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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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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屋子的火越烧越大,高菡却还没有从房里出来,在暗中观察着的姜桓之心中担心无比。最终,他脱下了自己的一身黑衣,冲进了那快要变成火海的屋子。
  当时屋里的高菡已经拿出了自己藏着的鸳鸯佩,正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一根烧断了房梁却突然砸了下来,她被压在房梁下,巨大的冲击力立刻让她陷入昏迷,更不要说逃出去了。
  冲进屋子里的姜桓之很快就找到了被压在房梁下的高菡,冒着熊熊大火,他努力地搬开了房梁,从大火中将昏迷的高菡救了出来。
  来不及管高家惨烈的状况,他抱着昏迷不醒的高菡冲出重围,回到自己落脚的屋子。
  在为高菡处理烧伤的时候,他看见什么东西被高菡紧紧攥在手里,露出了两节红色的流苏。
  他掰开她的手,看见了那对雕刻成鸳鸯形状的玉佩,他立刻就知道了,这就是他所寻找的,传说中的鸳鸯佩。
  这正是他想偷来送给小荷的东西。
  现在小荷就在他的怀里,也就是高家小姐高菡,姜桓之看着那自己深深思念的脸。
  想到那个传说。
  最终,他拿起了那块鸳佩。
  ……
  夏日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后的天空呈现出明净幽深的湛蓝。
  如血的夕阳西沉。
  “我念欢的的,子行由豫情。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
  采莲女们划着竹排归家。
  歌声悠扬。
  “阿萝你唱的这首歌真好听,我都没听别的姑娘唱过呢。”
  “当然,这可是姜先生教我的。姜先生说这首歌叫做《子夜歌》,他说他也想唱给高小姐听呢。”
  阿萝的歌声渐渐飘远了:“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欢行白日心,朝东暮还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终于完结啦~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由于一直在赶赶赶……感觉写得好崩/(ㄒoㄒ)/~~
  有空蠢作者会好好修一下的~
  另外,看到这个结局,我想又有小天使想要打死我了……
  之前第一个故事评论区真是几乎全是骂声啊,不过我想说最后会有反转的,看简介——一切答案最终揭晓。
  所以真实情况估计和小天使们想得不太一样?
  到结局就知道为什么了,摊手……
  最后谢谢所有小天使的支持~
  ————————
  感谢“忆离笙”的地雷,么么哒~


☆、帝君与妖祖那些事儿

  灵虚山。
  四周狂风大作; 天顶雷声轰鸣,镜湖惊浪拍岸,天地间的力量仿佛皆聚集于灵虚山顶,银色的闪电猛地坠下,云曜怀抱着沉眠的灵羲,挥袖施法抵挡。
  雷劫一次强过一次; 银色的巨雷在四周遍布的乌云中光芒万丈; 仿佛一条连通天地的银色大道。
  幸而灵虚山是上古生灵封印的古战场; 有着至强的结界; 才使这雷劫的力量不逸出而造成人间天界的灾难。
  云曜抱着灵羲,与天劫抗衡,姿态从容; 竟有势均力敌之势,然而; 这只是第一重天劫; 若是到了这九重天劫的后期; 灵羲还不能领悟“情”之一字; 那么灵羲与他皆会于天劫之下粉身碎骨飞灰湮灭。
  当然这天劫也是与灵羲自身的状况相联系的,眼看着天劫愈演愈烈,云曜不免担忧怀中的她; 他低下头温柔地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水,而这时灵羲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来。
  醒来的灵羲入目就是云曜温柔的面容,但她方才于劫中入戏太深,依旧沉于那些情感之中; 对周遭的一切甚无感觉。
  泪水汹涌而出,她圈住云曜的脖子,紧紧埋在他肩头,低声呜咽呼唤着:“桓之……”
  云曜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抚着她,无暇顾及雷劫的他,用自己脊背去为她挡住那一道道银雷。只是这雷劫本该是给渡劫者的淬炼,而对于干扰雷劫的他人,便会尽数摧毁,他就这么生生受下,纵使他为神体,雷劫也给他留下了一道不小的伤。
