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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媳妇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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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艳艳:“嗯,一边喝鱼汤一边吃。”

  朱艳艳比朱盼盼小一岁,读四年级。
  她非常懂事,从来不让家里人操心。

  两姐妹手拉手来到村后面的小河边,走到她们家的树林里。
  爸爸正站在树林边,拿着铁锹放水。

  妈妈一手抱着弟弟,一手领着小妹妹,正站在树林的高处。
  她们旁边,是爸爸自制的渔网和水桶。

  朱盼盼家树林旁边的这条小河,只要有水,一定会有鱼。
  因为小河的上游是村里的二号大坝,小河的下游是村里的一号大坝。

  一旦发水,小河上游和下游都有鱼游过来。
  从小到大,朱盼盼家里从来没买过鱼。

  每年发大水,他家都能在这条小河里抓到很多鱼,然后养在家里的水池中,馋了就宰来吃。

  此刻,小河里有不少人正拿着铁锹拍鱼,把鱼拍得晕头转向,然后一把抓上来。
  不过这种办法只能拍到大鱼,小鱼很容易逃走。

  小河边上,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尽管小河很浅,只能没到大人的膝盖,但因为大家都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看,没办法下来捉鱼。

  朱盼盼和大妹妹把爸爸自制的渔网拦在小河里,将小河拦断。
  渔网下面有一条很重的铁链,能够沉在河底,压进泥沙中。
  这么一来,无论什么鱼都跑不了。

  两姐妹一人拉着渔网的一头,爸爸站在渔网后面,弯下腰摸鱼。
  顺水而下的鱼碰触到渔网,爸爸就能感觉到,伸手一摸抓上来,丢进水桶中。

  鱼很多,一会儿一条。
  有鲤鱼,鲫鱼,小草鱼,鲢鱼,还有不少小虾。

  朱盼盼看爸爸抓不过来,将渔网的一头绑在自家杨树上,也下到水里去摸鱼。
  水对于她来说有点深,都没到她的大腿了。

  杨瑞霖赶来的时候,正看到朱盼盼在水里摸鱼。
  他打趣道:“朱盼盼,你这么矮,一弯腰没到水里去了,小心别呛水。”

  朱盼盼脸上一点水没沾到,得意道:“我从小就在这河里打滚,再大的水也呛不到我,不用你担心,要不要下来一起捉鱼?”

  杨瑞霖摆摆手,只站在河岸上看,说道:“去年,我经常在这附近看到你,你不是在捉鱼就是在捞虾,还有一次,你一边在河边洗衣服一边钓鱼,钓到又不要,扔回了河里。”

  朱盼盼解释道:“不是不要,我那次钓的肯定是白鲢鱼,那种鱼小刺儿太多,我们家的狗都不吃。”

  杨瑞霖笑道:“你真像个假小子,整天捞鱼摸虾,如果这些鱼有思想,一定当你是女魔头,全都怕了你。”

  朱盼盼正好捞到一条鲤鱼,一下子砸向杨瑞霖,让他闭嘴。

  杨瑞霖手忙脚乱地接住鱼,双手捧着它,乐道:“我这是不劳而获啊,既然你不要了,我可要拎回家炖鱼汤了。”

  朱盼盼弯下腰又捞了一条鱼,笑道:“不嫌那条小,你就带回家啊。”

  杨瑞霖拍了拍弄在衣服上的鱼鳞,笑道:“想给我鱼你明说,干嘛用扔的,一点都不温柔。”

  朱盼盼干脆用水泼他,“你想得美,谁说我想给你鱼了,少废话,快下来帮忙。”

  杨瑞霖下来后,将那条鲤鱼放在水桶中,穿着鞋下了水。
  朱盼盼笑道:“你傻啊,把鞋都弄湿了,光着脚才能感受到鱼。”

  杨瑞霖毫不在意道:“我怕底下有石子咯脚,反正这鞋不怕水,说不定还能踩着鱼呢。”
  朱盼盼大笑,说道:“好啊,我看你怎么踩鱼。”

  一开始,杨瑞霖根本不知道怎么抓鱼,每次摸到鱼,不等从水里捞出来,就被它逃跑了,反而溅得一身水。
  朱盼盼看杨瑞霖不会捉鱼,跟他讲解捉鱼的技巧。

  杨瑞霖:“喂喂,我抓到了。”
  朱盼盼:“笨蛋,你抓到我的手了。”
  杨瑞霖:“是吗?你的手怎么比鱼还滑溜?”
  朱盼盼:“还不快松开,你的手比泥鳅还滑溜呢。”

