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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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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宋夜弦的目光从宋夜尧的身上换到任苒的身上,又在大厅里绕了一圈,最后无奈的落到了秦暄的身上,就在母子俩面面相觑的时候,又听见任苒的声音响了起来,“宋夜尧,你真让我长了见识!”

    宋夜弦默默的握拳,长见识的不是你,是我好嘛!

    “宋总,你没事吧?”红衣女人要检查宋夜尧的伤势,却被宋夜尧一把推开,“你先回去,我明天再去找你。”

    那女人见到宋夜尧的脸上有几分推诿的情绪,不由的有些不悦,但又碍于任苒杀人一般的目光,只好跺着高跟鞋离开了。

    见到那女人总算走出视线,任苒脸上的乌云这才散去了几分,但回头看着宋夜尧一脸阴翳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宋夜尧似乎也感觉到这样尴尬的氛围,抬头却看到唐朝歌已经推门进来了,眉宇间闪过一丝浓重的忧虑,“夜弦,你跟我来一下。”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宋夜弦本不想理他,但是看着任苒衣服恨不得将她和宋夜尧赶走的模样,只好悻悻的跟着宋夜尧往大厅的一个角落走去。

    对上宋夜尧陡然清亮的眼神,宋夜弦心底一亮,“哥,你没醉?”

    宋夜尧点点头,算是给了她答案。宋夜弦大学毕业后,常常酗酒,宋夜尧有时候从公司赶回来时,也会陪她一起喝,但是每一次宋夜弦醒来时,都是在自己的房间。

    “夜弦,有人已经盯上了我们。”宋夜尧怕宋夜弦不信,又接着道,“宋氏有百分之十一的散股,已经被人收购了!”

    “怎么会这样?”夜弦音量陡然一个提高,又在宋夜尧的眼神警示下把心底的震惊给压了回去,“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突然被人收购走这么多的散股,难道真的是她的离婚事件闹出来的?

    夜弦有些不安的看向宋夜尧。

    “具体的原因我在派人查,”宋夜尧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这件事,对任何人都不要提及,包括任苒。夜弦,既然秦暄不是秦涤非的儿子,如果你离婚了,就带着秦暄离开这里吧。”

    “哥,你不怪我吗?”夜弦听见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着。

    宋夜尧摇了摇头,“夜弦,就算宋氏没了,你还是我唯一的妹妹,秦暄是我唯一的外甥,如果连你们都保护不好,要这些有什么用。夜弦,我是你的亲生哥哥,你不该——将秦暄的事情,再瞒我了!”

 第七十八章 一个真的活着的宋夜弦

       宋夜尧说着最后,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忍,面前这个眉宇间散不去忧郁的女人,散发着淡淡的成熟气息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妹妹,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妹妹,可这个最应该无忧无虑的妹妹,却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对不起,哥,这件事,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出口。”夜弦闷闷的低下头来,向宋夜尧解释起来,“秦暄,他是我收养的,哥,这其中的曲折我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要再让任何人知道了,好吗?”

    宋夜尧的目光顿时紧了几分,但看宋夜弦满脸祈求的模样,只好将心底的疑问压了回去,“这件事,秦涤非知道吗?”

    夜弦点了点头,“哥,你要答应我。”

    “好,”宋夜尧沉默了半分钟,“夜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记住,爸给你留的东西,千万不要随便放弃。”

    宋夜弦的目光一滞,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

    宋夜尧和宋夜弦走回来的时候,秦暄已经饿的快没气了。宋夜尧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唐朝歌,随即笑道,“你们先吃,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哥,你路上小心,你喝多了,记得晚上回去让华姨给你做点醒酒汤。”夜弦有些不放心宋夜尧。

    “嗯,秦暄,记得照顾好你妈妈。”宋夜尧说着,将胳膊上搭着的西装理了理,转身朝大门处走去。

    秦暄朝宋夜尧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还未来得及回答,耳朵就已经被宋夜弦拎了起来,“都说外甥打灯笼——照旧,秦暄,你是不是要连自己的舅舅都不认了!”

