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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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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完她,临走时她问我,是不是着急回家见男朋友。
  我才知道刚才有个男人进了我家,在她家报了警,就在门里盯着看到一个男人听到警车声后从我家跑出来,后来在楼下被抓住了。
  回到家我才发现我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砸了,那人后来才招供说要把现场掩饰成抢劫杀人。但他死活也没说是谁找他干的,判了七年。
  但是我知道,那个男人我见过,是我曾经做空的那个商业大佬的保镖。”黄花笑笑,“我感觉我总是福大命大,怎么样都不会出事。”
  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赚了钱没命花。
  话刚说完,医生就给她上了药,疼得她龇牙咧嘴。
  到了医院,黄花坐全身检查时,腿上才有了痛感,原来小腿上也都被割了几道口子。
  深夜杨睿思打来电话,说那个司机招了,是赵钊的秘书雇的他,他们迅速逮捕了赵钊的秘书,通过审讯,得出是赵钊教唆,一连串咬出了一串鱼。但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赵钊可能不止收了张东亮一个人的贿赂,所有才有资金去收购股票。
  个人股上市后通过赠送个人股原始股作为贿赂涉及的商界政界人士明显不是少数,而且也有政届人士通过股票来洗自己的受贿所得的黑钱,这背后可能有一条藏得很深的灰色利益链。
  黄花哇偶地叫起来,“那我可有得赚了。我得回公司,把有嫌疑的人都调查一番。商界人士被带走调查,可是最好的利空消息。”
  “不愧是女魔头,躺在病床上都不忘赚钱。”杨睿思好笑地说道,今天下午可真是惊险。那个司机不要命似的追着她们的车,通过审讯才知道这个司机得了癌,也没几天活头了,是想最后再赚个钱留给自己的家人。
  “那是自然,商人无往而不利嘛。”黄花笑着,看到闯进来的怒火中烧的男人,笑容凝在脸上,笑不出来了。
  “舒斯年?你不是在拍戏吗?”黄花挂了电话,问道刚才进来冷漠地看着她的男人。
  “为了钱,你连命都可以不要是不是?你就那么喜欢钱?!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怎么办。”舒斯年朝她怒吼着,他在片场看到新闻她撞车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直接一路开车回来上海。新闻上说她生死不明,他整个人心慌意乱,简直要急死了。
  真的看到她,她竟然还在跟人开玩笑!
  舒斯年简直要气疯了。
  舒斯年边吼,眼泪边掉下来,“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碍,那我就不妨碍黄总您赚钱了!”舒斯年说完狠狠地擦掉自己的眼泪就甩门而去。
  黄花的腿上都是伤口,动一动都很痛,只能躺在床上,无奈地看他生气地离开。
  这事儿不是大事啊,他怎么那么生气?黄花把手机放到一旁,也没了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到月底就结局啦,这篇文结束开另一本书,所以我又来拜托《制作人,请问你有freestyle吗》的预收了。预收不好,我就上不了榜单,上不了榜单,就没人能看到文文,唉,好伤心。所以拜托大家啦,打开作家专栏就可以看到了,点个收藏谢谢~~~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张东亮晚上也被带走调查; 他的事儿跑不了,个股肯定也肯定是要退市处理了。
  这一次翻身仗打得漂亮。
  B组人员的辛苦也没白费。
  黄花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回了基金,要知道这种政治利好简直给基金省去了一大半工作,当然要紧紧抓住。
  机会就像是东风,钱站在风眼里; 只要他们站在正确的风向下; 可不就等着捡钱么。
  黄花回到基金立即召开会议; 让基金员工调查跟赵钊、万爱国关系密切的政届人士; 以及跟他们联系紧密的商界人士,列出名单,设计简要的方案; 提早融券卖出。
  连着三周,黄花都在公司熬夜加班; 自然没顾上舒斯年。
  舒斯年回了剧组拍戏; 等着她道歉; 可是左等右等人家一个电话都没有。气急了; 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等了一周,还是没人影; 想着是不是她发了消息,他没收到,又把人拖出黑名单,结果还是没消息。这下是彻底被惹毛; 整个人在剧组身上都散发着低气压。
  除了拍戏,都不太爱跟工作人员聊天了。
  沈迷听着自己工作室工作人员的吐槽,哎呦地叹气,这娃自从谈了恋爱,心情就随着那位金融大佬在变。
  他还是给那位大佬打电话,让人哄哄吧。
  黄花前脚接过电话,答应了,转头开会又忙晕了,好不容易在睡前想起来,发了个短信过去,结果等了十几分钟没等到回信,自己就睡着了。
  舒斯年收到短信,本以为是她要道歉,结果看到才发现,她是问自己去不去参加杨果的婚礼。她闺蜜的婚礼比他生气要重要,呵呵,舒斯年一点都不生气,也一点都不吃醋。
  杨果的婚礼在周六,黄花早早订了机票,买了送她的新婚礼物,周五收盘就飞了北京,她第一次做伴娘还挺紧张的。
  晚上黄花和杨果住在一起,她正试伴娘礼服。
  杨果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想着最近看到的八卦,“诶,你跟舒斯年到底复合没?”
