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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荷仔)-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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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一将手里的那颗放进盘子里。

    两人都没说话,这些天来两人之间第一次陷入这样无法描述的沉默,做什么说什么想要表达什么都是一种沉默。

    洗漱后躺在床上,一床被子,顾一紧绷着身体躺在床的边沿处,小半个身子悬着的。

    赵寇望着她良久,直到她背对着他转过身去,他关了灯,连月光都没有一丝入室,漆黑的一片,他仿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

    黑暗之中一只大手隔着一段距离扣住顾一的手腕,漆黑一片什么都不见,彼此的温度是那般的清晰,他的手冷的可怕,她的手腕热的吓人。

    顾一在浴室折腾那么久浑身上下脱了好几层皮,这一刻被他强势地扯到怀里,身体与床单的摩擦引起火辣辣的疼,她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抽气声。

    大手摸到她脸上,与手腕的滚烫所不同的冰冷,“下午的事,妈都跟我说了。”

    一字一句落在耳里,听得顾一呼吸一窒,睫毛在黑暗里颤了颤,眼中满是酸涩,喉间哽咽等着他一句话的宣判。

    “给我三天,和你离婚。”

    “赵寇,”前一刻眼中还是干涩的肿痛,这一刻就泪如雨下,声音颤抖地厉害,“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做,你信我好吗?”

    赵寇没有说话,手掌心一瞬间就湿了大片,指腹极轻地拭过她眼角,心中的疑问和忐忑随着她这句话而烟消云散,似乎她说没有就真的没有,她说让他信她,他就真的信。

    这么多年早该认清楚了,顾一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从来不是一星半点儿,就像是一种毒入了他骨血,抽不掉换不了,就连死亡也不分不离。

    “他说要把戒指还给我,所以我才让荷嫂离开,谁知道他故意把戒指丢在地上做诱饵,趁我弯腰的时候。”顾一再也说不下去,泣不成声,回想起下午那一幕恨不能杀了秦阳泄恨,那种羞辱就算能刷洗干净被他抚摸过的皮肉,可那种记忆深深地印在她心上!

    无力地抓过被子盖住头,像婴儿在母体内时般蜷缩着身躯,捂住口鼻低声抽泣,和赵寇躺在一张床上竟然也会觉得痛苦而羞耻,远大于身体上皮肉之苦。

    凌晨夜里,她的哭声埋在被子里显得越发令他抽心绞痛,赵寇没说话也钻进被子里,张开双臂将她缩成一团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瘦弱的后背,她的长发扫过他的颈窝,健壮修长的胳膊将她纤细的身子环绕住,完美的契合,仿若镶嵌在一起。

    顾一失声痛哭着,不一会儿就一遍抽噎一遍打着嗝儿,止不住的眼泪稀里哗啦地流着。

    自己媳妇儿被别人轻薄了,赵寇不生气是假的,可媳妇儿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换位思考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如果是不情愿的——赵寇想起他第一次和顾一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坐轮椅,身强体壮地强迫她和自己发生了关系,之后顾一那恨不得杀了他的情绪至今还记忆犹新。

    “一一,别哭了。”赵寇终究是心疼顾一的。

    “你是不是嗝呃,要,要和我呃呃离婚了?”顾一恨自己打嗝的习惯,却又无力克制,嘶哑的哭声越来越大。

    赵寇还没来得及回答,顾一就自问自答起来。

    “不离好,”而后又是一片打嗝的声音,“好不好?我嗝呃爱你呃,真嗝呃的!”

    “傻丫头。”赵寇强行将她转过身来,无法控制地在被子里吻住她那张嗝声不断的小嘴,十指相扣,掌心的纹路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翌日

    顾一是被身上滚烫的灼热痛意刺醒的,吸了口气凉气,眉头皱得跟毛线团似的,待睁眼才发现赵寇没躺在她身边。

    听见那轻声的痛呼声,赵寇抬起头来,语调温柔。“弄疼你了?”

    “你在干什么?”顾一吓得一愣,这是自己的声音?怎么沙哑的跟男人一样?

