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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我相思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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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那你应该对这里很熟悉了吧?”她降下车窗,指着不远处一座低矮的小山,“考考你,那座山叫什么名字?”
    秦延正开车,草草扫了一眼,说:“孤鸣山。”
    “为什么叫孤鸣山?”
    “听说是取自李绅的诗。”
    “哪句?”
    “独有西庭鹤,孤鸣白露天。”
    温茗摇摇头,“我没听过这句诗。李绅的诗我只知道那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秦延无声地勾了下唇,她背诗的样子,像个小学生。
    “你笑什么?”她看到了。
    “没什么。”
    温茗没计较,她继续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忽然,又对另一条河产生了兴趣。
    “那是什么河?”她转手拍了拍秦延的胳膊,兴奋地叫着。
    秦延无奈:“我在开车。”
    “哦。”
    “而且,我也不可能每座山每条河都叫得上名字。”
    她失望地耷拉了一下嘴角:“那多没劲啊,这一路上,我还指望你当导游呢。”
    秦延:“……”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
    温茗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连忙转过脸来补救:“当然,看风景是次要,最主要的是看你。”
    秦延还没出声,她已经关了车窗,自然而然的把目光转向了他。
    她的目光热烈而张扬,想要他的欲望,半点都不掩藏。
    秦延被她看得不自在极了。
    “别看着我。”
    “为什么?”
    “影响我开车。”
    “有那么在乎我的目光吗?”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如果你说在乎,我就不看了。”
    秦延一时接不上话,索性便由着她了。
    过了会儿,他的余光看到,她掏出手机,对着他拍起了照。
    “你干什么?”秦延用手挡了一下。
    “拍个照留念。”温茗说着,已经“咔嚓”一下按下了快门。
    窗外火红的夕阳,悄无声息的为他棱角分明的侧颜加了一层滤镜。
    画面里的他,是那么的俊朗,又那么温柔。
    “删了。”他说。
    “为什么呀?”
    “我不喜欢拍照。”
    “又不给你看。”
    “……”
    温茗把手机揣回兜里,望着远方的山峦和云彩,思绪起伏。
    两年前,她最后悔的就是没有留下一张他的照片,以至于她往后的时光,想要睹物思人,都没有了方向。

  ☆、第十章 红尘道场10

夕阳西下,天渐渐黑了。
    秦延找了个休息站停下来吃晚餐。晚餐吃的是面,就着一叠酸萝卜,很清淡。温茗还不怎么饿,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吃完晚餐,秦延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烟,然后上车继续赶路。
    夜色弥漫,两边的景都模糊了。
    车里安安静静的,温茗一上车就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车已经停了,空调的温度不知什么时候被调高了,所以即使睡着了也不觉得冷。
    车打着双跳,秦延并不在车里。
    温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四下找了一圈,看到秦延正立在路边抽烟。
    她看了一眼仪表台的时间,已经半夜了,难怪,他需要停下来解解乏。
    温茗推门下了车。
    秦延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顺势掐灭了手里的烟。
    “怎么不抽了?”温茗站到他的边上,“是怕我向你讨烟抽吗?”
    “你要吗?”他把烟盒往她面前一递。
    温茗没接。
    秦延无声地看着她。
    “早戒了。”她说。
    秦延有点意外。
    温茗挑了挑眉,借着冷的由头,往他身边蹭过去。
    “没想到我能戒烟吗?”她自嘲一笑,“我也没想到。我更没想到的是,我连烟都戒了,可是偏偏戒不掉你。”
    秦延垂了下眸。
    安静的原野,繁星满天。
    干净浩瀚的星空下,风温柔地走着。
    两人一动不动地站着,心在悄悄靠近。
    秦延又点了一根烟,熟悉的烟味萦绕着,尽管烟瘾又上来了,但是,温茗忍住了。
    “威林很远吗?”她问。
    “嗯,那是北疆最东边的一个镇。”
    “他们为什么要去那儿?”
