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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吃如醉,总裁的单身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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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你慢慢游,我先回房间了。”华筝手一摆,转身就往岸边游去。
只是她两手刚滑动,就被雷住了,往后拉去。抵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
“你做什么?”华筝挣扎,只是徒劳。
“这就走了?”
“我不想游泳,我想回房间。”华筝说,心跳的却那么厉害。
好像自己在陷入什么困境里手足无措一样。
“就这么敷衍一下我?”
“没有啊,是你说下水就告诉我的呀!我做到了,又没有食言。”华筝理直气壮地说。
“你说的对,这次食言的是我。”詹艋琛说完,做了一个抬手的手势。
然后只见游泳池旁边站立的佣人们纷纷离去。
游泳池一下子就剩詹艋琛和华筝两人了。
“这是要做什么?他们怎么走了?”华筝吃惊。
想抚平自己莫名失律的心跳,却做不到。
“你不会喜欢他们在这里的。”
“为什么?”华筝转过脸,嘴唇便被吻住,“唔唔!”
华筝之所以愿意跟到游泳池来,是她以为詹艋琛再怎么肆行无忌,也不会作出更出格的事来。
毕竟这里是游泳池,都不方便呀!
可是她料错了,詹艋琛在这方面的底线有多深沉。
简直就是遥不可及。
放肆到如此地步。
所以华筝以为那只是一个强吻。
开始挣扎,后来就任他肆意了。
想着,他吻够了之后自然就会放开她了。
可是星星之火,足可燎原。
浅吻变成深吻,深吻了之后……华筝只感觉到胸口一松,没有了束缚。
本来还迷离的双眼瞬间张大。转开脸,躲开詹艋琛的掠夺。
双臂环抱着自己,面红耳赤的对着詹艋琛吼:“你干什么!”
“这里没人。”
华筝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里没人……不对呀,没人关她什么事?这里是游泳池啊,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事情的本身就不对啊!
“没人你也不能这么做!”华筝咬牙切齿地反驳。“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游泳池,不是你房间里的大*!耍*能不能有个限度?”
题外话:
还有一更
☆、三百六十七章 :是为了我自己
“没人你也不能这么做!”华筝咬牙切齿地反驳。“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游泳池,不是你房间里的大*!耍*能不能有个限度?”
“不能。”
“你唔唔唔唔唔唔……”
华筝真的是忙坏了,一边急着要推开詹艋琛又要保护自己不被泄露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甚至无法想象!
詹艋琛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做到最后吧!
平日里在*上,有灯光的照射,她就已经不敢睁开眼睛。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偏偏詹艋琛要将灯光开得像白昼,他一定是故意为之。
看不到她崩溃,不罢休。
没多久,华筝的泳衣已经漂浮在泳池水上面了。
随着水波的荡漾,渐行渐远。
水和詹艋琛是她的遮羞布。
没有了水不行,想没有了詹艋琛,可是詹艋琛不会放手。
“詹艋琛,不可以,你疯了!啊……嗯……”
“疯了。”
“我……我们回房间……”华筝吃力地说。
和詹艋琛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大不了被迫承受。
可是能不能换个地方?
她还没有开放到对地址没有任何要求吧!
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来不及了……”詹艋琛嗓音粗沉。
华筝咬着唇。
天又没有塌下来,又不是末日,怎么会来不及?
“可是水池里的水……会进去……”说出这样的话,华筝简直就是难以启齿了。
“不用担心,这个水很干净,是可以喝的。”
最后华筝也没有逃脱掉这种被压倒的命运。
她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感觉詹艋琛在她的身体里埋入了一粒火种,身心都被燃烧了起来。
包括那池水,似乎也在不断升温……
是不是要给煮沸了?她惶恐……
冷姝身姿曼妙地站在医院门口,面对着大门,看着慢慢走出来的伤病员。
应该确切的说,是被扶着出来的。
一条腿落地,一条腿打着石膏不能使力。
动作实在是够慢的。
看着他们挪向车子,冷姝主动上前,踩着高跟鞋,一点都没有犹豫。
李达恺再次看见冷姝,而且是在医院里,他是相当惊讶的。
按理,这个女人看到他应该是避之不及的。
看这样子,居然是主动跑过来找他?就不怕自己再次绑架了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达恺说。
“不是你说要请我去你家做客吗?现在怎么这么问?还是说过了*就改变主意了?”冷姝装作很奇怪的问。
这倒让李达恺更加意外了。
将冷姝带回去不就是他的目的吗?
正愁完不成,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过这样好的事,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李达恺没有那么单纯。
“这是你的主意?”李达恺问。
“这人心怎么能这个样子,难道非要我反抗,你就觉得正常吗?我想了*,觉得你说的在理。将陈冲一个人放在那边一个多月,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刚好我公司最近不忙,我可以过去。”冷姝说得情有可原。
李达恺本来还想着这是不是詹艋琛教她的主意?
可是,詹艋琛是多么深沉的一个人,怎么会将一个女人送入狼口呢?
想想这又不像是一个聪明人会做的事。
李达恺注意到了冷姝话里的一句——将陈冲一个人放在那边一个多月,我实在是不放心。
这该不会是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吧?
