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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魔镜告诉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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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李银馨比她快一步:“阿年哥哥?菜不合口味?”
  孟松年:“……我吃完了。”
  李银馨一时也无言,袁伊有些懵:“怪我没给你吃章鱼小丸子?哎呀,直说嘛。”
  她袁伊又不是小气的人,给他一个也无妨,虽然她一共就只有八个吧,再给他一个就剩五个了吧。
  孟松年看着自己碗里多出来的一颗章鱼小丸子,和它对视良久,他还是把它吃掉了。
  这就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饭后,楚缪拉着孟松年和赵行诺去打篮球,袁伊也有好些话要对云鹿鸣说,自知自己不受待见的李银馨便直接提出先回班了。
  初春的天气料峭得很,云鹿鸣很怕冷,细长的脖子上围了一条围巾,和袁伊在操场上溜圈。
  年轻躁动的男生早就脱下了厚厚的冬装,穿着单薄的外套在球场上挥洒热汗;心思绵密如诗的少女们也不甘示弱,悄悄地把裤腿挽进自己的雪地靴里,企图让自己的腿再瘦一些,再瘦一些。
  “有个事没告诉你哈,鹿鸣,我进舞蹈班了。”袁伊搓了搓自己的手,又在嘴边呵了两口气。
  云鹿鸣蹙起眉头:“你会跳舞?”
  “瞧我这记性,一直忘了跟你说,我是学古典舞的,跟十班那个卢欣然一起学的舞。”袁伊又开口,语气很平静。
  怪不得……
  云鹿鸣没再细问,心下却也了然了几分。
  袁伊又说:“还有一个,以后你别跟李银馨一起吃饭了,等到中午我过去找你。”
  “你来找我?”云鹿鸣觉得好笑,“知美楼离求知楼太远了,咱们要不食堂门口见。”
  “你这是同意了?哈哈哈,我就说嘛。对了,你瞧今天中午松年那模样,使劲儿给自己找存在感,你还不搭理他。”袁伊笑得开心,唇边隐隐约约是两枚梨涡。
  云鹿鸣也笑开了:“谁让他气我来着。”
  “怎么……怎么回事?有什么□□,让我也听听呗……”
  两人越走越远,云鹿鸣的声音在风中散开:“……我说我请他吃饭,结果他拒绝了我,后来又说明天有空。”
  “嘿!这家伙,活该!”袁伊跟云鹿鸣同仇敌忾,一起声讨孟松年。
  “阿嚏!”一阵冷风过境,正在运球的孟松年打了个喷嚏,手下的球被楚缪轻松断下。
  “怎么,感冒啦?”楚缪跳起来就是一个投篮,篮球乖乖进入篮筐。
  “什么感冒呀,没看见人家姐妹俩正在讨伐你呢吗?”赵行诺暗道“朽木不可雕也”,不禁站出来给这俩愣头青指条明路。
  “讨伐?”楚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跑出场外去捡球了。
  孟松年怔怔站在风里,清俊隽秀的脸上有些如梦初醒,心里想着一件事:她竟然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存稿了/(ㄒoㄒ)/以后更新的时间大概是九点到十二点之间

  ☆、27。三分

  孟松年挥挥手,对楚缪说:“楚缪你先自己打,我跟行诺有话说。”
  “什么话我不能听呀。”楚缪不高兴了,把球扔给了外班的男生,作势往他们这边走。
  “女朋友的事,你有女朋友吗?”孟松年懒得跟楚缪做纠缠,直接撒下一把杀手锏。
  楚缪:wtf?
  愣了一会儿,楚缪才说:“孟松年、赵行诺你们这两位同学好像不太清楚我大晋中的校规哎!白纸黑字、明令禁止在校园里谈情说爱!如有违令者,重则处以留校察看处分!之前就老赵一个人,我还能能忍。这下阿年你都奋不顾身地跳下去了,我一个人也不独活了!”
  “旁边去!”赵行诺受不了楚缪耍宝,“你进年级前十,我也给你找个女朋友!”
