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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修远相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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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修远沉着声音对她说,语调平平,但表情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她动了动脚腕,没说话。

    修远放下手里的东西,站直身来,对着裁缝说:“抱歉,借你们休息室一用。”

    他似乎对这里很熟,几大步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轻车熟路地带她走到大厅那端,推开了了一扇深红色的大门。

    才几天不见,却好似很久未见了似的。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路漫漫终于明白了何谓思念,没见上面的时候可以劝说自己跟他分手,而在见到了真实的他后,她只想不管不顾,牵着他的手跟他远走天涯。

    “一起吃晚饭?”发觉她的走神,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嗯哼。”

    “法国料理?”

    “其实我更喜欢julia做的。”

    “julia?”

    “哦,忘了说,是我家的保姆,法国的那个家。”

    他好像点了点头,又好像没有没,垂着眼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注意。要不破罐子破摔,趁着被修远发现了,就说分手?

    可是……

    他的脸色很不好,似乎瘦了些,眼眶下的青色显而易见,眼底也有淡淡的血丝。照顾他多年的舅舅去世了,他应该非常难过吧?

    除了路遥遥外,她未曾体验过至亲离世的痛苦。即便是路遥遥,车祸离开时也让她低沉消糜了好一阵子。毕竟是同胞姐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无情之人。偏心的是家人,路遥遥待她还是不错的。

    她想着想着出了神,当脚腕被修远握住时,才忽然醒过来。

    “怎么?”她反射性地叫了一声,目光触及脚踝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时,才舒了口气。

    他解下她的高跟鞋,随手扔到一旁,两手捏住她的脚踝往上抬,她顺势向后挪动着,直到后背靠上柔软的沙发靠背。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他俊朗的侧脸离她十分近,近到她几乎能数清他的睫毛,这样一来,黑眼圈也更加明显了,她的心骤然一疼,指尖不受控制地伸向他的脸。

    手刚碰到他的脸,便被他捉住了,他头一偏,在她的虎口落下一吻。

    “还疼吗?”

    他问的是她的脚,在家里待了许多天,她竟然不会穿高跟鞋了,之前不过站了一会儿,脚背就被绑带勒得生疼,她以为是码子不准,换了大一号的依旧是这样。

    原来他看见了她的小动作,贴心地带她来休息室,一言不发地帮她按摩脚踝。

    “你们家按摩手艺不错,想不想跳槽去我们洗脚城,待遇肯定比这儿高。”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有几分轻挑。

    “有多高?”

    “比珠穆朗玛峰风还要高。”

    “不用。”

    “嗯?”

    “不用这么多。”他一只手臂从她的膝盖下方穿过去,一手揽住她的后背,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边上,头枕在扶手上。

    他的手指戳到了她的肋骨,她那儿最怕痒了,笑着躲开他的手,气息不稳地问:“那你要什么?”

    他捧着她的脸,黑如深潭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沉默着对视了半晌,他渐渐低下头,一点点地逼近她的脸,眼看鼻尖就要贴在一起,他终于低哑着说:“我要你。”

    话音刚落,他冰凉的双唇也压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她的。两人久未亲热,四唇相贴的一刻,心底的思念悉数爆发出来,她反客为主地咬上了他的唇,丁香小舌挑开他半开的唇,滑入他的口中。

    他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腰,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抚摸着,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传递到她的身上,惬意的温度让她弓起了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同时,光裸的双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接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闭上了眼,而他却一直看着她,眼睛轻轻眯起,眸中的柔情快要溢出来。

    好久没见到她了呢,明明没几天,怎么就这么想她呢?隔着窗户看见她身穿婚纱,和陆慕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瞬间,他感到浑身的气血都向上涌去。

    他想狠狠地揍陆慕一顿!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调查一些事情,只能多委屈她一段时间,等他把所有的问题都处理清楚。

    眼前的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颊上有两朵绯云,渐渐有扩散的趋势。视线触及她额角的伤痕,他的眸色瞬间暗了几分。手下稍一用力,让她更贴向自己,将她的香舌推回她的口中,滚烫的长舌开始在她的口腔中四处流连,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他摸索到她后背的拉链,“唰”地一下把拉链打开。她倏地睁开了眼,嘴唇被他压着不能说话,只好拼命摇头。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哑声道:“专心一点。”

    **

    修远坐在驾驶座上,车窗上贴着深色的膜,外面的人几乎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待到那辆体型宽大的卡宴消失在停车场里后,他才降下车窗,散掉车里积了许久的烟雾。

    手机响起,他很快接起来。

    “alex,听说你在找我。”听筒里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才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

    “好久不见,阿澈。”

    “呵呵,是很久,上了大学就没再见过吧?”

    “我可不是记恨当年你揍我。”

    宋之澈大笑:“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别提了。听说你回国了我还没见过你,昨天洛洛说你在找我,该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修远跟宋之澈高中是高中同学,快毕业时,宋之澈当时的女朋友竟然给修远表白了,宋之澈一怒之下跟修远打了一架,两人纷纷挂彩,那之后分别去了不同的大学,同在一个城市竟也没有见过。

    “想找你打听一个人。”

    宋之澈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多年朋友,我不跟你兜圈子。如果是陆慕的事,我帮不了你,我们都不想引火烧身,几家人的利益都是连在一起的。”

    “不是他。”

    “那是?”