李达恺心里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就更好了,我就说过,以礼相待多好。”
冷姝笑,然后视线落在那条被绑着石膏的腿上,问:“怎么两天不见,腿怎么了?好像挺严重的样子?这个情况能出院吗?要不要再多住一段时间?”
这话听着是好心。
可是听在李达恺的耳朵里却非常的自信。
因为他没有忘记,他的伤是谁造成的。
所以脸色非常的不好,但是也没有发作出来。
只说:“上车吧!”
冷姝没有再追问,跟着上了车。
心里却是明白的,应该是被某人教训了,看样子应该是伤筋断骨了吧!
冷姝跟着李达恺坐车坐飞机地回到了李家。
李家的人都在,主厅里的人冷姝没有兴趣。都因李达恺的腿伤闹哄哄的。
不过有个人很冷静,那便是李明田,混浊却精明的眼睛看向冷姝。
冷姝不怯,目光迎上去。
“想必你就是冷小姐?我记得你不是百般不愿意来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李明田说。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李达恺已经告诉了他冷姝带来的事。
好像由他来问一遍,答案能不一样似的。
“不是说请我上门做客么?怎么能让客人站在这里呢?不会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吧?”冷姝不客气地说。
“冷小姐,请坐。”李明田转过脸对旁边的李达恺一家子说,“没事就回房间吧!”
李达恺和妻儿离开了主厅,氛围算是了安静下来。
冷姝坦然地在沙发上坐下,佣人给她倒了杯茶。
冷姝瞥了眼,说:“长途跋涉的,还真是累,有没有大红袍?别的茶我可是喝不惯。”
“由于你来的突然,家里并没有准备大红袍,不过没关系,我立即让人去买。”李明田又吩咐佣人。“去。”
“要上好的!”冷姝加了一句。
那佣人一愣,看向李明田,李明田点头,他才说:“是。”
“那就削点水果我吃吧!”冷姝后背往沙发上一靠。
接着佣人又给她去削水果,削完了装在水果盘里端到冷姝的母亲。
冷姝便用牙签插着水果慢慢地吃了起来。
“对了,陈冲呢?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他?”冷姝说。
“他去公司了。”
“这是你决定的,还是他愿意的?”冷姝吃水果的动作一顿,问。
“他是我李家的人,去公司也是很正常的,不足为奇。”
“对他这么好啊?不过我怎么好像没有听陈冲说起过你?”冷姝故意问。
听陈冲说起李达恺对他的事,冷姝是看清了这一家人的脾性。
要是真的这么关心陈冲,怎么会到现在才做这些看似有情的无用事?
还将她绑来。
表里不一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那他说起过谁?”李明田问。
陈冲是个谨慎克己的人,会和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世,还是与众不同的身世,看来就更能确定冷姝在陈冲心里的位置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冷姝才不会和他说关于陈冲的伤疤呢!
她把牙签往水果盘里一扔,说:“既然他不在,我休息会儿吧!房间准备好了么?”
“当然。带冷小姐去休息。”李明田对佣人说。
冷姝被带到了房间。
房间是还不错,冷姝可以断定这是个豪华的牢笼。不过还好,总比让她睡不好吃不饱穿不暖的好。
可这里再好,冷姝也能挑出刺来。
不过这个时候,她并不想一天就发作。
“陈冲的房间在哪里?可否带我去?”冷姝问身后的佣人。
“请跟我来。”
然后冷姝去了陈冲房间。
陈冲来的时日也不少了,里面属于他的东西几乎没有。要不是说这是陈冲的房间,冷姝都找不出一点痕迹来。
就在冷姝站在窗口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被盯灼的异样,不由转身。
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冲。
站立在那里,看着她。
“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詹艋琛告诉你我过来的事?”冷姝问。
“你不应该过来。”陈冲说。
“那好,我现在就走。”冷姝想了想之后,点点头,往门口走去。
只是在经过陈冲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给拖到他面前去,准确无误又霸气地堵住她的嘴——
“嗯……”冷姝闷了声,没有挣扎。
激烈的纠缠……
过后,冷姝有些气短地趴在陈冲坚实的胸口,喘着说:“不是说我不该来么?不过我过来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不喜欢有人没事就来找我麻烦。”
☆、三百六十八章 :很伤身
过后,冷姝有些气短的趴在陈冲的胸口,喘着说:“不是说我不该过来吗?不过我过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我可不喜欢有人没事就来找我麻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真的是这样?”陈冲问。
“当然。你不也说过吗?我们也可以是朋友。”冷姝说。
“我倒没有见过朋友也可以接吻。”陈冲说完就要再次吻上去。
以表明他的立场和占有。
可是清醒过来的冷姝,立刻离开他的胸膛,退开几步,看着他。
“你没见过,我见过。”
陈冲嘴角没有笑意,他的笑意在眼底,不是很明晰。
他不会和冷姝争这个。
因为他知道,嘴皮子上的便宜,没有意思。
要来,就来点实际行动上的。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还要说你出差吗?你的那个父亲都说了,你现在在他的公司。我可不知道这和詹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冷姝言归正传。
她心里有疑惑,不得不问。千里迢迢跑到这来,就是想问个明白。
“别人的出差,和詹氏的出差,会有所出入。”陈冲说。
“什么意思?”冷姝被他说的糊涂了。“我知道了,詹艋琛给你的出差任务,和公司业务没有任何关系。”
除了这个可能,便想不到其他了。
“别人的出差,一定是在自己公司的管辖之内,而我不是。我的出差是将别人的公司,变成自己的。”陈冲说。
陈冲说的话在冷姝的脑海里好几秒才消化,过程也实在是让她意外和震惊的。
“你的意思是说李家的公司?难道他们没有一点点防备吗?就算不是为了詹氏,和詹艋琛没有半点关系,就不怕你心有怨恨,而夺去属于他们的东西吗?居然让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公司?”冷姝觉得这一家子人是不是光有手段没有脑子啊?
