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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婚_初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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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婵唇角的笑容咧得更甚,拍了拍祁明的脸:“未安啊,我要做什么,可远比不上你对她做的事呢!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导致他们一家骨肉分离的人,可是你!”
  没错,那时他失忆了,忘了自己是谁,而自己所有的思想,都是月婵灌输的。
  “我只奉劝你一句,你还是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吧!”祁明声音冷得刺骨:“你若想杀了她,那我告诉你,小夜宁愿守着一个死人,一堆白骨,都不会对你动心!你永远争不过一个死人!你若想脏了她,那小夜也只会更疼惜暖暖。月婵,你注定不是暖暖的对手,这辈子你也别想小夜对你有半分逾越感情。你的人生就只剩下可悲,毫无价值!”
  听到祁明这一番话,月婵却笑得更加狰狞了,她渗人的目光瞧着祁明,冷笑着:“是啊,我争不过一个死人,也没有温凉那个贱人那样惹他怜惜。所以……”
  顿了顿,她才冷笑着继续道:“如果脏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那颗心呢?哈哈哈……祁明,我告诉你,我月婵得不到幸福,其他人也休想比我幸福!”


第376章 疯了吗?

  “人呢?”黑修斯赶到九一射击场,却只看到祁夜一人在询问射击场的老板。并没有看到温凉的影子。
  而且照理说,这个时候射击场应该是最忙的时候,但是却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就像是清场了一样。
  老板正战战兢兢的回答祁夜:“今天是有人过来包场了,但是客户资料我们也不能透露,这会儿人也刚走不久……”
  “谁?”不明情况的黑修斯看着祁夜问。
  祁夜嘴里吐出两个字:“司喏。”
  他将手机递给黑修斯,给他看了温凉最后发过来的那条短信,然后从黑修斯的兜里掏出手机就给祁焕打电话,这速度快得让黑修斯都微微皱了皱眉。
  看老三这身手,就知道是真的怒了。
  “电话号码?”祁夜对着电话那头的祁焕,开口就问。
  祁焕有些挫败的回答:“妈的,权限太多了,只查到克莱斯特的。”
  说完,祁焕报了一串电话号码。
  “跟踪克莱斯特的地址。”祁夜吩咐完,挂断电话,随后就着黑修斯的电话号码就给克莱斯特拨了过去。
  克莱斯特看着这陌生的电话号码,先是愣了一下,正在犹豫要不要接通,就听到后座正闭目养神的司喏开口:“接。”
  克莱斯特按下接听键,随后压低声音,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祁夜的声音:“让司喏接电话。”
  祁夜的声音实在是太明显了,克莱斯特想装不认识都不行,于是只好回头去,看了一眼自家少爷的方向。
  而此刻司喏正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深思熟虑什么。
  犹豫之后,克莱斯特对着电话那头的祁夜开口:“不好意思祁总,我家少爷正在休……”
  他话还没有说完,后座的司喏就突然睁开眼睛,冷不丁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对着他伸手。
  克莱斯特会意,立刻将手机交到了司喏的手里。
  “祁总……”司喏意味深长的唤了一声。
  “司总是不是扣了什么不该扣的人?”祁夜拳头攥紧,语气却除了冰冷的威胁意外,听不出其他的端倪。
  聪明如司喏,自然明白祁夜这电话是打来询问温凉下落的。不过,似乎温凉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射击场了。
  “不知祁总口中那不该扣的人,指的是不是一个女人?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巧了,一个多小时前,那女人就已经离开射击场了。祁总若是找我要人的话,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司喏说完,将手机关机,然后丢给了克莱斯特。
  随后冷冷的吩咐一句:“回酒店。”
  祁夜刚被司喏挂断了电话,祁焕就打电话过来:“克莱斯特现在在内环高速路上,不过……关机了。最后定位的位置我给你发过去。”
  祁焕发来了克莱斯特电话最后定位的位置,夜卿看了,说:“如果从这条路下道的话,是回市中心的路。我跟了司喏一段时间,虽然近不了他的身,但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酒店里。”
  祁夜回过头对着黑修斯说:“去确认月婵现在在哪里。”
  “和月婵有关?”黑修斯问。
  祁夜摇摇头:“不知道。”
  如果老三说不确定,那就证明他有可能知道真相,如果祁夜说不知道,那就证明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怀疑罢了。
  黑修斯点点头:“我知道了。”
  夜卿对着祁夜说:“如果司喏说他放温凉走了,那就一定是真的放她离开了。”
  司喏是有身份的人,就算绑架温凉,也一定是有理由的,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而且就他的身份而言,如果真的绑了温凉,不可能还否认,绕圈子有什么意思呢?
