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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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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着别动,越动越难脱身。”柳云夕说,同时慢慢走下去,正要伸手去拉刺梅,被乔以安叫住了。
“你干嘛?”他说,“你想一根根拉开吗?”
柳云夕茫然地看着他,难道不是这样吗?指尖突然传来疼痛感。
“看,扎到了吧。”乔以安看着她的手指,人已到了她身边,捉过她的手。小心地把刺拔出来,“还好,没扎进去。”然后伸手把她附近的刺梅拉开,辟出一块较大的安全区域,“你上去,让我来想办法。”
“小心衣服不要挂到刺上。”乔以安在后面提醒。
当他做着这些的时候,彤彤一直看着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等他终于把身体转向自己的时候。她笑看着他,不知他要怎样把她救出这丛刺梅。
乔以安先把面前的刺梅一根根拉开,撇到两旁。然后摆好姿势,出人意料地张开双手,说:“我抱你出来。”
彤彤本能地看了一下柳云夕,柳云夕的眼睛在乔以安身上。好像感觉到她的视线了,立即展出一个微笑。朝她轻阖一下眼睛。
“快来呀,我快站不住了。”乔以安叫。
彤彤收回目光,“哦”一声,手一伸。扑向乔以安,一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乔以安明显地晃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彤彤从刺里拔出来的。总之,柳云夕在后来很长一的段时间里。脑海里都清晰着这一瞬间的画面:乔以安仰躺在地上,彤彤俯趴在他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唇齿相印,足足定格静止了十几秒钟。
“云夕,来把她拉起来。”乔以安叫着,明显不堪重压了。
呆在上面的柳云夕才恢复神智,急急应着走下去,拉起彤彤。
再后来,三个人都没有兴致去找兰草了,确切地说,是柳云夕没有兴致了,另外两个人依从她而已,所以沿着来路回去。
“云夕姐姐,我毕业后去你学校吧。”彤彤挽着她胳膊说,可她眼睛分明在乔以安身上。
“你也是师范专业?”乔以安立即问过来,两眼放光。
“是啊,我学中文,跟云夕姐姐一个专业。”彤彤眼睛迎过去。
“什么时候毕业?”乔以安有些迫不及待了。
“今年六月。”彤彤边应边做出了判断,“你也是老师吗?跟云夕姐姐一个学校?”
“他是光华学校的教导主任,还是——”
“柳云夕老师的男朋友。”乔以安立即打断她。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你就那么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哇!”彤彤叫起来,“那我更要跟你去,不,跟你们去。”
“光华学校要面试的哦。”乔以安满眼都是笑,“你要做好准备。
“你现在面试我一下。”彤彤跳到他面前,“看我够格不,主任?”
乔以安很认真地把她上下看了个遍,慢悠悠地说:“外形是没有问题,但不知内才怎样?”
“现场考一下呗。”彤彤自信地说。
“不用考了。”柳云夕说,“彤彤从幼儿园一直优秀到大学,肯定也会优秀到光华。”
“就是。”彤彤重又挽住柳云夕,“还是云夕姐姐好。”
三个人回到家的时候,柳云夕家院门前多了一辆黑色小车。还没进屋,就听见柳柳和柳臻的哭声。
原来是弟媳回来了,竟是开着车子回来的!
她要把柳柳和柳臻接出去,爸妈不同意,弟弟闷在一旁。
见到柳云夕和乔以安,任玲愣了一下,随后就招呼道:“你也在家?”又看着乔以安,“你男朋友?”
她从来不叫她姐,也不叫爸妈。
柳云夕没应她,蹲下身子,问柳柳:“柳柳,你是跟妈妈出去,还是跟奶奶在家?”
