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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吻上恶魔小新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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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里听乐团演奏,不需要穿正式的礼服,甚至你可以带着野餐盒和毯子,在天黑前席地而坐,一边欣赏美妙的音乐,一边体会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畅快。
    苏月伶德国的巡演于一周前在法兰克福完成,根据Pink的可靠消息,因为女神在剧场附近有一套别墅,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她必然会在这里度过惬意的十几天,以普通观众的身份,聆听著名乐团每年夏季最后的演奏。
    这段时间谁也别想找到她,找到了也是个死,谁想遭受女神犀利的眼神杀就来吧,这点独独对锦瑟无用。
    在G城的时候她就收到Pink寄给她的那套别墅的钥匙,所以她根本不惧那条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短信。
    出了机场,上了出租车,直接去到那个地址,突袭,女神不在家……
    已是下午六点,三层楼格局的别墅空荡荡的,非常自然简洁的装修风格,大多处都采用木质装修,整理得非常干净,沿着旋转的楼梯,墙壁上挂着很多苏月伶的照片,越往上越成熟。
    怀着窃喜的小心情参观完毕之后,锦瑟挑选了一间非常温馨并且有很多毛茸茸玩具的房间作为她的卧室。
    女神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么多玩具和满衣橱的漂亮衣服,从婴儿时期到现在,有一部分正合她穿,这份心意怎么能辜负?
    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之后先发短信探口风,这种时候一定要使出撒娇必杀,全文如下:亲爱的妈妈:我已经在家了,千万不要怪Pink自作主张把钥匙给我哦,我知道你巡演很辛苦,晚饭交给我来做,保证让你满意哟!
    编辑完之后锦瑟都觉得肉麻得不行了,但效果绝对好!
    可以想象女神收到短信又好气又好笑,然后忍着不知是火气还是开心的心情先打电话把帮凶Pink骂一顿,大概过十分钟之后……
    电话响起!
    淡定的接起来,那端是不淡定的咆哮……
    “我警告你不准动我冰箱里面的食材,你自己都不会做饭,烧了我的厨房怎么办?还有谁准你来柏林的?叶家的小子要结婚了你无处可去就来找我了啊?当初叫你别跟他去约会,你现在知道错了啊?你除了跟我耍狠还会什么啊啊啊?我说了那么多,你有没有在听?”
    那是多高昂的喊叫,背景有嘈杂的人声和乐团演奏前各类乐器调音的校准,锦瑟都替女神捏把汗,每年为那场音乐会慕名前往的人那么多,其中不乏中国人,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我有。”心虚的吐出两个温顺的字眼,继续耍无赖,“可是人家都来了嘛,你要我现在去哪里?”
    “少跟我来这套!”态度和语气都看似相当坚决,“你不是有自己的思想了么?怎么这会晓得来找我了?别以为你喊我一声‘妈’就算了,我告诉你……”
    “好啦,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认错态度良好相当,天晓得锦瑟特别想搭个顺风车,赶在日落前去到森林剧场,感受顶级乐团的演奏,这才是她的终极目的。
    所以嗲声嗲气,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难得吼得那么凶女儿都没抬杠,苏月伶也不好继续施展下去了。
    愣了几秒后清了清嗓,问道,“你吃饭没有?”
    锦瑟一听有希望,人都从木地板上站起来,“没有!要不要我……”
    “别动我的厨房!”女神又差点惊叫了,“出来,去附近的超市买点零食,然后到剧场来找我。”
    “我可以跟你一起听演奏会吗?”非常期待的声音。
    小心思早就被苏月伶察觉,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冷哼,反问,“你都来了,难道我还能刻薄你不成?”
    事实证明女神就是会刻薄人的。
    锦瑟小朋友自以为摆平了老妈,高高兴兴的出门后找到家超市买了很多好吃的零食,去到剧场外,成功见到女神,接着耳朵就被拧成麻花,电话里被骂的话被添油加醋的再训一遍,仿佛苏月伶的心情才好些。
    她像旧时被欺压的受气小丫鬟,跟随进入剧场前端的位置,那边早就铺好餐布,还有御寒的毯子和雨伞,天要黑尽,演奏会即将开始。
    两母女和其他来这里的人一样,席地而坐,等待那场音乐盛典。
    苏月伶把女儿教训完就没在理她了,尤其当她进入剧场,整个人连神色都有所不同。
    自从悉尼分别之后,她们没再见面,在这几个月有通电话,大多都是互相叫板,锦瑟心里也清楚,那是担心她,所以才如此的不淡定。
    那么现在骂也骂过,耳朵还被拧得发疼,怎么还不理她呢?
