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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禁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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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熙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继续用餐。
  Vincci尴尬至极,却又觉得十分憋屈。
  红烛灯光暧昧地跳跃着,滑落的烛泪遍布蜡身,像满目苍夷的内心,滴滴泣血。
  Vincci盯着蜡烛,越文艺越悲伤……
  郎熙皱了皱眉,松了松领带,不满地扫了眼桌上“熊熊燃烧”的两根粗壮蜡烛,十分不解Vincci的喜好,大热天点着两把火,虽然餐厅冷气很足,可也让人觉得心里燥热烦闷啊!
  郎熙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到对面女人的脸上,难道……Vincci不满他强制换人的举动,所以故意点了蜡烛来报复自己?
  Vincci察觉到郎熙诡异的眼神,愣了愣问:“怎么了?”
  郎熙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拿起餐巾掖了掖嘴角,冷漠地说:“我吃饱了。”
  若是平时,郎熙虽然对人疏离,但是不会这么没风度,特别是Vincci勉强算得上他的熟人。
  Vincci的目的当然不是单纯吃饭,闻言放下刀叉,笑着提议:“我也饱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喝酒?”
  郎熙摇了摇头,招手示意结账,付完钱后漠然地说:“不了,家里有人等……之前你答应,只要请你吃顿饭,就换主角。”
  意思是已经请你吃过饭了,没义务再陪你消遣。
  Vincci的双眼黯淡下来,艰难地说:“你就这么嫌弃我吗,连一分钟都不愿和我多待?”
  郎熙皱了皱眉,颇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我都说了,家里有人等。”
  Vincci闻言更是心痛如绞,满面哀戚:“她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你喜欢她哪一点,我可以学得更好!”
  郎熙这下明白了,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淡淡地说:“抱歉,我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说完,郎熙再也不愿多留,站起来快步离去。
  Vincci再也忍不住,她多年的情感居然换来如此结果,一腔爱意被彻底忽视,只觉得满心哀伤,再也顾不上他人的眼光,伏在桌上痛哭流涕。
  郎熙一路车开得飞快,到家的时候其实并不晚,饶是如此,韩左左还是心有不快。
  吃晚餐又不是吃蜡烛,用不用那么艰难啊,还吃到这个时候!
  郎熙进屋换了衣服,就大步走到左左的身边坐下,长臂一展将她揽在怀里。
  “夜宵呢?”
  韩左左冷笑,一巴掌拍开他凑近的脑袋。
  “你晚餐没吃饱?”
  郎熙察觉到她心情不好,只以为她考试不顺利,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说:“西餐,吃了个半饱。”
  韩左左冷嘲热讽地说:“哟,我看不是因为西餐吧,八成是对面的女人秀色可餐,四叔你看着就能饱了!”
  郎熙默默地盯着她,许久才慢吞吞地问:“吃醋了?”
  韩左左顿时炸毛:“谁吃醋了?少在那儿自作多情!”
  郎熙盯着她不语。
  韩左左拉开和他的距离,摆出审问的姿态,冷冷地问:“你和Vincci是什么关系?”
  郎熙眼中笑意一闪,淡淡地回答:“上下属关系。”
  韩左左才不信呢,办公室可是最容易滋生奸。情的地方,继续逼问:“Vincci是出了名的固执难讲话,为什么会那么痛苦地答应临时换主角?”
  “不痛快,她敲了我一顿晚饭!”
  韩左左勃然大怒:“居然还是你主动请她的?”
  郎熙挑了挑眉:“是我请她,但不是我主动的。”
  韩左左闻言更怒:“她让你请你就请?怎么不见你那么听我的话?你不是恢弘幕后大手吗,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导演都能拿捏你?说!你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郎熙忍不住愉悦地笑起来,不再是淡淡的笑容,而是透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低低地笑出声来。
  笑声虽然低沉,却意外地很好听。
  韩左左还是第一次见郎熙如此开心,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眉目间神采飞扬,面目轮廓也柔和了下来。
  果然,不常笑的人一旦笑起来,都会很好看。
  尤其是四叔,百炼钢成绕指柔,硬朗冷酷的铁汉如今柔情万千,真是要人命!
  韩左左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虚张声势地挥了挥拳头,凶巴巴地骂:“笑什么笑!说啊,你跟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还跑去和她烛光晚餐?”