    秦延知道她问的是木强和蒋莹,但是,他没有回答。一来,他不确定脑海中的答案到底正不正确,二来,他也不希望温茗真的卷进这件事情里。
    “上车吧。”秦延碾灭了烟头。
    温茗点点头。
    车厢里依然很暖和,温茗扣上安全带,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饿了,她有点后悔,晚饭没有多吃点。
    “啪。”
    驾驶座方向扔过来一袋饼干。
    温茗低头看了一眼,看清楚包装袋的时候,嘴角不由地扬起来。
    她没注意这饼干是什么时候在车上的,大概是他去小卖部买烟的时候带的吧。
    “吃吧。”他说。
    温茗拆开了包装袋,拿出一块饼干,却先递向了他。
    “我不饿。”
    温茗不听,执意要把饼干塞进他的嘴里。
    秦延开着车,不好有太大的反抗,只能顺了她的意,温茗更开怀地笑了。这一幕,两年前也曾有过,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亲昵时光,因为不多,所以深刻。
    “还要吗?”她一边吃一边意味深长地问。
    “不要。”他回答的很干脆,丝毫没有给她留遐想的空间。
    温茗轻“嘁”了声,但也没有很失望,她知道他不会吻她,至少,今晚不会。
    “放点音乐吧,不然大晚上开车,容易打瞌睡。”她说着,在仪表台上一阵摸索,“开关在哪儿?”
    “不知道。”秦延说。
    “这车不是你的吧?”
    “抢来的。”他一本正经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温茗不出声了。
    是的,那天在车站门口,她什么都看到了,看到秦延如何夺车而去,看到墨镜男如何被打的血肉模糊。
    “秦延,你是个好人吧。”这是一句陈述句。
    “你觉得我像个好人吗?”
    “那我不知道,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她垂眸,“我又看不到你的心。”
    秦延忽然有点难受。
    “我不是好人。”他说。
    一阵沉默。
    秦延的目光笔直地看着前方:“如果怕了,就下车。这附近有车站,你可以回去找你朋友。”
    “我为什么要怕?”温茗故作轻松地继续吃着饼干,夹心的甜味细腻地融化在她口腔里,她的话也有点甜,“你又不会伤害我,你只会救我,一次又一次地救我,所以,无论你是跑运输的也好,土匪强盗也好,亡命之徒也好,我都喜欢你。”
    起雾了,夜色诡怖,前方迷茫。
    秦延觉得,温茗就像是此时车头前那一截光芒,短小微弱,无法照亮世界,却是他的全部。
    ……
    到威林时,天刚亮。
    温茗后半夜没有睡觉,一路插科打诨与秦延聊天,就是为了给他解乏。
    到威林之后,秦延把车开到一家旅馆门口。
    “你下车。”他把钱包递给温茗:“去开个房睡觉。”
    温茗觉得好笑:“这段时间,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去开fang。”
    秦延解锁了两边车门。
    “下车。”
    “那你呢?”
    “我有事。”
    “我的意思是,那你呢,要不要给你也开一个房?”
    秦延:“……”
    “你不说话我就只开一间了。”温茗说罢,推门下车。
    秦延看着她对自己挥了挥手,走进了旅馆大厅,他不是没机会说话,而是他知道,就算他表达了抗议,她也不会听进去。
    车在旅馆门口掉了个头,往青山街的方向去了。
    青山街后,有一个纸箱厂,去年,纸箱厂生意不景气倒闭了,但是,里面却一直有人住着。
    秦延把车停在纸箱厂外面,他下了车,推开破败的门。
    空旷的仓库,窗台和地面都落了厚厚一层灰,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简山滑雪场的粉雪上,只是一个纯白,一个肮脏。
    秦延大步穿过过道,过道两旁,堆满了大大小小尺寸不一的纸箱。这些纸箱,像是一座座小山一样,让原本空旷的仓库变得曲径交织,幽处难寻,成了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越往里,阴潮的味道越难忍。
    秦延捂着口鼻前行。
    忽然,不远处冒出几颗鬼祟的脑袋,他们盯着秦延,充满了戒备,好像下一秒就会动起手来。
    秦延停住了脚步。
    “老龟!”他喊了声。
    这一声,算是表明了他来这里的目的。
    几个男人跳上纸箱,一边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延。
    为首的是个黄毛,他用棍子指着秦延问:“干嘛的?”