    趁着越发沉的夜色,她悄悄探头去看女神专注于对面舞台的表情。
    昏暗的光线中,那张脸似乎隐藏了某种说不出的淡淡的忧伤,这与她带给她的头痛不同,怎么说呢……
    “看我做什么?”苏月伶忽然回头和女儿正视,许是心事想得太投入,脸上阴霾的表情来不及收,有些吓着锦瑟了。
    锦瑟忙缩了缩,“没什么。”又小声嘀咕,“看一下都不可以。”
    “没说不可以。”自己的女儿看自己,当妈的怎么可能会有反感情绪。
    “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意义非常。”对锦瑟,苏月伶没什么好隐瞒,“曾经你爸答应要和我一起来,不过最后他食言了。”
    锦瑟复杂的看她,突然听她提起亲生父亲不觉得怪异,大抵也是母女二人的相处方式向来直接的缘故。
    孰料苏月伶又道:“男人对你说过的话,最好打一半的折扣,信了的才是个傻!”
    一语双关。
    既总结了以前的自己,又教育了现在的女儿。
    锦瑟表示很无奈,缩了缩脖子,换话题,假装关心道,“那你每年都来这里,不伤感吗?”
    “刚开始那几年会,有一次还难过得哭了。”可想台上交响乐如火如荼,台下2W多观众里有一个在伤心的大哭,不明所以的人没准还以为是听得太感动才热泪盈眶呢。
    她看着锦瑟那张认真听故事的脸,而后自己在面容上漾起女神标准的高傲笑,“我凭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听这里那么美的音乐?”
    现在能有那么拽的回应,证明痊愈得非常健康……
    锦瑟对自己的老妈竖起大拇指,“你好强!”
    可是痊愈得再好的伤口,那也曾经流过血,痛过,所以才会有之前那样的表情,就算释然了,不恨了,也还是会留下难以弥补的遗憾,这样的感觉甚至会绵延一生。
    代价,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
    自然是强!
    苏月伶对她冷嗤,“那时候没人告诉我这些道理,要靠自己花很多时间才知道。”
    如果有人告诉她,兴许会有另一种结果也说不定呢?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好了……”听出画外音,盘腿坐好,锦瑟做好继续挨训的准备。
    “已经不需要我说了。”刚才的打骂,那是做母亲的心情宣泄,苏月伶很清楚这几个月对于锦瑟来说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还像以前那么不懂事,早在电话里对她咆哮的时候,就开始顶嘴了,这就是变化,成长总是需要疼痛的经历,这是个过程,谁也无法避免。
    那么……
    “终于知道我是为你好了?”
    锦瑟心甘情愿受教,“知道了,当时满大街记者地毯式搜索我的时候真害怕呢。”那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不知所措,那个男人不在她身边,她每天都在担心害怕,怕失去她不能失去的,后来慢慢开始想通。
    怕,终归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蓦地就一头扎进苏月伶怀里去,撒娇,“妈妈,为什么我们不能那么容易就在一起呢?”
    苏月伶难以应付的失声干笑,“谁让你挑了这种极品?旗云泰不是挺好么?”
    Li什么都跟她说了,她苏月伶的女儿怎才不会缺乏追求对象!
    相比之下满身麻烦的叶涵想要和锦瑟在一起,不但锦瑟累,他自己也疲惫。
    爱情不就是没事瞎折腾?
    风凉话一出立刻遭到反驳,锦瑟抬头目光幽怨的扫她,“那你怎么不选习宇?”也不看看身上流着谁的基因。
    苏月伶没话说了,如果感情也可以将就的话,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感动天地的故事可讲?
    顺了顺女儿的长头发,看着那张与自己年轻时相似极点的乖巧的脸,忽然觉得很值得。
    而后问,“你要等他?”
    锦瑟眸光里坚定了些,点头,“我要等!”
