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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我相思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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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强一时情急,反手一个擒拿,就把温茗撂倒在了地上。
    他身手好,温茗又没有防备,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的,痛到连哼都哼不出来。
    木强一脱身,立马上了车,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快去开车,追!”为首的纹身男喊道。
    “是。”他身后两个小弟立马上了车,朝着木强离开的方向奔驰而去。
    为首的纹身男朝着温茗走了过来。
    “嘿。”纹身男蹲下来,轻佻地拨了一下温茗的头发,“你男人把你丢这,准备一个人逃哪儿去?”
    温茗错神,但很快反应过来。
    这人肯定是刚才看到了她与木强的拉扯,所以错把她当成蒋莹了。
    “我男人?”温茗的目光越过这个男人,意味深长地道,“我男人可不会把我丢下。”
    纹身男还没明白温茗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被人从后一掌劈晕了。
    “没事吧。”秦延扶起了温茗。
    温茗摇摇头。
    侧门那边又追出来三个男人。
    “快走。”
    秦延带着温茗上了车,他快速发动车子。那些人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纹身男,纷纷跑过来拍打着车门,秦延猛地一脚油门,吓得他们退到了两旁。
    车子扬长而去。
    ……
    温茗坐在车里,看着那些男人追了几步之后,被远远地甩在后面,她如释重负地笑了。
    “系好安全带。”秦延提醒。
    “嗯。”
    温茗扬手,刚摸到安全带,就疼得“哎哟”一声叫出来。
    “怎么了?”秦延看了她一眼。
    “疼。”温茗揉着发酸的肩胛骨,“你要找的那个男人,我本来想帮你拦住他的,可他出手也太快了吧,一下就把我撂倒了。”
    她动了动,又发出了声闷哼。
    秦延蹙着眉,放慢了车速,靠边停了车。
    “我看看。”他说。
    “什么?”温茗诧异,“现在?”
    他松了安全带,侧身面向她,顺手打开了车里的暖气,并开到了最大。
    温茗扬唇:“是要我在这里脱衣服?”
    秦延不作声,直接把手伸向了她外套的拉链,随着“滋啦”一声,她的羽绒衣就被他剥落了一半。
    羽绒衣里面,是一件米色的毛衣,圆口的。
    “接下来呢?”温茗满目的窃喜仿佛要从瞳仁里溢出来了。
    秦延靠过来,将她的毛衣领口拉向左边,然后轻轻扯落到臂膀的位置。
    果然,如他猜得一样,她的肩膀一片青紫,原本应该蛋白一样的肩头,此时却像打翻了颜料。
    温茗自己也没料到会这样,她吓了一跳。
    “这么严重?”
    “算轻的。”木强下手的时候,必定是留了几分的,不然,凭他的本事,要拧断温茗的一条胳膊,都是分秒之间轻而易举的小事。
    “这还算轻?那怎么样才算严重啊?难不成,要断了我一条胳膊?”
    秦延没回答,他将她的衣领拉正,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
    温茗指了指自己的腰,这个部位,是摔到的时候撞到的。
    “要看吗?”她问着,一边说,一边要去掀自己的衣摆。
    秦延快速地一把将她的手按住,把头别向窗外:“算了。”
    “算了?什么叫算了?你不是要检查一下我的伤势吗?”
