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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都不算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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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颖最后的哀嚎大概也道尽了在场大部分女孩的心声。
  但莫许盯着台上的人,耳朵一遍嗡鸣,什么也听不进。
  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样子:
  “小许,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只有你才能帮我。”
  “去他身边,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喜欢你,爱上你。”
  “他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楚徊遇这个人了!你用不着内疚,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小许,你还要置气到什么时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忘了当年是怎么像狗一样爬到我脚下求我救你的?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欠我的,这辈子也还不完!”
  “说了别再提他!”
  ……
  上辈子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清晰回放,莫许双手越握越紧,眼里充满了血丝,但周边的人谁也没有发现,包括夏颖。
  她后退几步,在一片喧嚣中快速离开了礼堂。
  她来到一个安静的树荫下,按下王建人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一连打了几次也没人接,莫许不死心,磕着劲儿一直打。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跟王建人通话了,现在却迫切地想要了解王光华的状况。
  在按第五次的时候,王建人终于接了起来。
  电话是接通了,但莫许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还是王建人先开口:“夏四?说话。”
  她不依不绕打了五个电话,没事也变有事了。
  莫许沉默了半晌终于问出了那个连她自己也觉得发指的问题:“王,王大公怎么样了?”
  王建人看了一眼瘫在床上形如枯槁面色憔悴的人道:“这几天吃东西困难,不怎么好,你有事?”
  莫许:“没事,你好好照顾王大公,我挂了啊。”
  说完不等王建人开口,她火速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凉亭里手抚着脸,久久不动。
  她被楚寒的突然出现刺激到了,恨不得马上就去撕了对方的人皮。
  但就凭现在的自己根不可能,她需要积蓄力量,更需要盟友,楚徊遇就是那根对付楚寒最锋利的匕首。
  但这把匕首从遇到他的那天开始就在照顾一个瘫痪的老头。
  他一心一意,寸步不离,想让他离开老头帮自己,除非老头死了。
  这个答案虽然从来没人总结,却那么显而易见,并且现在正一步一步变成现实。
  莫许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心急不能心急,却还是忍不住打了这个电话。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坏,却没想到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可耻可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许的手机响了,是夏颖在找她。
  莫许抹了把脸起身往礼堂走,到门口时,夏颖正在两三个小帅哥的陪伴下站在那里等她。
  “四妹儿,你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哎呀,你手咋这么冷,快进里面去 。”
  庆典已经过半,楚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之后莫许没到见到他。
  到了中午时,夏颖已经自来熟悉地和F大几个男生聊到了一块儿,还约好了晚上一起去学校外面吃烤肉。
  莫许沾了夏颖的光,也被拉上一块儿了。
  不过说真的,莫还真不稀罕那几块儿烤肉,只是担心夏颖一不小心和几个男生喝多了闹出个什么事儿来。
  夏颖这个丫头长相得没说,五官精致靓丽,头发又黑又长,虽然没有名牌加身,却很会打扮自己,知道什么适合自己,看着很让人舒服,有几个帅哥围着她转也是人之常情。
  后来到了晚上,莫许才发现,自己小瞧了夏颖的智商。
  这丫头平时在家里经常陪夏老幺喝两喝口,夏天热了还把啤洒当水解渴,到了他们学校竟然滴酒不沾,喝着豆奶咬吸管。
  而这几个帅哥也没有灌酒的意思,似乎看着美女吹吹牛装装B已经是人生乐趣。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一群人打算离桌走人时,却听莫许和夏颖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莫许和夏颖对视一眼,分别接起电话,刚一通就听夏建国沉声道:“幺妹,你阿婆不好多凶,你明天跟学校请个假回来看她哈。”
  莫许消化了两秒愣愣点头:“嗯,晓得了爸爸,我明天早上就回来。”
  毫无疑问,夏颖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夏颖红眼看莫许声音哽咽:“我爸说阿婆不好,要我明天回去,大大也给你打电话了是不?”
