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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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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决定站起身走过去,拿起詹艋琛的手机,去调着时间。
如果是平时,身边有人靠近的话,詹艋琛第一时间就会感觉得到,可是现在他已经沉睡。
就算如此,程十封还是蹑手蹑脚的样子,生怕惊醒了他。
果然如他所料,十分钟之后提醒音就会响起。
于是程十封擅作主张地将时间调到半个小时之后。
他没有调几个小时就已经不错了。
再然后把提示音的音量,关小。
要是被发现了,就直接来个不承认。
程十封将一切小动作做好之后,又回到椅子上坐着,继续守。
詹艋琛以前的手机都是用指纹加锁的。
不过后来,已经解除了。
什么原因?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半个小时之后,雷声不大,已经被调至最小。
但是詹艋琛猛然惊醒,跟着人直接坐了起来,看向躺在床上的华筝。
华筝还在睡,没有醒过来。
程十封惊叹之余,说:“二少爷,你还可以再睡会儿的,詹太太没有事。”
“不需要。”詹艋琛站起身去洗了一个脸,回来就说:“你可以走了。”
程十封嘴巴张了张,最后说:“好。”
让詹艋琛睡觉,实属不易。再让他去睡的话,想想也是不太可能了。
所以他就没再说什么,离开了病房。
临近晚上时分,华筝才醒了过来,看着守在一旁的詹艋琛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她自己说不困的,一睡那么久。
晚上用了餐之后,华筝还没有困意,这次詹艋琛没有让她睡觉。
而是转身去拿了毛巾拧了水,准备给她擦身体。
“你……你做什么?”华筝惊问。
“擦身体。”詹艋琛很正常地说。
华筝脑袋里转着,擦身体不是她想的那种吧?就是全身擦到的那种=?包括最*的地方?
想想,脸都会红,更何况还真准备实行。
“没关系,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很熟练了。”詹艋琛说。
不说还好,一说,华筝惊愕地都忘记去脸红了。
“我……我现在已经清醒,让我自己来就好。”华筝说。
詹艋琛看着躺在床上不自然的样子,端详了一番,那黑褐色的眼眸总是像能看尽人的灵魂深处似的。
华筝别扭地闪躲着眼神,心想,自己说错了什么么?
然后詹艋琛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拿着毛巾的手伸进了被子里。
“詹……詹艋琛。”华筝身体不能大幅度的动,可是心里是挣扎的。
虽然身体也不知道被詹艋琛碰过多少次,碰到不要碰的地步,可是这很难为情的,好吧!
“马上就好。”詹艋琛说。
手上将华筝的睡衣褪下,开始给她擦身,由上面到下面,擦得很仔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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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九章 :结局倒计时
华筝红着脸偏向一边,想着,难道这些事不可以让护工来做吗?总不会这几天都是他帮自己擦身吧!
可是感受到詹艋琛的熟练,很确定这些事就是他做的。
她有点不可置信他居然做到如此地步,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甚至内心带着异样的悸动。
而且在她醒来的这一天,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任何黏糊糊的不净,反而是特别清爽。
就好像昏迷的这几天天天洗澡了一样。
最害羞的便是擦那个地方,敏感之处被碰触,并有一种燥热的感觉腾升起来。
她知道这是很平常的擦洗。
但是,那毕竟是詹艋琛的手,而且他的力度肯定比自己的要稍微沉一些。
有种有意无意的……
那种感觉越来越深入。
华筝隐忍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深怕自己克制不住发出什么诡异的声音。
那就是丢脸死了。
詹艋琛很正常的帮她擦身,伺候着她,她居然想入非非,而且有那种感觉。
这实在是不应该。
为什么现在会这么敏感?以前可不这样。
难道都已经被折磨成调教的那种地步了,也变得贪婪了吗?