  但他却全然不顾,只注意着自己怀中痛哭的她。
  灵羲在脱离凡尘之后,身在局外,自然得知了一切的因由,这第二世的情劫,她由于误会让姜桓之冤死于自己手中。她明白,他们之间,本不该有这样大的隔阂的,可是,他们却都不曾信任过对方的感情,也不曾了解对方所想,纵然相爱,却也未曾得到幸福。象征着爱的鸳鸯佩,也成为了他们互不信任、怀疑对方感情的缘由。
  到最后,只是因为误会,高菡所爱的姜桓之,就这么死在了她自己手中……
  这时的灵羲,仿佛都觉得自己手上还沾着姜桓之温热的鲜血。
  “羲羲,别哭了。”云曜仿佛看出了她在伤心些什么,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叹息道,“我们是不会像他们一样的,无论是齐奕和竹心,还是姜桓之与高菡……”
  听见云曜的声音,沉浸在悲伤中的灵羲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云曜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哭泣。她立刻跳下来,退开几步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抬头看着面前的云曜,眼角还含着泪的她微微有些脸红。
  但是,她心底的悲伤却也一时无法停息。
  雷劫仍在涌动着,灵羲也意识到方才一直是云曜在护着雷劫之下的她,现在银色的闪电再度降下,灵羲立刻与云曜携手共同抵御着雷劫。
  在她与云曜平定了六界最后一场战乱之后,六界就再无战事,她与云曜的联系也淡了许多,而现在这一刻,灵羲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上古时代与他并肩作战的时候,想到这里,灵羲微微失神,心里关于那场情劫的悲伤也散去了些许。
  雷劫渐渐弱了下去,这样的阵势也不再需要二人再多耗心神,他们只是一边交谈,一边随手抵抗着。
  这时候刚刚历经情劫的灵羲眼神还有些茫然,她问云曜:“为什么会如此呢?第一次如此,这第二次也是这样……”她知道姜桓之同齐奕一样,也是云曜的化身,但她所经历的情劫为何会如此,她却看不透这其中的因果。
  但云曜却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这是你自己的情劫,需要你自己领悟。我也无法助你……”
  灵羲垂下眼睫,纤长的睫羽还沾着湿漉漉的泪水,她对这个答案显然是失望的,但她又要如何去追问云曜,去问他“你为何入我情劫?”吗?
  看了灵羲的反应,云曜继续说道:“高菡与姜桓之虽然相爱,却未曾相知。他们这般凄惨收场,虽有命运作弄,却也是早种的下因果和性格使然。”
  灵羲皱起眉头:“你想说高菡与姜桓之的结局,是必然的?”
  云曜说:“不,羲羲,无论这是否必然,你都不应当过度纠缠于这一世的因果,那虽是你所转世的情劫,但却与你真实的命运不会相同。无论是仙凡妖魔,其性格皆是其所生长的环境使然,所以,竹心和高菡,你是她们,也不是她们。羲羲,她们虽是你的转世,但由于生活中不同的环境下,性格却是不尽相同的,所以,真实的你也必不会如她们一般。”
  “所以,在你看来,齐奕与竹心、姜桓之与高菡,于我们不过是他人的命运?”灵羲不是很理解云曜的意思,“但若是如此,情劫又有何意义?”
  “也不能这样说,转世的一切也不尽然是他人的命运。”云曜摇摇头说,“虽然你不应当纠缠这一世的因果,但你所转世的人生,却并非是与你全无关联的。而你正是要通过转世这一关联,在转世中,体悟你所需要体悟的东西,这是转世的意义。而正是有了这些体悟,所以在真实的大道上,才不会被那些东西所阻碍。”
  “那么,这两世以悲剧收场的感情,是想要我体悟什么呢?”想到那两世的过程,灵羲不免又有些悲伤。
  云曜却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轻抚她的发顶,安抚地轻声说:“羲羲,不要着急,慢慢来,我们是不会像他们一样的……”他长她一万岁,鸿蒙之初,她还年幼,他就是这般抚摸着她的头,把自己当小姑娘来对待。
  “我们……?这是什么意思?”灵羲又一次听到了这句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她思考着他话里的意思,皱起了眉头。
  是说以她和云曜真实的性格不会造成这两世里最终那样的结局?还是说……如若她和云曜相爱定不会如那两世情劫一般悲剧收场?