“怎么会?他们肯定有防备,所以,我进公司也只不过是一个虚名,没有一点实权。不过没有关系,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陈冲说。
这算是商场上的事,冷姝也不便过问。
让她比较注意的是陈冲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此事有波动。
可是好歹这里也是他的家人,就算是他们对自己心狠,难道他就一点点犹疑的情绪都没有吗?
她观察不出来,就问了:“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
“瓦解他们的公司占为己有,对他们才是最好的仁慈。”陈冲说。
心里想着,如果是詹艋琛本人出手,那下场只会更凄惨。
冷姝没有说话。
陈冲所说的最好的仁慈,对她来说那也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所以无法想象不仁慈的样子是什么样?
是陈冲的本意,还是詹艋琛的命令?
不过在商场上,成王败寇,本来就是一条亘古不变的规律。
这家人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了人人都忌惮的商界巨擘。
支开了陈冲,对詹楚泉来说那只是一个开始。
他想要对付的,最终的目标就是詹艋琛,中间多了一个陈冲,只会碍他好事,变得打草惊蛇。
现在陈冲名正言顺地回到李家。
而他打电话给李明田的时候却是这样说的:“两人相争,必定会伤到其他人。我无意伤害陈冲。毕竟他也是李家的血脉。将他牵扯进来,万一以后对李家有什么影响,那就不好了。”
听起来是为李家着想。
不过大部分还是为了自己。
少一个障碍物,路途总是会顺畅一点。
擒贼先擒王。
詹艋琛被打败了,他身边的人还需要忌惮吗?
根本就无足轻重,也不需要他动手。
华筝已经和冷姝联系过了,冷姝一切安好。说让她不用担心,自己应付得过来,而且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放假。
放假吗?
华筝想,她还挺会自娱自乐的。
不过听她那口气想必是不要紧的。
下午在公司里没有什么事,华筝就开着车去了老宅。
虽然她现在住在詹家,可是每个星期还是会抽空过去看看,给家人烧烧香。
别让他们觉得屋子里太过冷清,没有人去看他们。
车子停在宅子面前,华筝下了车,就看到铁门微开。
她一愣,难道有人进去了吗?是谁?
是哥哥?不太可能啊,哥哥如果回来的话会跟她讲的。
不会是进了贼吧!
就在华筝如此惊心想着,准备偷偷摸摸进去捉贼的时候。
就看到有个妇女拿着扫帚簸箕从二楼下来。
华筝认识这个人。
在她三年之后回来,刚到老宅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女人。是在这里作打扫的。
可是华筝不知道,她在老宅住了一段时间,这个女的就没有再来过了。
怎么她住到詹家之后,又来了?
显然,那个女人对华筝还是有印象的。
“房子里已经打扫好了。”那女人说。
“你是不是每个星期都来?”华筝问。
“是的,每个星期都打扫一次。”
这下华筝就可以理解,为什么每星期回来,想自己打扫的时候,都发现屋子里干干净净的。
原来都是有人按时来打扫的。
“你还是不知道是谁叫你来打扫的吗?”华筝问。
“不知道。”那女人说。
华筝细想了一下,将她包里的那张照片拿了出来,指给那女人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那女人仔细端详着,说:“我不太能确定……当时他是背对的姿势,不过侧脸有点像。”
华筝将照片收了起来,说:“你可以走了。”
那个女人便离开了。
华筝现在能确定,让人到这里来打扫,肯定是詹艋琛吩咐的。
不然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只是她不明白,詹艋琛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是因为……
华筝给家人上了香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沿。
想到包里的那张照片,不由得拿出来。
上面詹艋琛微敛视线的深谙,无法全面观测的视角,却也感觉得到那专注时的压迫力。
“你说说你说说,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个男人?真伤身。”华筝盯着照片里的男主角,说着。
“他怎么伤你身了?”
突来的声音让华筝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便看到了不速之客,詹楚泉。
华筝回神,立刻将手里的照片塞回包包里。
“看到我很吃惊?”詹楚泉儒雅地笑。
“确实是吃惊。这里可是我的房间。你这样子擅自闯入,不是很不礼貌吗?”华筝后悔自己上楼的时候,怎么没把铁门锁住。
她本来想着坐一会儿就走的,谁知道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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