    “回去再说。”
    “哦,那回去再给你看。”
    秦延神色没什么变化,但耳廓泛起了一层红。
    温茗忍不住笑了。
    其实,她也就逗一逗他,腰上的疼能忍,不看也知道没有肩膀那么严重。
    秦延继续开车,回酒店之前,他先去了一趟药店。
    温茗坐在车里等他,看到他提了满满一袋子的药回来,不由头皮发麻。
    秦延把袋子递给她,让她拿着。她翻看了一下,袋子里面有药膏,药酒,还有几盒外贴的膏药。
    “回去按时擦药,过几天就能化瘀消肿。”他说。
    “你给我擦药吗?”温茗看着他。
    秦延感觉到她火辣辣又不怀好意的目光,只顾专注地开车,不理她。
    “反正,如果不是你给我擦药,我就不擦了。”温茗的手拨弄着塑料袋的袋口,神色像个赌气的小孩。
    秦延沉了一口气。
    “说话呀你,到底给不给我擦药?”她一边撒娇一边打开了车窗,“你不说话,我就把药扔出去了。”
    “别闹。”秦延立马制止,“擦。”

  ☆、第十四章 红尘道场14

回到酒店,温茗先冲了个澡。
    隔着雾蒙蒙的热气,她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好在,除了肩膀有点触目惊心外,其他部位的美感没有被破坏。
    洗完澡,她换上自己的睡衣,又披了件外套,拿起秦延给她买的药,去对面房间按门铃。
    秦延正在打电话,耽搁了一会儿才来开门,温茗穿着拖鞋,裸着脚踝,冻得直哆嗦。
    他一拉开门,看到她这个样子,又凛了脸。
    “能不能多穿点?”
    “多穿点脱起来不方便。”
    “……”
    秦延侧身,让她进屋,好在,屋里暖气开得足,没多久,温茗身上就暖了。
    “擦药。”她把塑料袋子放在秦延的床上,人也坐了上去。
    秦延没动,她又昂着头,指着自己身上的外套问:“你脱,还是我自己来?”
    “自己来。”
    “哦。”温茗扬手,脱了外套。
    外套里面就是睡衣,睡衣是带纽扣的,温茗一手扬不起来,另一只手的手指又故意生了锈,于是,胸口的第一颗纽扣磨磨蹭蹭怎么都解不开。
    秦延耐心耗尽了,明知她是故意的,他还是上前一步,替她解开了扣子。
    温茗嘴角扬起一抹笑,乖乖坐在床沿上,不动了。
    秦延不去看她的表情,拿药上药的动作很快很熟练,一气呵成。膏药覆在了温茗肩膀的关节处,没一会儿,就开始发热。
    “好了。”他说。
    “这么快?”
    “怎么?没尽兴?”
    “嗯。”她接过他的话茬,“一点感觉也没有,一点都不刺激。”
    秦延听罢,无声地扬手,捏了一下温茗的肩膀。
    这力道不轻不重,但足够温茗长点记性。
    “哎哟!”
    温茗感觉到一阵酸痛蹿遍全身,她登时就疼得大叫,笑容全都僵死在了唇角。
    “有感觉了?刺激了?”秦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严肃,但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讨厌!”
    温茗抓起手边的塑料袋,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砸在秦延的身上。
    秦延用手接住了几片膏药,其余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我不管,我今晚要睡在这里。”温茗紧接着宣布。
    她说完,人就倒在了他的床上,还顺手扯过他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延原地站了一会儿,手指捻着膏药的袋子,若有所思。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一股浓浓的膏药味道在喧嚣。
    温茗翘起头来看着他:“怎么不说话?”
    “真的无所谓吗?”秦延蹲下去,缓慢地俯身把地上的药捡起来,一样一样放回袋子里,伴随着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嗓音听起来仍然有点惆怅,“即使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受伤,也要继续跟着我吗?”
    “对。”温茗在床上躺平,直视着天花板上发亮的灯,眼眶发涩,“无论如何,都想跟着你。”
    又是一阵冗长的安静。
    忽然,秦延扬唇笑了。
    那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站起来,将手里的塑料袋打了个结,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睡吧,今晚睡在这里吧。”他说。
    “真的啊?”温茗兴奋地叫起来。
    可是她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就听到秦延又补了一句:“我今晚要出去。”
    温茗:“……”
    ……
    夜色缭绕,万籁俱寂。
    秦延的车停在威林后海的一个废弃桥洞下,他倚在车头上,手里的那支烟快燃尽的时候,废弃的油漆桶后面,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男人把外套上的大帽子戴在头上,整张脸都藏在了阴影里。但秦延依然能把他认出来,是木强。
    木强走到秦延面前,低垂着头,叫了一声“翰哥”。
    秦延默默地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地上都是石头缝,那火星子很快就看不见了。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木强,木强的头垂得更低了。
    忽然,秦延猛地一把攥住了木强的衣领,把他推到越野车的车身上,死死地锁着他的喉,木强一动不动的,没有任何反抗。
    “木强,当了两年毒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或许是太久没有听到秦延叫自己的名字了,木强的身子很明显地僵了一下,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秦队,我错了。”
    “错了?”秦延增大了手上的力道,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看你TM是疯了!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人民警察?”