  杨瑞霖:“这次真的抓到了,还动呢。”
  朱盼盼:“抓到就捞上来,鱼在水里很容易跑的。”

  等杨瑞霖拿上来一看,发现根本不是鱼,而是从上游飘来的一块烂藕。
  这块烂藕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了,浑身长满水藻,非常滑溜。

  “哈哈哈,杨瑞霖,你不是说这块藕刚才动了吗?你现在让它动一个给我看看。”
  杨瑞霖嘿嘿一笑,竟然拉起朱盼盼的后衣领,要将这块藕塞到她衣服里去。

  朱盼盼:“喂,你敢放进去,我会跟你拼命的。”
  杨瑞霖:“那你不要再嘲笑我,要不然我真的放进去。”

  朱盼盼:“好,我不笑,哈哈,不过,确实挺好笑的。”
  杨瑞霖:“你还笑。”

  天黑之前,他们捉了满满一水桶鱼。
  收获颇丰。

  朱爸爸找来一个塑料袋,给杨瑞霖捞了几条大鲤鱼,让他带回家跟他奶奶和他大爷一起吃。

  杨瑞霖的爸妈和哥哥姐姐都在北京打工,家里只有他奶奶和一个光棍大爷。

  晚上回到家,朱盼盼四姐弟一直围着锅边转,妈妈煎好一条鱼,她们吃掉一条。
  妈妈煎鱼的速度根本比不上他们吃鱼的速度。
  盘子里始终都是空的。

  爸爸在一边炖鱼汤,看得连连摇头,忍住心酸,调侃道:“看看我家这四个小馋猫,真是馋坏了。今天晚上鱼管够,不过吃的时候一定要慢一点,小心鱼刺。”

  朱盼盼吃的最少,弄好的鱼肉先塞给弟弟吃,等他吃够了再塞给爸爸一些,塞给妈妈一些。
  两个妹妹剥掉鱼刺后,先塞给朱盼盼吃,然后自己才吃。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鱼喝鱼汤。
  虽然不富裕,但是很幸福。

第5章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

周六早上,天还没亮,朱盼盼就被妈妈叫醒了。
  爸爸妈妈要去地里刨花生,让朱盼盼照顾好弟弟妹妹,等中午给他们做了饭送到地里去。

  朱盼盼迷迷糊糊爬起来,看弟弟妹妹还在睡,她到院子里摘花生。
  这些花生是昨天刨回来的,要尽快摘完,以免天气太热,捂坏了。

  弟弟妹妹醒来后,朱盼盼给他们做好早饭,照顾他们吃完。
  她把弟弟放在一个框子里,让他自己玩,然后带着大妹妹和小妹妹一起摘花生。

  大妹妹手脚很快,在一根粗长的木棍上“啪啦啪啦”摔着花生,没几下花生秧上的花生统统摔了下来。
  小妹妹今年才五岁,人小力气小,摔不动,只能一颗颗摘。

  中午,朱盼盼做好午饭,让大妹妹照看小妹妹和弟弟吃,她赶紧用包袱装好送到地里去。
  她还提了满满一水壶热水。
  现在天气还很热,爸妈带到地里的水肯定喝完了。

  来到地里,爸妈还在刨花生。
  朱盼盼爬到梧桐树上,摘下几片大叶子,铺在平整些的地面上,把菜和馒头拿出来,给爸妈各倒了一大缸子水。

  爸妈累坏了,也饿坏了。
  坐下来大口吃饭。
  朱盼盼在家没来得及吃,坐在一边啃馒头。

  下午她没有回家,偶尔替爸妈刨一会儿花生。
  铁镢头太重,她一会儿就累得举不动。

  今天刨的花生没时间运回家,只能留在地里。
  爸爸怕邻村的人来偷,晚上决定在地里搭个小帐篷睡觉。

  朱盼盼给爸爸送来晚饭后,没有立刻回家,要跟爸爸做会儿伴儿。
  等晚点再回家。

  她家地旁边是一条很深很长的峡谷,名叫“狼山岗子”。
  峡谷向西一直延伸到西山上,向东一直延伸到一号大坝。

  “狼山岗子”以前据说是狼群的必经之路,每年,狼群都会从北面的五彩山,经过这条峡谷,迁到西山上去。
  听爸爸说,他以前还在这里见到过狼。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狼被人类消灭地再难寻到踪迹。
  这“狼山岗子”也就不是危险之地了。