  莫许:“嗯,今天太晚了没有车,我们明天去车站买票吧。”
  莫许的单人床只能勉强够她一个人睡,多一个夏颖是万万不可能的。
  所以夏颖只能自费去学校的招待所,由于她心情低落硬拉着莫许作伴,莫许只能无奈点头。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起床打算打车去车站,出了招待所却发现有辆黑色轿车横在那里等着她们。
  而车主自然是昨晚跟她们一起吃烤肉的帅哥之一。
  不用说,自然是被夏颖招来的。
  小帅哥主动要送她们去车站,她们赶时间自然也不会拒绝,直到送他们上了长途汽车,小帅哥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不过夏颖因为阿婆病重一直闷不吭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当回事。
  两人下了车,直奔县里的人民医院夏燎夏燿,夏建国李小双,夏老幺一家……所有人都到齐了。
  阿婆长期咳嗽,有严重的肺脓肿,需要手术治疗,但她年纪大了,风险较高。
  一开始她死活不愿意做手术,后来知道主刀医生是夏燎终于勉强点头了,不过前提是等着她的孙儿孙女全回家看上一眼才愿意进手术室。
  她还是真怕自己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
  “阿婆,我是夏颖,我回来看你了……”
  夏颖蹲在阿婆病床边,哭得梨花带泪。
  相比之下莫许就冷淡了些许。
  她虽然心里闷闷的,但让她像亲孙女儿一样哭哭啼啼她又做不到,除非用演的。
  “是……夏颖啊……我的,乖孙女儿……回来啦……”阿婆罩着氧气吐字困难。
  “嗯,嗯,是我,阿婆要快点好起来哦……”
  阿婆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朦胧地问:“四妹儿……四妹儿呢……回来没有啊……”
  夏建国推莫许的背:“快去,幺妹,你阿婆要看你。”
  “嗯。”
  莫许慢慢朝病床靠近,就见阿婆撇着眼看她,微微抬起颤抖的手:“大妹儿……是大妹儿吗……你回来了啊……阿婆对不起……是阿婆没有看好你……”
  一听这话,站在门口的李小双顿时抚着嘴哭了出来。
  莫许:“……”
  阿婆是不是有点病得意识模糊了。
  

    
第47章 
  “大妹……大妹……阿婆对不起你呀; 大妹……”
  阿婆颤抖着手哭得抽泣,莫许站在病房中央有点尴尬,不知道进还是退。回头一看李小双也越哭越伤心了。
  夏建国大步走到病床前握着阿婆的手; 头顶罩着乌云; 声音却是柔和地说:“娘勒,你认错了; 不是大妹儿,是四妹儿; 四妹儿从学校回来看你了; 莫哭了娘; 当心你的病。”
  说着回头给莫许递眼色。
  莫许于是硬着头皮上前,蹲下身喊:“阿婆,你看我是夏炽; 我回来看你了,你欢不欢喜啊。”
  阿婆这才如梦初醒似的,眼神清明了些许:“是……四妹儿啊,是我的四妹儿回来了啊……”
  莫许:“嗯; 是我,阿婆你连我都认不到了啊。”
  “认得到,咋个认不到……你是我的四妹儿哒……”阿婆艰难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又呜呜地哭:“可怜我的大妹儿再也回不来了哟……我的大妹儿勒……”
  莫许:“……”
  这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小双已经捂着嘴在站在门口哭得抽泣。
  夏建国无奈道:“娘,那么多年的事就不要提了,你好好养病嘛; 莫要哭了啊。”
  到最后阿婆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之后累着睡着了,下午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很成功,但由于阿婆年纪大了,晕迷的时间比普通人长一些,夏燿让大家先离开,自己和女朋友留下来照看。
  于是莫许跟着李小双和夏建国回了乡下家里。
  到家里,天已经黑了。
  被阿婆无端提到大女儿的事刺激了一翻,李小双整个下午都精神低沉,到晚上回到家好了些才把注意力放到两个多月不见的莫许身上,顿时心痛道:“哎呀,幺妹咋瘦了好些?怎么回事,学校的伙食吃不习惯吗?”
  莫许摸脸,对目前的成果不是很满意:“天天跑步才瘦十几斤。”
  夏燿哼了一声冷嘲热讽:“你都瘦得下来,太阳要打西边出来。”
  李小双板眼瞪夏燿:“你晓得完了!”
