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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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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早。他就跑到袁雅竹办公室,商量如何查清金手镯的来源。经他一提,袁雅竹仿佛才想起有这么回事,恍然说:“是啊,那个手镯来得确实奇怪,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交给谁。”

    “是谁投诉的?那个人的电话还在吗?”乔以安直接问。

    袁雅竹沉吟一会,拿起手机,翻看起来,边翻边说:“这么多电话,哪一个是他的,还真难找。”

    “你先回想一下,是哪天接到的电话,接电话的大概时间,再一个个排查。”乔以安提示她。

    奇怪,袁雅竹今天倒是很配合,根本不像之前那么颐指气使。听乔以安这么说,她停止了动作,仔细回想起来。

    “应该是柳云夕赛课那天接到的电话,那就是前天——上午8点到10点之间。”袁雅竹说着重又拿起手机,搜寻起来。

    “8点到10点之间有六个已接电话,到底是哪一个呢?”袁雅竹看着乔以安,好像他能给出答案似的。

    “一个个打。”乔以安说。

    “哦,一个个打。”袁雅竹顺从地说,挪过座机,拨起来。

    第一个不是,第二个不是,第三个接电话的人一听到袁雅竹问投诉的事情,就把电话挂了。

    “就是这个,把他号码记下来。”乔以安说。

    “你把号码拿去,查清楚好了,给我结果就行。”袁雅竹抄下号码,递给乔以安。

    乔以安拿着号码回到办公室,思考一会,拨了过去,通了。还是刚才的男声,“喂,你好!”乔以安招呼。

    “你好!”对方应。

    “我是光华学校的老师,你在前天给我们校长打了个电话,投诉柳云夕老师受贿,是吗?”乔以安直截了当问。

    “光华的老师——您好您好!我儿子在你们那里读书呢,初二三班,段老师班上的。”听他说是光华的老师,对方明显兴奋起来,“您说什么投诉,受贿?我不清楚嗨。”

    乔以安有些意外,你不清楚,那么快挂校长电话做什么?

    “哦,是我们的家长,太好了,麻烦你回想一下前天给校长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呢?”

    “前天——我想想,”对方明显在思考回忆,“哦,想起来了,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想转进光华,他成绩不错,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考试,按分数收费,我帮他问一下。跟您说的投诉没有关系呢。”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打扰了。”乔以安挂了电话。

    奇怪,不是他!那他那么快挂电话做什么?

    不行,还得问清楚。

    乔以安立马又拨了过去。

    “您好!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想问一下,您之前挂掉校长电话——”

    “哦,这个啊,是手机突然没电了,我怎么敢挂校长电话呢。”对方调侃起来。

    还真有这么巧的事。乔以安笑了,有些莫名其妙。

    不得不再跑一趟袁雅竹的办公室了。

    袁雅竹不在,门没锁,一推就开了。乔以安走进去,看见那个装手镯的盒子放在办公桌上。他拿起来,心想: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这么随意呢,丢了怎么办?

    正想着,袁雅竹回来了,见到他,愣了一下。几步上前,夺过他手上的盒子。

 一百二十一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袁雅竹不理他,坐回座位,看他一眼,“电话不用打了,打也没有用。”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放到他面前,“这个才是柳云夕收到的。”

    乔以安狐疑地看着她,不明所以。袁雅竹把两个盒子打开。都是金手镯,只是款式和大小不同而已。

    “你仔细看看,两个有什么不一样?”袁雅竹问。

    “款式和大小不一样嘛。这么明显,还用看?”乔以安回。

    “拿到手上感觉一下,再下结论。”袁雅竹眼睛里全是得意。

    “不用拿,一个重,一个轻。”乔以安纹丝不动。

    “算了,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告诉你吧,柳云夕收到的那个手镯是假的,几十块钱而已,牛市女人街地摊上多的是。”袁雅竹把那个小一点的手镯拿出来,扔到乔以安面前,“你有空去牛市女人街逛逛,看看有没有这样式的,顺便问一下价钱,还可以还一下价。”