“你……好了没有?”华筝不想那里再被继续擦下去,否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詹艋琛看着花筝红彤彤的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
“你都擦了很久了。”华筝羞涩地提醒他。
“筝平时是怎么擦洗的?”詹艋琛开始不耻下问起来。
那黑褐色的深邃眼眸可没有那么单纯,显得放肆不已。
被问到这种私密问题,华筝怎么可能告诉他呢!
而且那里能怎么洗?不就很正常的洗嘛!但是绝对不像詹艋琛这样仔细。
还用手指把它分开,然后在中间来回的擦弄。
就算要做到如此地步,也不需要停留那么长时间啊!
“这样已经够干净的了……”华筝说。
“如此娇嫩的地方,当然要彻底洗干净,才会更显得鲜艳夺目。”詹艋琛低沉地说。
华筝嘴角抽了抽,你当这是鲜花呢?还这样比喻。
“不……不用了。”华筝拒绝。
“还是说筝怕在我的手指之下,有块感?”
“才不是,你别瞎说。”
“既然如此,多洗洗有什么不好?”詹艋琛看着华筝隐忍的表情。
手上的动作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他渴望她表情的每一次变化,特别在她克制不住潮涌激荡在最高时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詹艋琛的心理急需要这样的满足。
所以他的手根本就不离开。
一开始之间还隔着一块毛巾,现在毛巾都不需要了。
“詹……詹艋琛……不可以。”华筝这下感觉到了詹艋琛的用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了导致的,还是自己的表情变化让他有了邪恶的心思,一发不可收拾。
总之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不是模模糊糊的了,而是直达目的,如此清晰。
可是华筝担心,自己现在还没有痊愈,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思想如此,可是身体却有着极大的反应。
她就像置身在波浪里面,随着起伏,幅度或大或小,让她难以自持。
“詹艋琛,嗯……”华筝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她害怕詹艋琛黑褐色的深邃眼眸,会将她的一切都给吞噬。
好像她闭着眼睛,自己的反应就不会被他看见一样,有一种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宝贝,我们现在玩一种称呼游戏,如何?叫对了,就立刻让你舒服,否则那种块感,就会吊在半空中。”詹艋琛迷恋的看着华筝脸上的表情变化。
“不要,詹艋琛……”华筝细喘着,称呼游戏?
难道自己叫的不对吗?为什么要这样子?
而她为什么说不要?难道自己很渴望那种块感吗?
可是不管怎么回答,都洗脱不了那种嫌疑了。
“叫错了,继续。”詹艋琛说,在这上面,他表现出严格的一面。
华筝难耐的都要娇喘出声了。
“艋、艋琛……”华筝在残存的理智里,想到以前詹家人对他的称呼。
“不对。”
华筝的眼睛微微睁开,里面已经有了*的水雾。
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詹艋琛折磨疯掉,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游戏啊?
她听都没有听说过。
“詹艋琛……我还在生病,你不能这样对我。”华筝装弱势,博取同情。
“没有关系,这不会伤到你,反而会让你更快乐。”
华筝内心腹诽,那你都是让我快乐呀!
这样的念头一起,华筝的脸更是红了。
自己做什么要渴望着这个呀?不是应该要求詹艋琛放开自己,不要再继续了么?
她真是被折磨得糊涂了。
“詹艋琛,你不可以这样。我很难受……”华筝带着泫然欲泣的求饶。
“还是没有叫对,该叫我什么?”
“叫、叫……琛。”对于华筝来说,这已经是够亲密的称呼了。
“继续想。”詹艋琛真的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独有的触感,泛滥如海,让他的身体紧绷,一遍遍压抑着自己沙哑的声音。
“我……我想不起来。”华筝觉得还不如他告诉自己,那样更简单一些。
这个时候,她哪能集中心思去想什么称呼啊!
这不是故意为难她吗?