  韩左左忍不住就觉得有点酸,凭什么啊,她都还没吃过烛光晚餐呢!
  果然居心叵测,大热天点蜡烛,明摆着想让四叔越吃越热,然后欲。火焚身了就能顺理成章地这样那样……
  韩左左很不纯洁地怀疑,那蜡烛里该不会掺了什么淫。邪的东西了吧?
  郎熙止了笑,眼中流露着脉脉温情,不顾她的别扭抗拒,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郎熙心里满满的喜悦,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越抱越紧,欢喜地揉来搓去,像严重的绒毛控抱着毛绒绒的小动物,抑制不住满心的喜悦,左蹭蹭右亲亲……
  韩左左埋在他的怀里,差点被憋死,扑腾着四肢好不容易拔出脑袋,大口喘息着,怒气腾腾地吼:“你想勒死我啊!”
  郎熙笑着放松了力道,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继续紧紧抱着她,在她脖子那里蹭来蹭去。
  “她今天对我表白。”
  韩左左一愣,随即满面怒容地问:“还说没关系,没关系她怎么会对你表白?然后呢……你有没有狠狠地拒绝?”
  郎熙想了想说:“她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对她说,我眼里只看得到你。”
  韩左左心里一甜,高兴地抬起头响亮地亲了他一口:“这还差不多!”
  郎熙的眼神倏然一沉,紧了紧手臂说:“Vincci是恢弘的老员工了,很有话语权,我必须要尊重她。我之前没在意过她,所以一直不知道她的心思……”
  韩左左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大方地说:“之前既然没在意过,之后也不用在意!你现在知道了她的心思,以后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不过她答应换人的条件真的就只是一顿烛光晚餐吗?”
  郎熙点点头,低声说:“秀色可餐,你说的,她晚上都没吃几口……”
  韩左左又不高兴了:“就你还秀色?不对啊,你居然还有心思关系人家吃了几口?!”
  郎熙不答,声音低哑诱惑地说:“为了你,我可是出卖了自己的色相!”
  韩左左警觉地瞪着他:“所以呢?”
  “所以……”郎熙慢悠悠地说,“你要用自己的色相,来补偿我的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小剧场:
  韩左左:“明天就是五一了,商场肯定有很多打折活动,我们去购物吧?”
  郎熙皱了皱眉,心里百般不情愿,却还是点头道:“你说了算!”
  于是第二天,韩左左全副武装,兴致冲冲地牵着郎熙去了商场……
  商场贴满了写着打折信息的广告,人山人海,收银台队伍排了老长,音响震天,说话都要用吼的……
  韩左左满头大汗,一回头才发现郎熙不见了。
  这么多人可要怎么找?
  韩左左急得要死,为了方便她血拼,钱包手机什么的都交给郎熙保管着呢!好不容易抢到折扣超低的商品,都开了票了,这会儿居然就找不到人结账了!
  挤来挤去挤了大半天,突然所有的音乐都停了下来。
  广播嗞啦响了两声,开始一遍遍播放:“韩左左小朋友,你的监护人为了给你买最爱的薄荷,不慎与你走散,正在服务台等你,请听到广播后立刻前来认领……”
  小朋友,薄荷,监护人,认领……
  韩左左攥着几张发票,顿时风中凌乱!
  



☆、39晋江独家发表

  
  郎熙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韩左左立马惊跳而起;却被郎熙一把按住,重重地撞回他的胸前。
  郎熙一侧身,将韩左左压在沙发上,按着她吻了上去。
  韩左左陷在沙发里,挥舞着手脚,连忙扭开头;急急地高声道:“凭什么我补偿……放开我,你不就被多看去几眼吗;我也给你看行了吧!”
  郎熙一手按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双眼笑意吟吟,鼻尖对着鼻尖,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郎熙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上她的嘴。
  韩左左的拒绝全部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不知道是因为郎熙的技术越来越好,还是因为两人做多了越来越契合,韩左左很快被撩拨得全身发热,迅速沉沦在郎熙强势霸道的唇舌纠缠中。
  等到韩左左蓦地感到身上一凉,接着再一热,才发现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赤。裸的肌肤紧紧相帖,便如离了水的鱼重新游入熟悉的河流,连呼吸都带着久违的欢喜。
  可明明,距离上一次这般亲密的纠缠,也不过才仅仅十几个小时而已。
  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郎熙发现她的走神,重重咬了一口以示警告,含着咬伤的唇瓣细细舔。舐,然后微微不满地说:“不专心!”