  夏建国不乐意了:“好生生的减啥子肥哦,我幺妹好看得很,不要减,不要把身体减坏了。”
  莫许砸吧嘴,这亲爹的滤镜果然厚,150斤的肥丫头竟然昧着良心说‘好看得很’。
  莫许一本正经地强调:“放心吧老汗儿,我是运动减肥,健康得很。”
  夏建国嗤之以鼻:“没得事减啥子肥,找不到事干,好生读你的书。”
  “哦,晓得了,我去看王大公哈。”
  审美观不合,简直没法聊天,莫许丢下一句撒腿往外跑。
  其实莫许没想过自己前一天打过电话问王光华情况,第二天就回来了。
  见了面该说些什么?怎么安慰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她心里还没有预设。
  因为不管说什么,似乎都在提醒别人,你的时日不多了。
  她站在王光华家的灶房门前足足酝酿了半分钟也没伸手推门,却被后面走来的夏燿追上了。
  “愣到干啥子?进去噻。”夏燿莫名奇妙看了莫许一眼,径自推门进去了,嘴里喊道:“建人叔,王大公,吃饭了没?”
  夏燿也是去看王光华的,他平时住校,一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莫许跟在他身后竟然松了口气。
  两人穿过灶房来到堂屋,王建人正拿着毛巾在给王光华擦手。
  王光华没查出肺癌时,已经是面黄肌瘦,现在更是瘦得快变形,他呼吸急促,床边放着小型供氧机,张了张嘴想要招呼他们,但吃力得说不了一句成形的话:“坐……坐……”
  莫许连忙道:“王大公,你好生休息,不要理我和我哥,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一会儿就回去。”
  王光华于是点点头,看着他们眨眨眼,不再说话。
  “回来看你们阿婆了?”王建人把毛巾放到盆里平淡无奇地问,对莫许的出现没有半点意外。
  “嗯。”莫许和夏燿同时回。
  王建人又问:“人没事吧?”
  夏燿:“今天下午做了手术,我大哥说没什么大碍了。”
  王建人又问莫许:“好久读书?”
  莫许胸口一震,一五一十地回:“跟学校请了两天假,等我阿婆好一点了就上去。”
  王建人点点头没再多问,转而道:“你们坐,我去提两桶水,不然明早没水煮饭。”
  说着就拿水盆着朝灶房走。
  夏燿摇头:“不了,我跟我幺妹也该回去了,走,幺妹。”
  “哦。”
  莫许慢吞吞跟在他身后,出灶房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王建人正在拿水桶,两人目光相撞,对视不过两秒莫许就做贼心虚似地扭头走了。
  “……”
  王建人眉头渐渐蹙起,沉默了一会儿,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叼在嘴里,挑着水桶朝水井走去。
  回去路上,夏燿突地没底气地问:“幺妹,你说我不复读了,妈会不会拿起菜刀跟到我追。”
  “啊?”莫许猛地回过神果断道:“拿刀跟到你追算轻的,还要把你剁了喂狗。”
  “死女儿!”
  夏燿气得磨牙,伸出指头揪她的耳朵,莫许赶紧躲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夏燎就打话回家说阿婆醒过来了,于是一家人又赶去医院看望阿婆。
  夏燿还老老实实背着书包,等看了阿婆就直接去学校上晚自习。
  虽然他很识趣地没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辍学的事,但莫许从他昨晚才的话里听到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总觉得这事大概没完。
  并且这次回家,她发现夏燿沉默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聒噪了。
  从开学到现在不过两个月而已。
  异地恋果然磨人。
  阿婆神智清醒了许多,没再哭着叫莫许‘大妹儿’,见所有孙儿孙女都在身边陪着,开心地眯着眼笑。
  下午一点多时,莫许突然接到王建人的电话,让她从夏燿那里开几支止疼药回去,王光华急着用。
  莫许找夏燿拿了药,马不停蹄乘车往回赶,到了镇上下车时,发现王建人正靠在摩托车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一定是在等她。
  见她走过去,他扔了烟头一脚踩灭,长腿一跨,坐上摩托车点燃发动机道:“上车。”
  莫许应声坐了上去,刚坐稳,车就嗷地一声开走了。
  这一次的车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风大,路陡,莫许被吹得哆嗦,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两只手已经紧紧勒着王建人的腰,脑袋贴在了他背上,并且难得王建人没有赶她。
  一路上两人竟然都没说话,直到离村子不远时,王建人才低声提醒了一句:“快到了。”
  莫许了然,抬起头,拉开了距离,不能被村里人看见。
  王光华痛得呻|吟,但脾气比牛还倔,就是不愿意去医院,生怕一口的气提不上来死在外面了。
  王建人无奈,只能在家里在自备一些药物装备,比如氧气机,止疼药等。
  莫许愣在一边看王建人操作熟练,大概能堪比专业护士。
  打了一针,王华光终于渐渐睡着了。
  少了王光华的呻|吟,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王建人去灶房洗手,再拿毛巾擦干净,整个过程莫许像条尾巴跟在身后盯着看,仍旧没吭声。
  王建人不由得眯起了眼,要笑不笑地问:“你哑了?”