  尽管,祁夜也是这么觉得的,但,他还是转身抽走了黑修斯腰间的枪,弯腰抽走了夜卿短靴里的匕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疯了吗?”夜卿看着落入祁夜手中的匕首。
  迟来的沐序一把抓住祁夜的手臂,伸手挡住车门,听了刚刚所有人的对话,他眉头一皱:“你就这么贸然闯过去,如果人没在司喏那里怎么办?”
  黑修斯很难得的揉了揉眉心:“我反而担心暖暖要是当真在他那里怎么办。”
  “我去查查射击场周围的监控录像。”夜卿转身。
  “松手。”祁夜抬头看着抓住车门的沐序。
  沐序没有要放的意思,黑修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车,和老三一起过去。”
  沐序拉开后车座,进去车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祁夜就已经启动了车子,吓得沐序赶紧关门:“妈的老三你疯了是不是?”
  祁夜一路加速。
  沐序作为一个来飞车的人,愣是也怕了祁夜这速度,一手抓着把手,一边问:“你这就叫莽撞,你怎么知道暖暖在司喏那里,人家不都说了人早就走了吗?你……”
  “直觉。”祁夜抽空回了他一句。
  刚刚沐序还认为老三是有那么一点点理智丧存的。可是听了老三这话,他却觉得,没错,老三彻底疯了,一点理智都没留下了,因为他竟然已经开始相信直觉了。
  沐序死抓着把手,整个俊逸绝尘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老三你他妈开慢点,你要是死了,三嫂也不用救了!!”
  然而沐序的话在祁夜的耳朵里并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他依旧一路飙着车。
  没一会儿,夜卿打开电话,沐序颤抖着接通:“有消息了?”
  夜卿一听沐序这声音,很难得的开口关心:“怎么了?”
  “晕车!!”
  夜卿:“……”
  作为一个把开方程式赛车作为业余爱好的人都晕车了,可想而知祁夜现在车子开得有多猛了……
  夜卿在心里替沐序默哀了一下,然后才对着他说:“监控录像确认过了,沐温凉的确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已经离开射击场了。司喏是在四十几分钟前才离开射击场的。司喏说的应该是实话,温凉没在司喏手里。”
  “哦,我知道了,我这就告诉老三。”沐序电话都没挂断,就赶紧对着祁夜说:“老三,监控录像确认了,三嫂早就离开射击场了,应该没在司喏手……啊!!!要死啊,你大爷的踩刹车不会提前说一声啊?”
  沐序脑袋由于刹车的惯性,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整个人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气绝身亡。
  却看到祁夜突然之间拉开车门,下了车。
  沐序疑惑的跟着拉开车门追下去,然而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看到前面翻了的一辆红色的小轿车。
  那车他熟悉得很,应该是在老三车库里停着的。因为车子不贵,但是车牌号却相当扎眼。
  这是温凉今天从家里开出来的车。
  此刻就翻在了路边的阴沟里。从市中心到射击场走的不是这条路,这里是单行道,所以他们来的时候没能看到这辆车。
  “这是……”沐序话还没有说完,祁夜一下跳上了侧翻的车上去,打开了朝上的已经变形的车门。
  “有什么发现没?”沐序问。
  祁夜在里面找到了温凉的包,以及温凉的两个手机,其中一个是备用手机,另外一只是刚从司喏那里拿回来的。包里还有一把水果刀,以及一瓶辣椒水。
  祁夜将包拿了出来,检查了一番车子,确认周围没有血迹。
  “人不会受伤了吧?”沐序低头,看到路上很明显有一个刹车痕迹,却没有任何血迹,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指着那刹车痕迹说:“车子应该在这个位置就停下来了,没理由还掉进阴沟里去。”
  车子离射击场并不远,祁夜对沐序说:“你留在这里看有没有线索。”
  沐序回:“你不会还要去找司喏吧?”
