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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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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在女人面前逞能。所以方礼让想不打架都不行,冲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家英一直看着,一脸冷淡,好像与己无关,这是表面,内心还有一点欣喜——女人都这样,看到男人为自己打架都蛮高兴,这比任何甜言蜜语更能证明她的魅力,而且不用动脑子就能理解。这是自然界永恒的法则之一,每一种雄性动物都要为雌性而大打出手,人本质上也是一种动物。我反复写到这个母题,用意很明显,为了女人,男人必须投入到竟争中来,打是一种最原始的竟争,也是最真实最基本的竟争形式,其他的都是打的变种,比如,比谁有钱比谁有权等等,都是从打变来的。不过,有的竟争形式变到最后,一点都不像打,比如,比谁会欣赏女人,比谁会爱女人,这种竟争一般层次的男人想不到,一般层次的女人看不懂,我从来没有为女人打过架,也没钱也没权,但我老婆依然爱我,因为我层次比较高,我老婆层次也比较高。家英看到礼让跟小顾打架,不免想到礼文,礼文没有为她打过架,但打起架来很帅,让她一见倾心,这两个人都不太会打架,打起来一点不好看,从楼上一直打到楼下,始终抱在一起抓啊扯的,就像两个老娘儿们在打架。家英不免有点失望。这时跑来很多人围观,也惊动了关厂长,老关把他们两个硬分开,怒斥道:上班时间,打什么架。礼让说:这小子调戏我老婆。老关问小顾:有这事?小顾这时不糊涂了(或者说不敢逞能了),矢口否认,两个人开始互相指责,礼让说他调戏家英,小顾说他挑起事端。老关听了一会儿说:都别吵了,回自己的岗位,我会调查的。事情到此平息。
这是上午发生的事,中午,礼让把饭端回家,板着脸,一声不吭地吃,家英也不说话,过一会儿看他笑笑
,吃完饭,家英难得的把碗收了去洗,礼让难得的享受了一次大男人的待遇。吃晚饭时,礼让还是不跟她说话,家英用脚踢踢他说:你傻了,都一天了,一句话不说。礼让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家英比他反应还激烈:没话说就离,别把脸给我看,离了你也还不活了?礼让说:我就不离。家英说:不离,就去把碗洗掉。礼让不服气:为什么总是我洗碗?/中午我洗的。/平时都是我洗的。家英笑了,飞了个媚眼,柔声细气地说:去洗,待会儿有好处给你。礼让想到了什么,就去把碗洗了。睡觉前,礼让得到了好处,家英比较配合地跟他做了一次爱,换句话说,男人为女人打架,也能激发女人的性欲。到这里家英有点她母亲的宿命,嫁了个不喜欢的男人,关系一直冷淡,因为一次打架,发生了转折。不同的是,家英性情反复无常,有时对礼让好,有时不冷不热,有时很凶。一次婚变让她由一个想方设法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变成一个主动操纵男人的女人。不过,这种变化意义不大,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人。
礼让得了老婆的好处,第二天起,就彻底恢复了小男人本色,这是在家里。在外面变得好斗起来,连着催
老关把事情处理掉,老关说:这事情不太好处理,同事之间散散步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说他勾引你老婆?礼让说:他在我面前承认了。老关说:他在我面前没承认,你老婆也不承认,你叫我怎么办?礼让说:那好
我不干了。老关说,你不干,那台坏了的拉伸机怎么办?礼让会修这种机器,厂里也急等着用,所以要挟道:
我不管,除非你让顾卫华滚蛋。老关连忙说好话:你先干着,小顾是总公司派下来的,我做不了主,等徐总回来,我跟他说一下,保证让他滚蛋。回到家,礼让对家英说:我跟老关说过了,不把顾卫华赶走,老子不干了。家英说:你真不干了?不干上哪里?礼让说:回城,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家英笑了一会儿,说:你不心疼钱少了?礼让说:钱少也不能丢这个人。家英说:那你就去闹吧,能把他赶走,我就不走了。几天之后,徐总回来了,这个厂是徐总带着这几个技术工一手建起来的,大家关系处得比较好,对他们就比较偏,听到礼让和小顾的事,二话没说,就把小顾辞了。小顾走的那天,礼让很开心,多喝了两杯,得意地对家英说:我的话还是有用的吧,当初替老板那么卖命,这点面子还不肯给?家英很讨厌他那副嘴脸,轻蔑地说:奴骨头,就晓得给人卖命。