    “你说干嘛的?”
    黄毛动了动眉毛:“调货的?要肉还是要水啊?”
    这是涉毒隐语,也就是行话。
    调货,是指一次性从毒贩处购买5g以上的毒品。
    肉,是冰毒。
    水,是“止咳水”,一种以甲基丙苯胺或氯胺酮等为成分的毒品。
    “我什么都不要。”秦延说:“我找人,老龟呢?”
    “找我们老大?”黄毛狐疑地打量着秦延:“你是谁啊?”
    “欧翰。”秦延答。
    话音刚落,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从纸箱后走了出来,他衣着不怎么张扬,但脖子里的大金链子特别惹眼。
    那就是老龟。
    老龟这一登场,就像是花果山水帘洞的美猴王,一时间,纸箱上扬着棍子的几个男人都纷纷跳了下来,像小猴崽一样跟在他的身后。
    “哎呀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不知道翰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老龟俯首作揖,脸上洋溢着讨好又做作的笑容。
    “老龟,好久不见。”秦延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破旧的仓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是啊。”老龟摸了摸后脑勺,“没了二哥和翰哥的照料,我老龟只能窝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过日子,惭愧惭愧。”
    秦延又扫了一眼老龟身后的那帮小崽子,冷冷嘲道:“不过阵仗排场倒是挺大的,谁出门都比不上你有气派。”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老龟对身后的那些人使了个眼色,厉声道:“都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干活?”
    一群人立马散开了。
    老龟一转脸,继续弯腰谄媚地对秦延笑:“翰哥,您里面坐,里面坐。”
    他说的里面,是这个货仓原本的办公室,位置靠里,再加上纸箱的遮掩,显得格外隐蔽。办公室的门用一把厚实的大锁锁着,钥匙在老龟身上,他掏了半天,才舍得掏出来。
    打开门,老龟比了个“请”的手势,让秦延先进,秦延也不同他客气,径直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宽敞,但不通风,一盏清明的灯火,也无法将那些晦暗的角落都照亮。
    办公室的最东边,有一个三层高的货架,原本应该是摆放工作用具的,但此时堆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绚丽的纸盒,这些纸盒的大小如同烟盒。
    “这是什么?”秦延拿起一个纸盒,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很轻,没什么重量。
    “这是彩虹烟。”
    “彩虹烟?新货?”
    “是的,这是我让人研发的新产品,前两天刚投了一批进市场。”老龟比了个吞云吐雾的姿势,“这烟人吸食的时候,吐出来的烟雾像彩虹一样颜色斑斓,还自带香气,特别炫酷。”
    “是嘛?”秦延拆了一盒,拿出一支烟,放到鼻尖嗅了嗅。
    老龟看出秦延感兴趣的样子,继续道:“这是二三级毒品混合而成的,比一般的毒品具有更强的迷惑性。”
    “市场反响怎么样?”
    “反响还不错,流通特别快。我猜,这货到时候一定会供不应求。”
    “这么有自信?”
    “那是。”老龟洋洋得意,“翰哥,这款货最主要的受众是平均年龄不足十八岁的青少年,那个年纪的小家伙们知道什么呀?他们只晓得盲目从众,叛逆,装酷,什么新鲜玩什么,我这货这么有意思,他们能抗拒的了嘛?”
    秦延不动声色地凛了下脸。
    “这货受众是平均年龄不足十八岁的青少年?”
    老龟看着秦延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秦延将指间的烟一转手,朝着老龟的嘴塞进去,随手掏出打火机要给他点。
    “翰……翰哥。”老龟抿着烟,吓得哆嗦。

  ☆、第十一章 红尘道场11

秦延拨弄了一会儿打火机,忽然,把老龟嘴里的烟抽出来,扬唇一笑,“行啊你,懂得开拓新市场了!这手都伸向孩子了,真是毁人不倦啊。”
    老龟松了一口气,立马笑起来:“谢翰哥,我这不是没办法嘛,二哥那边不供货,我再不找新路子,我这么一大帮人都要活不下去了。”
    “你货款不及时跟上能怪谁?”
