被下放当保姆了还想立功。”
  “保镖。”向也更正,“总比电工好。”
  曾有良点了火贱兮兮地笑,“也没说不许你顺手牵羊。”
  向也若有所思与他对视,不一会也露出相似的笑。
  晚九点,向也提着行李袋来到陶燕坤房子前,望了一眼富丽堂皇的羊圈,大步踏进去。


第4章 第三章
  翌日清晨,向也下楼,吴妈摇摆身体在擦拭家具,耳机依然塞耳朵里。向也故意放轻声,“吴妈。”
  吴妈拔下耳塞转头,绽放笑容,“早。”
  向也自言自语,“听得到的啊……”
  “我只有四十几,又没耳背。我还是广场舞领队呢。”吴妈呵呵笑着把抹布当手帕转了一轮,摆了一个白鹤展翅造型,“看不出吧。”
  向也诚实道:“看不出。”
  吴妈继续擦桌子。
  向也没话找话,“吴妈,你天天塞耳机听的什么呢?”
  这一问不妙,吴妈又来了兴致,两只耳机递到他眼前,“你要不要听听,很好听的。”
  向也却之不恭,只好接过。原以为是什么佛教念经音乐,恰好碰上高|潮,清悦的女高音震得他眼皮跳了跳。
  “踏平了山路唱山歌,
  撒开了渔网唱渔歌,
  唱起那牧歌牛羊多呀,
  嘿——
  多过了天上的群星座座。”
  吴妈热切地问:“怎么样,很好听吧?”
  向也把耳机还给她,由衷道:“好听。”
  “你们那山歌不是听出名的吗,会不会来两段?”
  “……我五语不全。”
  吴妈塞回耳机咯咯笑,笑容丰盛倒跟曾有良是一路的,“我还以为你们那出来的人都能歌善舞的呢。”
  向也失笑,想起三年前和陶燕坤在舞台后方守开幕曲时,听到的会是这首曾红遍大江南北的民歌,与一身朋克气场的陶燕坤相悖千里。
  当时向也的震惊昭然脸上,陶燕坤问他怎么了。
  “想不到会是我们学校的起床音乐……”
  “五一劳动节的晚会,当然用劳动人喜欢的歌。你以为我只做摇滚、朋克你们觉得听起来比较酷的舞台吗,这是工作,我得养活下面一票人,不是所有项目都能由着自己任性。”
  最后似乎说了句“你还小,再过几年读完大学出来工作就懂了”,向也气嗷嗷地说自己成年了,不小了。
  那台晚会不是她主控,陶燕坤只是监督,她拿着奶茶杯冰了一下他胳膊,不客气回击:“比我小六岁,永远小。”
  在向也猜测她现在的职业时,陶燕坤宣布上午去丽枣湖钓鱼。
  她的座驾是一辆低调的暗红色凯迪拉克,向也把竿包和钓鱼椅搬进后备箱,将车倒出来。
  陶燕坤依旧戴上墨镜,穿平底短靴和修身牛仔裤,还是那件淡蓝色外套。她在大门口一甩右手,折叠盲杖利落地绷直了。
  下巴微仰,嗒嗒敲敲地面。
  她有印象门口是个台阶,但忘了深度,一脚下去,踉跄欲倒,刚才甩盲杖的帅气全然没了。
  吴妈在后面紧张,“哎坤姐——”
  陶燕坤伸掌阻止,“我没事,别过来。”
  可也仅有一瞬的滑稽,陶燕坤调整姿态后又鼻孔朝天。
  死要面子。
  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失明,失明了多久,挤兑时没有半分幸灾乐祸的窃喜,相反是淡淡的惆怅。
  以往不到十秒钟的路陶燕坤磨了三分钟,她收好盲杖,理了理衣服和墨镜,发号施令:“出发吧。”
  *
  正值阳春三月,湖边柳条抽出新叶,鸟语迎春。湖边有民宿,鱼可带走,交点加工费让老板做熟,陶燕坤就是这么打算的。
  停车坪离湖还有一段距离,向也背上竿包,腋下夹两张钓鱼椅,陶燕坤也已从副驾座摸出来。
  盲杖嗒嗒嗒。
  向也问:“要带你吗?”
  陶燕坤疑问:“嗯?”
  向也捡起盲杖另一端,扯了扯要牵她走,“这样。”
  手心倏然一辣,盲杖被抽走,接着破空有声的一鞭甩到他身上,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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