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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很想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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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好苗子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洪敏,王舒,你们能接受一个半路进来的门外汉当师妹吗?不用怕你们团长,有我给你们撑腰,实话实说。”
  被点名的两人面面相觑。
  对于他们而言,新进来一个空降兵师妹,说心里没疙瘩是不可能的,但是团长与副团长之间的斗争,他们都不好站队,只好打哈哈地说:“只要是有真材实料的,我们都欢迎。”
  曾团长就等这一句,一拍手,说:“成,老霍,我也不跟你吵。你的判断过于武断,沈禾是不是好苗子,等你看过再说。唐慈。”
  “在的!团长!”
  曾实说:“今天四楼轮到哪个剧团使用?”
  唐慈说:“是青昆。”
  曾实又说:“我下楼和青昆商量,今天舞台让我们。老霍,你所说的我都有想过,只是能得老天爷赏饭吃的人寥寥可数,我难得发现一个,我不可能会眼睁睁地放弃。现在不好说,一切等沈禾上台演一段折子戏后再说。我们红昆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但能进来的绝对是有真才实学,这样才能对得起老祖宗流传下来六百年的文化积累。”
  作为红昆的团长,因着和青昆不合,曾实鲜少主动与青昆打交道,今天跨出这一步,红昆其他人也无话可说,还有些人倒是开始有点期待夸人次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的曾团长如此看好的沈禾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霍副团瞥了沈禾一眼,也不再多说。
  离戏剧文化节还有半年,青昆的柳团长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打算今年一定要以最佳的状态博得满堂彩。他和江楠商量着剧本,说:“有两点要注意,一最根本的东西不能改;二打板和唱腔也不能变。”
  江楠说:“我懂,我会侧重舞台效果。”
  “可以,还是你靠谱,小江啊,像你这种年纪轻轻还懂得欣赏传统美的姑娘家不多了。京墨那小子就是眼瞎,看不到你的好,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你也别……”
  话还未说完,柳团长从长凳上倏地蹦起。
  “红昆那混账老头居然敢过来!又想来踩场子了!”
  说完时,人已经精神矍铄地三步当两步地奔到曾团长面前。青昆的人习以为常,还有不少带上耳塞,准备十分钟后再摘下来。
  江楠对唐彬说:“去把七爷叫来,不然今天不用排练了。”
  唐彬连忙应声,悄悄地从门口溜走搬救兵去了。
  果不其然,两个剧团的两老一碰上,嘴一张,火花四射,倘若能有特效,恐怕是惊涛骇浪,天崩地裂了。江楠也不劝阻,数着倒计时等人来救场。
  没一会,便有一道人影匆匆而来。
  即便是步伐匆匆,可也丝毫不损他自带灯光效果的风采。江楠眼神微深,脸上随即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地过去说:“柳叔和曾叔又吵起来了。”
  徐京墨微微颔首。
  江楠说:“好像是因为红昆来了个新人,曾叔想借用舞台一会,柳叔自然不肯,他们已经吵了十分钟,谁也不肯让步。依我看,这一回曾叔确实有点过分了,四楼舞台的使用两个剧团早已商量好,日程表上也贴着的。红昆来的新人也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难不成等一天也不行吗?”
  江楠不动声色地打量徐京墨的神色。
  那天红昆的网红直播,她看到七爷的朋友圈后才点进去看的,自然没错过七爷一掷千金的豪举。
  想到这里,江楠笑了笑,问:“七爷和红昆的新人以前认识?”
  徐京墨没回答江楠,沉吟片刻,□□了两位团长之间的争吵,说:“柳叔,曾叔,听听我的意见如何?”
  “说!”
  两老异口同声,又不约而同地吹胡子瞪眼睛。
  徐京墨温声道:“今天我们青昆已经排练了一整个上午,大家也累了,该休息了。午休期间,舞台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红昆用一用,下次我们青昆有什么突发事件,红昆也一样能谅解我们,曾叔是吧?”
  曾实从鼻子里哼了声,说:“瞧瞧某个不懂得变通的老顽固,什么时候才能向京墨这样善解人意。”
  “老混账你骂谁呢!”
  徐京墨又说:“柳叔,我们青昆虽然与红昆的理念不同,但是我们都有一样的目的。曾叔挖掘出来的好苗子确实有天赋,难道柳叔你就不想亲眼看一看自带戏剧天赋的好苗子?”