小顾走后,上面派来一位新库管,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名叫魏芳,和小顾一样也是刚从中专学校毕业,人长得小小巧巧,戴副大眼镜,脸又窄又长,像把瓦刀,五官也不算漂亮,细眉小眼,鼻子比较长,嘴有点大。长的虽然不漂亮,但这个女孩人很乖巧,嘴巴很甜,跟谁都要撒撒骄,城里来的人里面,除了家英就她一个女的,除了礼让,其他技术工都是没老婆管的单身汉,有个爱撒娇的女孩子,大家都愿意照顾她,装货卸货时,她一喊,都愿意带几个操作工过来帮搬运工搭搭手。礼让有一堆家务事要做,还有老婆要伺候,魏芳喊他帮忙,就回她没空。一开始,魏芳以为他也是单身汉,还跟家英说:几个师傅里面,就方师傅最差劲,又懒又没有绅士风度,帮女孩子一个忙都不肯,谁嫁给他谁倒霉。家英听了直笑,魏芳问:你笑什么?家英说:我就嫁给他了。魏芳不信地问:真的?家英点点头,魏芳伸了一会儿舌头,说:怪不得看不到你们两个到食堂吃饭呢,对不起,秦会记,我真的不知道。家英说:没关系,下次让他帮你的忙就是了。魏芳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喊其他人就行了。第二天见了礼让,魏芳嗲兮兮地说了一句:方师傅,你老婆真漂亮。礼让正低着头走路,听人喊,一愣,抬头冲她傻笑了一下。魏芳接着说:方师傅,这么漂亮的老婆,你怎么弄到手的。礼让对娶嫂子这件事,并不觉得尴尬,直接了当地说:没什么啦,她以前是我嫂子。魏芳以为他哥死了,或者是发生过兄弟相争,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娶你嫂子?礼让大方地说:我哥跟她离了,我就娶她啦。听了这话,灵牙利齿的魏芳反而辞穷了,过了一会儿,神神道道地问:你哥不喜欢她?礼让不喜欢别人说家英不好,这个问题,谁问他都是模棱两可:我哥破产了,跑了。魏芳不识趣,紧问道:哪你喜不喜欢她?礼让瞪了她一眼:废话,不喜欢,我娶她干嘛?魏芳伸出舌头,做了个嗲样,说:我知道了。礼让板起脸说:你知道个鬼,以后不许在我老婆面前提我哥,知道了?魏芳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没敢问。
礼文出去了一年多,回来了一趟,请债主们吃了一顿饭,还了很少的一部分钱,然后来找丹丹。礼文走后,他们之间经常通电话,还在公事场合见过几次面,谈些生意上的事情,了解一下家里的情况,但没时间叙旧。丹丹接到他的电话后,准备了一下,在家等着他。礼文敲了一下门,发现门虚掩着,推开门,屋里灯光通明,丹丹穿了一身睡衣,倚着卧室门,面带微笑对着他。礼文打趣道:门大敞着,不怕贼上门?丹丹轻轻地说:看你到楼下才开的。礼文一愣:一直在等我?丹丹歪歪头:还一直想着你呢,水准备好了,快点。礼文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上了丹丹的床,伸手在她鼻子刮了一下,轻声说:还这么大方,就这也该娶你。丹丹扬起脸:怎么,有愧了?以为我要为难你?才不会呢,想死你了,快点,亲亲。礼文摸摸她的脸,烫的,摸摸肩也是烫的,把她拥进怀里。礼文是生意人,有时要去去风月场,不过对那些女人浅尝辄止,她们的嘴巴很甜,身体却是温的凉的冷的,说明投入不够,至少不如她们嘴上说的哼的那么认真,一想到被女人骗,礼文就没兴致,再漂亮的女人也打动不了他。这首先是从家英身上获得的经验,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烫得像只小火炉,礼文一伸手就缩回来了。后来没那么烫了,但还是很热,总比他热得多,夏天家英喜欢搂着他睡,把他的身体当空调。各种各样的女人比较多了,礼文形成一个观点,判断女人的感情,不要听她的嘴巴,要听她的皮肤,皮肤是不会说谎的。丹丹嘴巴也很甜,甜得让礼文不免想到那些女人,但一摸她,心就落到底了,她总是热的。完了事,礼文从激|情中平静下来,心事重重。丹丹问:想老婆了?礼文没有直接回答,说:老做一个梦,梦到慧慧见了我不会说话,就像礼娟一样。丹丹知道礼娟见了方继先就不会说话那件事,劝道:不会,前几天见到慧慧,她还问你呢?/他们一直那么说?通过丹丹,礼文已经知道家英和礼让把他的离家出走说成出差哄慧慧。丹丹