    秦暄疼的“嗷嗷”直叫,但无奈宋夜弦却一直死掐着这点不放,他又不敢乱闹,只好由着她,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而且他明明是最需要照顾的人,为什么人人都要他照顾宋夜弦啊媲!

    夜弦拎着秦暄的耳朵走在前面,任苒和朝歌并排走在两人身后,“还在想宋夜尧的事情?”

    任苒顿了顿,“我想,他们宋家的人,这间歇性失忆的毛病是传染的!”

    “其实,宋夜尧对你不错。”朝歌看着任苒渐渐明朗的模样,大踏步跟上了前面的宋夜弦和秦暄。

    任苒看着走在前面还在闹的秦暄和宋夜弦,心底闪过一丝安慰。

    吃完饭,自然就提到了住的问题。宋夜弦和秦涤非说要住任苒那里,只是一个说辞,经过傍晚的事情,她更不愿去那里,至于朝歌那里,她更不想去。

    “妈妈,我不想住酒店。”秦暄听到前两个地方被否决掉了,立即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送你们去以远那里住吧。”对上宋夜弦略显逃避的目光,朝歌忽然开口道。

    “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夜弦忽然又补充了一句,“这段时间,我想我和秦暄还是住家里比较好。”

    朝歌手里的筷子松了下来,碰的骨瓷碗一阵极为清脆的声响,“宋夜弦,你忘记我白天和你说过的话了?”

    “我离婚不住家里,住哪里?让别人知道我宋夜弦水性杨花你很开心吗?让别人对秦暄指指点点你很开心吗?唐朝歌,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该是我问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夜弦脑海里那根一直绷住的弦终于断掉,这个男人可知道,他每一次举手投足间所谓的爱,其实很伤人。

    “宋夜弦,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难道不觉得你人在我身边,可是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里?”

    这样既近又远的距离感,越来越清晰,朝歌觉得,此时的宋夜弦,就像空气中的氧气,手摸不到,眼看不到,闻不到,尝不到,却又这样清楚明白的感受她的存在,呼吸间却又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可这样的存在,让他很不安,他少一个让宋夜弦牵绊在身边的理由,让他总觉得,只要风一大,只要空气一稀薄,只要分享这片天地的氧气人越来越多,宋夜弦在他身边的存在也会越来越微乎其微!

    秦暄不知什么时候被任苒带了出去,夜弦身形顿了顿,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眼底闪过一丝倦怠,“我的心在哪里对你而言,真的重要吗?你不是要我人在你身边就可以了,唐朝歌,你回来做的这桩桩件件事情,可曾半分考虑过我的感受?”

    朝歌浓墨一般的眉黛,静静的影印在宋夜弦的身上。

    “那天,我和秦涤非在吵架的时候,你分明就在门外,可是你却让秦暄进去,唐朝歌,你是不是嫌我还过的不够惨?秦暄跑去你那里的那天晚上,你敢指天发誓你真的没看到秦暄在你家门口吗?你明明知道我那天晚上会过去找你,你却偏偏将陆煦妍带过去,唐朝歌,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我蒙骗秦暄说我都忘了,你是因为真的相信我,而是害怕面对我选择相信我呢?”

    她是会选择性的失去一些记忆,但是凡事哪能如想象般的那样好,想要忘记什么就真的能忘记什么,想要记得什么就真的能记得什么?

    不过是这个社会,这场现实赋予你的一场捉弄罢了,到头来,该面对的事情,还是一样都逃不过!

    朝歌的脸色由晴转阴,目光时而忧虑,时而深邃,起起伏伏的打量着宋夜弦,“五年时间,让你学会了这样来面对我?”

    明明知道一切,却故意假装糊涂,这究竟是胸怀太宽广,还是她压根,就不在意这些!

    夜弦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滑落了下来,“难不成你想我上前来和你打一架吗?或者说是,再和陆煦妍PK一顿,然后谁赢了,谁能得到你?唐朝歌,五年教会我的,不是该怎样面对你,而是教会我如何生活。”

    “生活是相互体谅,相互宽容,相互爱护,我能做到这些,而你呢?我不告诉你我去和秦涤非一起出席晚宴,不是要隐瞒你什么,只是为你着想,如果…这世上除了秦暄之外,我还想保护谁,那一定是你,我做到了,你呢?你知道我昨天晚上看到陆煦妍的时候,想对自己说一句,宋夜弦,你真是太贱了!”