  这个理由说服了柳团长。
  柳团长勉为其难地说:“算了,就当看在京墨的份上,我倒要看看老混账的眼光。”
  “老顽固,等着羡慕老夫挖掘的人才吧!”
  “呵。”
  “呵!”
  终于哄好两位团长,江楠笑问徐京墨:“七爷,红昆的新人当真有那么好?那天我看了她的直播,是有点天赋,但也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七爷的判断会不会带了私人情绪在里面?”
  徐京墨的脚步微顿,回过身来,不紧不慢地说:“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沈禾缺少基础,也缺少经验,但她的天赋却毋庸置疑,直播平台隔了一个屏幕,并不能完全展示她的所有水平,和舞台上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江楠微怔,打从认识七爷以来,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这种神态。
  说是从客观的角度,可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和自豪,仿佛以红昆新人为荣。
  唐彬想吐槽,七爷您这哪里叫客观?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家沈禾特别厉害一行字了!
  “从主观的角度来看,抱歉,我无法评价。”
  江楠问:“为什么?”
  徐京墨淡道:“我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好,包括我在内。从主观来看,有失公正。”此时,有人招呼徐京墨过去,徐京墨朝江楠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唐彬瞅了瞅江楠,赶忙跟上去,小声地说:“七爷,你还挺狠的,以前她喜欢你,你都只是委婉地拒绝,现在拒绝得这么狠,她恐怕要伤心死了。”
  “以前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唐彬问:“那现在呢?”
  徐京墨说:“我不希望沈禾会有误会。”
  唐彬咋舌,感觉不知不觉中被喂了一口狗粮。人都没追上,就开始提前铲除情敌,还担心人家未必会有的小情绪了。妈呀,要是追上了,肯定是个妻奴!
  唐彬发誓,他真没想到七爷是这样的人!  

第 22 章

  唐慈兴冲冲地从四楼下来; 对沈禾说:“曾团长借到舞台了,中午的时间归我们红昆的人用。禾禾女神; 你快去换衣服化妆。这一次,青昆的柳团长也会在场,禾禾女神加油!”
  比起唐慈的激动; 沈禾要平静得多。
  她点点头。
  侯在三楼等待结果的红昆群众也不由几分期待; 虽说对这个空降兵是有些不满,但能让曾团长赞不绝口; 现在青昆的柳团长也愿意松口让舞台的新人; 想必是有几分能耐。
  究竟有多少能耐; 等会在舞台上便能见分晓。
  沈禾准备动身去化妆间。
  这会; 曾团长也下来了; 红光满面地说:“沈禾; 赶快化妆。”
  唐慈说:“曾团长; 我早就把好消息跟禾禾说了!团长你放心; 禾禾已经化过好几次杜丽娘的妆了; 一定能赶在12点前把妆容头面弄好; 戏衣我等会就去准备。”
  曾团长说:“行; 唐慈你负责。”
  唐慈猛地点头,屁颠屁颠地跟在沈禾身后。然而此时,一直冷着张脸的霍副团却说:“等等。”
  曾团长说:“又怎么了?刚刚不是说好了?等会就让你看看我挑的好苗子的天赋。”
  霍副团慢声说:“你想让我见到你挑的苗子的天赋,可以; 不是不行; 但是我有个条件。”
  在场的人都不由看向霍副团。
  只见她看着沈禾; 声音毫无起伏地说:“老天爷赏饭吃的人不必依靠勤学苦练,杜丽娘既然已经扮演过了,再演一遍也不过是炒旧菜。曾实你说有从未见过的天赋,那就由我来点戏。我也不为难你,杨贵妃和唐明皇的故事知道吧?演一出《长生殿》的折子戏。”
  之前有留在红昆,没出去参加公演的人都知道沈禾在红昆为期一周的网红班里只学了《牡丹亭》里极为短小的一段折子戏,即便后来有来红昆向曾团长讨教,可教的也还是《牡丹亭》,让一个门外汉唱从未学过的《长生殿》,这不是为难人是什么?
  唐慈目瞪口呆地说:“这……这……这……这……”
  曾团长沉下脸:“老霍。”
  霍副团淡定地说:“你办网红班的时候,我看到了新闻报道,你和珊珊第一天就给她们唱了《长生殿》,她不算没听过。如果当真是老天爷赏饭吃,以她这个年龄,没这样的本事,还想用勤学苦练来赶超学了十几年的她们吗?”