    “你下手不知轻重,我在给你善后。”赵寇低头将指间的药膏涂抹在她的小腿上,赤红的一片瞧着很骇人,极轻地叹了口气,满是心疼。

    “一一,下次别再这样了,有些话说清楚就好没必要折磨自己。”

    顾一别过脸望着他半个身子,侧脸溢满温柔,眉目间镌刻着心疼。肌肤上的热痛混着淡淡的凉意,从脖颈到小腿都是那种舒服的凉意,虽然在滚烫难受的疼里显得微不足道,却不容忽视。

    “再忍忍,快好了。”赵寇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一夜都没睡,想着她第二天会被痛醒便早起去买了药回来,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他也不记得,脖子都有些麻木了,手指却极度耐心地沾着药膏抚过她每一处伤口。

    顾一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就这样过去了,她已经猜不透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了,他的温柔他的沉默他的一切,似乎除了对她的宽容与信任外,那就只剩下爱了。

    午后下了场雨,气温陡降,顾一整一天没有踏出过卧室,穿着身绸缎光滑的睡衣外面套着件厚一些的大衣,皮肤烧起来的疼,只能靠窗坐着,偶尔凉凉的雨水打在脸上,舒服极了。

    出了昨天那样的事情,现在还能这样悠闲着,无非是因为赵寇将他和顾一的手机都关机了,家里的座机也断了,工作往来也用邮件解决;赵家压根没法联系上当事人。

    将大开的窗子关小了点,又将她大敞着的外套扣上几颗,触及到她脸上的温度,赵寇转手将窗子合上的严严实实。

    “下这么大的雨,小心感冒。”双手将她的两只冰冷的柔荑合在掌心揉搓着。

    顾一莞尔点头,尽管窗子一关上就再没凉风替她缓解身上的炙烫灼痛。

    赵寇知道她难受,便找了个话题想引开她的注意力,“以前大二的时候,有次下雨我和你坐在最后一排的窗边,还记得我在窗子上写了什么?”

    顾一想了想,几乎大学里每节课都会被他坑蒙拐骗地揪到他身边坐下,一年四季下雨的时间不少,别的不记得,唯独他幼稚地在窗上画脚印的事情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顾一展眉一笑,身体往前凑过去,半握着拳头在凝着雾气的窗面上印下个小脚丫,伸着食指按上五个圆圆的脚趾,画完得意地望着赵寇。

    宠溺地揉了把她的小脑袋,赵寇无奈地摇头,在那小脚丫子下面的空白处写了一个公式:r=a(1-sinθ)。

    顾一犯愣,赵寇这突然间强行开启学霸模式要做甚?

    白了眼一脸犯愣的女人,赵寇呼了口气在公式和脚丫子融化前简单地画了个坐标轴,取了点后对称画了两条曲线,交会在一上一下两个点上——

    顾一皱眉研究着公式和图像,两眼瞬间明亮如星,要是再看不出来就不配是个理科女了,“笛卡尔心形函数!”

    赵寇嗯了声,突然朝她曲起食指“deng”得声弹了下她的眉心,不忘笑着打趣,“这么迟钝,你已经在侮辱知后觉这个词了。”

    “痛诶!”顾一举起两只手捂住眉心,委屈地瞪着赵寇,余光看见窗上开始融化的痕迹遥想大学的那些年,他那么明显的深情,她怎么就忍心忽视了多年——

    “寇!”她突然想起昨天才回了趟s大,倏地坐直了身子。

    “嗯哼?”

    赵寇一副等着她下文的模样,而顾一却望着他良久,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伤口未愈合的唇瓣没说话。

    温语是失足坠楼,不会是他,这些早就知道的不是吗?昨天温语说的那些话只是为了让她难受、让她和赵寇有间隙!

    赵寇伸手过去将她咬着下唇的牙齿推开,抚着唇上凹陷的血痕眉头纠结地皱起,“怎么了?”

    顾一竟出奇地羞赧,别过头将他的手拂开,“没什么。”

    “昨天上午,你是不是和温语见面了?”赵寇凝望着她半面侧脸,说这话只是猜测,毕竟那么巧他傍晚接到电话匆匆赶去医院被温语无理取闹的纠缠,等他回来就遇上了秦阳,温语说的那些话仔细一想更像是纠缠拖延时间。

    心中猛地生出一种被人写了剧本的感觉,一切都像是套儿。

    顾一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很轻地点了下头。

    赵寇坐实了心里的猜测,紧张地问道,“她都说什么了?”