  祁夜没理会,直接上了车。
  沐序也只好跟过去:“老三你他妈能不能理智点?”
  “下车。现场需要你。”祁夜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很理智,反而让人觉得,不理智的那个人是沐序。
  “我给夜卿打电话让她过来。”沐序话音刚落,祁夜就已经又一次启动了车子,直接带着他一起走了。
  沐序现在是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给夜卿打电话:“三嫂的车子翻了,你过来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我地址发给你。”
  沐序这边电话刚刚挂断,那边就接到了黑修斯的电话:“月婵在荔南湾,扭伤了脚,动弹不得,正在家里输液。”
  “扭伤得很是时候啊!”沐序对着祁夜说:“月婵现在扭伤了脚,正在家里输液,动弹不得。”
  祁夜一脚油门,加速:“那让二黑送她去医院。在家里的治疗哪比得上慕容的医术,送到慕容那里,好好治,就说我的心意。”
  沐序将祁夜的意思转达给黑修斯。
  黑修斯会意的挂断电话。
  二十分钟后,祁夜将车子停在了鼎瀚酒店,车钥匙都没拔,就直接下车,直奔酒店内跑去。
  沐序眉头一皱,正晕车呢,也不得不赶紧跟了上去……


第377章 这是个误会

  鼎瀚酒店。
  司喏定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回国以来就一直在这儿住着。他回来就直接进了房间,而克莱斯特就住在他隔壁。
  他脱了外套挂在边上,伸手开了总统套房里的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套房里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落地窗的窗帘都是放下来的,以免对面有人意图不轨。
  一开灯才看到,此刻,本该干干净净收拾得很平整的被子,却像是一个小山丘似的隆起,小小的缩成一坨,正在蠕动着。
  他眉头不由得一皱,转身掏出枪一个健步跑到了沙发边上,借由沙发挡住了自己的身子,以沙发作为盾牌,将枪口对准了床上那蠕起的一团。
  却不料突然,一只雪白的碧藕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还伴随着一声轻哼。
  “热……好热……”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司喏一闻,熟悉至极。
  这声音,不是温凉的吗?
  他微微顿了一下,唤了一声:“温凉?”
  这次倒是没叫赵爱国,只觉这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儿。
  祁夜刚刚才打电话来问自己,关于温凉的下落。而自己刚刚也才回答了他,人没在自己这儿,怎么的转眼就跑到自己的床上来了?
  司喏自然不可能认为这是个巧合。
  温凉并没有回答司喏,甚至压根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像是有碳在身底下烤着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奇痒难耐,四处寻找能让自己觉得舒服一些的东西。
  她掀开了被子。
  司喏握着枪的手,一下顿住了。
  深灰色的被子下,露出一个雪白的背部,美得像是一块上号的羊脂白玉,看不到一丁点瑕疵。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司喏蹙起的眉头更甚,愣了片刻,才将枪揣回去,走到床边,帮着她将那被子盖了起来。
  “这是迷路了?”司喏轻轻地拍了拍温凉的脸,不料这女人竟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然后朝着脖子压了过去。
  那雪白的玉颈像天鹅颈项一般修长,他的手就放在上面,能清楚的感受着小女人细腻的皮肤。
  生过孩子的女人,怎的还像个小姑娘似的?
  而重要的是,他竟对着小姑娘……爱不释手的喜欢。
  司喏强着抽回了自己的手,一不小心掀开了女人的被子,这才发现,被子里的小女人,似乎什么都没穿。
  他眉心蹙起,到是谁,这么懂事儿,将人当做礼物一样送到了床上,还一根纱都没挂上。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
  嗯,很诱人的,有夫之妇。
  司喏掏出手机来,要给祁夜打电话。却不料原本乖巧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会突然之间翻过身来,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嘴里还嘟囔着:“祁十三……我难受……”
  “祁十三?”司喏拨电话的手顿了顿,低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温凉,她白里透红的脸上,那一抹红晕似乎有些奇怪。
  而且不仅是脸蛋百里透着红,就连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都开始渐渐地泛着一层浅浅的红色来,晶莹剔透的美。
  当他手指轻轻地碰着她肩膀的时候,她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命的抓住他的手,然后……将唇凑了过来。
  这是把他的手当做什么了?竟如此好吃?