  霍副团的本意是让沈禾知难而退。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一直不吭声的沈禾忽然出声询问:“《长生殿》的折子戏诸多,不知道霍副团想点哪一出?”
  此话一出,惊了不少人。
  曾团长问:“沈禾,你有自信?”
  沈禾缓缓摇首,说:“我不是有自信,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天赋,但迎难而上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条。我能理解霍副团对红昆人才质量的坚持,如果是霍副团对我的考验,我愿意接受。”
  她说话时,语气温婉,不疾不徐地道出,就如同她的长相那般,像是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颜值高的人容易博得大众的喜爱,尤其是异性的欢心。
  几乎是话音落时,红昆在场的不少男性对这位新来的师妹有了良好的印象。
  当然,部分女性除外。
  霍副团冷冷地说:“迎难而上,倒是挺伶牙俐齿的。我也不为难你,唱《埋玉》的高|潮部分。我要求不高,但凡你能在我这里达到及格线以上,我就承认你的加入。”她抬腕看了看,说:“现在九点四十分,给你两个小时二十分的准备时间,十二点登台唱《埋玉》。”
  “听说了吗?红昆的新人要唱《长生殿·埋玉》。”
  “有什么惊奇的?”
  “惊奇的地方在于红昆的新人从来都没有学过,就两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到底得多有天赋才能在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唱好《埋玉》。”
  “红昆的霍副团为难人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啊,等会就看红昆的新人出洋相吧,我们十一点半的时候过去,占个好位置。红昆和青昆难得同时出现在四楼,十年难得一遇呀哈哈哈,啊……”
  猛地,连着几声咳嗽声。
  青昆的实习生挺直背脊,喊道:“七七七七爷。”
  徐京墨眸色微深,似是在沉吟,片刻才朝两人点点头,随即大步离去。实习生捧着脸说:“七爷生得真好看呀,完全不输一线的小鲜肉,要是去拍个电影或是电视剧什么的,分分钟大红大紫。”
  “咦?七爷怎么往三楼去了?三楼不是红昆的地儿吗?”
  “应该是去四楼,怎么可能去三楼?有柳团长在,谁敢往三楼跑?”
  “也是哦。”
  化妆间里,唐慈在帮沈禾化妆。
  沈禾手里拿着《长生殿》的剧本,正在飞速翻阅,而曾团长则在一边给她讲戏。沈禾一心两用,时不时点个头,倒是不怎么紧张。
  沈禾是不紧张,身边的唐慈倒是紧张得很。
  “曾团长,要是霍姨不满禾禾,禾禾是不是就不能进我们红昆了?要不到时候女神你去青昆吧,反正就是楼下。”
  “胡说八道!我挑的好苗子怎可能让给青昆!唐慈,给我好好化妆,别手抖!别说话!”
  唐慈扁扁嘴,应了声,继续给沈禾上妆。
  曾实又说:“词没记住的话没关系,到时候我让唐慈给你举个板子提示。现在时间紧迫,学《埋玉》的身段已经来不及了,到时候你自由发挥,关键是唱腔。唐慈,先别画了,去把老霍前些年登台演出的视频找出来,让沈禾看看。”
  他又说:“虽然老霍这人挑剔又难伺候,但她当年演的杨贵妃是一绝。本来我是打算等你过来报道后,学唱《长生殿》时让她当你老师的,没想到……”叹了声,又说:“也罢,这些事以后再说,刚刚我说的有没有记住?”
  沈禾合上剧本。
  “曾团长,我需要独处空间。”
  “行,等会唐慈帮你上好妆后,应该还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整个化妆间都给你用。我相信你有天赋,好好考虑下怎么唱。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唱不好,我们还有后路。老霍这人虽然难伺候,但比起青昆的老顽固而言,还是算好说话的。我当初答应让你进来,就不会让你被赶出去。”
  沈禾笑了笑,轻轻点头。
  一会后,唐慈抱了个平板进来,又花了十分钟帮沈禾剩下的妆面画完。她抱来戏衣,问:“你要现在换吗?”