柳柳看看任玲,又看看奶奶,怯怯地说:“我要奶奶。”
柳云夕又拉过柳臻,还没开口,任玲大声说:“够了,小孩子知道什么?我是妈妈,孩子必须跟着我。”
她这一吼,柳柳和柳臻立即张嘴哭起来。
柳云夕冷眼看着闷在一旁的弟弟,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说:“你是爸爸,你说话啊。”
弟弟真是太窝囊了。
很明显地,任玲在外面胡混,搭上了别的男人。不然她一个不上班的人,哪来的钱穿名牌,买名包,开小车?车子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
弟弟看她一眼,一脸的无助,嗫嚅半天,才说:“姐,你拿主意吧。”
“混账!”爸爸把手中的烟一扔,搂过柳柳和柳臻,“孩子哪儿也不去,你们两个大人把自己的事情搞清楚再说,别在孩子面前丢人现眼。”
两个孩子又吓得大哭。
“柳柳,柳臻,走,跟姑姑出去玩。”柳云夕牵起两个孩子就走。
经过任玲身边时,任玲狠狠地盯着她,却不敢阻止。
“等我,云夕。”乔以安在后面叫着。
一百七十六
听妈妈讲,弟媳那一次把她推倒跑掉后,好多天才回家。回家就跟弟弟说要离婚,她把妈妈推倒气晕一事只字不提,弟弟也没有半句怨言。在家呆了一个晚上,几句话不合意就把弟弟赶到楼下睡沙发。第二天收拾一箱子衣服出门了,出门时一言不发。妈妈还以为她跟往常一样,赌气回娘家了,过几天会回来。没想到这次是一去不复返,每次电话回来,只找孩子。
年前回过一次,是专为离婚回的。弟弟不同意,也没主意。把爸妈推到前面挡着,妈妈苦口婆心,得来她一句话:这婚非离不可,谁说也没用。
妈妈还说,那次回家,有人看见是一个男人开车送她回的,车子停在离村口较远的卫生院门口。
可弟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她面前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村里有人问妈妈,媳妇在城里做什么,比以前光鲜多了,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珠光宝气的,工资一定很高。
妈妈的脸烧得难受,不敢面对人家,只能匆匆躲回屋里,暗自垂泪。
“她要离婚就离呗,这样的一个人,还把她当宝不成?”柳云夕气愤地说。
“她怎么不行,总还是孩子的妈,孩子那么小,没妈怎么行?”妈妈叹着气,“再说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要离了,这辈子就打光棍了,以后的日子只会更艰难。他要稍微有点骨气,懂得生活,踏实肯干,这婚离了,还有机会找到合适的。可你弟弟他就不是块硬材料。怕吃苦,图享受。什么事都没主张,好不容易搭建起的一个家,说拆就拆了,哪年哪月才能再建起一个家啊。”
柳云夕知道,爸妈苦苦坚持不想让弟弟离婚,除了心疼孙儿。更多的是心疼儿子。弟弟是爸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怎么不中用也还是他们的心头肉,不能看着他孤苦沉沦,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中。
现在乔以安就在身边。目睹着她家的诸多不堪,让她越发对自己与他的前景忧惶不安。
“明天你先回温州吧,我到开学报到那天回去。”她说。
乔以安当然明白她的心思,他很想帮她分担。帮她解决,但是他不知该从何着手。如何才能帮到她。
“云夕,你弟媳为什么要离婚,你知道原因吗?”他问。
“还不是弟弟不成器,满足不了她的各种需求。”
“你以为在他们的婚姻危机中。谁的责任更大?”乔以安又问。
柳云夕认真地思考了一会,说:“弟弟,他毕竟是个男人。应该是家庭的顶梁柱。可他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就看不见一分钱,爸妈帮他带孩子。也看不见他一分钱。能力不足没关系,只要踏实肯干,凭他的手艺,还是能赚到钱。但是他有点钱就想着去赌博,赢了想赢更多,输了想赶本。结果每年到这时候都是两手空空。”
乔以安不用问,也猜得到他借给他的那些钱都是去赌场输掉了。
“所以,要让你弟媳不离婚还是有可能的,关键是柳松要改变。”
“问题是弟弟改变了,弟媳的问题怎么办?”柳云夕看着他。
“女人嘛,虚荣,想过好日子,这也正常,只要不太过分,柳松还是满足得了吧?”
柳云夕再没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了,把村里传的有关弟媳不堪的事情告诉他吗?