哼了一声,表示肯定。得感谢他们,没把我往坏里说,礼娟的失语症就是让我妈说出来的,我妈老说我爸的坏话。丹丹笑了:你打算怎么感谢他们?重温旧情。/不,那样会害了家英的,她本来就是个爱幻想的女人,也
对不住礼让,他们在一起,很合适,家英理想中的男人,就是礼让那样的。/才不是呢,前两天我和家英谈一
次话,她说她一点都不喜欢礼让。/喔?/问她为什么要嫁他,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可能是自暴自弃吧。礼文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说:太惨了。/说谁呢?/家英。/那就把她再娶回来,反正我是坚决不嫁你。/那样,礼让就太惨了。/都是你作的孽。/丹丹,明天陪我一起见他们。/这样不合适吧,你不先见老婆,跑我这儿
来,她会伤心的。/必须这样,必须让她接受现实。/你自己去吧,我和家英现在是好朋友,比和你还好,可不想她恨我。/那就算了,丹丹,借我一万。/?/噢?不,给我一万。/凭什么?打借条!
礼文是在上班时间,找到家英的。来时,跟朋友借了一辆车,一路问一路找,找到了这里。进办公室时,礼文和急着往外跑的魏芳撞了个满怀,魏芳扶了扶大眼镜,扬起脸要说话,礼文看也没看她,说了声对不起,绕过她直接走向家英。家英正背对着门,伸手到身后的吊柜里取帐本,礼文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喊了一声家英。家英抖了一下,过了十几秒才转过身,愣愣的看着他,脸上除了木呆什么表情也没有。礼文站着没动,平淡地说:家英,我来看你们。家英缓过神来,说了一声请坐,两手却胡乱地收拾起东西来,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礼文也不帮忙,静静地看着她。魏芳凑过来,替礼文倒了一杯水,问家英:秦会记,有要我帮忙的吗?家英这才找到话说:没有,喔,你到车间去喊一下方礼让,就说他哥哥来了。魏芳应了一声,颠颠地跑到车间,找到方礼让说:方师傅,你哥哥来了,在你老婆那儿呢。礼让愣了一下,问:谁要你来的?/你老婆。
礼让哼了一声,出来往办公室走,魏芳踮着脚跟着,小声说:方师傅,你哥真帅。礼让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魏芳接着又说:方师傅,你一点不像你哥。礼让没心思理她,快到了门口,看她还跟着,停下来说:哎,你就别进去了,我们家的事,你跟着起什么劲。魏芳伸出舌头,摆了个脸,悻悻地走了。礼让站在门口,看着礼文正背对着门,和家英轻声说着话,没吱声,家英一抬头发现了他,喊了一声礼让,礼文一回头也看到了他,站起来,满脸带笑,大喊一声礼让。上来给他一个拥抱。礼让想自然一点但就是自然不起来,带着尴尬,没话找话地说:哥,你没吃饭了吧,中午和我们一起在食堂吃。礼文大大咧咧地说:不用了,来就是接你们吃饭的,我订了一桌,中午礼娟,慧慧,家兴,我们一起聚聚,妈身体不舒服,让她在家休着,完了,我们一起去看她。方家的情况,在礼文结婚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许他们进门了,但没多久,老方得肺癌去世了,刘秀明一直守着寡,身体还像以前一样,病歪歪的。礼娟中学毕业后,进了七零八六厂,一直没谈成对象,挑来挑去的,快三十了,还没嫁出去,就住在家里,顺带照顾母亲。礼让和家英结婚,刘秀明只是嘀咕了两句,并没有闹事,礼娟和家英关系也好转了,还特别喜欢慧慧,经常接她回家,陪她玩。
礼文拍拍礼让的肩:我晚上的飞机。跟你们老板请半天假,哥儿俩一年才聚了一次,就半天时间。礼让忙
说:没问题,我现在就去请。说完就走了,和他们在一起,礼让总觉得尴尬。礼文回头对家英说:家英,你一定要去,一起陪陪慧慧。家英已经平静下来了,问:债还得怎么样了?礼文扬了扬头,吐了一口气,说:先还了十万,不过快了,陈斌的公司现在很火,我做他的助手,一年下来也有十多万,再有七八年差不多了,喔,把给你们的钱带来了,这次只有一万。说到最后,礼文的声音小了下来,家英抬起头,盯着他,让他有点不自在,准备开包取钱的手也定住了。家英冷冷地说:不要你的钱,我现在有工作,你早点把债还了吧,那里面也有我的份。礼文结结巴巴地说:别,别,说好了,债是我的,这钱是给慧慧的,你代收一下。家英把脸一摆,正色道:不用,慧慧是我的。礼文面露惶恐,无话可说。礼让跑来说:假请过了,现在就走?礼文说:走,现在就走,礼娟他们还在等我们呢,家英,一起走吧。家英问礼让:你替我请过假了吗?/当然。家英收拾了一