  司喏脑子里刚闪过这念头,便意识到……这女人,怕是吃了不该吃的药,就连皮肤都透着一层浅粉色,而且整个身子都烫得很,看来,这药量显然不小。
  是谁藏了这样的心思,要用这小女人来勾…引他?
  司喏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这女人力气竟如此之大,另一只手一挥上来,就将他的手机挥到了地上。
  好在这地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否则,怕是要碎了这屏幕了。
  “小妖精,别闹。”这女人动静不小,俨然已将他当成了祁夜。
  看她这药效,显然药物过量,并且已经用药很久了,这会儿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很显然要陷害她的人,已经做好了安排。眼看着这被子就要滑落下去了,司喏伸手,将女人调皮的手反手压住。
  却不经意间看到了手腕处那并不明显的针孔,他眸色一凝,看来,还不仅仅是用药,是注射的药物。不知是谁,下手倒是够狠。
  温凉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要被烤干了,一点水分也没剩下。脑子里胡乱划过的画面,竟全是和祁十三交…缠在一起的景象。
  她呼吸有些急促,甚至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了。
  司喏还压着她的手,可她却一点知觉也没有,就这样挺起了半个身子,循着男人身上的幽凉气息凑了过去,压根不管自己这被压着的手臂会不会因为反方向而直接折断。
  最终司喏松了手,才导致她没有受伤。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她却像是寻到了冰凉的气息,朝着司喏贴了过去。
  司喏愣了愣,才偏过头去,避开了贴过来的温凉。在那一瞬间,他是差点把她压在身下直接办了。但最终,他却直接合着被子将她扛了起来,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浴缸里,放了一缸子的凉水,这才刚刚开春的,尽管屋子里有着暖气,却也阻止不了这凉水的冷意。
  司喏随着被子将温凉整个人丢进了浴缸里。
  上好的丝被,遇到冰凉的水,立刻膨胀起来。将温凉裹在了被子里,像是小时候的襁褓一样,终于让温凉有了些许安全感。那种凉悠悠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心里头的燥热终于是缓解了几分。
  司喏转身,去冰箱里取来冰块。
  冰块还来不及丢进浴缸里,就看到小女人为了贪恋那种冰冷的感觉,竟整个人都溺进了浴缸里,黑色的长发像是海藻一般在水缸里漂浮着。整个肿胀的被子掩埋了她的身体,除了海藻一般的长发,竟什么都看不到。
  司喏丢了冰块,伸手去将鱼缸里的小女人捏着肩膀捞了起来。
  好在女人没有窒息,这一瞬,司喏惊愕的发现,自己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的,竟是害怕她出事。这个与他无半分关系的女人,为何他会有如此情绪?
  他双手把着她的肩,脑海里装着问题,正认真的思考着,根本没注意到那浴缸里的美好。温凉早已被药效侵蚀……
  只觉得有一股舒服的气息在牵引着自己,只觉得,那就是能解她痛苦的良药。
  雪白如碧藕一般的纤细手臂,勾着司喏的肩,循着那气息,她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温凉,突然接触到冰凉又柔软的双唇,她胡乱的啃噬着,丝毫没有半分温柔。
  司喏眸色一紧,虽然这女人毫无章法,但这感觉却让他有些上…瘾,一时之间竟忘了推开她。她大抵是他这有生之年以来,唯一一个敢用如此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放肆的女人……
  她调皮得像是个小妖精,那湿漉漉的一条手臂上的水珠搭在他的肩上,浸湿了他昂贵的白衬衣,而该死的他,竟被她这毫无逻辑和温柔可言的胡乱撩…拨,而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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