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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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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半夏做完案,偷眼朝四周看看,大家都在高谈阔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她轻轻地吁一口气,麻利地将封底页装进自己的手包。展架上写了这套画册不能带走,不然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心中还是有点慌,季半夏决定去一趟洗手间。
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感觉到远处有一道眼神正在朝她扫射,抬眼看过去,竟然是傅斯年正盯着她。
季半夏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的唇角,那抹笑容那么熟悉。虽然淡得几乎无法辨识,但那种,和以前一模一样。
就在季半夏心跳脸红的一瞬间,傅斯年已经移开了眼神。
他甚至转过身去,只留给季半夏一个背影。
大概是她看错了,想多了,自作多情了吧?季半夏咬咬唇,心底一阵失落。
和另一个公司的副总闲谈几句之后,傅斯年回过头,果然,不出意外,已经不见了季半夏的身影。
“失陪一下。”他朝副总笑笑,径直朝花台走去。
花台边的展架上,寒武纪的宣传画册放得整整齐齐。傅斯年扫一眼会场,确定季半夏不在,伸手拿下一本画册。
手腕翻转,直接翻开封底。
斑驳虚化的背景上,一个男人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傅斯年沉默地看了两秒钟,心突然就软了。
章节目录 是甜蜜,也是折磨
这次酒会办得十分成功,气氛热烈,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记者也来了不少,实时上传的新闻稿件,很快就上了各版的头条头图,寒武纪的处女秀,完全可以用一鸣惊人来形容。
酒会结束,季半夏远远看一眼被人群簇拥的傅斯年,默默转身离场。
他和她,隔着太远的距离,更何况,她根本没任何理由挤上去和他道别。
夜色已深,初秋的晚风已经带上了一丝寒凉,季半夏打了个寒战,抱着手臂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人太多,车太少,她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打到车。
算了,再往前走走吧,前面那条路是主干道,空车可能会多一点。
风太冷,季半夏放下挽在脑后的长发,快步朝前面路口走去。丰盈浓密的秀发披在肩头,随着她的步伐飘逸地拂动,让她多了几分温暖。
“半夏!”突然有人在身后喊她。
季半夏扭头一看,路边一辆缓缓行驶的车中,文源正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高兴地朝她招手:“快上车吧,载你一程!”
搭文源的顺风车,季半夏当然很乐意,赶紧跑了过去。
结果车门一打开,她才发现,文源坐在副驾上,开车的是丁一平,端坐在后座,面无表情帮她打开车门的,竟然是傅斯年!
季半夏的脚步迟疑了半拍,丁一平也急了:“快上来吧,这里不能停车。”
季半夏只好上了车。她的身体,带了点夜风的凉气和清冷,让傅斯年微微侧眸。
丁一平看看后座的佳人,殷勤笑道:“季小姐,我叫你半夏你不介意吧?”
季半夏一笑:“当然不介意。”丁一平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她不介意多交一个朋友。
文源也笑起来了:“丁总监,我猜你下句话要问半夏住在哪里。”
丁一平笑:“那当然,不问清住哪里,我怎么送她回家?”
丁一平说着,朝傅斯年挤挤眼,那意思很明白:老大,通融一下,为我泡妞行个方便吧!
傅斯年对丁一平的暗示不置可否,自顾自看着外面街道上的风景。
丁一平知道傅斯年性子冷淡,也不以为意,继续跟季半夏搭讪套近乎。
季半夏回答了几句,开始有点担心了,丁一平开着车,这样不停聊天真的好吗?