    木强一动不动的,尽管连呼吸都快要被秦延夺走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反抗。黑暗夺走了他的表情,他就像是个可怕的无脸怪。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直到,秦延感觉到木强的眼泪砸在自己的手背上。
    他一把掀了木强的帽子。
    木强下意识地别过头去,可秦延还是看到了,木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
    “谁干的?”秦延松开了木强,用手按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今天在医院那几个人打的?”
    木强点点头。
    “那是金熊的人,老龟狡猾,想要两头人情,所以把你的消息给了我,也给了金熊。”秦延说,“你卷走了这批货,金熊和穆伟都不会放过你的。”
    “秦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木强跪倒在秦延面前,狠狠地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胸膛,“来北疆两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一个警察。可是这一次,为了莹莹,我没有办法。”
    两年前,在柏香市的戒毒所和蒋莹分手之后,木强真的没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那天,是在北疆的紫海镇,木强和大魏送完货之后准备去街上吃个饭,忽然,一个乞讨的女人冲出来,抱住了大魏的腿。
    大魏于心不忍,便随手把兜里的零钱给了她,她不住地点头道着谢,一旁的木强本没有在意,毕竟,在这个穷困的地方,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可是,当那个女人转身的时候,木强的心却忽然像被扎了一下。
    因为他看到这个头发乱糟糟,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长得是那么像蒋莹。
    等大魏走开之后,木强悄悄尾随着这个女人,直到跟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他才跑上前,确认她的身份。
    “蒋莹?”
    随着这个这个熟悉的名字从木强口中叫出来,他清楚地看到女人眼里流露出来的神采和慌乱。
    是蒋莹,就是她。
    蒋莹看到木强,短暂的欣喜之后,却像受了惊一样,发疯似的抱头狂奔,几度摔到。
    木强担心她的安危,紧紧地跟着她。
    后来,木强从蒋莹的同伴处得知了蒋莹这两年的遭遇。
    蒋莹与他分手之后,遇人不淑,被带到了慈临,对方强迫她出台,她不愿意,就被暴打,囚禁,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为了救妹妹蒋婷,她甚至险些丧了命。后来,对方为了让她不再逃跑,就用毒品控制她。
    “蒋莹吸毒了?”秦延震惊。
    “不仅吸毒,因为注射毒品的过程中交叉使用注射器,还感染了艾滋。”木强的声音像是这冰凉的夜色,痛苦而绝望。
    秦延的情绪荡到了谷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木强也一样。
    黑暗和沉默在两个人身边蔓延,疯狂肆虐。
    过了很久很久,木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莹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精神状态很不好。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怎么可能不去管她?”
    木强双肩耸动,泣不成声。
    秦延的心像是被拉出了一道道血痕,疼痛密密麻麻,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木强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在之前的任务中,他即使被打断腿,即使挨了枪子,即使被迫注射毒品,也能一声不吭,可这一次,他却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都是我不好,是我无能,她把青春都给了我,可我始终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定生活,所以她才会轻信了别人。这一切都怪我,都怪我……”木强抓住秦延的手,昂头用泪眼看着他,“秦队,为什么我付出了一切,却连我最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男人!”