  哪知莫许笑得像个花痴:“哪有,我在观察你,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建人叔,你又变帅了,我比以前更喜欢你了,呵呵呵。”
  王建人冷下脸,审视她一会儿,不置一词大步朝自己房间走。
  “哎,建人叔,你不好意思了呀。”
  莫许又笑嘻嘻跟上去,走到门口时,王建人已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点烟,嘴里没好气地说:“你要说就说人话,不说就回去,不要在我面前讽兮兮的。”
  莫许顿时喉咙一堵,脑子近半分钟短路,一翻东拼西凑之后终于找到了台词,慢慢走过去:“你不要凶嘛建人叔,我就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想哄你笑一哈,你不喜欢听就算了,我不说就是。”
  她蹲在他帝边,委屈地说:“建人叔,我想你了。”
  然后头一偏,靠在了他腿上。
  离上一次见面,已经一个多月,而分开的前一个晚上,他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抱在一起吻了近三分钟。
  虽然之后谁也没提,但气愤到底不一样了。
  王建人没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拒她于千里之外。
  他默许她亲近他,依偎他,就像现在一样。
  “你呢,想我没?建人叔。”莫许望着他问。
  王建人垂下眼,深黑的目光落到她白皙却又圆肉的脸上,静静地看着,好一会儿之后无声地笑,他伸出手柔她脸上的肉:“好像少了点。”  
  

    
第48章 
  他伸出手捏她脸上的肉:“好像少了点。” 
  王建人其实没有用力; 但渐渐地莫许却望着他眼眶泛起了红,含糊不清地嘀咕:“建人叔,你捏得我疼了。”
  一眨眼眼泪就流出来了。
  王建人有点错愕; 随即若无其事地抹掉她眼角的泪:“你就是专门来找我碰瓷的?”
  莫许立马破啼为笑; 一骨碌站起来坐在他腿上厚着脸皮说:“咋子会?我是想你想的,专门来看你的; 我这两个月每天都在想你,你想我没?想我没?”
  她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冲他使劲眨眼睛; 王建人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莫许也随之静下来,迎上他的目光,说不出话; 眼睛也眨不动了,一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样,直到瞳孔里他的五官越来越清晰放大,莫许才渐渐闭上眼; 唇瓣上微凉而又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浓烈的烟草味随着两人纠缠的呼吸和唾液贯穿入肺,传到四肢百骸,沉睡了两个月的烟瘾似乎瞬间觉醒; 莫许猛地睁眼,看到了他无比清晰的脸。
  他正闭着眼,认真而又专注地吻着自己。
  和上一次粗暴而又狂野的吻不同,这一次他由浅入深; 舌尖每扫过她的唇齿都像温柔的抚慰。
  这是楚徊遇特有的温柔。
  不管曾经的她多作,把他惹得多恼。
  但吻她时,他总是这样温柔的,循环渐近的照顾她的每一份感受。
  只是现在,这份温柔给了谁?
  恐怕楚徊遇这辈子也不会明白。
  莫许心里好笑地想着,但身体却本能地贪婪更多。
  她再次闭上眼,松开牙关,舌尖灵活地迎接他的,然后纠缠吮吸,好像这是抓住缓解烟瘾唯一的方法。
  一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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