“你看着柳柳和柳臻,我去看看。”她看着在路边的沙堆旁玩耍的柳柳和柳臻说。
“嗯,去吧。”乔以安轻阖一下眼,“不要急,总有办法的。”
柳云夕进屋的时候,基本还是原先的气氛与场景,只是妈妈不见了。她刚好听见爸爸说:“就这么决定,任玲你再给他一年机会,这一年要是没变化,还要去赌博,你不用开口,我让他跟你离。”
看见柳云夕进屋,又说:“还有任玲,把车子还给人家,搬回来住,一心一意带着孩子,我和妈妈都老了,顶多能管孩子吃饱穿暖,教育还得你们自己来。一个女人没有工作,住到城里,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柳云夕看着任玲,她没多大反应,既没点头,也没说不行。
“云夕,你跟我来。”爸爸起身招呼一下,往堂屋走去。
跟到爸爸跟前,爸爸看着她好大一会,才说:“云夕啊,你弟现在这个样子,爸看着不好受,你妈也难过,本来是好好的一个家,他不懂珍惜,折腾到今天这个样子。爸想了很久,他是被我惯坏了,不知生活的艰难,给人家打工,一点工资看不上,拿到手就去赌——”
柳云夕看见乔以安牵着柳柳和柳臻进了院子,说:“爸,您要说什么直接说吧。”
其实,她已经猜到爸爸的心思了。
她刚毕业那年,爸爸就说过要她攒钱帮弟弟买辆大车。可是几年过去了,她还是身无分文。爸爸并不知道,这几年她帮弟弟填了多少窟窿,所以爸爸一定认为她有些积蓄,给弟弟买大车的计划到了时机。
看见乔以安走过来,她害怕爸爸的话又被他听见,他脑子一热,又把钱给掏了,所以,她催促爸爸赶紧说正题。
果然,爸爸开口了:“你现在攒了多少钱?拿出来凑凑,帮弟弟买辆大车吧。”
“买辆大车多少钱?”她问。
“二手的大概十几二十万,要不够的话,我去信用社贷款。”爸爸说。
十几二十万!她现在就连一千块也拿不出啊!可是看着爸爸那期待的眼神,她怎么忍心开口说自己没钱?
“银行贷款最高能贷多少?”她小心地问。
“具体我没问,你大伯去年买机器贷了五万,我们贷五六万应该没问题。”
“贷款?贷款做什么?”乔以安说着话就过来了。
还是被他听见了!
她还没来得及阻拦,爸爸已经开口了:“呃,小乔啊,我跟云夕商量给柳松买一辆车,正好你在——”
“爸!”柳云夕叫。
乔以安看她一眼,转身向着爸爸,笑着说:“您跟我商量就好了,她一个女孩子,能拿什么主意?”又对她说:“去帮妈做饭吧,别再弄成花脸。”
一百七十七
柳云夕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二十几万的车子,乔以安一个人出了!
这样一来,她欠他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现在你欠我那么多,得给我打个条子。”乔以安看着她说,眼神狡黠。
柳云夕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马上拿出纸笔,正要动笔。乔以安伸手把笔和纸接过去了,“我来写,你签字就好了。”
柳云夕狐疑地看着他,怕我玩花样吗?伸过头去看,乔以安手掌一盖,“你先出去,我写好叫你。”
什么情况?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出去了。难怪人家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软,她现在欠他那么多,当然要乖一点。
她走到厨房,爸爸和柳松坐在炉边,柳松一言不发,听爸爸训诫。弟媳任玲自从乔以安说给弟弟买辆大车后就给人家送车去了。妈妈一个人忙着在做饭。
妈妈还是那么瘦,但精神很好,比往年的哪个时候都要精神,外国的机器就是不一样。柳云夕又想到了乔以安,真得感谢他。
“云夕,过来烤火。”爸爸叫她。
她看一眼弟弟,搬个椅子坐到他旁边:“这钱你自己还,妈妈机器的钱我还。”
“还!还!都要还,人家能帮我们已经很好了,不能赖账!”爸爸接过话茬。
“等一下乔以安欠条写好,你也去签字。”她说。
“欠条?姐夫在写欠条?”柳松马上惊讶起来。
柳云夕瞟他一眼:“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这么多钱,有个欠条,叫人安心。”爸爸连忙附和。
“云夕——”乔以安叫她了。
“走吧,他写好了。”柳云夕拉一下柳松。
“你来做什么?”乔以安奇怪地看着柳松。
“签字啊。我一个人还不了那么多,他必须跟我一起分担。”柳云夕回应。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没关系,你走吧,柳松。”乔以安朝柳松是个眼色。
柳松虽不明白乔以安的意思,但也猜得出这欠条不是真欠条,所以立马转身溜了。
“你什么意思?绑架我?”柳云夕有些气恼。
“好了。你签吧。”乔以安把笔往她手里一塞。
这是什么鬼!