  外界的消息果然是慢一些,事实上他们都快再次分手了。
  黄花叹了口气。
  “这次我也给他发请柬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杨果帮她把肩膀上的肩花微微调整,“还是瘦好看,你看看我,现在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你这叫幸福,不叫胖。你现在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美极了。”黄花拥着自己的闺蜜,十几年的好友如今结婚孕子,让她有些想要落泪。
  “那你也赶紧找一个呀,那个舒斯年我看也不靠谱,帅也不要了。”
  “再说吧。事业要紧。”黄花敷衍着她。
  “什么事业,你还不够厉害呀,阿姨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呢,让我给你介绍男朋友呢。貌似她在美国看到你和舒斯年的消息了,试探我呢。”杨果坐下吃水果。
  “你怎么说的?”黄花有点紧张地看向她,黄花还没跟她妈妈透露过这件事。她妈妈讨厌舒斯年母亲很多年了。
  杨果在看她又陷入深思,“跟着你的心走,人生是你自己的,幸福不幸福是你自己决定的。”
  “杨人生,你又来了。”黄花看着好友,从她那时候生病开始,她的好朋友就喜欢跟她煲鸡汤。
  “我希望你好好的。”杨果踟蹰还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你是不是想说Fiona should not step twice into the same river?”黄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杨果左看右看自己的闺蜜,“我瞧瞧这脑子不傻呀,怎么总过不去这个坎?”
  “果儿,我真过不去,我做好跳河自溺的打算了。”黄花嫣然一笑,抛了个电眼给杨果。
  “得,算我没说。”
  “明天你捧花记得扔给我。”黄花指着背后的拉链,让她给拉开。
  “知道了。”杨果帮她把拉链拉开,看到她的美背,感叹道,“自从怀孕以后我皮肤就差了,还是你皮肤好。”
  “新娘子赶紧去睡个美颜教,每天有的你忙呢。”黄花说。
  “还可以这样?领教了。”黄花轻柔地摸着杨果的肚子,“宝宝,你妈妈真聪明。你的智商还是最好随了干妈我比较好。”
  “去!”杨果踹了她一脚,“我回去睡了。”
  “我把你送回给景子安。你俩也是有意思,一个楼上一个楼下。”
  “你懂个屁,新娘子结婚头一天不能跟新浪在一个房间。”杨果说道。“孩子都有了,还用装这个?”黄花已经换了睡衣,笑道。
  “这是传统,习俗。算了,等你结婚的时候你就懂了。”杨果最后说了一句,回了自己房间。
  黄花晚上又给舒斯年发了条信息,还是没收到回信,啧,这男人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坏了。
  怎么哄哄呢?
  凌晨三四点钟新娘就要化妆,黄花也早早起来准备,和其他几位伴娘想着怎么藏婚鞋,怎么折腾来接亲的新郎。
  黄花常年在国外,也是头一次当伴娘,听着其他几位伴娘的方案,算是开了眼了。
  杨果跟边化妆边跟她们说,好好治,往狠了玩。结果等接亲的人一来,景子安在外面哽咽地讲怎么爱她,她立刻就不行了,直接让人把门打开了。最后,还使眼色给自己老公,暗示他婚鞋藏哪儿。
  这还真是一秒变立场,嫁出去的闺蜜啊反水咯。
  婚礼有个环节是放新郎新娘的成长经历和相爱经历,黄花坐在台下,看着杨果的照片,里面有很多都有她,她们一起上初中高中去国外上大学,看着彼此经历青春、经历爱情,黄花的情绪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流。
  食人魔花和食人魔果的青春原来就这么随着时光过去了,她们曾经放肆地说要长大,眨眼也就长大了。
  台上的杨果也开始落泪,她忘了自己还拿着话筒,跟身侧的人哽咽地讲,“我不能哭,我的妆画了三个小时呢。”
  台下的人们听到笑成一团。
  到了扔捧花的时候,杨果和黄花交换眼色,黄花伸高了手去接。
  杨果背对着亲朋好友,捧花抛在空中。
  扔高了!