    “这么说,云夕确实是被诬陷的,是有人蓄意这么做的?”乔以安马上得出结论。

    “是的,有人针对柳老师。”袁雅竹把“柳老师”三个字说得特别重。

    乔以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直呼“云夕”让她有意见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她的情绪了,一心只想查出那个针对云夕的人。

    “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他朝她笑笑,问道。

    袁雅竹瞟他一眼。反问:“你还记得十月月考,有人投诉她漏题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这两件事有联系?”乔以安面露惊讶。

    “应该是同一个人,你不妨从上次的事情查起。”袁雅竹说完往座位一靠,“好了。你去查吧。”

    乔以安拿起手镯正要走。又顿下来,问她:“那另外一个手镯——”

    “那是我的,拿来对比,辨真伪。”袁雅竹接得好快。

    没想到一向讨厌柳云夕的袁雅竹,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能够抛开个人恩怨,顾全大局的。乔以安甚感欣慰。

    经袁雅竹提醒,乔以安觉得事情简单多了,因为上次的事情。云夕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问问她就好了。

    这样想着,乔以安拨通了柳云夕的电话。

    柳云夕正忙着修改征文,接到乔以安的电话。皱了皱眉,还是耐着性子听了。电话里的乔以安心情很好,叫她赶紧到办公室,手镯的事情有眉目了。

    “这么快就查清楚了?”她问,“是怎么回事?”

    “还要你的协助,才能得出答案,你过来。”乔以安回她。

    她看一眼电脑上的文档。顿了几秒,还是把文档关了,起身离座。

    “云夕,你还记得十月月考有人投诉你漏题的事情吗?”乔以安一见她就问。

    “记得,怎么了?”她答。

    “当时你知道是谁偷了你的试卷,对吧?”乔以安充满期待地盯着她。

    柳云夕迎着他的目光,脑袋嗡的一下,就想到韦舒的话,“说不定又是她。”难道真的是她?

    “云夕,问你呢。”乔以安叫她。

    “嗯,哦,你——你怎么又问起这个呢?”柳云夕回过神来,慌忙回应。

    “你看,”乔以安把手镯递过来,“你收到的手镯是假的,几十块钱就买得到。”

    “假的?”柳云夕惊讶地看着手镯,“这么漂亮精致,居然是假的?”

    “是的,假的。要不我们现在再去买一个,或者更多个?”乔以安含笑看着她,深深柔柔地。

    柳云夕连忙躲开他的目光,还真想去看看哪里能买到这么足以乱真的首饰,可是马上就到饭点了。

    “走吧,我们到外面吃饭。”乔以安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

    “好,我去拿包。”柳云夕答。

    “我到下面等你嗨。”乔以安在她身后叫,声音里都是笑。

    乔以安把车子径直开到了女人街,停在入口处。

    任何时候,女人街都是拥挤的热闹的。

    说是女人街,不过是街面狭窄,就像女人打不开的心胸;街道蜿蜒曲折,就像女人扭动的水蛇腰,所以得名女人街。并不真的只是卖女人衣物的街市,一路上,两边对开的各类商铺门前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各个促销能手高举麦克风,叫得声嘶力竭,震耳欲聋。狭小的街道上人群拥挤,摩肩接踵,长长的人流,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

    街道正中,就是那些小摊小贩的生存之地,他们的摊点一个紧挨着一个,顺着街道延伸,一直伸展到街道的尽头。有小吃、有小物件、有便宜的服装、有孩子的玩具、还有特产干货,就是没看见他们要找的仿真首饰。

    两个人在人流中慢慢穿梭,四处搜寻。不知是人多太挤怕失散,还是已经成为习惯,乔以安一只手总是忍不住去牵柳云夕,柳云夕呢,有时不等他牵上就缩了;有时才被他牵上,她就抽了出来;有时又任他牵着,某个时候突然惊醒似的,急忙忙抽出去……