    有些感情是注定的,当然在别人看来也许那两个人极为不相称,认定的命中注定不过是彼此固执的想法,有些能固执到如愿以偿,有些则两败俱伤,从此不再相见。
    不走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如何,考验的是你们对对方的爱,到底有多深。
    “那这段时间就和我一起吧。”苏月伶为她做了决定,“你什么也不用做,这样就很好了。”
    那是许多年沉淀的感情,她早就决心成全。
    不需要再等太久了,女儿已经知道等待的意义。
    锦瑟默然,这也是那天在墓园和叶涵最后通话之后,坚持互相不要再联系,她愿意消耗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去等他,并且相信这等待不会太长。
    沉默了会儿,女神忽然想起了什么,看锦瑟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晦涩,“那个……”
    她有些吞吐犹豫,“你们上次在悉尼的时候有没有……”
    “什么?”锦瑟木然的和她对望,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再见她欲言又止,神色难明,继而完全理解,严肃了懒散的小模样,对天发誓似的,“当然没有!你想太多了好不好!”
    “没有就好!”有人大松一口气,“我警告你啊……”
    女神式碎碎念又开始了,演奏会开始前一刻,谁听到那个谁淡淡然的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
    敢爱敢恨,才是好女孩儿。
    转眼便是九月末。
    整个夏天锦瑟和苏月伶一起度过,在此期间知名摄影师,同时亦是女神御用形象顾问Aaron的个人摄影展在柏林某个极富现代艺术的展馆举行,空前成功。
    那是苏月伶感恩的答谢,首次自愿出现在舞台之外的镜头前。
    他们去了很多拍摄的地点,自然风光绚丽的爱尔兰,斐济的碧海蓝天,还有非洲原始丛林的惊险。
    锦瑟学到了很多拍摄的专业知识,在她十七岁第一次离开叶涵开始短暂旅行的时候,对记录沿途的风光便有了钟爱。
    Aaron乐于教她那些拍人物拍景物的各种技巧,后来的摄影展她也参与了许多,生活过得丰富充实。
    只是不看新闻的习惯依旧,控制着自己不要受影响,然后耐心的等待。
    很快女神的巡回演又要重新起航,回到国内,完成最后的七站,锦瑟面临一个不大不小的选择,是继续跟随巡演,还是留在柏林与Aaron学习摄影。
    这成为她夏末每天想得最多的问题。
    S市,斜阳似血,余辉燃烧着云朵,视线的尽头有黑暗在蔓延,夜晚,每天都会来到。
    下午叶涵照例到私家医院去看叶蓝婧姝,刚到便被护士告知,今天老夫人突然有了一个很特殊的要求,她想喝一杯葡萄酒。
    要知道对于肝癌末期的患者来说,这无异于加快自己死亡的速度,可是老夫人的精神很好,心情也很好,好得叫人难以拒绝。
    闻言叶涵微怔,某种预感浮于心上,什么也没说,去往那座漂亮的小花园,他的奶奶如往常一样,在这里欣赏视线内模糊的夕阳,呼吸风的味道。
    “奶奶。”他轻声唤她,而后坐到她身边的长椅上。
    “来了啊……”轮椅上的老太太面容慈蔼,她穿着老人穿的丝绸的睡衣,腿上搭着薄毯,灰色的眼珠仿若蒙上了层薄雾,整个人相对去年,消瘦太多,风都能将她吹走。
    “听说您想喝酒。”叶涵用玩笑的语气,分明就是在浅浅的提醒,她这样的身体怎么可以任性呢?
    叶蓝婧姝小声的轻哼,“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
    十天前,她悄悄让医生给自己断了药,这几天一直是数着过来的。
    已经第十天了……
    “公司怎么样了?”每天例行的问话照旧。
    叶涵点头,“很好,您放心吧。”
    “温倩呢?”她忽然提起那个女人,饶有兴致的问,“她有没有让你感到头痛?”
    这是她留给自己孙子的难题,她老太婆一个,已经没有精神和多余的时间再去刁难他了,只好假手于人。
    他早就明白那用意,沉俊的面容包纳了一切,“您给我找的对手太弱。”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是吗?”苍老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的孙子已经这样厉害了。”
    长长的叹息,可是,她还是不放心,怎么办才好呢?