  黄花穿了高跟鞋不好跳,只能伸直了手臂,试试运气,结果快拿到时,一只男人的手臂伸过她,抢到了捧花。
  谁截胡啊?还是个穿西服的男的!
  黄花转身去看,正扎到他怀里。
  “小姐,公共场合,还是注意形象,不要投怀送抱的好。”舒斯年拿着捧花居高临下笑的得意。
  人群这才注意到舒斯年,吵嚷起来,拿着手机开始拍,又纷纷看向黄花。挺漂亮的一个女孩怎么不自爱呢。
  黄花直接怼回去:“要不要脸,抢我花,你恨嫁啊。”
  “我就喜欢花,不行么?”舒斯年拿着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刚拍完戏就赶过来,只请了一天假,晚上又要回去。这女人什么态度。
  黄花心里乐开花,啧,喜欢哪个花呢这是,当着大家伙的面暗骚什么呢这是。
  舒斯年旁边还留了个位置,对来问的女士都说不好意思有人了,给人占座呢这是,结果呢,那人根本没跟着过来。
  舒斯年看着她跟在新娘旁边替杨果挡酒,喝的那叫一个猛,直接往嘴里倒,这白酒烧胃,疯了么?
  舒斯年的眉头随着黄花喝酒时的皱起的眉头而拧成川字,敬到他们这桌时,新郎新娘还是那些客套话,招待不周,吃好喝好。
  大家刚要敬酒,黄花就拿过新娘的酒杯,指了指新娘的隆起的腹部,“果儿的酒我来替。”
  舒斯年彻底怒了,夺过她的酒杯,表情不善,当着过去过去老同学的面说道:“你今天要是敢喝成酒鬼,试试看。”
  这桌坐着的大多是在北京的工作的过去高中同学,有四班的也有其他班级的,这热闹还跟高中时候一样好看诶。
  众人看着舒斯年举着酒杯一饮而尽,他俩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散了么?这是旧情复燃。当年的事儿闹得挺大,众人皆知,黄花出国,舒斯年保送,两人分手分的难看。
  舒斯年喝光那杯酒,酒进了口腔就觉得不对劲儿,瞟了眼旁边一脸促狭的新郎新娘和黄花。
  被耍了。
  能怎么办呢?
  舒斯年皱着眉头啧了一下口腔,让人感觉这酒确实辣。
  旁边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在心里叫号,不愧是学表演的,这说来就来,没露馅。
  新郎新娘们继续往下一桌走,舒斯年拉住黄花,把酒杯给她,“敬完酒,过来吃东西。”
  黄花朝他眨了下眼睛,我明白。
  水喝多了也容易肚子胀,黄花进了洗手间,解决完,出来洗手,就在外面遇到了早等着她的一个女人。
  “好久不见,黄花。”鹿呦苹主动跟她打招呼。
  黄花洗着手,答应一声,“嗯,是好久没见了。”
  “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


☆、第三十六章

  不知为何; 可能是心性都成熟变化了许多,再遇到老同学,即便是死对头,彼此看待彼此的眼光都柔和了许多。
  “你和舒斯年那篇包养的报道是我写的。”
  鹿呦苹的话刚说出口,黄花收回自己包容温和的眼神,瞬息变成一计冰刀。
  “那个陆路原来是你啊。”黄花扶着洗手台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怎么着还对舒斯年念念不忘?