    “路遥遥。”

 第42章

    天色渐黑,把susan送回家后车上就只有陆慕跟路漫漫两人了。车往前滑了十几米的距离后,车子停了下来。

    “坐前面来。”陆慕从后视镜里看她。

    “后面宽敞。”

    “坐前面,系安全带。”

    “请问陆先生,你是对自己的驾驶水平不放心吗?”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拉开车门下车,换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好。晚饭的时候陆慕竟然喝了酒,她担心他开车出问题。

    安全带被卡住了,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我来。”

    陆慕倾身过来,手刚碰到她握着安全带的手,她立马就弹开了。

    才刚跟修远在休息室里亲热过,身上残留有修远的温度和味道,这下被陆慕碰到了,她总担心会被他发觉。可转念一想,有什么好怕的,她跟修远的事儿,陆慕还会不清楚?

    想着,她假装无意地把鬓角的头发拢到耳后。

    陆慕帮她系好安全带,抬起头来,眼尖地看见她耳后白嫩的肌肤上浅浅的吻痕,像是一片樱花瓣落在其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她用力地扭头不从,可男女力量悬殊,他很容易就控制了她。他的拇指按在那块粉色的痕迹上,冷哼了一声,语气凉凉地说:“你还真给我戴绿帽子!”

    “你想清楚了再说话,现在是谁给谁带绿帽子!我跟alex还没分手呢!我和你也还没结婚,什么都不是!”路漫漫这次是真怒了,双目圆睁,咬着牙狠狠地还击。

    她已经答应了跟修远吃晚饭,反正她从家里出来了,她不信陆慕能把她五花大绑地带回家。她当时存了跟修远私奔的念头,徐家的利益,路家的公司,统统抛到脑后,她向往自由,不愿做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

    她没有冲动到直接告诉修远“我们私奔吧”,她只说不想回家,再待在那个房子里估计会得抑郁症,说不定哪天想不开了跑到大厦顶楼闹一出新闻。

    修远极淡地笑了笑,声音是罕见地温柔,“在家养好身体,乖乖等我去救你。”

    路漫漫小看了陆慕,她以为陆慕会动怒,毕竟她还说了更加难听的话,以往损人的时候顶多是刻薄,这次对着陆慕说的全是伤及人格的话。

    “说完了?”陆慕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反倒笑了,“明天你可以去上班了。”

    她冷笑:“这是恩赐吗?”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漫漫,我也希望你能开心。”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又补了一句,“真的,相信我。”

    “陆慕,这么玩儿有意思吗?”

    “我很认真,没有在玩。”

    “没有在玩?呵,对,你是在做善事,对吧?如果不是你的帮忙,我家公司早就破产了,房子也被拍卖,我爸妈兴许就灰溜溜的回国了。”

    “你说什么?”陆慕瞳孔一缩,声音也沉了下了。

    如果不是陆慕太会装,就是杨束在骗她。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相信后者。

    “我还没说完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姐姐?”她说到这忽然停了下来,嘴角挂着一抹讥笑。

    陆慕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像是刷了一层白色的墙灰,他躲闪着路漫漫的注视,嘴唇蠕动了几下,别过头,带有一丝颤抖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现在还装,有意思吗?芭蕾小公主,路遥遥,你忘了?”

    陆慕猛地踩下刹车,车子骤然停下来,两人的身体因为惯性向前扑去。

    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疼了,不禁倒吸一口气,转头瞪他,忿忿地吼:“你想死也别拉我作陪!我不是路遥遥!”

    “你再说一遍!”

    “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路漫漫,不是路遥遥!你们都把我当成路遥遥的影子,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宁可你们忽视我,不在乎我,也不要把我当成第二个路遥遥!她已经死了!她死了!路遥遥已经死了!”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不管陆慕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扯着嗓子大喊着。她的嗓子还没有恢复,大声吼了几句后便开始剧烈地咳起来。

    “漫漫,你怎么了?”陆慕慌了,连忙捉住她胡乱挥动的双臂。

    “我不是路遥遥!我不是!”忽然,她安静了,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顺着两腮滴到他的手背上。

    温热的液滴在他的手背上滚动,他一惊,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去眼泪。

    “我是漫漫啊,你们都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漫漫,我是漫漫……”她抖动肩膀抽泣,低声呢喃着。

    她的身体尚未恢复,闹这一场消耗了太多的力气,加上嗓子难受得厉害,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他竟然心疼了。

    她跟路遥遥长得有八分像,剩下的两分,应该在眼睛上。路漫漫的眼睛不是特别大,但是挺宽,睫毛又翘又长。而路遥遥则长了一双杏眼,睫毛没有路漫漫的长,可是双眼皮很深,笑起来的时候像一轮弯月,可爱得很。

