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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演技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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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肖恩将时间掐得恰到好处,不知他在电话中向奥菲利亚女士灌输了什么,等待凯特准备离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奥菲利亚女士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多了一些什么。
  “你,好自为之吧。”奥菲利亚女士这么说道,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像你母亲一样……”
  她狠狠拧了拧眉,止住了话头,不再继续。
  凯特还想再问,却见奥菲利亚女士将脸转向背对着她的方向,只好轻声告别离开。
  尽管心中有些不解,但此行的顺利程度让凯特大感意外——按照她原本的想象,奥菲利亚女士至多介绍一个曾在她门下研习过礼仪的学生给自己,亲自出马的可能性并不大。
  然而,凯特的好运也只到了这里。
  当她走出酒店大堂,刚刚戴好墨镜,尚未收回嘴角些微的笑意,就看见一个熟悉无比的黑衣大汉站在一辆没有任何特别的黑色轿车前,如一尊风雨吹不动的铁塔。
  是她那位母亲,路易莎的保镖,凯特拍摄《妈妈咪呀》的时候,曾在松林制片厂外见过不止一次。
  黑衣大汉拦住了凯特的去路。
  “小姐,夫人想要见你。”
  凯特冷下脸,目光越过黑衣大汉,投向了看不出任何端倪的车窗。
  她冷哼了一声,道:“可我不想见她,一点儿都不想。”
  说着直接绕过黑衣大汉,走向另一边的停车场——凯特已经看到艾米丽远远地朝自己招了招手。
  黑衣大汉还想再拦,可是他似乎不敢使用任何暴力手段,甚至肢体接触都不敢,只得连忙返回黑色轿车处,对车内的路易莎夫人汇报之后再做定夺。
  见到凯特朝这边走来,艾米丽为她打开了车门:“还算顺利吗?”
  凯特应了一声,扯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已经搞定了。”
  艾米丽没有再问,见她兴致不高,也就自发地保持安静。
  凯特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瘫软了下来——被奥菲利亚女士检查“功课”已经算是累得够呛了,路易莎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出现……
  艾米丽放轻柔了动作,缓缓发动车辆,却在低头的瞬间,眼角瞥见了稍纵即逝的闪光,但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一抬头猛然看到一个小山似的黑衣大汉杵在了车前——
  艾米丽狠狠踩住了刹车。

  ☆、52

  “有、有、有人拦路!”
  艾米丽有些害怕,毕竟她是不认识车前这个看起来吓人的黑衣大汉的,但这个人一看就不怎么好惹。
  凯特揉了揉由于惯性撞上了前排椅背的额头,一看见车前的情景直接皱起了眉头。
  真是阴魂不散。
  她嘟囔了一句,就听见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
  “小姐,夫人想要见你。”又一个黑衣大汉杵在了车窗外,米尔顿夫人出行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保镖。
  这一下,凯特的眉皱得更紧了。
  路易莎·威尔逊是美国著名的表演艺术家斯特拉·艾德勒之女,早在很多年前就以美貌享誉百老汇,而好莱坞更是向她递出了橄榄枝。上帝赐予她深邃的眼神、乌黑浓密的长发、雪白的肌肤,这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神魂颠倒,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引得很多人驻足观赏,这一点倒是与奥菲利亚女士类似。
  相对于奥菲利亚女士的出众气质,路易莎吸引目光更多是因为那一张保养极好的美丽面孔以及依旧苗条修长如少女的身材——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会有凯特·格兰特这么大的孩子的女人,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脸上总是微微含笑,看起来圣洁而温柔,仿佛在她眼里的世界没有任何忧愁困扰。
  然而此时,路易莎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十分钟,够了吧。”她的爱女这么说道,眉眼间满是毫不掩饰的烦躁。
  路易莎没由来地感到了一股酸涩的悲意,但却被她很好地藏了起来,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温柔而慈爱地凝视着与自己十分生疏的女儿凯特,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凯瑟琳,你的父亲自从上次出了车祸一直没能清醒过来,是吗?”这条消息是路易莎不经意听到霍华德·米尔顿和他的第一助理通话听到的,而她几乎没有任何耽搁,直接飞来了英国想要见见女儿。
  既然安格斯·格兰特出了事,那么当初他们的约定也不能作数了,毕竟凯瑟琳还需要照顾,而她作为母亲自然责无旁贷,不是吗?