    “那我后来不是都把货款给结清了嘛,二哥为什么还不愿意给我供货?”
    “这是信誉问题,我们这一行,虽然见不得光,但也不能不讲信誉对吧?”秦延随手把他刚才拆开的那盒烟扔回货架上,拉了张椅子坐下,“算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找你还有其他事。”
    “诶,翰哥您说,什么事劳您亲自上门。”
    “金爷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金爷?”老龟一脸疑惑,“金爷什么事?”
    “别给我装蒜。”
    “嘿嘿。”老龟怂了,“听说是听说了点,但是我们这里听到的风声都不大准。怎么着,翰哥今天找我是为了这事儿?”
    “嗯。”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翰哥您尽管吩咐,是要找人还是找货?”
    “有人来找过你了?”秦延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没……没……”老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想掩饰,但已经来不及了。
    秦延盯着老龟。
    “哎,翰哥,我实话和您说吧,就昨天晚上,金爷的人已经找过我了。听说大蟒带货逃到了威林,你也知道,威林这一块都是我的人,所以,金爷想让我帮忙把这家伙找出来。”
    “你答应了?”
    “答应了,我哪儿敢不答应啊。金爷我可得罪不起。”
    “那我呢?”秦延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根烟,袅袅的烟雾里,他的表情淡淡的,但眼底却多了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凶狠,“如果我和金爷你非得得罪一个,你选择谁?”
    “哎哟翰哥喂,你这不是要折煞我吗?你们两位,我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选不好吗?不如我来帮你选。”
    “翰哥请指教。”
    “大蟒卷走的这批货,本来就是二哥要给金爷的。大蟒这个行为,影响了二哥和金爷的交情。现在,二哥让我赶在金爷之前找到这批货,就是为了亲自把货送回到金爷手上,给金爷赔不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老龟绿豆似的眼珠左右转了一圈,摇摇头:“我有点蠢笨,不太明白。”
    “那我这样说吧,如果你先拿到货,送还给金爷,就是抢了二哥和金爷修复交情的机会,这样,你就把二哥得罪了。”
    “可我不给金爷办事,我不是也把金爷得罪了吗?”
    “这批货最后不管是你找到,还是我找到,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还给金爷。所以,你替我办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就是替金爷办事。”
    老龟被秦延绕晕了。
    “那金爷怪我办事不利怎么办?”
    “货都拿到了,他还记得你是谁?还有时间和闲情来怪你办事不利?你有那么大面子吗?”
    老龟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这金爷的确一向心气高傲,完全看不上他,这次若不是闯进了他的地盘,金爷被逼急了,也根本不会想到求助他。
    “只要你帮我找到了人,我和二哥这里,就算欠你一个人情了。以后拿货,我会让二哥给你通融的。”
    “真的吗?”老龟彻底心动了。
    秦延点了下头。
    “好好好,翰哥,我听你吩咐。”
    秦延把烟掐了,抬手拍了拍老龟的肩膀:“谢了。”
    “翰哥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老龟以后是在水里游还是在岸上爬,可全得仰仗翰哥啊。”
    “行了,拍马屁的话少说,办事利索点。。”
    “是是是。”老龟跟在秦延身旁,一边送他往外走,一边眯着眼轻声问:“翰哥,我听说丢的这批货是从达哥那里来的,是纯度很高的新品种?”
    秦延扫了老龟一眼。
    老龟立马低下头。
    “不该问的别打听。”
    “是。我错了。”老龟扇了一下自己的嘴,“不打听不打听。”
    “另外,和你的朋友都打声招呼,如果大蟒要在威林把货脱手,谁都不许收,这是金爷的货,谁敢碰,谁就得死。”
    “那当然,那当然。金爷的货,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惦记啊。”
    “还有。”秦延一把握住老龟的肩胛骨,暗暗发力,“大蟒是我的人,他犯了错,剁了他还是炒了他都我说了算。所以,不管谁先找到,没我的允许,都不准动他一根头发。听到没有?”
    “是是是,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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