下东西,看也不看他们哥儿俩,站起来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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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帽 (8)
八
易容后的解小珍(现在的陈小乔)在和孙山见了两次面后,按计划进入到和他建立关系的第一阶段,这是
解除警戒的阶段,但还不可以接受他的任何邀清。下一阶段可以接受他的邀请到某个场合约约会,但不可以和他发生身体上的接触,以后也不一定会,关健看怎样才能玩死他。见第三面,转了一圈,孙山对解小珍说:小乔,到我宿舍坐一会儿?解小珍故作矜持道:不会是个圈套吧?/哪能呢,害你也不能带你到窝里去,那不是
害我自己吗,身上没钱,只能请你喝白开水。/没钱你还敢交女孩子?/我没把你当女孩子。/那我是什么?/很不一般的朋友。/少来套近乎,不就是长得像你的女朋友吗?还是曾经的,还是两个,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帮我牵着花花,这就算给你面子了。/哎,我来牵,谢谢。孙山接过狗链,替解小珍牵着狗,溜了一会儿,孙
山问:小乔,做什么工作?解小珍瞥了他一眼:问这个干嘛?/觉得你不像个有工作的人。/没错,无业游民。
/被人包了吧?/放屁,把狗给我。/别,别,我放屁,该打。/奇臭无比。/结婚了?/没。/家里很有钱?/想要我请你?没门。/这就对了,年纪轻轻的,家里没钱怎么敢游手好闲呢?/谁游手好闲了?我有工作。/那你干
什么?/自由职业。/能说得具体一点吗?/演员。/演过什么?/演过很多。/没看过你吗?/不怎么有名。/喔,以后会成名的。/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出名。/你行的,应该是没碰上好戏。/这还像人话,所以我在写戏,写
一出好戏,然后自编自演,一鸣惊人。/还是位作家?写好了?/还没头绪呢,找不到素材。/那就写我吧,我
有素材。/你有什么好写的?谈过两次恋爱?我都谈过七八次了,也没找到感觉。/可我不同,我是个孤儿,受过很多苦难。/想骗我的同情?身无分文的孙山研究生。/恰恰相反,我无法接受别人的同情,也无法接受别人的爱,所以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叫解小珍,我的数学老师,身材和你酷似,记住这个人物了?/唔。/她很爱我,可能是唯一爱过我的人,可是她越爱我,我越觉得不自在。/噢,这么说,你有点反常?/有点。说完,孙山就不开口了。解小珍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催道:怎么不说了?别卖关子好不好?/不是卖关子,是没想好从
哪儿说起。/从头说起,没关系,我抓得住重点。/那也不是一下子说得完的。/没关系,慢慢说,一天说不完,
就分几天说。/就这么站着说?/噢?绕了半天,还想让我到你宿舍去,去倒不怕,可你哪儿除了白开水,还有什么?/还是白开水。/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咖啡?茶?还是酒?/最好再叫两样小菜,饭还没吃呢,两天没
吃了。/那你怎么过来的?/喝白开水,吃过这样的苦吗?/没有,我是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对我来说这是常事了,所以你写不好,没有经历过苦难是写不出好作品的。
解小珍和孙山来到院门外的望月餐厅,这是一家招待学生的小饭店,档次一般,但很干净。解小珍把狗交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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