  更何况,凯瑟琳她本来就不是……
  “你听谁说的?”凯特没有承认,而是不悦地反问。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路易莎微微一笑,好言劝道,“凯瑟琳,妈咪很想你,你搬过来和妈咪一起住好吗?你瘦了,安格斯出了事你怎么能一个人扛着呢?不过没有关系,我和霍华德都会把一切最好的给你——”
  “就像当初那个小金人?”凯特冷笑,乔治·克鲁尼递给她的那个信封一直以来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让她对全世界演员心中的神圣殿堂突然产生了深深的荒谬感,“你觉得那就是给我最好的?那你和你的富豪老公怎么不直接给我弄一个奥斯卡影后呢?”
  面对路易莎的时候,凯特永远是浑身尖刺,如同一只刺猬,只是不知道这些嘲讽,刺伤的究竟是路易莎,亦或者是她自己。
  “凯瑟琳,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拿走属于你的东西!”在路易莎眼中,那一座小金人本该就是属于自己女儿的,凯特有才华有美貌,一个凭着强大的公关团队造势的“黑鬼”有什么资格拿走这一切!
  路易莎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本该就是你的,你演得那么好,我们都为你骄傲。”
  她只不过走访了母亲在世时相熟的学院成员,再对威尔逊家的其他成员透露出凯特是自己女儿的消息,自然有犹裔势力像是打了鸡血似得为了此事奔走——当然,这与霍华德·米尔顿身后所代表的米尔顿集团也有相当大的关系。
  而且,在听闻凯特有意制作冲奥影片之后,路易莎有意无意地又开始了为女儿的冲奥进程活动铺路,只不过动作十分隐晦罢了。
  路易莎想到这里,忍不住提醒凯特:“你选在这个时候争夺奥斯卡很不好,据我所知梅丽尔·斯特里普、凯特·温斯莱特、安吉丽娜·朱莉今年开拍的影片,瞄准的都是影后桂冠。”
  凯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你打听这些想要做什么?”在凯特的印象中,母亲路易莎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浪漫主义诗人,以前路易莎是从来不会过问这些的,就像路易莎购物时从来不会看价格标签一眼一样。
  路易莎微微一笑,目光温柔,这个时候在任何人眼中她都是充满母性光辉的。
  她轻柔地替凯特将颊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她娇嫩的面颊,见女儿并没有反抗,只是皱了皱眉,眼中险些落下泪来。
  “凯瑟琳,我的小公主,你要知道,无论妈咪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路易莎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柔情,泪光闪动,好一派慈母心肠。
  她依依不舍地放下手,说道:“听妈咪的话,把你的《疯人之女》放在明年上映,到时候妈咪和你的d……我们会让你如愿以偿成为第一个80后的奥斯卡影后的。”
  不管用什么手段,或者花费多少金钱,她路易莎·威尔逊没有做到的,终将会由她的女儿做到。
  “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电影!不是你用来攀比的工具!”凯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我见鬼地一点都不在乎什么第一个80后奥斯卡影后!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几乎是死死忍住了眼泪,说道:“你都已经选择了那个男人,抛弃我和安格斯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像呵,真是像呵,当年他也是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字字泣血地逼问自己的。
  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为什么他们能够如此相像呢?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出了这个门以后,凯瑟琳就只是我的女儿,当然,你有探视权——一年一次,也该够了吧。’
  ‘记住我们的约定,如果你破坏了它,相信我,你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那一天,路易莎第一次发现,那双她总以为溢满柔情的冰蓝色眸子里,也可以那么残酷无情的。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定了定神对面前的凯特说道:“听我说,凯瑟琳,妈咪是有苦衷的,但你一定要知道,我和霍华德都不会伤害你的,他——”
  “够了!米尔顿夫人!”凯特打断了路易莎未说完的话,“不用在我面前展现你们的恩爱了,我对你们的感情生活一丁点兴趣也没有。”她面无表情,但眼底却全是冷漠,“而且,伤害我最深的人,不正是你们这一对……吗?”