    顾一闭上眼直摇头,她不想回忆。说实话那件事过去这么多年却依旧困扰着她,她不敢跟任何人讲一句,哪怕当初她恨赵寇恨得要死也没想过拿那件事来要挟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受到刺激的眼花?

    “一一?”大手温柔地放在她头上,顺了顺那长发。

    顾一身体一抖挥开他的胳膊,完全是下意识地动作,以至于她做完一切诧异地看着自己还未落下的手,她只是想起了那年在教学楼下,温语躺在她脚边,她仰头看见的那个身影!



    068

    这几天,雨依旧没停,风刮一日比一日大。闲适的下午茶时间也是秋雨绵绵,顾一喝着香浓的港式奶茶吃着赵寇买的圣女果,酸酸的果汁可美味了。

    赵寇就坐在她身边,悠闲地看着报纸,低头浅啜了口温水,难得开机的手机打破了午后静谧的时光,看了眼屏幕上那串数字,犹豫着接了电话,全程只吐出一个字:嗯。眉心微皱后又舒平,而后又皱起,他挂了电话,对顾一说是有事便出了卧室。

    顾一起身看着他离开,没敢去问他是谁的电话,心中隐约知道可能是赵家的人打来的,喊赵寇去可能是要谈些什么……压根不用想就知道,除了离婚还有什么。

    事实上,赵寇出了卧室就去了书房,反锁好门后翻出通话记录点了最上面的一通,食指灵巧地点击拨打过去。

    “赵先生,秦阳最近不知道怎么就被秦家禁足了,已经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您交代我的那件事最近可能办不成了!”

    “哦。”秦阳被禁足?赵寇眉头一挑,眼里自有一番思忖。

    据他所知秦父相当的宠爱他儿子,这个时候被禁足会是因为什么?赵寇脑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赵母和赵父的性格不像是会把这事闹出去的人,那就只能是秦阳又在作死!

    “赵先生?”电话那端喊了几声,一直没有回应,也不敢直接挂了电话。

    “嗯,”赵寇回神,揉了下眉心轻描淡写地说道,“没关系,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月底之前做干净点。”

    “赵先生请放心!”对方沉声许诺,“我一定会找准时间,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

    “钱还是打到国外那张卡上?”赵寇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场通话。

    对方却突然拒绝了,“不,去年的事情我很抱歉,这次是我应该的。”

    赵寇并不想欠他什么,“我是生意人,一笔归一笔。”

    “赵先生!”对方也很坚持,“去年拿了您的钱,我不仅没把事情做好,还让您受了伤,这次说什么都不要钱了!”

    “没,你做得挺好的。”赵寇垂眼看着自己的腿,似笑非笑地掀起一方淡色的唇角,“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赵寇还是望着自己的这双腿,虽然现在站不起来,不过年底就能和正常人一样了,倒是真想让秦阳活到那个时候,亲眼看着他站起来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模样。

    想着,笑意不觉加深了。转动着轮椅去锁起来的柜子里翻出那个绿皮笔记本,极快地翻阅着纸张……

    201*年。01。05

    那是他出院后的某天,他记下了从出事到出院里所有的事情,包括那场看似飞来横祸的事故。

    在他和顾一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的前几天,他一次无意间偷听到顾一半夜三更在阳台和人打电话……此后几天都忍着不快与心痛装作若无其事,故意自己先去了酒店,事实上叫了人和景千一起策划了那场事故,只是事出意外!命悬一线的要紧关头,顾一不要命地推开了秦阳,眼见那车刹不住而顾一已无退路,他只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作自受了一会!

    当初也有暗喜,至少这样,不管顾一是愧疚还是不甘都不会离开他!而更多的是一种可悲,已经要沦落到用这样的手段留着她了,不管是出于本心或是无意都已经很卑劣了……他做过最可怕的猜测,顾一也许这一生对他都会半是恨意半是愧疚,相互折磨下去。

    如今一想,那时候未敢幻想的一切都成了现实,过程并不重要,顾一爱上了他的结果比一切都要美好。

    赵父和赵母过来的时候,赵寇锁着门在书房写日记。顾一穿的工工整整地去了大厅招待两老,心里直纳闷:难道赵寇不是去见他们?

    荷嫂送上热茶后便被顾一打发走了,明明是在自己家却觉得很是不自在,顾一拘谨地站着,“爸,妈你们来了?”