  沈禾看了眼,说:“我等会自己来。”
  唐慈明白沈禾需要思考的空间,遂不再多说什么,很快就离开化妆间,贴心地带上门。化妆间里剩下沈禾一人,她并没有看平板里的视频,而是闭目认真听着里面的唱腔,头时不时轻点,在寻找节奏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禾终于睁开眼。
  她看了眼时间,开始换戏衣。
  戏衣的穿法并不复杂,不过一个人穿的时候确实稍微有点困难,尤其是后面需要反手扣上。常年坐在电脑桌前的人大多有点亚健康,沈禾的肩椎并不是太好,反手扣衣服时右肩分外酸痛。
  就在她专注地去够着扣子时,身后蓦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帮你。”
  她诧异地抬眼。
  透过化妆镜,她见到了徐京墨。
  微凉的手指擦过她的脖颈,带着一股子酥酥麻麻的触觉,他利落且无声地扣上,低声在她耳畔问:“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此时此刻离她很近,说话时气息几乎能碰触到她的耳垂。
  她的呼吸为之一颤。
  没由来的想起那一夜的徐京墨,他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像是在宣誓——
  “我们不谈过去,只谈未来。”
  说得好像他们之间能有未来似的。
  她回过神,问:“你怎么来了?”
  他在镜子里看着她。
  此时的两人,一人穿着戏衣,一人穿着寻常的便服,可是落在镜中,却有一种奇妙的相配感。明明已经扣上了衣服,可他依旧没有动,杵在她身后,温声说:“怕你紧张。”
  沈禾说:“我不紧张。”
  平板上依旧在放着霍副团唱《长生殿》的视频,正好唱到那一句——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
  他倏地倾前身子,圈住了沈禾的腰肢,下巴轻轻地贴在她的耳垂边。
  沈禾浑身一僵,正要斥骂他时,他却沙哑地说:“沈禾,你看镜子,唐玄宗和杨贵妃曾经这么恩爱,唐玄宗愿意为她画眉,想与她耳鬓厮磨日日夜夜。”
  手臂缓缓收紧。
  他以一种守护者的姿态拥着她。
  “唐玄宗温柔体贴,宠她至深,没有女人能抵挡君王的温柔,杨贵妃爱唐玄宗是毋庸置疑,所以她心甘情愿为唐玄宗而死。”
  沈禾反应过来,徐京墨在教她体验角色,一时间竟也忘记了腰肢上的手臂。
  她认真地体会徐京墨的话。
  片刻,她眼睛微微亮。
  与此同时,徐京墨松开了她的腰肢,伸手摸了摸只她包了水纱布的头:“我的小禾苗向来聪明,我期待你中午的表现。”
  说罢,他离开了化妆间。
  “我的小禾苗”五个字回荡在沈禾的耳边,让她没由来觉得耳根微微热。  

第 23 章

  将近十二点。
  观众席上坐满了青昆与红昆的人; 第一排是青昆与红昆的团长与副团。
  曾团长与柳团长依旧对对方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现在曾团长更关心的是自己挖掘出来的好苗子; 因此懒得与柳团长争吵,他问霍副团:“戏是你点的,人也是你挑的; 现在即将开演; 你究竟挑了谁演唐明皇?”
  霍副团说:“即将开演,等会你见到了就知道; 这人虽然名字里没不带禾苗; 但确实是根好苗子; 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上来; 付出的血汗你我都是看在眼底; 不得不承认的。”
  话音刚落; 门口就多了道人影。
  正是唐慈和盛装打扮的沈禾。
  曾团长眯眼笑开:“老霍; 你瞧瞧她; 闺门旦的扮相无话可说吧。沈禾那张脸长得古典; 能够轻而易举地驾驭闺门旦的各种角色; 没上妆前还看不出来; 一旦上了妆,穿了戏衣,就像是天生为戏剧而生。”
  到底是有点得意,一转身便与柳团长得瑟起来。
  “老顽固; 你也瞧瞧; 你摸着良心说; 有见过这么合适闺门旦角色的女孩吗?”
  柳团长冷脸不说话。
  霍副团说:“曾实你以为这是拍艺术照吗?合适没用,只能当花瓶架子。”
  “我学昆曲多年,有这么肤浅吗?等会她登台表演的时候,你就能明白我的话。”
  因为是临时演出,并没有布置舞台,现在舞台上空荡荡的,只站了盛装打扮的沈禾。她微垂着眼,底下的人并看不清她的神情。
  只觉得她莫名地哀愁,身上似是笼罩着一股极淡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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