    第一次见面,他就被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吸引住了。

    那时他刚开始读研,每天有画不完的稿子,几乎天天忙到深夜。也正因为如此,他跟谈了三年的女友分手了。朋友叫他去圣诞夜的party,他刚开始拒绝了,想在家里把拖了许久的稿子完工。可到了晚上,他实在是没有灵感,索性把笔纸一扔,到pub去找朋友。

    pub里灯光昏暗,五彩的霓虹灯旋转移动着,在男男女女的脸上滑过,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真切。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四周是扭动着腰肢的男女,烟味、香水味、酒味混杂在一起钻进鼻尖。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夜生活了。

    他的朋友外国人居多,喝了几杯后该跳舞的跳舞,该找艳遇的也去行动了,只剩下他和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跟他喝了两杯,就过来坐到他的腿上。单身的日子里他也有过艳遇,发生过几次ons,若是放在平时,他会欣然接受女孩子的投怀送抱,可眼下他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吻了一会儿后,他推开了女孩,道了声“sorry”。

    他到吧台点了杯酒,一个人慢慢喝着,期间有几个女人过来邀约,他都一一拒绝了。

    忽然间,音乐停了下来,大厅也在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四周立马响起一片诅咒谩骂声。

    “it’s sally!”

    舞台两边的聚光灯同时打开,照在舞台中央的位置,原本站满了舞者的台上空无一人,音乐依旧没有响起。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他的兴趣刚提上来,打算换个pub继续,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舞台上爬了起来。

    没错,是爬起来的。

    起来的同时,所有人都看清了她身上的衣服——芭蕾舞裙。

    有人不耐烦了,嚷嚷着要喝霸王酒,他也想笑,pub里面跳芭蕾舞?

    但顶多三十秒,音乐停住了,她也维持在脚尖点地的动作上,双臂环放在头顶。画面静止了三秒,她忽然一把扯下纱网的裙摆扔到台下,露出里面白色热裤。低腰的裤子配上高腰的上衣,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肚脐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绿色的光,大概是穿了钉。

    裙摆落地的同时,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再次响起,她开始跟着节拍扭动腰肢,动作妖娆妩媚,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把她跟之前跳芭蕾舞的妙曼身姿联系在一起。

    那抹白色的纱裙像是落入油锅里的水滴,底下立马炸开了锅,尖叫声、口哨声不断,甚至有男人跳上了舞台与她共舞。

    她躲闪着推开男人,可推开一个又来一个,最后她竟然跳下了舞台,走到了吧台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在她经过身边时,他鬼使神差地拦住了她。她那时候留着齐腰的长发,规规矩矩的黑色,如墨一般,转头的时候头发拂过他的脸,带来淡淡的幽香。

    “hi!”她眯着眼笑,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眼角用粉色的口红画了一个五角星。

    之后,他顺理成章地带她回了家,想起牵着她出门时,那些男人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

    那晚他喝了不少,脑袋晕沉沉的,第二天醒来后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到浴室洗澡,发现浴室的纸篓里有带血迹的纸,有一团没有扔进去,掉在了马桶旁边。

    他努力回想着前一晚,她的表现似乎……很生疏?他几乎是小跑着回到房间,掀开被子一看,床中央果真有几点浅色的粉红印记。

    中午时朋友过来找他,说起前夜的舞女郎,坏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没做答。

    他才知道她是舞蹈系的才女,在整个学校都小有名气。他刚找到她的时候,她分明认出来了,却装作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追女生,鲜花加蛋糕风雨无阻地送了一个月,她总算是答应他了。

    在一起的三年,他们从没有争吵过,也都很少去泡吧,朋友都说他转性了。他也以为,他们会结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如果不是遇上那个男人,她就不会回国;她不回国,不会发生那场车祸,也就不会……在最美的年华香消玉损。

    路漫漫在到家前醒了过来,一声不吭地拉开车门下车。

    陆慕一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脑海中又浮现出她撕心裂肺痛哭的模样。他忽然发觉,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第43章

    被陆慕一搅和,路漫漫的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路遥遥去世这么多年,她已经慢慢放下对家人的不满和埋怨,学着去忽略某些细节。

    但事实证明,她低估了路遥遥对她的影响力。路遥遥是永远不能提及的名字。

    深吸了几口气,稍稍平复下心情,她才按响门铃。

    竟然是徐忠毅开的门,她错愕了一下。

    “回来了?”徐忠毅看了她身后一眼,“陆慕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要手机。”

    “不行。”

    “不给我手机我怎么给修远打电话?”

    “不是说了不能跟他有联系吗!”徐忠毅当即冷下了脸,跳跃着火光的眼睛盯着她看。

    路漫漫毫不怀疑,徐忠毅会一巴掌拍下来。

    曾经有次,她不过才十二三岁,上初中的年纪。路遥遥要参加省里的舞蹈比赛,路永晋特意托人从加拿大订做的舞裙,柔软的布料和精细的做工,无一不昭显出对她的宠爱。

    裙子邮回国的那天,她们两姐妹都在徐家,路漫漫跟杨束在卧室里,路遥遥门也不敲,直接闯了进去。路永晋不喜欢路漫漫学画画,所以她都是悄悄画的,那天不知怎么忘了锁门,就被路遥遥给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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