  楚缪:“……”扁了扁嘴,“好吧,我愿意当一辈子单身贵族。”
  孟松年和赵行诺走出了操场,围着湖散步。
  “……真是她了?”见孟松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赵行诺忍不住为他开了个头。
  初春的湖没什么可好看的,碎碎的冰碴儿扎在水里,一起一伏,没有夏天那么碧绿。岸边的草还没有发芽,黄黄的、枯萎地成了没有生机的景色。
  “嗯。”孟松年惜字如金,“大概就是她了,可是我不敢贸然行动,她不像袁伊那么性格开朗,
  我怕吓跑她。”
  赵行诺笑着说:“嗬,还羡慕上我了?慢慢来呗,其实我看人家那姑娘对你可能也有意思。”
  “对了,我问你个事,你有没有发现她有点不太一样?尤其是今年我生日的时候。”孟松年若有所思,忽然问道。
  赵行诺皱起了眉,不解:“不太一样?你生日?我没觉得啊。”
  果然……
  难道又只是自己能看到吗?
  ·
  晚上。
  云鹿鸣拖着一天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
  唐沅看出女儿的辛苦,说:“宝贝儿,妈咪给你新买了薰衣草精油,可以消除疲劳。吃完饭你就去洗个澡吧。”
  “谢谢妈咪。”云鹿鸣换了拖鞋,直奔餐厅。
  云毅州为云鹿鸣倒了一杯红茶,说:“竞赛班很累吧?”
  “是啊。”云鹿鸣点头,放学的时候她碰到了安蔻,安蔻说他们今天没有考试,果然是竞赛班才有的福利待遇啊!
  “习惯习惯就好了,大不了你再考差点,自己就出来了。”云毅州看得挺开。
  云鹿鸣:“……”
  人家好不容易才考进来,怎么能轻易再出去?
  “哎呀毅州,你干嘛呀?别打击宝贝的信心。”唐沅不爱听了,给云鹿鸣夹了一筷子西葫芦。
  “好的云夫人。”云毅州笑了笑,应道。
  饭后,云鹿鸣拿着睡衣钻进了浴室。
  云家是有一个浴缸的,不算豪华不算大,但足够云鹿鸣舒舒服服地泡一个澡了。
  云鹿鸣往浴缸里注满了稍烫的水,扔下去了一颗lush出的奶油泡芙气泡弹,加了几滴唐沅新买的薰衣草精油,不一会儿,浴缸里便挤满了白白胖胖、绵密细软的泡沫。整个浴室里甜甜奶昔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薰衣草的幽香。
  她脱下校服,把自己置身于温暖的泡沫之中,一瞬间,全幅的神经放松下来,进入到一种超脱世俗的氛围当中,直到——
  【铛!报告主人,到了许目标二的时间了!】
  云鹿鸣:“……”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有立即回魔镜的话。
  从去年十一月,她得到魔镜开始到现在,已经是四个月的时间了。这四个月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她和孟松年已经勉强算得上是“朋友”,比如她考进了竞赛班……这些都是以前的她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可是她拥有了魔镜,这一切都轻而易举。
  她甚至偷窥过孟松年,窥探到一些有可能连楚缪、赵行诺都不知道的秘密。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好不好,但是走得却是义无反顾。一步错、步步错,倘若她一开始就拒绝了魔镜,如今是不是就不会处在这么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可是现在的她,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接受了魔镜,并且尝到了魔镜带给她的甜头,她又如何能收手?如今,她唯一的祈盼就是,当这一切大白于天下的时候,那个人可以轻轻地、温柔地责备她,但千万不要对她失望至极,再也不理她。
  “我要……和他成为同桌。”
  云鹿鸣轻轻地吐出这句话。
  【铛!目标二——和孟松年成为同桌,已存档入库!完成时间——两个月!】
  尽管云鹿鸣说得含糊,魔镜还是一击即中地了解到她嘴里的“他”是谁。
  浴室里没了声响,云鹿鸣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的心事。脑子里一帧一帧地都是孟松年,给她传答案的他、轻轻吻着她额头的他、步步紧逼问她魔镜的他,全都是这么鲜活。
  他唇边的褶纹,他右耳下颌部分的黑痣;他说起话来的腔调,他走起路来的姿势;他解题时会蹙眉,他不好高兴时会微微抿唇。
  这么好的他、这么迷人的他,她又怎么能拱手送给李银馨呢?哪怕他们是青梅竹马,那她也能后来居上。
  ·
  第二天早晨,云鹿鸣早早地来到了教室。
  竞赛班的学习氛围的确要比普通班更为浓重一些,班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
  云鹿鸣翻着手边的课本,预习着新知识。
  七点半,姜老头踏着上课铃走进了教室,他左手是一个黑皮本,右手还是那个茶缸子。
  “咳!上课之前我先说两句题外话。昨天的成绩不公布,下面我说说新学期的一些安排。”姜老头清清嗓子,“课代表的情况,语文课代表:云鹿鸣;数学课代表:孟松年;物理课代表:赵行诺;化学课代表:苏诀;英语课代表:刘子熙。”
  “各位同学对于课代表这块还有什么疑问吗?”