    “那么如果我死了,你还是会把锦瑟那个小丫头接回自己身边?”没有攻击性的语气,猜测着。
    叶涵不明白她的意思,便不答。
    很多人无法猜透他的心思,其实,他最猜不透的是他的奶奶。
    “小涵。”叶蓝婧姝语气很轻,亦很长远的说,“我死了之后,你就再也没有约束,叶家给你的一切,是你的资本,以后你能用它创造,还是失去更多,我再也无法看到了,就算我再不放心,今后也无法为难你了,等到那个时候,你有什么真正想做的事情……”
    等到那个时候,他被真正打磨成一块光洁无暇的美玉,就算没有叶蓝婧姝,叶家最强的女人在身边,他也有足够的能力掌控一切,面对一切。
    那么,有什么真正想做的事情,便去做吧……
    心底的话,永远无法说给他听了。
    静默等待了许久,叶涵终于有所意识,还是不敢相信的望着闭上双眼的安静的老人,轻唤,“奶奶……”
    究其一生,你为什么而活?
    有些人天生目标明确,有些人善于中途改道,有些人一辈子都稀里糊涂,那样未尝不好。
    人便是那么一生,不管你是否欢喜或悲哀,有太多突发与偶然,无数的选择,无数的分岔路口,幼年时最简单的梦想和长大后奋斗的目标,多少人在成功时回首看过往,初衷,你是否依然坚持?
    很长一段时间叶涵都在心中抱着疑惑,仅仅只是为了家族的延续,牺牲自己的一切,值得吗?
    他是叶家半路才找寻而归的继承人,在那之前,已经经历过自以为的黑暗,他以为自己从炼狱而来,往后的际遇不过是淡然一笑,再没有苦恼和纠结可言。
    殊不知,真正的考验是成为叶家主人那一刻开始。
    在锦瑟和风华之间,很多个失神的刹那,忘记自己是谁的瞬间,选择前者,几乎是不需要思考的,他并非真正的重感情,生死离别早就在儿时看得太多,骨髓里的淡漠,源自于叶氏的古老家族。
    十六岁那年孤儿院里的一眼惊鸿,是照亮他灰暗生命的一束光,不能失去的是难能可贵的珍宝,那么风华,在十多岁只为活着而活着的他,根本无关,其实,真的没那么重要。
    那么是什么让他坚持了下来?
    其实在漫长的一年多里,很多时候可以随时推翻所有,亲情对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要问叶蓝婧姝,只怕答案是肯定的。
    没有什么比叶家更重要!
    那样一个强悍专横的女人,倾尽了毕生的时间,守护整个家族,她是叶家真正的主人,那个家族因她而变得强大,倘若叶涵中途调转了方向,他还配拥有什么?
    漫长的夜,倒退的思绪定格在重拾身份的那个冬天。
    坐着轮椅的老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写满风霜的面容,皱纹是最多的装饰,银白的发丝,是岁月留下不可改变的痕迹,几乎枯竭的双眼里饱含了沧桑,她就坐在轮椅上,用怀疑、探寻、打量……等等的目光将他看了许久。
    许久之后,灰暗的眼珠似有闪动,而后才缓缓向他探了探身,拉近彼此早就疏远的距离,露出尝试的笑,伸出手,“我是……你的奶奶,来,别怕,到我这儿来。”

☆、第48章 意外的遗嘱

那是种慈蔼的语气,保持着近乎不着痕迹的距离。
    叶涵听得出来的,那语调,连她自己都不确定。
    那时,他还未曾是叶涵。
    同样是第一次面对,早已存在了许久、消失了许久,一度以为找不回来的孙子的叶蓝婧姝,那话语,何尝不是在宽慰她自己。
    每一个选择,都需要勇气,叶家强大的女主人也不例外。
    那时的叶涵,看着他此生许是唯一的至亲,蜷缩起来的心无法向任何人展示丝毫情绪,他只知道面前的人是她的亲人,对‘亲人’一词却根本没有认知,只晓得麻木的向她走去,而后在心里抱有如此疑惑:她看上去那么脆弱,能活得了多久呢?
    是的……
    叶涵见到叶蓝婧姝的第一眼就在想,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老太婆,她的生命何时会走到尽头?
    那时候他是多么的小看她。
    很长一段时间,顺从的接受他自以为不知何时就会突然倒下的老太太的给与,因为他是她的孙子,唯一的血脉,叶家最后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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