    “那里,云夕,看前面招牌——仿真精品”乔以安突然叫起来。

    柳云夕一抬头,就看见前面右方一个入口处竖着一块大大的牌子,牌子上的大字十分醒目:仿真精品。

    他们拨开人群,直接奔向那个牌子。近了,才发现街道右边又辟出了一个小巷子,巷道十分狭窄,几乎只能容两三个人穿过,深不见底。

    “走,进去。”乔以安伸手过来牵她。

    柳云夕手一缩,他牵了个空。两人对视一眼,无言错开。

    巷子里的商铺密密麻麻,一间紧挨一间。店铺十分狭小,却被老板们充分利用,巧妙布置,顾客也能进出自如。柳云夕不免心生感慨,在她家乡,土地大片大片被闲置,毫无价值。这里却是寸土寸金,商机无限。

    每家店铺里都是亮堂堂的,橱窗里的精品琳琅满目,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柳云夕怎么也不相信,这些东西会是假的。

    “云夕,你看。”乔以安叫她,手指指着橱窗。

    柳云夕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正是她收到的那个金手镯,一模一样,再一看价格,她整个人都傻了。

 一百二十二

    这么漂亮精致的一个金手镯,标价才120元,不识货的人,根本看不出它是仿真的。

    “先生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卖得最好的一款。”老板娘马上凑过来,大夸乔以安。

    柳云夕暗自发笑,乔以安微笑不语。老板娘见了,以为他们嫌价格高,接着说:“年底了,都折本卖了,买一件打八折,买两件打六折。”

    “我就买这个,五折,卖不卖?”乔以安问。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没想到几千块钱衣服买下来不眨眼的他,也会讨价还价,而且是这么低价的精品,再说,他买它做什么?

    “先生,你也真会开玩笑。这等做工的精品,别家店卖好几百呢。”老板娘夸张的表情有些滑稽,突然,她盯着柳云夕,又说:“再说,给女朋友买礼物,讨的是她的欢心,是不是?”

    乔以安看着柳云夕,笑了,笑得古怪。柳云夕摸不着头脑,干瞪着他。

    这时,乔以安拿出她收到的那个手镯,放到老板娘面前,说:“你的东西能跟这个相比吗?”

    老板娘拿过去,放到灯下,来回看了几遍,笑了,“这就是我们家店的,我就说吧,我家的东西好。”

    “你确定是你家的?”乔以安紧盯着她。

    “当然,我家的东西就是比别人的好,仿得再像我也分得出。”老板娘一脸的得意与自信。

    “那你好好回想一下。前天,或者再前一点。有哪些人来买过这种手镯?”乔以安一下来了兴致。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可是合法经营啊,没做坑人的事。”老板娘马上警惕起来。

    见她这样,乔以安笑了,“你别紧张,诺,我妹妹前天收到一个这样的手镯。却不知道是谁送的。我们就想查出那个人。”

    这会乔以安又把她当妹妹,还那么自然,柳云夕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原来你们是兄妹啊。”老板娘恍然的样子,又说,“难怪这么像,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柳云夕差点就笑出来。现在的人都怎么了,不顺着别人会遭灾吗?

    “你快帮我们想想,老板娘。”乔以安迫不及待的样子,“最近哪些人买过这个手镯?你放心。我会买你的东西,还会帮你宣传的。”

    “这种忙我当然能帮,你等一下,我拿出货单来。”老板娘折身去拿出货单了。

    柳云夕的心突然就乱起来。跳得厉害。她既期待结果,又害怕结果。眼看着老板娘拿着出货单过来了,她突然抓起包,对乔以安说:“走吧,去吃饭先,我饿了。”也不管乔以安什么态度和反应,她扭身走了。

    “哎。小姐,你怎么走了?”老板娘急了,冲着她直叫。

    “呵,她饿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来哈,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乔以安连声抱歉,倒退着出了店铺。

    转过身,一抬头,乔以安撒腿狂奔起来,惊得那老板娘伸长了脖子,朝他奔跑的方向张望。就看见他在狂追一个男青年,那男青年手上拿着一个包。原来是妹妹的包被抢了。

    眼看着就要追上了,突然从右边杀出一个人,接过那男青年的包,继续狂跑。那男青年往右边一闪,不见了。

    “妈呀,还接力了。”老板娘笑意盈盈地收回脖子,又补一句,“这些个该死的,抓住了,要剁掉他的手。”