  韩左左被疼痛拉回心神,愤恨地反咬回去,低声怒道:“回房间!”
  郎熙的双眼深幽,流转着让左左心惊的熟悉光芒,意味深长地缓缓道:“你确定……要回房间?”
  韩左左直觉回房间不会有什么好事,却不甘愿就这么被他压在沙发上,客厅这么正经严肃的地方,灯火通明,即便巨大的落地窗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屋里的情况,还是让她多了种大庭广众之下行不雅之事的羞耻……而且关键是沙发真心不够宽敞啊,腿都要折了!再说她昨晚刚被反反复复地折腾过,这会儿腰还酸着呢!
  韩左左踟蹰着问:“回房间会怎么样?”
  郎熙淡淡地说:“不怎么样,不过我忍不住了……”
  说着,腰部一挺,韩左左猝不及防的被攻陷,情不自禁地张开口,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郎熙依然面色淡淡,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全身肌肉紧绷,倒真瞧不出来他已经忍到了极点,那悠然自得的淡定从容,看在韩左左眼里,分明是不怀好意的逗弄。
  韩左左咬牙切齿地说:“你……嗯,就不能,回到房间再……啊——”
  郎熙的额头早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掐着她的腿狠狠弯折,别有深意地继续道:“回房间也可以,能放开手脚折腾我自然乐意!不过……我就这么抱着你进屋,怕你受不住!”
  韩左左完全溃不成军,努力听着耳边低沉的絮语,费了好长时间才勉强明白郎熙的深意!
  韩左左不由想起昨晚,被郎熙就那么抱在怀里,边走边折腾她……从卧室到餐桌,短短一段路就让她生不如死!
  韩左左暗骂郎熙的禽兽,呜呜咽咽地小声说着好话讨饶。
  郎熙性情冷漠,小时候被束缚太多,压抑过头,解脱后便一直随性而为,向来不在意他人的感受,做事全凭自己的本心。
  他努力变得强大,也不过是为了立于一个足够他为所欲为的高度。
  然后,慢慢习惯了一切皆在掌控的感觉,那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从容,让他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置世俗于不顾。
  可是遇到韩左左之后,他发现,原来有些东西,有些人,是他无法轻易掌握的。
  这种不受控制的冲动让他感到新奇,一步步接近,像个充满了冒险精神的好奇少年,探究着自己从未了解过的领域。
  郎熙顺从自己的心,允许自己为了这个意外脱离既定的轨道,放任自己逐渐沉沦。
  却不想……这一时的放纵,成为了自由永久的枷锁,让他再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潇洒生活。
  然后,越是深陷,越是无法抽身而出,继而就越是惶恐于这份无法掌控的意外。
  直到如今,郎熙即便想回到以往的游刃有余,也做不到如初淡漠。
  韩左左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可控制。
  郎熙的动作倏忽变得凶狠起来,将她的身子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一手摩挲着细白脖子上的项链,造型独特的皮革制品,一圈圈绕在颈上,透着牢牢禁锢的感觉。
  郎熙眼神沉沉,重重压下,狠狠啃。噬着红。肿娇嫩的唇。
  黏腻的汗水遍布全身,韩左左心魂俱散的那一刻,陡然想起了之前的猜测……
  擦!这么急不可耐、凶残狠戾……晚餐上的蜡烛,果然被搀了料吧!