“我是你的谁?”詹艋琛好心的引导她。
“……丈夫。”
“……”詹艋琛。“丈夫的另一个称呼。”
华筝的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在詹艋琛的手上,好像那样简单的问题,自己都回答不了。
“宝贝,你的意志力如果再坚定一些,就能想得起来了。”詹艋琛似乎还在责怪华筝的注意力不够集中。
就好像都是在责怪自己的学生,又宠爱又无奈的样子。
华筝被他如此说还真的在认真想,丈夫的另一个称呼是……老公?
老公!
难道就是这个?那这也太亲密了吧!
更觉得这个词叫出来就跟撒娇一样,她对着詹艋琛可没有真正的撒过娇。
“啊……别……”华筝一不留神娇喘出来。
“还没有想出来?”
华筝紧紧的咬着唇,又迟疑地放开,才低声的叫出:“老……老公。”
“连贯。”
“……老公。”华珍被逼无奈,只好遵照指示,只觉得他实在是太心理扭曲了。
居然为了这样一个称呼如此折磨她,好过分。
詹艋琛的上半身微沉,离她的脸更近。
似乎要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更清晰透彻。
甚至是那每一次的急促呼吸都要感受到。
他如此病态的霸占。
“马上就给你,别急。”詹艋琛忍着自己的*,气息就变得粗沉极了。
“詹艋琛……”
“叫什么?”
“……老公。”华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气短的随时要窒息一样。
“就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筝的身体剧颤。
事情还没有结束,詹艋琛还没有停止。
华筝都来不及喘一口气又被继续。
“詹……老公,求求你……”
“詹老公?”
“老公,我不要了……”华筝的一只手伸了出来,紧紧抓住詹艋琛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浮木。
可偏偏是那根浮木让她在不断起伏,翻腾在波浪里。
似乎是不希望她如此的无助,詹艋琛将她伸出来的手攥在手掌心。那是微微用着力的。
“宝贝,再来一次。”
“不要……”华筝急的发出软软的哭音。
第二次之后,华筝几乎是睁不开眼睛了,感觉眼皮特别的沉重。
詹艋琛的薄唇,落在她的嘴角处,低沉如哑:“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华筝感觉自己的身体漂在空中一样,特别的轻松。
那种困乏,和生病的疲惫是不一样的。
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飘飘欲仙之中。
很快的睡去……
然后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谢谢你活着。”
声音那么好听,低沉如磁,让她更不愿意在这梦里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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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章 :结局倒计时
“华筝今天出院了。”电话里冷殊和丛敏说。
“这么快?才一个星期吧,她不用多休养休养吗?”丛敏非常吃惊。
因为对她来说,华筝这次可不是什么小病。
她差点失去自己的性命,怎么这么草率,急着出院?
“当然是没有完全好,只不过詹家医疗室更方便。更有助于她的身体恢复。反正在那个医院,也是程十封在主治。华筝的身体情况他最熟悉了,他既然说可以,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冷殊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陈冲告诉她的。
“这样就好,回来詹家,那种气氛总比在医院里舒适。”丛敏说。
“本来想着今天应该接她出院的,或者去看看她也好,但是听说,詹艋琛到现在还不让任何一个人见华筝。对她依然寸步不离。我想近期我们是看不到她的。”冷殊说。
以前就觉得詹艋琛这个人霸道,现在更是霸道到一定的境界了。
“没关系,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好。”丛敏说。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詹家看她吧!”
“好……好啊!”丛敏说,言语中有点期期艾艾。
不过冷殊没有听出来,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
车子进入车库,詹艋琛将华筝从车里抱了出来。
华筝想到什么,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詹艋琛的领口。
“嗯?”
“詹艋琛,要不然放我下来走吧,我已经没事了。”华筝感觉自己,这样被抱着进入家门,总会不好意思。
她感觉自己进一次医院脸皮变得更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詹艋琛给害的。
“叫我什么?”
华筝硬着头皮,很不愿意的纠正自己的错误:“……老公。”难道以后都要这样称呼吗?包括在外人面前?
那得多尴尬呀!