    “木强。”秦延蹲下去,用力地按住他的肩膀,“我理解你的感受,可是,你是个警察……就算不是警察,遇到这样难题,也不该用错误的方式去解决。”
    木强不住地点头:“我那是一时鬼迷心窍,因为我需要钱,我想带着莹莹戒毒治病,我想带着她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我才偷偷私吞那一批货。”
    “在这里,没人敢要这批货,而你带着这批货,也不能走出北疆。”秦延冷静地道,“金熊的人四处在找你,就算今天你能侥幸逃脱,还有明天,后天。”
    “我知道,所以那批货我不打算要了。”
    “你想怎么办?”秦延问着,把木强从地上扶起来。
    木强抹了抹眼泪,说:“秦队,那批货我埋在了湖心居的桃园里,第五棵桃树下。麻烦你尽快带回去还给穆伟,让他交给金熊。”
    秦延明白木强的意思,只要拿回了货,金熊应该不会再死咬着木强不放了。
    “好。”秦延点头。
    “谢谢。”木强轻轻地说。
    桥洞之外,又在下雪了,这纷扬的雪花,纯白无瑕。
    秦延深呼吸了一下,抬手拍了拍木强的肩膀:“你走吧,保重。”
    这五个字,是他本不该说的话,也是他现在唯一能说的话。
    木强看着秦延,一时没动。
    两人对视着,忽然,木强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淳朴又充满了真情。
    “秦队,对不起。我知道,我犯了这样的错误,让你也很为难。如果今天让你空手走了,你去穆伟那里没法交代。按照圈里的规矩,我得把命给你,再不济,也得砍下三根手指让你带回去。但是,我得留着命养莹莹,以后,我也做不了警察了,所以这双手,我也得留下来干活赚钱。”
    秦延蹙着眉。
    木强又对他笑了一下:“兄弟对不住,我给不了你那么多,但我也得让你有点交代……”
    说着,木强忽然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哗”地甩开。
    秦延看出他的用意,大喊一声:“住手!”
    可是来不及了,木强已经砍下了自己的小拇指。
    淋漓的鲜血在冰冷的雪夜里冒着热气,那一截断指掉落在地上,弹到秦延的脚边。
    木强连声闷哼也没有,甚至,他的笑容还定格在脸上。
    “秦队,我走了,你保重。”

  ☆、第十五章 红尘道场15

木强走了。
    这个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昂首挺胸的缉毒英雄,最后却是在黑暗里弓着腰走的。
    他一定很疼,刀疤疼,心也疼。
    秦延站在原地,又掏了一根烟点上,他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烟雾。袅袅的烟雾被风吹散,但愁绪却越来越浓。
    脚边的那截断指,还在流着血,可是,它已经没有生命了。
    很多往事,忽然在这一刻涌上秦延的心头。
    他想起那一年,他奉命去车站接完成任务归队的蒋昭。握手的时候,他发现蒋昭的手指少了三根,他很惊讶,可蒋昭只是笑了笑,说:“没事,能活着回来就好了。”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蒋昭在卧底的时候,被同行的毒贩诬陷私吞毒品,当时贩毒团伙的老大虽然相信蒋昭,但是为了平息众怒,还是一刀砍掉了他的三根手指。
    那个圈子,是没有道理可言,毒贩只顾利益。
    尽管遭遇了巨大的苦痛,但蒋昭还是忍了下来,最后,他顺利完成了组织的任务,回到了队里。归队后的蒋昭,再也做不了缉毒卧底了,他回到自己的家乡曲山市,成了一个整日处理鸡零狗碎,协调邻里矛盾的小警察。
    曲山再遇那次的时候,蒋昭对秦延说,当年那段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现在连回想都不太敢。
    是啊,怎么敢?
    人都是胆小的,他们也是人啊。
    相较于许多牺牲在岗位上的缉毒警察来说,蒋昭无疑是幸福的。虽然他失去了三根手指,但是,他现在结婚生子,日子安逸,那么幸福。
    真希望,木强也能如此……
    “砰!”
    一声枪响,从不远处传来。
    秦延瞬时绷直了身子。
    冷风扑面,烟头上的火星快速地烧向他的手指。
    “木强……”他轻轻地呢喃了一声。
    四周旷静,没有回响。
    秦延的心被吊了起来,脑海里全是不好的预感,他丢下自己手里的烟,飞快地往木强离开的方向跑去。
    小路结了冰,湿滑难走,秦延的每一步都像要失控了,可他依然地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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