  韩左左被重重压在身下,半天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起来……”
  郎熙不理会,搂着她一点点亲吻。
  韩左左倏忽炸毛,一爪子狠狠挠向他,不由悲从中来,拖长了哭音说:“起来了……混蛋!腿抽筋疼死了嗷嗷嗷——”
  沙发那么窄,郎熙发起情来一向不管不顾,这么肆无忌惮地短兵相接,刺激归刺激,可饶是强悍如韩左左,也有些扛不住了。
  郎熙没心情理会脖子上火辣辣的抓痕,连忙抽身离开,握着她的脚腕小心掳直了,在一阵“嘶嘶”的抽气中,心疼地轻柔按摩着。
  疼痛缓解了一些,韩左左就琢磨出不对劲了。
  赤条条地瘫在沙发上,全身遍布暧昧痕迹,一条腿还被人架起来……
  韩左左瞬间红了脸,忍痛抽回腿,曲起来聊胜于无地遮拦点,羞愤地骂:“亏你还讽刺我是吸人阳气的妖精呢!我看你才是内修双肾,外练一茎,专靠采阴补阳提升功力的歪魔邪道……”
  韩左左越说越气,抽筋疼得她半个身子都不敢动,一怒之下更是口不择言,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四叔你是不是天天偷着吃阳。具进补啊!你晚餐吃的不是西餐是伟。哥吧!那么热的天也不怕便秘、肛裂、流鼻血……”
  郎熙眉头一抽,双目沉沉地盯着她。
  韩左左猛然回神,心虚地缩了缩,声音越来越小,弱弱地补救道:“当、当然……我的意思是四叔你那么龙精虎猛的,真的不用再补了!”
  郎熙沉默地盯着她,直到韩左左胆悚肝颤了,才淡淡地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
  韩左左茫然地张大嘴:“啊?”
  居、居然明白了?
  不过四叔这到底是明白了什么……
  郎熙好心地为她解惑:“我真的懂,你想说……我们双修房中之术可以精神充沛,身强力猛!”
  韩左左:“……”
  郎熙站起来,弯腰伸手,将韩左左轻松地打横抱了起来。
  韩左左立马惊恐地瞪着他:“你又要干嘛?”
  郎熙边往屋里走边安抚她:“放心,我抱你去洗澡……今晚就不修炼了!”
  修你妹!
  早晚爆体而亡!
  韩左左生怕一个不小心刺激到郎熙,让他魔性大发折腾个没完,即便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咆哮着奔腾而过,也不敢表露出来,乖乖地任由郎熙给她清洗干净,然后被抱到床上,立马滚了滚,滚进被单里将自己牢牢裹住。
  郎熙看得好笑,擦干头发上的水,一抖被单,将她捞进了怀里。
  难得没有被纵。欲到昏昏而睡……
  韩左左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趴在郎熙的胸前,突然想起来,戳了戳他问:“对了,骆二爷居然调查我们,还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郎熙脸色不悦地说:“睡前提他干什么,回头恶心到失眠。”
  韩左左惊讶地抬起头,探究地望着他:“不对呀,四叔你和骆二爷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
  不能怪韩左左太敏感,实在是郎熙平时对谁都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像这样情绪外露,明明白白表示着嫌恶的,还真是第一回呢!
  郎熙面色一黑,双目隐隐透着不忍回顾的厌恶,轻描淡写地说:“有来往。”
  废话,韩左左不满地狠狠戳他,她当然知道两人必定有来往,荣耀和恢弘,几乎不相上下,一起霸占着传媒界,能没半点来往才奇怪了呢!
  郎熙叹了口气:“那时候事业刚步上正规……跟着我打拼多年的邱霖过生日,他第一次问我要奖励,我自然要给。”
  郎熙眼神不善地继续回忆:“他喜欢收集奢饰品做珍藏,让我送vertu的手机。当时我觉得最后那只绝版很好,想买下来送给他,骆响言偏要不依不挠地抢去哄女人。我和他竞价,公平竞争输了也没什么……”
  韩左左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就因为你输了他一只手机,所以记恨到现在?”
  郎熙摇了摇头:“我没输,反正还有其他款型,何必浪费那么多钱?所以竞价到最后我就放弃了!”
  郎熙不快地皱起眉:“然后姓骆的突然犯病,翻脸大怒,拿过手机就把上面镶的宝石全部敲了下来,说他就是觉得那些宝石勉强入眼,抠下来当玻璃珠玩。”
  韩左左恍然大悟,她已经能想到骆二爷是如何咬牙切齿地一边抠着宝石,一边趾高气扬地挑衅……
  可惜……他挑衅的对象是四叔,这种方式对别人来说很直白,可对四叔来说,却是太过迂回!
  果然,郎熙眼中的不屑十分明显:“我当时好心地问他,是不是出门忘记吃药了,他没理我,我不跟‘那种人’见识,特意找出心理专家的名片给他,介绍他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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