  最开始,云曜入她情劫与她相爱已经让她觉得怪异,现在,云曜说的那句话不管是哪层意思,都让她开始有点明白云曜对于她的感情与她所想不一样的地方。
  云曜笑了笑,却没有挑明,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她就是他的情劫啊……让他朝思暮想,被这情所困。他说她要领悟这情之一字,不要让大道为情所阻,但他的道何尝又不是被情困得寸步难行呢?
  不过他相信这世间确实是有两全之法的,而且,他也快要解决了。
  “羲羲,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对灵羲说,“你的情劫还在继续,不要忘了你要领悟的东西。”
  “情为何物是吗……?”灵羲明白,自己应当不是仅仅沉浸在那些悲伤之中,她经历这些,是要领悟它。
  她想明白了这一点,对于那情劫里的一切,看待起来也能客观一些了。而她也将继续去轮回中经历下一世的情感。
  压在灵虚山顶的黑云散去了许多,云层中日光微明,镜湖中的风浪也渐渐平息下去。
  于是灵羲再度盘腿坐下,又入轮回,不过在闭眼之前,她深深看了云曜一眼。
  而云曜,在她魂魄出窍之后,其魂魄也确实再度随她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灵羲的心情大概是:我一直把你当盆友,你竟然想睡我?!


☆、提灯照忘川【1】

  这已经是谢洵第四次走在这条路上了。
  这条路又被叫做火照之路; 因为路的两旁血红的曼殊沙华盛开遍野,如同血色的火焰。
  曼殊沙华又叫做接引之花,传说中花香有魔力,能够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佛说这是给离开人界的灵魂们的指引与安慰。
  但在谢洵看来,曼殊沙华在花落后叶才生; 叶生时无花; 生生世世花叶不能相见; 那些没有结果的爱情正是如此。亡者见到这些花只会觉得更加悲凉吧?
  细长的红色花瓣朝上卷曲着; 像是奋力伸向天空抓挠着的手,谢洵觉得,它们是在这地狱中渴望着什么; 呼唤着什么。
  走过长长的黄泉路,到了人间与冥界分界的奈何桥。
  阴暗的奈何桥上; 阴风阵阵; 忘川河面上雾气缭绕; 什么也看不清; 他只听得见桥下忘川的水声。他往桥下看了一眼,却觉得河水中似有千万只眼睛在回望他。
  桥那头的孟婆看见他,叹息道:“那是不愿忘却的灵魂; 他们必需在忘川中受千年的煎熬与等待,才能再入轮回。他们会这样做,只为不忘却所爱之人。”
  “所以,你既是幸运; 也是不幸呐……”孟婆遥遥问他,“这一次,你想看一看你走过的那三生么?”
  他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孟婆身边的白衣女子一眼,低声道:“好。”
  孟婆似乎对谢洵的回答有些诧异,却还是对身边的白衣女子道:“来,丫头,点灯吧。”
  白衣女子凝视着谢洵,轻轻往手中的纸灯笼里吹了一口气,灯笼中燃起一抹昏黄的烛火,她提着灯笼,慢慢地走到奈何桥上去。
  她是奈何桥畔的掌灯之人,当灯火照在忘川水上,便会映照出亡者的三生。在这里,她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的过去,早就无动于衷,但她却对这个来到这里的四次的男子的过去感到悲伤。
  她提起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水面上,照亮了一片不算宽阔的水域,谢洵低下头,凝视着那流动的血黄色河水,凝视着那漾开的波纹。
  忘川的水面映照出他第一世的记忆。
  ……
  一夜过后,风雪已经停了,靠近大宁最北方的小客栈沉在雪后的宁静中,屋里的炭炉发出噼啪的轻响。
  谢洵睁开眼,看见白衣的付秋年静静站在窗边,目光悠远地眺望着远方。
  日光熹微,给天边连绵的雪山镀上一层金色,付秋年整个人都沐浴在那清晨的阳光里,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她仍旧和记忆里的一样美丽,谢洵这样想着,他一边披上大氅,一边问她,语气里带着方醒时的慵懒:“秋年,什么时候了?”
  他听见付秋年肯定回答道:“辰时四刻,燕水郡冬季日出的时候大概就是辰时。”
  谢洵眼也不眨地看着她,随口问道:“都这么晚了?”