    乔以安在前面追,柳云夕在后面追。一会功夫,乔以安就跑得不见人影了。柳云夕心里“咚咚”跳,不知前面情况怎样,一双腿更是不敢停歇,急急跟上去。

    乔以安已经追出巷子外了,那人出了小巷,便向右拐,没跑多久,进了一个废弃的老院子,院子里已经有三个人在候着,其中一个就是最先抢走柳云夕包的。他长得高大肥硕,一脸的横肉。此时正凶狠地看着乔以安,唇边一抹僵硬的冷笑。

    乔以安见这阵势,知道少不了一场肉搏。但他以一对四,自然是寡不敌众。

    他知道这些人多为外乡人,他们背井离乡,来到温州,吃不得辛苦,受不了冷热,于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干起偷鸡摸狗的行当来。现在逼近年关,他们在外晃荡一年,也想跟别人一样,人模狗样地风光回乡。所以作案时间比平时密集,地点场合也很随机,遇到便抢。他们也并非亡命之徒,丧心病狂,为的不过是钱财,没必要跟他们玩命对抗。

    所以他思考片刻后,面带微笑说:“小兄弟,包里的现金你们拿去,其他东西还给我。”

    那个高个子从拿包人手中接过包,打开来,左翻右翻,掏出一百多块钱和一个卡包、一个手机,他只留一个卡包在手里,其他东西都交给旁人了。

    乔以安见他拿出了卡包,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了”。因为那卡包里有柳云夕的工资卡,她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

    果然,大个子冷哼一声,说:“银行卡的密码,我也要,快说。”

    “那卡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乔以安回。

    “去,好好伺候他,到他知道为止。”大个子下巴一抬,其他三个人就朝他围过来。

    眼看一场肉搏就要开战了。此时的乔以安一面谋划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四个人,一面在心里祈祷,祈祷云夕不要出现。

    “以安——”

    他才这么想,柳云夕就来了。这一声关切地呼唤,让他后背发凉,害怕不已。

    “云夕,你快走——”乔以安回头大叫。

    可是已经晚了。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见柳云夕就冲上去,看住了她。

    “云夕——”乔以安担心地看着她。

    柳云夕这才发现对方竟有这么多人,同样紧张担心地看着乔以安。

    “哈哈,又来一个,还是个美妞。”大个子一摇一晃地走过来,离柳云夕只有半步的距离时,突然顿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前。看得柳云夕心里发毛,紧张不已。

    “你是光华学校的老师?”大个子眼睛突然上移,盯着她问。

    原来是在看她工作服上的标志。柳云夕暗暗松了口气。

    大个子举起她的工资卡,“你的?”

    刚刚放下的心又立马提起来,柳云夕呆呆地看着那张卡,没做声。

    “光华学校的老师工资高啊,哈哈,兄弟们,我们走运了。”大个子在原地转着圈儿,嘟起嘴唇,在那张卡上狠亲一下,突然扑向柳云夕,“密码多少?”

 一百二十三

    高个子突然的动作,把柳云夕惊得往后退了一步,惊得旁边那人立即抓住她胳膊。

    “放开她。”乔以安轻吼。

    “放开她?很简单,就看她乖不乖啰。”大个子瞟一眼乔以安,转而狰狞地看着柳云夕,“快说,密码多少?”

    柳云夕下意识地看向乔以安,乔以安轻眨一下眼睛,再轻摇一下头。这动作跟在温州医院时的动作多像,那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动作,柳云夕一颗紧张害怕的心才放了下来。现在,面对四个歹徒,他依然镇定地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怕,没事。

    得到乔以安的提示,柳云夕避开大个子的视线,垂下头,没有做声。

    谁知她刚垂下的头就被一只肥硕有力的手托了起来,惊恐中就看到了大个子一张恼怒的脸和一双能喷出火的眼睛。原来是她的脖子被大个子卡住了,她只觉得喉头发紧,有些窒息。才一瞬,那只卡住她的大手脱离了她的脖子,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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