“兹有柳云夕欠乔以安人民币若干。折合成爱情保证金,期限一生。签字之日,即刻生效。柳云夕在此保证钟爱乔以安一生一世。****夜夜分分秒秒让乔以安品尝爱之甘露,享受爱之柔情,风雨不变,直至生命结束!”
柳云夕哭笑不得。最后还是笑了:“你果然想绑架我。”
“你不愿意?”乔以安好紧张的样子。
柳云夕思考了几秒,双唇一抿。重重点一下头:“好!我签!”
柳云夕刚把字签好,乔以安的脸就凑了过来。
这人,怎么这么现实。不过她还是嘟起红唇,在他脸上响响地亲了一口。可是他不满足。紧跟着另一边脸又来了,然后是额头眼睛,最后嘟起薄薄的两片唇。贪婪地看着她。
柳云夕的唇刚碰上去,就被他捉住。人也被拖进了怀里。
“嘻嘻,嘻——”柳云夕闻声惊起,急忙从乔以安怀里挣脱。
原来是柳臻!
“姑姑,奶奶说吃饭了。”柳臻瞪着一双黑亮纯净的眼睛说,说完后就嬉笑着跑了。
两人面面相觑,趁这当儿,乔以安在她脸上响响地亲一口:“走,去吃饭。”
才到饭桌,柳柳就跑过来,拉着柳云夕的衣角,仰着小脸:“姑姑不是老妖精了,姑姑有人要了。”
柳柳的话引来一阵笑声,却把柳云夕羞得满面通红。乔以安俯身摸摸柳柳的脸:“柳柳,姑姑怎么会是老妖精呢,姑姑是天使,美丽的天使。”
“妈妈说没人要的女人就是老妖精。”柳臻好大声地说。
“柳臻!”柳松大喝一声,手就举起来了。
柳臻张嘴大哭起来。
“你干嘛,小孩子懂什么?”爸爸把柳松的手打回去,“来,柳臻,吃饭,爷爷给你夹菜。”
“来,柳臻。”乔以安朝柳臻招招手,柳臻立即收声,走到他跟前。
“柳柳,柳臻。”乔以安蹲下身子,仰面对着两个小孩,“记住了,以后姑姑是天使,是叔叔的天使,知道吗?”
“嗯,姑姑是天使。”两个孩子齐声说。
“叔叔,天使比妖精好吗?”柳臻问。
他这一问,一家人又笑起来。
“当然比妖精好,天使既美丽又善良,从来不做坏事不害人,只会关心人疼爱人,你们说,姑姑是不是天使啊。”乔以安真是有耐心。
“是,姑姑是天使,我也要做天使。”柳柳大声说。
“柳柳当然是天使,柳臻也是天使。”柳云夕终于从羞涩中出来了。
多日来,一直盘踞在爸妈脸上的愁苦,今天终于渐渐舒展开了。一向不怎么喝酒的爸爸竟举起了酒杯,席间笑声朗朗,话语不断。妈妈的眉稍眼角也舒展得跟向阳花一样,温馨惬意,不时跟着爸爸呵呵笑起来。
“伯父,伯母。”乔以安突然一副郑重的表情,“我想明天带云夕回绍兴,见我父母。”
柳云夕立即停止嘴巴的运动,看他几秒,然后看向妈妈,又看向爸爸。
须知,家里的事情一向都是爸爸拿主意。
爸爸在乔以安这句话出口之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迅速瞥一眼柳云夕,然后认真地看了乔以安几秒,问:“是你的意思?”
“嗯,是的。”乔以安点头。
“还没告知你父母?”爸爸又问。
乔以安明白柳父的意思了,忙说:“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也同意了,还催我赶紧结婚呢,他们想抱孙子。”
柳云夕的脸又“腾”地一下红了。
“哦,是这样就好,明天初五——初六吧,后天走,六比五顺。”爸爸当即应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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