  即使心中再恨,凯特仍然无法把类似于奸夫淫妇或者狗男女之类的词汇套在他们身上——路易莎无论如何,仍是生养了她的母亲,而且,凯特一直以来的教养也无法让她口出恶言。
  “霍华德·米尔顿?呵。”这一次,凯特的脸上真真切切满是嘲讽,管家肖恩好不容易查到了蛛丝马迹,安格斯的车祸可跟这位米尔顿集团的掌权人脱不了干系,这也解释了这一位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安格斯的消息。
  “凯瑟琳,霍华德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路易莎用一种愧疚而悲悯的目光望着她,悲伤之中却也夹杂着几丝怨怼。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所有的真相……路易莎想到,目光更加幽怨了。
  “亿万富翁?社会名流?”凯特双手抱臂,冷笑,“在我看来,霍华德·米尔顿不过是个令人憎恶的可怜虫,你们真是真爱的话,他的前妻从哪里来的?”
  霍华德·米尔顿的前妻是某个富豪的独女,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也是她为霍华德·米尔顿带来了人生当中第一笔投资,彼时那位富豪只把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米尔顿先生当成了陪独女消遣的玩意儿,并不经心,谁能想到他不仅哄得独女将一颗芳心以及所有财产毫无保留地奉上,更是很快创立了赫赫有名的米尔顿集团,硬生生从几位商界大鳄口中,接连啃下好几块肥肉。
  这一位前米尔顿夫人并未为他诞下儿女,更是在米尔顿集团做大之前就已经缠绵病榻,不久之后便香消玉殒,而时隔多年之后,被誉为“痴情”的米尔顿先生方才低调迎娶了新人。
  但这一切,却是霍华德·米尔顿本人最不愿提起的发家史。
  “所以——”凯特歪了歪脑袋,扯出了一个极为凉薄却灿烂的笑,“你们所谓的真爱,真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凯特白皙的面容上,多了一个极为刺目的印记。
  路易莎颤抖着身体,不敢置信的同时又十分懊恼,但胸口却也有难压的怒火——她的女儿,怎么能这么恶毒啊?霍华德他可是……


  ☆、53

  《豪门贵妇掌掴当红玉女,凯特·格兰特真的是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清纯无瑕吗?!》
  这一个极为耸动的标题,刊登在了第二天一早的《每日邮报》上,配图分明是昨天凯特下车之后与母亲路易莎爆发争执的一系列偷拍照片,尽管路易莎只被拍到了背影,但凯特本人错愕受伤的神情一览无遗。
  “需要我出面吗?”罗伯特·德尼罗在讲戏的间隙这么问道。
  凯特摇了摇头,蓝眸之中多余的脆弱被她一瞬间收拾得干干净净:“wme那边会处理好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拍好我们的电影。”
  罗伯特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倒是一同听罗伯特讲戏的汤姆·希德勒斯顿欲言又止——由于罗伯特对汤姆的演技仍然苛求的原因,他比杰克·吉伦哈尔要早进组一些,汤姆在前几天正式完成他在伦敦西区的最后几场演出之后,就直接来到了白金汉郡,不仅要继续听罗伯特讲戏,还要进行一些打斗戏的前期训练。
  汤姆·希德勒斯顿在十几岁的时候,父母的离婚给他带来了难言的痛苦,也打开了他演艺世界的那扇大门。
  ‘在远离家庭的学校,似乎可以逃离父母离婚带来的苦痛,而当你置身于一个大家都爱虚张声势的学校,你不得不和他们一样,才会免遭欺负——所有的情绪堆在一起,让人脆弱而愤懑,而表演,正好可以让情感进入一个安全境地。’
  于是念完剑桥的古典文学后,汤姆毅然考进了皇家戏剧艺术学院,而现在,他坐在‘戏王之王’罗伯特·德尼罗的面前,全神贯注地聆听罗伯特所说的每一句话。
  表演对于汤姆而言,是内心情绪的最好释放,而对于凯特,同样也是如此。
  只不过,汤姆很好地走出了那段阴影之下的日子,而凯特,却因此越发孤寂无言。
  谁也不敢问那天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连唯一在场的艾米丽都三缄其口,只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凯特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就连阿尔弗雷德“精心准备”的、刊登着杰克求婚失败的小报也没有派上用场,而她那双恍如死水的冰蓝色眼睛里,沉寂地仿佛没有了任何涟漪。