  不过,前些年,“狼山岗子”是村里的乱葬岗。
  村里人家的婴儿夭折,都会埋到这里。

  朱盼盼的一个妹妹死后就埋在这里。
  这谷下,不知埋了多少夭折的孩子。

  “狼山岗子”里还有很多坟头。
  这些坟无人打理,通常都是些绝户或者外乡人。
  时间长了,有的坟头掩埋在野草中,有的已经差不多平了。

  小时候,朱盼盼不知道有些高土堆儿是坟头儿,还踩着摘酸枣。
  知道后,她再没踩过这些坟头儿。

  这几年,狼山岗子被朱盼盼的爸爸开发了起来,很多平整的地方开发成了田地,种些亚麻,高粱之类的作物。
  不平整的地方,爸爸和妈妈种了很多树。

  狼山岗子下一片漆黑,偶尔会传来一些动静,估计是黄鼠狼或者兔子。
  朱盼盼对这里太过熟悉,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坐在地头上,朱盼盼一眼就能看到杨瑞霖的家。
  他家在村子最后面,距离朱盼盼家的地不远。

  杨瑞霖家是村里唯一的二层小楼房。
  整栋小楼的外墙用淡绿色的瓷砖铺成,白天总能反射太阳光,流光溢彩。

  他家的电灯是莹白光亮的白炽灯,格外惹眼。
  不像其他人家,用的是便宜灯泡,发出淡黄色的昏暗光亮。

  杨瑞霖在二楼楼顶上露了个头,又消失不见。
  很快,他提着一个篮子走过来了。
  篮子里是热水和热馒头,还有一盘牛肉和一碟咸菜。

  看到朱盼盼的爸爸,杨瑞霖乖巧地叫道:“朱大叔好。”
  朱爸爸看他过来,拿了几棵花生递给他,让他尝尝这个品种的花生味道怎么样。

  杨瑞霖在学校不怎么说话,也就跟朱盼盼能说一些。
  没想到,他跟朱爸爸挺聊得来,说起北京的事,还提到他爸妈卖菜的事。

  以前,朱爸爸去过北京两次,也说起他到北京卖姜的事。
  “那时候,国家还不让私人做生意,我也不敢带太多姜,就带了五十几块,大概有三十斤吧。坐火车的时候,把所有的姜都塞在衣服里,用大衣挡着,没被查出来。一到北京,刚下火车站,还没等摆好摊,就被一个单位的领导全包了。北京是好地方啊,对咱们农村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朱盼盼很喜欢听爸爸说起他以前走南闯北的事迹。
  那时,爸爸还年轻,天南地北到处闯荡,当过包工头儿,当过列车员。。。。。。

  后来,家里孩子太多,妈妈一个人照顾不过来,爸爸只能选择留下,被四个孩子牢牢绑在了家里,当了一名乡村医生。
  要不然,以爸爸的本事和魄力,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或许,现在的人不能理解当时的父母为什么要生这么多孩子。
  大家反而会指责农村人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当时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每家都生三四个孩子。
  要不是后来的计划生育,可能孩子更多。

  朱盼盼家被罚了很多钱。
  村干部们还把她家的电视机和猪弄走抵罚款。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现在她家虽然不富裕,但是至少衣食无忧。
  生活还不成问题。

  或许,朱爸爸和朱妈妈最喜欢的就是,闲暇时间,儿女们围绕在身边的感觉吧。
  一个个叽叽喳喳,笑啊,闹啊,带给他们无尽的乐趣。

  杨瑞霖家没有地,他对刨花生很感兴趣,跟着朱爸爸学习,刨了好一会儿。

  天完全黑下来了。
  爸爸让朱盼盼回家。
  朱盼盼的家在村子中间,十几分钟就能到家。

  杨瑞霖自告奋勇,说要送送她。
  朱盼盼嫌路上一个人走太无聊,点头同意。

  路上,杨瑞霖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一会儿低头看看口袋,一会儿抬头看看朱盼盼的发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农村的夜晚总是很黑,没有路灯。
  结果,杨瑞霖自己不敢回家了。

  看到杨瑞霖磨蹭着不敢往回走,朱盼盼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你胆子怎么会这么小?你是男生好不好?”

  杨瑞霖说他小时候被黑暗吓怕了。
  原来,他爸妈每天半夜就要到北京城外进货,赶在天亮前返回城区占铺位。
  他每次醒来身边都空无一人。

  一年冬天,他做了个噩梦,吓得醒来后不敢留在家里,一个人跑了出去。
  结果,他迷路了,三更半夜在小胡同里乱跑,哭累了跑累了,躲在垃圾堆后面睡着了。

  他爸妈找了整整一天一夜,还发动了邻居和同乡,才找到他。
  他生病发烧,住了好几天院。病好之后,变得特别怕黑。

  朱盼盼送杨瑞霖回家。
  杨瑞霖非要拉着朱盼盼的手,紧挨着她,好像真的很怕。

  朱盼盼捏了捏杨瑞霖的手,说道:“你的手摸起来好大好暖和,平日里我怎么没觉得?”