    赵父没有回应他那句‘爸’,剑眉一凛,不威自怒。“赵寇呢!”

    顾一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按照他离开时交代的话应对赵父,“他说有事就——”

    “给你打电话老是关机,联系不上你这当事人,我和他爸只能亲自过来了!”赵母忙得打断顾一的话,赵寇不在正好,她那儿子要是在指不定要把顾一护到什么时候!

    顾一站在一旁跟小学生挨训时一个表情,认真聆听同时不住地反复暗示着自己:等会儿不管说什么她都要坚持不和赵寇离婚不动摇!

    “小寇可是自己答应了的,说给他三天时间整理好和你的事,”赵母穿着身黑色的大衣,皮肤白皙,那与赵寇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格外美艳清冷,一双美目极其厌恶地扫向站在一旁的女人,一边说一边从手边的包里掏出一叠文纸和笔丢到茶几上,“今天就是第三天了,自己签吧。”

    顾一满是疑惑赵寇答应赵母什么了?就见赵母丢出一叠纸,她好奇地看了眼,吓得倒退一步却移步开眼!

    “我不会签字的!”顾一口气坚定,两手紧握着拳头,“妈,那天下午我就跟您解释过了,我压根不知道秦阳他是怎么了,对我动手动脚还胡言乱语,我和他真的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赵母想到那天下午看见的淫。秽场面脸上气得一白,到这个时候了顾一还在狡辩!她深呼了口气,是要她上人证物证吗?恼怒地从包里翻出一枚样式简朴的戒指,“我还说这半年怎么不见你戴戒指,原来是拿去当定情信物送秦家小子了!”

    赵母冷声说完将那枚婚戒使劲地扔到顾一脚边,气得牙咯吱咯吱地响,前日秦父带着秦阳去赵家赔罪,把这戒指拿出来的时候天知道她和赵父瞬间颜面无存,都活一大把年纪了头次感到羞人!

    顾一望着脚边的婚戒从头凉到脚!那天下午她确实从秦阳脚底抓住了这枚戒指,后来在秦阳的一些列疯狂的举止下,她奋力抵抗时分神……又被秦阳夺了回去!

    凡事事不过三,秦阳利用这枚戒指已经摆了她两道,顾一对这枚婚戒似有了阴影,她已经弯不下腰去捡了!

    顾一死咬着唇直摇头,觉察不到一丝痛意般,“妈,戒指的事情我可以解释,不管您和爸来是想说什么,反正这个婚,我不离!”

    “你!”赵母差点没被她气得站起来!

    赵父按住赵母的肩头,眼神示意她别动火。

    “顾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喜欢赵寇的事情我很多年前就知道了,那时候他不懂事拿钱逼你,已经预感到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可还是让你们结了婚,后来你果然闹离婚,我和他妈都爱面子怕传出去给赵家丢人,”赵父一直沉着张脸,口气冷硬,“那时候是我和他妈做得不对,现在已经丢了这么大的人了,不在乎再多丢一点。”

    赵父话里没有丝毫怪顾一的意思,可顾一知道他这话里有话,就是逼他们离婚!小嘴一瘪,顾一眼中噙满盈盈闪动的泪珠儿,“爸,你以前明明说过,赵家没有离婚的传统,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赵父是说过这句话,不假!凹陷的眼中精光一闪,更显睿智。

    “赵家是没有离婚的传统,可也没有闹出你和秦阳那事的媳妇!”赵父声音越发的冷,从来只高居于决策者的霸气四溢开来,一字一句里全然是一副不容违背的语调,“结了婚后的事情我不想管,是你们家庭的事自己解决就好,可是前天老秦就拎着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来赵家了,这事如今闹成这样,已经不是你想不离就不离!赵寇是个傻子,咱赵家不可能陪他丢这个人!”

    赵寇是不是傻子顾一还不清楚吗?赵父说这话明显是讥讽顾一,赵寇傻里傻气地把一个‘出轨’的女人当宝。

    顾一正是因为听懂了,委屈地望着赵父和赵母,秦阳把三个人之间的事情闹成了两家人的事情,已经牵连到赵家的颜面,她突然之间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签字是不可能,离婚更是妄想!

    赵寇写完这几天的日记揉了揉酸痛的脖颈,转动着轮椅开门出去,顺着廊道去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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