  见班里没人说话,姜老头又道:“接下来就是一些班干部的任命。班长,赵行诺;学习委员,孟松年;体委,楚缪;卫生委员,刘子熙、胡愫;宣委,云鹿鸣、李银馨。”
  “总体情况就是这样,有什么不满意的、觉得不公平的,可以下课来找我详谈。”姜老头把目光投向了孟松年和李银馨那桌,说了这么一句。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云鹿鸣心下觉得奇怪,探了探身子往旁边看,似乎是李银馨觉得心里委屈?
  “你别搭理她。”忽地,赵行诺说。
  云鹿鸣觉得更神奇了,赵行诺这是在宽慰她?可是她并没有做什么让李银馨不开心的事啊?
  赵行诺淡淡为她解惑:“她以前是语文课代表。”
  原来如此——
  那她还是鸠占鹊巢咯。
  她勾唇笑笑对赵行诺道:“谢谢啦。”
  孟松年正看着面前的书本发呆,忽然李银馨颤抖着嗓音说:“阿年哥,你有纸巾吗?”
  那声音细岑岑的,带着蛋蛋的忧伤。
  孟松年拿出一张餐巾纸给她,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鹿鸣……鹿鸣是这个学期的语文课代表了。”李银馨都有些哽咽了。
  他听见了啊,可这跟她李银馨有什么关系?哦对了,原来是把她给撤了。孟松年转动着手里的笔,这才明白过来。
  李银馨说:“是不是周老师不满意我的工作啊?我改就是了,为什么要撤掉我——”
  “那你下了课去找周老师讨论吧。”孟松年翻开书,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愿再多讲了。
  李银馨有些挫败,她知道孟松年性格冷淡,想跟他多说两句话似乎都很困难。这次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然而草草几句话之后又陷入沉寂的僵局。
  一天的课终于结束了,云鹿鸣看着晚自习做的化学小测有些难过。
  竞赛班的进度非常快,一节课的容量是普通班的两倍,而且当堂就检查这节课的学习效果。这样雷厉风行的教学方法,实在让云鹿鸣叫苦不迭。
  她是一个接受新鲜事物很慢的学生,每天白天学到的东西要晚上重新梳理一遍才能掌握,当堂检测简直让她头脑一片空白!
  就拿这次的化学小测为例吧,班上的同学大部分都是4+、5分,少部分变态把拓展那题也做出来就是5+,而云鹿鸣只有可怜巴巴的3分……
  五点半是普通班下课的时间,而竞赛班自觉延后一个小时放学,就是六点半。
  六点半一到,孟松年就开始收拾书包。套上外套之后才发现,旁边的云鹿鸣安然若泰山,岿然不动。难道她忘了自己昨天说过什么了吗?
  孟松年沉住气走到云鹿鸣身边,看她遮遮掩掩地在改什么,他说:“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教你。”
  改完之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云鹿鸣颇有些尴尬,她实在不好意思让孟松年看到自己只得了3分,刚才赵行诺问她,也被她遮掩过去了……
  “化学小测而已啦,我自己会。”云鹿鸣小声说。
  “好,那我等你。”孟松年没有强迫她,坐下来说。
  云鹿鸣继续埋头苦算,恍然间意识到孟松年为什么非要等她,昨天自己好像说要请他吃饭来着!
  十多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班上的同学几乎都走了……
  云鹿鸣还没有改完。
  孟松年看着外面夜色渐浓,于是又站起来说:“我帮帮你?”
  云鹿鸣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有点累了,捂着分数的手稍微错开了一些,孟松年一站起来就看到了那个红彤彤的3分了。
  “啊呀!你别看!”云鹿鸣羞愤至极,想跳起来蒙住孟松年的眼睛,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28。倒流

  孟松年轻易避开了云鹿鸣伸过来的爪子,拿起她的小测,说:“上课没听懂?”