正要提醒他专心开车,前方突然蹿出一个老汉,吓得丁一平猛踩刹车,又猛打方向盘。
傅斯年坐在左边,车子往左猛拐,季半夏猝不及防,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傅斯年的身上。
惊慌失措,电光石火中,她挣扎着想要坐稳,手心却无意触到了他的手背。
他手背的温度,让她的双颊倏地潮红。
“抱歉。”她低声道歉,想离他远一点,头皮却被牵扯得一痛。
“小心。你头发挂在我的扣子上了。”傅斯年没有看她,双眼专注地盯着自己胸口的扣子,伸手轻轻拉开缠绕的发丝。
她的头发缠在他的扣子上了。
季半夏僵硬着身体,侧着头等他帮她解开头发。眼眶却微微湿润起来。
很多年前,她的头发也曾缠绕在他的扣子上。那时,她浑身伤痕累累,他当着顾浅秋的面,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上车。她的头发缠在他胸口的第二颗扣子上,怎么也解不开。
往事一幕幕,她一秒都不曾忘记。可他呢?在他的记忆里,早就没有她的影子了……
丁一平和文源下车和老汉交涉去了,车内,只剩下傅斯年和季半夏。
季半夏的头发缠得很死,傅斯年轻轻拨弄了几下,完全没有丝毫解开的迹象。他的额角渐渐渗出了汗珠,她离得那么近,她身上的香气幽幽地包围着他,像一只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他的心窝处。
光线不好,傅斯年低头凑得更近,想要快点把头发解开,脸却不小心贴上了季半夏的头发。
丰盈茂密的秀发,带着清香,极轻柔地抚过他的面颊,丝般的触感,让傅斯年更加烦躁不安。
同样不安焦躁的,还有季半夏。她腰身僵硬得像石头,背后男人的气息,像一团火在炙烤着她。。
“解不开的话,直接扯断好了……”她低声建议,尾音发颤。
“嗯。”傅斯年的声音也有些黯哑,季半夏的声音,让他莫名的心乱。那种温存和娇软,是精明干练的奥丁主管的另一面。
他手指用力,扯断那根纠结逗留的头发后,才轻轻松了口气。
他的呼吸吹过季半夏敏感的耳垂,让她的身体轻轻一颤,脸颊如火烧,身子却开始发软。
车内静谧无声,二人都不再说话,保持着沉默。
丁一平和文源和老汉达成赔偿协议,重新上车,丁一平开口道歉,打破了这种神秘的胶着状态:“傅总,半夏,真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一直沉默的傅斯年突然开口了:“你坐后面来,我开车。”
丁一平脸一红,知道傅总这是嫌弃他的技术了,但一想到能跟后座的季半夏近距离接触,又很高兴,开开心心地跟傅斯年换了座位。
季半夏心中却一阵难堪。傅斯年是想离她远一点吧?
她刚才的情难自持都落入他眼中了吗?引起他的反感和恶心了吗?
车子平稳地行驶,车中人各怀心思,唯一平静的是置身漩涡之外的文源。
他的家最近,他第一个在路边下了车:“傅总,丁总监,明天见!半夏,再见啦!”
傅斯年点点头,季半夏和丁一平一起朝文源挥挥手。
车子右拐,丁一平的家也快到了,丁一平见傅斯年一副要送他回家的架势,赶紧道:“傅总,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一会儿我开车送半夏回去。”
这么好的泡妞机会,他才不想错过呢。反正是公司的车,多绕点路也无所谓。
傅斯年没说话,专注的看着路面。
丁一平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脸提送季半夏的话,毕竟第一次见面,他也不想在季半夏面前表现得太迫切。
送走了丁一平,傅斯年稍微侧侧头:“季小姐住北边哪里?”
季半夏窒了窒,刚才丁一平问的时候,她已经清清楚楚说了自己家的地址,傅斯年没记住,只能说明一件事:在他心里,她真的就是个陌生人,合作伙伴而已。
“桂林路。”季半夏淡淡道,她突然很恨自己,刚才分明可以跟文源一起下车的,她却宁愿舍弃自尊,厚着脸皮赖在傅斯年的车上。说到底,不过还是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在他眼里,她一定就像个傻子吧?