    朝歌的眸子顿时惊疑了几分,见她还想说,便没有上前阻拦。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我只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再打秦暄的歪脑筋,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后悔!还有,我宋夜弦离婚,从来都不只是因为你!”

    夜弦一股脑的将话全说了出来,抹掉眼泪,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朝外面走去。

    唐朝歌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而作为女人,更没有理由选择和一个随时会伤害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她是懒人,更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当初嫁给秦涤非已然是错,是不得已,人生的下一步,绝不可以再错!

    宋夜弦出去没多久,任苒只身一人走了进来,“她带着秦暄走了,你还不去追?”

    朝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我了解她,这个时候,她不希望看到我。任苒,我很羡慕宋夜尧,至少你会毫不犹豫的赏他一个耳光,而她宁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就那样忍着憋着,却不让我知道。”

    “我们俩就谁也别羡慕谁了。”任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作为一个女人,谁能忍受自己的丈夫不把自己放在眼底。夜弦选择现在和秦涤非离婚,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父亲,而另外一部分,还是因为秦暄已经长大了。”

    任苒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不懂宋夜弦是如何的想法,以前她以为秦暄是秦涤非的儿子,明明是那么厌弃秦涤非的,却恨不得将秦暄捧在心上,而现在,也许是因为朝歌,因为深爱这个男人,所以愿意牺牲一切,宁愿委屈成全。

    “秦暄——,”朝歌脸上浮起一抹满足的笑意,“想不到,我已经是一个父亲了。”

    大学四年只是他的一段自我放逐的人生,可那段时光却因为有了宋夜弦而格外的温暖,让他在分开后的五年里格外的想念,眷恋。

    闭目塞听了五年,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为了惩罚自己。

    “我和夜弦认识的时候,秦暄已经出生了,秦暄小时候很乖,但是却特别黏夜弦,只要夜弦转个身了,不管是谁抱,都会哇哇大哭,但是夜弦如果命令他让谁抱他,他又不敢哭出声了,那个委屈却又不敢哭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怜爱到了极致,真的。”

    朝歌停了任苒的话,好久才回神来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烟掐灭,“谢谢你,任苒。”

    “不客气,夜弦她一个人不容易,你要体谅她。”

    任苒回了一句话,蓦然转身去拿椅子上的包,撇开宋夜尧,她也是真的很钦佩宋夜弦。

    这几年里,她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和宋夜弦一起去商场的时候,明明是宋夜弦试的衣服,可偏偏秦涤非身边的女人要和宋夜弦争,而秦涤非竟然还会帮那些女人,丝毫不顾及宋夜弦的感受,连她几次都想上前打人,可每次宋夜弦都是笑着挥了挥手,带着她往下一家店走去。

    宋夜弦习惯了用慵懒随意的姿态来掩饰自己,直到唐朝歌回来,直到他回来引发的种种冲突之下,任苒才觉得,她看到了一个真的活着的宋夜弦。

    ps:

    漪子补一句声明哈,《领养法》第六条规定必须夫妻双方满三十周岁才可以领养~孩子,嗯,介个不合理之处是文的情节需要,还请细节党路过路过哈~嗯哼,其实我应该很早就说的,只是,秦暄的身份,嗯哼……省略一万字不语~

    至于亲们都说的夜弦自私,嗯,我还是觉得当亲们看到秦暄的所有身世的时候,就能理解到为什么宋夜弦会变得这样,嘤嘤,卖个小悬念的说……

    好吧,继续跪求留言,收藏,道具神马的,嘤嘤,最近连咖啡都木有的喝了,好桑感,好桑心,窝继续码字去。。

 第七十九章 以便以后父子相认……

       任苒离开没多久,朝歌也拎起大衣朝外面走去,刚刚走到楼梯处,就听到身后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朝歌——”

    看到前面走的人停了下来,陆煦妍忙小跑着追了上来,“朝歌,昨晚上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后来没事吧?”