  杨瑞霖反过来捏了捏朱盼盼的手,笑道:“你的手摸起来又小又凉,平日里你打我的时候没觉得这么小,这么凉。啪一下打在我身上,我还觉得火辣辣的,以为你的手很热呢。”

  两人这么手拉着手在黑暗的街道上行走。
  你捏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似乎找到了一种好玩的游戏。

  朱盼盼给杨瑞霖取了个外号,叫“杨小羊儿”。
  “杨小羊儿,不要怕,小师傅保护你,哈哈,杨小羊儿,多可爱的名字。”

  杨瑞霖黑线,提醒朱盼盼不要把他怕黑这件事告诉别人。
  “谁还没有个缺点,虽然我身为男生怕黑不像话,但是情有可原。只要你不告诉别人,我给你买西瓜泡泡糖吃。”

  路过村里的小卖部,杨瑞霖给朱盼盼买了一袋西瓜泡泡糖。
  朱盼盼吹得很大,啪一下吹破了,糊在脸上。

  看着朱盼盼满脸泡泡糖的情景,杨瑞霖大笑,说她现在特别像白胡子的圣诞老人。
  朱盼盼问圣诞老人是谁?

  杨瑞霖说他是一个带着红帽子,穿着红衣服,一脸白胡子的老头儿,会在圣诞节那天,给小朋友送礼物。
  朱盼盼又问圣诞节是哪一天。
  杨瑞霖这才意识到,在农村,是不过外国人的节日的。

  走到杨瑞霖家门口,朱盼盼转身要走,被杨瑞霖叫住了。
  “小媳妇儿,你就这么走了?”

  黑暗中,朱盼盼侧头看了看杨瑞霖的身影,反问道:
  “当然了,都这么晚了,我不回家难道睡在你家吗?”

  杨瑞霖将朱盼盼拉到角落中,跟她面对面,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靠近朱盼盼耳边,小声说道:“闭上眼睛。”

  “为什么?”朱盼盼反问道。
  “你闭上就是了。”杨瑞霖坚持道。

  朱盼盼只能依言闭上眼睛,不过微微露出一条小缝,想知道杨瑞霖到底要干什么。

  杨瑞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在朱盼盼头发上鼓捣起来。
  他比朱盼盼高整整一头,这个动作倒也不费力。

  鼓捣完后,杨瑞霖后退两步,转身跑进了家门。
  看着杨瑞霖的身影消失不见,朱盼盼这才伸手摸了摸头发。

  原来,杨瑞霖刚才帮她戴上了一个发卡。
  不过,发卡戴得歪歪扭扭,只夹住了一点头发,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

  朱盼盼忍不住嘀咕:这家伙,直接送给她就行了,还非要帮她戴上。
  女生用的东西,他一个男生根本不会戴好吧。

  最近,班里的女生突然流行起留薄刘海了。
  她们用发卡将大部分刘海夹住,只留下薄薄的一层,在微风中轻柔的摇摆,为女生们增添了一种柔和的气质。

  朱盼盼没有闲钱买这些小饰品。
  她图省事,将刘海留得很长,直接别在耳朵后面。

  杨瑞霖肯定是看她没有发卡,才特意送给她的。
  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生怎么会去买这种女生用的东西。

  朱盼盼不停地吐槽,借以压制心底深处莫可名状的心情。
  她转身正要走,身后传来一阵光亮。
  原来是杨瑞霖拿着手电筒又出来了。

  “你不是回家了吗?出来做什么?”朱盼盼心里咯噔一跳,极力表现镇定,疑惑道。
  “当然是送你回家,我现在拿着手电筒,不会再害怕了。”杨瑞霖晃了晃手电筒,发出的光亮也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还你——”朱盼盼将那个发卡递给他。
  “什么啊?”杨瑞霖装傻充愣,用手电筒照了照,反驳道:“还谁啊,这不是我的东西。”

  在灯光下,朱盼盼才发现,这个发卡上有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深棕色和米白色相间,简洁大气,比那些红红绿绿的颜色好看多了。

  朱盼盼:“怎么不是你的?是你刚刚给我戴上的。”
  杨瑞霖:“我没有,刚才只是帮你摘掉头上的杂草。”

  朱盼盼坚持要还,杨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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