看着车窗中自己飘摇不定的的影子,季半夏心中难受之极。她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她抱住傅斯年,把他们的过往细细讲给他听,他就一定会想起她,会接纳她。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现身,傅斯年就会有感觉,就会有回应。
真的是她太天真了。
傅斯年专心开车,心无旁骛。可身后那缕幽香,却一直缠绕在鼻端。不远不近,刚好是他一触手就可以碰到的距离。
赶走丁一平自己开车,他真的说不清,是为了逃避这缕香气,还是为了有送她回家的理由,有和她多呆一会儿的理由。
后座的女人,长着一双倔强的眼睛。论容貌,论气质,她都不如顾浅秋。就这双眼睛,将她和千千万万的女人区别开来。这双眼睛,看久了会让人心乱。
二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车很快就到了季半夏家所在的小区,下了车,季半夏低着头道了谢,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一个念头,闪电一般照亮了她的脑海。
刚才,她根本就没对傅斯年说她家小区的名字啊!
她只说了桂林路,本来打算到了桂林路再告诉怎么走的。只有刚才丁一平问她的时候,她才说过她住在桂林路102号!
傅斯年听到了,也记住了,可他却假装没听见,没记住!
季半夏猛地扭头看向傅斯年,车门半开,晚风吹得她浑身冰凉。
季半夏的眼神太过犀利,沉稳如傅斯年,也有了微微的不自在:“季小姐?”
她看他的样子,似乎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似乎她唯一安身立命的传家宝,被他生生夺走了。
“傅斯年,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她豁出去了,她不要脸了,四年的时光,无穷无尽的思念,就让她恣意一回吧。
傅斯年不说话。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没有男欢女爱的热切和甜蜜,只有悲愤和绝望。
傅斯年看不懂,也不敢再看。
他轻轻转过头,看着前方空旷的道路:“季小姐,过去的事,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吧。”
婚外情是一场消耗战,现在这个阶段,他消耗不起。更何况,承昊那么天真可爱,他的家,是人人羡慕的婚姻范本。
他的声音清淡如水,没有一丁点多余的情绪。
季半夏的眼泪夺眶而出:“傅斯年!你绕大半个城市送我回家,就是为了让我死心吗?”
傅斯年不看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点点头:“对。我已经结婚了。我们没有可能。”
章节目录 真的一模一样
傅斯年的车毫不眷恋地绝尘而去。季半夏独自站在原地,夜风吹透了她的一颗心。
擦干眼泪怏怏回到家中,季半夏发现连翘还没睡。
“姐,回来啦?怎么也没带件外套?冷不冷?”连翘见季半夏情绪不高的样子,有点担心了。
季半夏强打精神笑笑:“还好啦,你怎么还没睡?”
连翘故意卖关子:“我在等你嘛!你快去换衣服,一会儿我有好东西给你吃。”
季半夏到卧室换了家居服,看到洛洛抱着一个没见过的毛绒兔子睡得正香,脸颊红扑扑的十分可爱,不由上前亲了亲她的小脸,又帮她把裸露在外面的小脚丫盖好,这才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三个精致的瓷碟,上面放着几样小点心,连翘见季半夏出来,朝她招招手:“姐,快来!美味的点心!”
季半夏走到茶几边一看,三个碟子里分别放了粉红、浅黄和浅绿色的小糕饼,糕饼做得特别精细,上面还有极浅淡,极雅致的花纹。
连翘平时就喜欢琢磨这些吃食,在烘焙方面尤其有兴趣。季半夏洗了手,笑着拿起一块浅绿的小糕饼:“这是你店里的新品?”
她尝了尝,有淡淡的荷叶的香气,甜软绵密,却不带一丝涩味,十分清爽可口,果然是从来没吃过的美味。
“好吃吧?”连翘看见姐姐的表情,开心地笑道:“看来我出师了。王阿姨说,如果能得到你的肯定,我这荷叶酥就算做成功了!”
“王阿姨?”季半夏抬眼看向妹妹。
连翘吐吐舌头:“好啦,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跟王阿姨多来往,但是姐,你知道吗?王阿姨真的好会做点心!她家里有整套的模具,你看这荷叶酥上的花纹,是不是特别古典,特别雅致?这是她家祖上传下来的呢!”
季半夏看看手中咬了一半的糕饼,点点头:“是挺别致的。”
“姐,明天就是洛洛她们幼儿园的分享日,我正发愁带什么去跟小朋友分享呢,你说,我就带这几样点心怎么样?”连翘咬着手指尖跟季半夏商量。
季半夏看她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都多大的人了,还吃手!把我们洛洛都带坏了!”