  鹿呦苹忙摆摆手; 解释道:“诶; 我可不是针对你俩的意思。”
  “我知道你俩复合了; 但是这不是要新闻点么,我先写这么一篇,之后再澄清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校园恋人; 从校园到婚纱,很多粉丝吃这套的。到时候舒斯年那边也不会出现大规模的脱粉情况啊。”鹿呦苹连忙解释道;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你可别把我再当情敌了; 我有男朋友的。”
  “这几年我进娱乐圈当媒记; 年哥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才想帮帮他。我过两天就给你们俩写澄清报道。”
  “澄清报道?”黄花想了想说,“倒是不必那么急着写。”
  “诶?为什么?”鹿呦苹问; “我看年哥是打算公开了呀,他的团队已经打点好各路媒体了,说在新剧发布会上公开恋情。”
  黄花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心里美的冒泡; 他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惊喜?黄花嘴角不自觉露出微笑。
  “反正先别写,这件事先谢谢你了。”黄花心里美滋滋,但是又不想在鹿呦苹面前展现的那么明显,毕竟年少时的大家公认喜欢的人现在是她的,她告诉自己不要嘚瑟的太厉害,你也不是个小姑娘了,怎么就控制不住得意的表情呢。
  “哦,好吧。”鹿呦苹耸耸肩,和黄花一起走出去,感叹道,“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俩还是在一起了。”好在她也认识了不错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新娘那边已经不用去敬酒了,黄花坐到舒斯年旁边,跟过去的老同学们寒暄。
  “花花,最近金融新闻上可都是你。”
  “给我们介绍几只股呗,我们也赚赚外快。”
  几个人见到黄花就开始聊起了股票。
  黄花指了指舒斯年,“他的股票不是要复牌了么,他自己肯定知道的多啊,我就是个中间赚点小钱的,没人舒斯年厉害。”
  舒斯年一直默不作声地给黄花夹菜,为了让她继续吃,顺口接过话茬,“欢迎购买我的个股。”
  “那我们有没有折扣啊,你的股价那么贵,我们买一手也要想想。”之前大家看到他的股票狂跌,还以为他真的出事了,谁还敢再买呀。
  “有部分原始股倒是价格低,但是只能送给父母、儿女、配偶。”舒斯年说着,撇了一眼正低头吃虾的女人。
  黄花默默地吃饭,不打算接话茬,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吃到后面,大家一个劲地灌舒斯年的酒,过了十年,青葱岁月进入和奋斗年代,有一些男生已经有了啤酒肚,但他们看到舒斯年,这个年少时就站在他们头顶的男人,还是清风朗月,更多女人们心头的白月光,自然愤愤。
  黄花看到景子安扶着杨果已经悄悄走了,杨果有孕在身,大家也就自然而然在心里把闹洞房这个习俗去掉了,吃完饭各回各家。
  舒斯年喝得两颊微醺,表面上看还是神智清明,刚上了车,就瘫成一团烂泥。
  张洋扶着他,被他推开,倒是抱着黄花不撒手。
  黄花有点怀疑这位仁兄又在演了。
  “我们现在去哪?”黄花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绑着,无奈地问张洋。
  “先去年哥北京的家醒醒酒吧,晚上他还得飞上海。”张洋边开车说道。
  “行吧,你们哪个航班,我也订那班好了。”黄花还没订飞机票。
  “凌晨两点那班,人比较少。”张洋看着后视镜跟黄花说道。
  “嗯。到前面的酒店停下,我回酒店,你把他送回去。”黄花订完票跟张洋说道。
  “那晚上等年哥醒了,再来接您一起去机场。”张洋刚说完,那个还醉着的八爪鱼,抱着黄花,嘟嘟囔囔,“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黄花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让你给我装。
  但那人没醒,刚掐过的白皙的脸红了一片,黄花又有点自责下手狠了,伸手又去揉。
  到了酒店门口,黄花要下车,可手臂怎么也抽不出来。
  “不然您跟我们一起去年哥家吧,年哥是为了您才飞来这边了。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肯定需要人照顾。”张洋当得一手好助攻。
  “我行李还在上面呢。”黄花去扯舒斯年的手,“你给我松开。”
  “我给您拿。”张洋立刻说道。
  黄花叹口气,得,另一只手去包里拿房卡,递给张洋,“麻烦你了,顺便帮我退房。只有一个行李,东西都在里面。”
  “您放心,收拾行李我在行。”张洋拿了房卡匆匆下车。
  舒斯年闭着眼睛,想着回去这个月张洋的奖金加倍。
  “你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呢?”黄花突然低下头离他很近,盯着他小扇子似的睫毛问。
  舒斯年的睫毛抖了抖,就是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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