“什么事?”詹艋琛问。
华筝好郁闷,刚才自己不是已经说了吗?为什么又要再问一遍……
“我想自己下来走,反正路也不远。我身体也不要紧了。”
“不懂事。”
“……”她哪里有不懂事?她本来就没事了嘛!
华筝抗议无效,还是那样被詹艋琛抱着进入大厅。
“妈咪!”
“妈咪!”
两个孩子看见了,立刻哭着跑过去。
看的华筝心里直发酸。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在了,他们会是怎样的难过?
“妈咪没事。”华筝看他们那么担心自己,有点想哭。
“詹太太,你都不知道!在你出事之后,他们晚上都睡不着,有的时候都会做噩梦,醒来就哭着叫你。我看着就心疼……”红玉抹眼泪。
“对不起,妈咪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不会再离开你们,好不好?”华筝眼眶印着泪水。
她好想抱抱他们,虽然只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们,就好像分开有很久很久的时间。
华筝希冀的眼神看向詹艋琛,希望他答允。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随后对孩子们说:“妈咪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多多休息。不过可以去房间和妈咪说话。”
“好!”两个孩子同时答应着,异常高兴。
华筝安置在房间里了之后。瞳瞳和涵涵就一直围绕在床边。
瞳瞳很想往床上爬,但是她知道妈咪受伤,不可以那样做。
“妈咪,你是不是很痛?瞳瞳有看到流的好多血,瞳瞳吓坏了。还以为妈咪不要瞳瞳了。”
华筝这才想起来她受枪伤的时候,孩子们也在场,那个画面触目惊心肯定被他们看到了。
这样对孩子的们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啊,哪怕那个受伤的人不是他们的妈咪。
华筝心疼地摸着他们的小脸:“很抱歉让你们看到那样的画面。但是相信妈咪,那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就不会再有害怕。爹地妈咪也会陪在你们身边,保护着你们。你们看,妈咪是不是就在你们身边呢!”
“是!”瞳瞳相信那就是一个噩梦。
因为爹地在,妈咪也没有离开他。
“妈咪,你的肚子?”涵涵发现华筝以前圆滚滚的肚子不见了。
“妈咪,妹妹呢!”瞳瞳跟着也发现了。
对于这件事,华筝内心是难过的。
但是她想,孩子们接受了有一个妹妹的事实,突然间没有了,心里也不会好受。
“妹妹她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呢?”瞳瞳问。
“因为她想挑选一个更意外,带着惊喜的时间,再来找你们。”
“啊……那我又要等了。”瞳瞳很失望的说。
但是华筝觉得,这要比让他们难过要好的多。
“好了,妈咪到了休息的时间了,都出去吧!”詹艋琛走进卧室,开始赶人。
“好吧!妈咪你要多休息,然后早点康复。”
“好。”华筝暖暖的。
然后两个孩子就离开了。
詹艋琛在床沿边坐下:“睡觉。”
“真让我睡觉啊,可是我睡不着。”
“这样啊!我有一种方式,可以让你睡得香甜。”詹艋琛眼里带着邪肆的笑意,说。
华筝毫不困难地接受到了那双黑褐色眼眸里里面的讯息,将被子一拉说:“我好困。”
躺下之后,还像模像样地闭上了眼睛。
詹艋琛没有离开,而是脱了衣服,尚了床,抱着华筝一起睡。
“你也要睡吗?”华筝还是有点害怕詹艋琛会对她怎么样的。
“嗯。你没有睡意了?”
“……有。”华筝再次闭上眼睛。整个人被搂在那结实的胸膛里。
嗅着詹艋琛身上的味道,很快入睡。
像詹艋琛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去做梦的,因为梦都是虚假的,不切实际的。
可是梦有时候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射。
比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有的是无意间的一次深刻记忆。
可是对詹艋琛来说,这两者都不会是他的困扰。
可是这一次他梦了,梦很清晰,类似真实,让他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偌大的宴会里,到处都是宾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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