  付秋年道:“传说在大宁最北的地方有一座神殿,神殿在雪山之巅,那是太阳最晚照到的地方,也是太阳最早照到的地方;那里有最漫长的黑夜,也有最漫长的白日。我们现在离那里很近了,只要从这个小客栈,再往北走一点,就已经算作是神殿的领域了。今天是冬至,所以我们刚刚渡过了这里最漫长的黑夜,太阳在辰时四刻升起。听说能够穿过漫漫雪原,历经考验,便可于神殿中得到羽化登仙的机缘。”
  听完付秋年的话,谢洵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最后他说:“可是我们要往南去。”
  谢洵微微出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恍惚:“往南再往南,我们要穿过这茫茫雪原,渡过冬季封冻的燕水,翻过碧海大山脉,穿越深林,到南方的海边去。”
  但窗边的付秋年却没有回答他,不过谢洵已经习惯了这样,他穿好鞋子,自顾自地收拾起行李,然后对她说:“走吧,趁着雪后天晴,我们要多赶一些路。”
  谢洵踩着客栈的木制楼梯下了楼,由于年久失修,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这刚刚天明的清晨,客栈并不算的大的大堂里已经坐满了人,那都是往北去的修士们,听见声音,探寻的目光立刻汇集过来,但只是一瞬,大家的目光又都收了回去,因为谢洵并不是修士,并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想起付秋年今晨说的话,谢洵大概猜到,客栈里的这些修士,大概都是往最北方雪山上的神殿去求登仙的机缘的吧。
  可是登仙有何意义?谢洵想不通,他也不想去想,他只想往南方去。
  客栈里虽然人多,但气氛并不算和谐,甚至有些剑拔弩张,谢洵皱了皱眉头,对身旁的付秋年低声说:“秋年,我们快走吧。”
  听到这句话,那些耳聪目明的修士们又看了他一眼,和刚才不同,现在的目光变成了一种更加仔细的审视,就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谢洵被那目光看得不自在,飞快地走到柜台前,对掌柜说道:“掌柜的,退房,再打一壶酒和十个饼包上带走,和昨夜的房钱一块儿结了。”
  “好嘞!您等等,马上就好。”
  接过店小二递上的东西,谢洵掀开客栈厚重的门帘,迎着雪后明亮的日光走了出去,但纵使雪已经停了,寒意仍旧渗透骨髓。
  他呼出一口氤氲的白气,裹紧了大氅,把马从马棚里牵出来,系上行李和干粮。
  “秋年,走了。”他翻身上马,迎着初升的太阳,和付秋年一同向南方奔去。
  ……
  从离开客栈,谢洵就被那群修士追杀了好远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他。
  马儿几乎都要跑断了腿,水囊里已经没有水了,口渴的时候谢洵就灌一口酒,烈酒从喉咙里淌下去,就像吞下了一把刀子,在撕扯着他的喉咙。
  烈酒让他的整个肺腑都在灼烧,可内里是滚烫的,浑身却是冰冷的,策马飞奔的他身边只剩下呼啸而过的寒风,如刀般割着他的皮肤。
  但他只能一直不停地奔逃。
  直到夜晚的时候,谢洵才堪堪摆脱他们,逃进了一片林海,这里不是视野广阔的雪原,黑暗中的深林视野极小。
  这种时候,不是修士便是他最好的掩饰,因为他没有灵力,在茫茫的林海中,修士们也难以探查到他的存在。
  谢洵实在是太累了,夜幕已经降临,黑暗中,他无法骑马,只能牵着马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脚踩在厚厚的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必须再往林海深处走些,他和秋年不能被他们抓到,他们还要去南方。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也不知走了多久,谢洵终于走不动了。他找了个树木密集的地方坐下来,拿出被冻得僵硬的干粮,用力咬了一口,又灌了一口酒。
  他怕被那些修士发现,甚至不能生火,他就靠在那里,随手收集了一些身边的雪装在水囊里,他应该把那些雪捂化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冷了,只能把水囊就这样扔在一旁。
  谢洵出生在这北方的雪原,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可是他从小却非常畏惧寒冷,冬季总是窝在屋子里的火炉边一动不动。父母都说他不像北方的孩子,反而如南方的孩子一般。
  而他也确实一直有个念头——他要到南方去。
  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北方,或者说他从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但他现在离开了,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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