  阿尔弗雷德原本想找个时间和凯特谈谈心,但在他付诸于行动之前,罗伯特却制止了他。
  ‘这样也很好,她的状态非常符合朱丽叶看似尽力压抑却难掩狂乱不安的情绪,压抑到了某一个点,自然会产生蜕变的爆发。’
  女主角兼执行制片的沉郁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整个剧组的心头,但这也在另一方面迫使所有的剧组成员工作更加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就在这一种注定不太欢乐,压抑而又令人总是胆战心惊的紧张气氛中,《疯人之女》,正式开拍。
  而此刻,凯特站在被布置成地下室走廊的摄影棚里,穿着洗得发白的颜色浑浊的裙装,罩着一条破旧的围裙,手里拿着一把硬毛刷子,而那双手被刻意做了冻伤的化妆特效,眼神空洞而麻木,整个人瘦弱得可怜,呈现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苦痛压抑以及惊慌彷徨。
  但,即使是这样,她仍然是美的。
  她那头为人称道的天然金发,这一次颇为惋惜地染成了纯黑的颜色,却衬托得她那一身本就肤若凝脂的肌肤更加雪白无瑕,即便穿着一身并不鲜亮的旧裙,也只像是个落难的公主。
  “现场保持安静!”场务大声喊道,这是即将开始正式拍摄的信号,所有的工作人员立即有条不紊地运转了起来。
  “我们要拍摄镜头了,开始录音!”
  “录音开始。”
  “开始摄像。”
  “录像开始。”
  “加速!”
  “做标记!”
  “《疯人之女》,第1场,第1个镜头。”
  场记“啪”地一声放下了场记板的顶部,然后快速拿开。
  确认场记板关闭时的声音和动作保持一致,作为导演的罗伯特·德尼罗举起喇叭喊道:“!”
  而这时,一直一动不动仿佛正在出神的凯特,终于动了。
  犹如墓穴般冰冷而阴森的廊道里,朱丽叶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拿着硬毛刷子。
  夜很深,白天往来于此的学生们早就回去休息了,而她,一个在皇家大学医学院地下室做清洁工作的女仆,新一天的工作这才刚刚开始。
  朱丽叶并不害怕这里的阴冷可怖,反而正是这样的环境让她觉得有那么几丝安心。
  一阵突兀而又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在这样的深夜以及这样的环境里,无疑是有些吓人的,然而朱丽叶害怕的却不是这脚步声,而是脚步声的主人。
  是哈斯丁教授。朱丽叶想到,瞬间连那可怜的几丝安心,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丽叶心头大乱,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打起了寒颤,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她用力地用刷子擦洗着地砖,没有多少血色且有些干裂的唇抿得死紧,那双无可挑剔的漂亮眸子里却有绝望和挣扎飞快交替转换。
  脚步声规律而缓慢,像是死神举起了镰刀,却迟迟不肯落下,无非是想要欣赏一下猎物在自己利刃下逃窜无门的恐慌与窘迫。
  “朱丽叶,你还好吗?”哈斯丁教授那令她作呕的声音代替了脚步声,在这个冰冷潮湿的廊道里响起,他说话间喷出的湿热气息甚至肆无忌惮地扫过朱丽叶的后颈。
  朱丽叶又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只不过她卖力擦拭地砖的动作,很好地掩饰了这一点颤抖。
  她逼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地砖上,眼也不抬,恍若未闻,但手指冻裂的伤口渗出的血迹,使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擦完地砖缝隙里的血污。
  哈斯丁教授不是唯一一个工作至深夜的教授,也不少唯一一个总将那令人作呕的视线胶着在朱丽叶那纤细身影上的人,但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对朱丽叶身上混杂着刺鼻碱液和药水味退避三舍的人——甚至,他似乎对这种肖似福尔马林的气味,情有独钟。
  “朱丽叶?”哈斯丁教授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教授,我很好。”朱丽叶飞快地答道,心里祈祷着哈斯丁教授赶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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