  他的语气很平常,云鹿鸣感觉也没那么尴尬了,挠着头发道:“诶,老师讲得有点快……”
  “没关系。”孟松年坐在了云鹿鸣的前排,细细地帮她分析,“现在主要讲的就是有机化学,这块的规律性非常强,比无机要容易得多。就比如你错的这个第二道选择题,这是道典型的关于酯的题。酯的表达方法看似很多,但总结起来就这么几种……”
  讲到这里,他拿起笔写下了几个式子,又简单地说了几句。云鹿鸣豁然开朗,刚才研究了二十分钟的题倏尔便被解开了。
  “我觉得你最主要的问题是方程式没有记牢,这个很简单,背就可以了。”孟松年又说。
  云鹿鸣小脸一红,低声说:“知道了。”
  十多分钟,云鹿鸣已经把所有的错题改好了。
  孟松年说:“这下可以走了吧?”
  “化学老师让我再去找他……”云鹿鸣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先去,我帮你收拾书包。”孟松年点点头,提议道。
  云鹿鸣没拒绝走出了教室,孟松年忍不住露出笑意,一样一样地帮她往书包里放。
  云鹿鸣就是典型“出淤泥而不染”的小女生,外表看起来漂亮干净,书包里却算不上整洁。
  书本这才刚发下去两天,边角已经微微卷起来了,孟松年很有耐心地把它们全部压平,然后平整地放到书包里。最后看了一眼位洞,里面是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乱七八糟地放了很多卷子。
  孟松年想了想,没有帮她整理,而是直接放进了书包里。文件夹里的东西很多,忽地一张薄薄的卡片掉了出来。
  是一张情书,上面画满了粉红色的桃心。
  孟松年狠狠地皱了皱眉,弯腰拾了起来。
  “……我改完啦。”云鹿鸣这时回来了,在门口处说道。
  孟松年直起腰,不着痕迹地把卡片塞回了文件夹里,又把文件夹放进了书包里,说:“嗯,咱们走吧。”
  ·
  这回的餐厅还是袁伊推荐的,名叫“膳食坊”,是一家老字号店了。在海云区和晋心区的交接部分——零序街的附近。
  半个小时过后,他们坐公交来到了膳食坊。
  膳食坊的装潢古香古色,十分有韵味。入口处是半泓秋水,小桥流水、钟乳奇石、池中假山上蕨类丛生,一派渔家之感。餐厅与餐厅之间的距离恰到好处,还有些许花草掩映,十分有私密感。除此之外,每张餐桌上有一个花瓶,里面有鹤望兰、唐菖蒲、文竹,文雅之至。
  云鹿鸣和孟松年坐在了大堂靠里的一桌,实木的桌椅,头顶上方是一盏做工十分精细的宫灯,随着空调徐徐吐出的温风慢慢地摇曳着,洒下淡淡的晕黄。
  点好菜,云鹿鸣很明显地察觉到孟松年兴致不是很高,静静地玩着手里的手机。她看着他的那款情侣机,禁不住问:“怎么啦?”
  “鹿鸣,咱们是不是要好好聊聊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很郑重的样子,他说,“聊聊你,聊聊那个绿色的东西,可以聊聊你似乎可以看到我的房间,还可以聊聊你是如何把我转移到你家的。”
  孟松年也不确定,他在赌,赌一直偷窥他的其实就是她,赌是她把他转移到她家的。这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荒谬、不可思议,难道说她拥有什么超能力,其实是天上的仙女?
  他这么久没有提起过这茬儿,不是忘了,不是不在意。相反,他一直记得,非常介意。他等着云鹿鸣自己主动开口提出,但是,她好像不准备说了,要不然为什么要消除他的记忆呢?要不然为什么要从千里迢迢的意大利给他寄明信片,上面写的都是对他的抱歉呢?
  “哐当”,正在帮孟松年拆餐具的云鹿鸣手一抖,精巧的汤匙落在了桌子上。她略显慌张地想要拿起来,另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覆在了她的上,说:“回答。”
  从容不迫地吐出这两个字,却让云鹿鸣心战栗了一下,这个少年,确实有强迫别人做事的能力啊!
  “我……我可以都跟你说。”云鹿鸣使劲吸了口气,终于还是觉得全盘托出。
  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是因为她很愧疚,愧疚打扰了他的生活、愧疚带给了他麻烦。
  孟松年没有再说话,那双漆黑湛湛的眸子却一直看着她,定定地。
  云鹿鸣闭了下眼睛,说:“就在上个学期的期中考试之后,我做梦梦到了一面镜子,醒来之后却真真实实地在我的手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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