    陆煦妍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唐朝歌,目光停留在他的左手上,心底闪过一丝钝痛丫。

    “能好好站在这里,还会有什么事情?”唐朝歌敛了自己的情绪,看到陆煦妍手里的西装,颇为不悦的拧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以远带我来的,朝歌,你别生气,我昨晚上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让你受伤是我的不是……”陆煦妍话还没说完,眼泪已经开始往外冒了。

    朝歌轻吭了一声,打断了陆煦妍的话,“如果不喜欢霍泽,以远也是不错的,你们也可以考虑在一起,那件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以远也应该放下来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带宋夜弦离开,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欢迎你们。”

    陆煦妍一听到一家三口这个词,原本有些红的双眼,此时已经含泪楚楚了…媲…

    “朝歌,你昨晚上,难道你后来去找她了,你们……”

    陆煦妍有些不可置信,昨晚上离开那个慈善晚宴后,半道之上,朝歌忽然接到电话,有一个重要客户需要他亲自接见,而那个客户最爱品酒。

    陆煦妍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契机,便打电话找路以远借钥匙,在那个客户离开之后,偷偷溜了进去。

    唐朝歌的酒量并不高,送走那个客户的时候,就有些醉了,却一直执着在客厅里喝着酒,她趁着他去拿酒的时候,偷偷的在他的酒杯里加了药,又偷偷去擦了宋夜弦平时爱的香水,后来发生的事情再理所当然不过,可偏偏宋夜弦就在那样关键的时候闯了进来!

    最令她痛心的是,朝歌口中的“一家三口”!

    只不过是***一夜,他就开始畅想一家三口了吗!

    朝歌正欲开口,路以远有些幽淡的笑声却传了过来,“看来你春风一度后,现在的心情不错。”

    “煦妍,你自己先回去,我有事和以远单独谈。”朝歌看了一眼路以远,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愠怒,再转头看向陆煦妍的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陆煦妍看了一眼路以远,“可是朝歌,你还没说清楚,你刚刚说的一家三口,你和宋夜弦已经……”

    不问清楚,她不死心,他怎么可以在和宋夜弦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再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往外推!

    “秦暄,”朝歌静静的看了一眼陆煦妍,“这件事霍泽应该也清楚,如果你真想知道,去问霍泽。”

    朝歌此刻一心都记挂在路以远的身上,对于陆煦妍他不想太敷衍,也不想太和她较真,唯一的方法,还是将她推出去比较好。

    至于霍泽,霍泽至少会倾听陆煦妍。

    陆煦妍还来不及细问,唐朝歌已经和她擦肩而过朝楼梯下走去了,路以远经过她的时候,取走了她胳膊上挂着的西装,轻轻拍了拍陆煦妍的肩膀,“等会儿想去哪里,自己和司机说。”

    路以远说着,也笑着跟上了唐朝歌的步伐。

    深沉的黑色,一如唐朝歌最常穿的衣服颜色,一如唐朝歌最喜欢的颜色,而这样静谧的黑夜里,这样的黑,却让人心底生出几分轻颤,几分紧张。

    路以远就这样和唐朝歌对视着,似乎在比谁先开口。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和我对视到天明吧?“路以远出声,惯常于脸上的那丝幽淡的笑意已然远去,带着淡淡的落寞,还有一丝阴恻。

    “昨晚上煦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她自作主张,不知进退,今天秦涤非的事情,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

    路以远嘴角上的笑意又浮了出来,对上唐朝歌那冰冷的眼神,他有一丝不习惯,“我只不过是开导了下秦涤非那个为情所困的秘书而已,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朝歌轻吭,要是事情都这样简单就好了!

    “以远,你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我的底限的,我可以不管你的处事方式,但是你不能伤她!”朝歌的声音闷闷的,“我能成就你,也能拖垮你!”

    路以远眉宇间的安然,终于一丝丝的褪去,“秦涤非和她离婚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让秦涤非离婚,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我哪里伤害过你的宋夜弦了,唐朝歌,为了达到目的,使用最直接的手段不是你一贯的原则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事这样犹豫了!”

    朝歌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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