连翘也有点不好意思,扭着身体跟季半夏撒娇:“姐,小朋友们都爱吃甜点,洛洛带这些点心去,肯定会受欢迎的!你说好不好嘛!”
“好好好!一百个好!”季半夏笑着应道,帮妹妹把头发顺到耳后。
连翘被头发遮住的脖颈上,有一小块红色的淤痕。
“这周末一定要换纱窗了,你和洛洛都招蚊子,昨天洛洛被咬了,今天就轮到你了。”季半夏帮连翘揉了揉那团红色:“还痒吗?别再抓了啊,小心抓破了留疤。”
连翘埋着头,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含混道:“没事……姐,你先去洗吧,我收拾完再睡。”
季半夏确实累了,洗漱完就上床了。连翘准备完点心,洗完澡,也进卧室了。
虽然已经很疲惫了,但季半夏还是睡不着。闭着眼,她仿佛又看到傅斯年的脸,冷淡疏远的一张脸,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直接了当的告诉她,她和他,没有可能。
“我们没有可能。”黑夜中,季半夏疼痛难忍。那么多刻骨铭心的过往,他说忘就忘了,只有她还紧紧抓着不肯放弃,昼夜不得安宁。
大床另一侧,同样无眠的还有连翘。
薄薄的毯子下,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脖子上那块红色的淤痕,脸热心跳。
这是傅唯川留下的痕迹,他闯进她的蛋糕店,霸道地强吻了她。
这不是她的初吻,可连翘却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可以这样强势又温柔地吻一个女孩。她当时完全懵了,震惊得完全忘记了挣扎。
直到傅唯川放开她,她才愣愣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红肿发热的嘴唇。
“感觉不坏吧?”傅唯川笑得邪恶,她的脸倏然红了,她想做出气恼凶狠的样子,可和傅唯川对视不到两秒钟,她就惊慌地避开了自己的眼神。
他说的不错,感觉是不坏。
正沉浸在甜蜜思绪里的连翘,突然听见身侧的季半夏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她偷眼看去,只见她眼睫轻颤,似乎正陷在一个伤感的梦境中。
姐姐不许她和傅唯川接近,姐姐说傅唯川不是好人……连翘咬咬嘴唇,也无声地叹了口气。
只和傅唯川见过三次,但他却好像很熟悉她。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宿命的缘分。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分享日,幼儿园里格外热闹。家长牵着小朋友走进活动室,每个人都带了各种新奇的礼物。
连翘拎着糕点盒子,刚和洛洛走进活动室,就看见傅承昊的妈妈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向她招手:“小季,这边!”
连翘赶紧牵着洛洛走过去:“顾姐,你好早啊!”
傅承昊带了玩具,两个小朋友很快就玩到一起去了。连翘看看活动还没正式开始,就从盒子里拿出用纸盘装好的小糕点,用叉子叉了一块递给傅承昊:“承昊,这是阿姨自己做的糕点,你尝尝好不好吃?”
说着,又递顾浅秋一块。
笑着道了谢,顾浅秋接过点心正准备尝一口,脸色却倏然一变。
她盯着点心表面繁复美丽的花纹,重新挤出一个笑容:“小季,这点心是你亲手做的?”
连翘笑着点头,眼里有小小的自得:“嗯。顾姐,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顾浅秋双眼紧紧盯着点心,轻轻咬了一小口。
熟悉的味道在口腔翻滚,她的手轻轻颤抖起来。竟然,不仅花纹一模一样,就连味道,也都一模一样。
四年前逃走的王妈,有一手好厨艺,尤其擅长各色细点,其精细别致,在a市绝对是首屈一指。
今天真巧,她竟然在幼儿园尝到了记忆中的味道。
顾浅秋小口吃完点心,笑容和煦问连翘:“真是美味!小季,你是不是上过厨艺培训班,专门学过制作细点?这点心味道好,花纹也特别,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么别致的花纹。”
连翘被顾浅秋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没上过厨艺班呢,平时都是自己瞎琢磨的。不过,这几样点心确实是拜了师的。”
顾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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