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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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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的很轻,上前轻轻叫了一声:“爷爷!”

    老爷子抬了头,那威严的脸孔上立即挤出了几丝笑,站了起来,瞅了一眼打扮的很清新自然的孙媳妇,示意边上说:“婧婧来了……嗯,坐吧……爷爷有话要和你说……”

    宁敏坐下,马上便有佣人沏茶进来,门合上后。

    老爷子坐到了她对面,盯着她的目光,不知为何,越来越凌厉。

    “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原来,他的怒气是针对脸上的红肿而来。

    “谨之吗?”

    老爷子把嗓音提高了一大截,怒腾腾拍了一下桌面:“奶奶的,我们佟家什么时候兴了打女人这种家风。这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

    “不是!”

    宁敏摇头。

    老爷子这才缓了一上口气,随即又问:

    “哪是谁?谁敢打我们佟家孙媳妇!”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答了就等于告状,不答吗,好像也不妥当。

    她想了想:“爷爷,是婧婧该打……”

    老爷子的白眉顿时又拧起,想到了昨儿发生的事,这丫头不肯说,想必是他长媳动的手。

    还好,还知道自己该打,也不枉他疼她一场:

    “说说看,为什么该打……让爷爷给你分析分析……”

    “因为婧婧想离婚!”

    宁敏知道她所面对的这个老头子,是一个纵横商场几十年的商界大佬。这样人,往往高不可攀,且注重门风和家族荣誉,可他对韩婧怀着一种很强烈的偏坦,就不知当韩婧明确了她的离婚意愿意之后,这位老爷子会不会当场翻脸。

 这一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胡闹!”

    老爷子斥了一句,声音却不是很重,脸也板了起来:“离婚是能闹着玩的吗?”

    “爷爷,这不是闹着玩……”

    “这就是闹着玩!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说离就离,这对婚姻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不负责。现在这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想着要离婚?不准!佟家不准出现这种事……”

    宁敏:“……”

    先头,宁敏还觉得老爷子很和善呢,这会儿,这股子霸气立马就冒上来。唉,大佬就是大佬,总有一股子说一不二的气势。

    “爷爷……”

    “再叫也没有用。你和谨之的婚事,是你奶奶相中的。爷爷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们离婚。要不然,爷爷死了,怎么去见你奶奶……”

    “……”

    宁敏很无语,很头疼:这死老头,怎么就这么多事,这么迷信?

    “你放心,我会让谨之把外头的那些红颜知己断一个干干净净,但是,你也得端正态度,不能再和那个姓崔的纠缠不清了。婧婧,你是一个做妈的人了,你在这个家,你应该做的是收住你丈夫的心,照看好你的孩子。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绝对对不是好事。还有,那个崔赞,根本就不是好东西。如果他对真心,就不会把那些照片发出来,你知不知道,他这是故意在坑你。让你回不了头……”

    一想到那崔赞,生的倒是一表人材,但再一表人材,都比不上他家谨之,而且还怀着一肚子坏水,婧婧肯定是那小子的花言巧语给蒙的,他一想就来气。

    “照片?什么照片?”

    昨天,佟蕾也提到过这事,当时,她来不及问明白,现在佟老爷子怎又提到这事?看来这当有猫腻。

    门突然开了,佟庭烽不在什么时候站了在门外,这人不是上班去了吗?怎又出现在这里?

    她瞟了他一眼,见他从助手手上抓了手机走了过来,一边还在点划着什么。

    “你自己看!”

    一张张暧mei的照片映进宁敏的眼,她顿时瞪大了眼,该死的,那死小子什么时候拍了这些“接吻”照,她怎么不知道?

    佟庭烽一直用锐利的眼神在观察她的表情。

    按理说,她和崔赞曾是情侣,六年前他们失去联络,六年后再度重逢,见了面,情难自控的拥抱和亲吻,那是一种本能行为。可的她的眼神有惊愕,却没有惊乱。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全是崔赞发来的。婧婧,如果他真心爱你,不会给我佟家每个家人发来这样一份照片。如果这些照片,被他发到见网上,或是卖给杂志社,你猜结果会怎么样?”

    佟庭烽抿了抿薄唇,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将的手机要了过来,将那些照片,当着她的面,全部删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有离婚,这一次的事,就这么算了。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崔赞已经不是当年的崔赞。他在借你打击佟家,麻烦睁亮你的眼,看清楚了。愚蠢的错误,别再犯第二次!”

 这丫头居然这么的难缠

    这是第一次,有人骂她愚蠢,从小到大,但凡认得她的人,都知道,她,宁敏是个天才,学什么都特别的快。但这一次,她当真大意了。

    崔赞的的确确不是好货。

    如果这些照片流到网上,那一定会给她惹来天大的麻烦——到时,她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她这张脸孔绝绝对对不能上头条,去招国民的注意。那与她而言无疑会是一场灾难。

    她就纳闷,韩婧怎么就会迷恋上那么一个男人?

    当然,这不是她想深入研究的事,怎么样尽快的离婚,才是宁敏当前最最头等的大事。她可不想和佟庭烽睡同一个屋子,同一张床——和那样一个城府深的触到不底线的男人待一处,那是一件相当考验智商的事。

    从老爷子房间出来时,宁敏走在前面,佟庭烽的助理就站在门口,见到她欠了欠身体,很有礼貌,脸上还带着微笑。很和气。

    佟庭烽也跟了出来,正巧电话响,他接起来一看,垂着目光按了通话键:

    “……嗯,晚上我还有聚会……会过来……天凉,你别在门口等……”

    宁敏一听,就觉得是他外头的女人打过来的,她突然打住了步子,折回,站到了他面前:丫的,这臭男人,家里摆一个,外头养一个,就是不肯离婚,怎么就这么无耻?

    被拦了去路的佟庭烽抬头眯了她一下,只好道了一声“待会儿还联系,我还有事”就挂断了电话,他的助理也停下了脚步,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这个举止反常的佟太——以前,佟太见到佟少,总退避三尺。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可现……

    而佟庭烽看她的眼神,始终是淡冷的,她突然想,这种男人热情起来会怎样?

    “有事?”

    他盯着她看,眼神这么深亮灵活,是在研究他吗?

    “关于离婚……”

    “免谈!”

    佟庭烽平静冷清的脸,变得阴沉沉,迈开长腿,直接绕开了她。

    啧,这到底是什么男人么?

    哪怕戴了绿帽子,都不肯离婚的男人,要么就是心理**,要么被某种利益扭曲了健康的心灵。

    “等一下。”

    她跑的飞快,再度拦住他,还张开了双臂。

    她没看到陈祟冲她露出了稀奇之色:以前的佟太胆小是胆小,但很识眼色,只要看到佟先生脸色一冷,就只会缩到边上,默不作声——很好摆弄,现在呢,她做的这些事,根本就是在挑战佟先生的忍耐极限。

    他想了想,他跟了佟先生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佟先生过。不是说,佟先生脾气不好,而是他一旦发怒,得罪他的人,少说也得被剥掉几层皮。这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就连佟庭烽也想佩服起她来: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丫头居然这么的难缠?

    “你,又想怎么着?”

    “我儿子呢?先不离婚也成,但,你得把我儿子还给我,以后我会亲自照看……”

    陈祟,惊的的下巴差点掉下。

    也难怪他会惊讶,六年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惦记过她的儿子?

 说错话

    对那个由她带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她从来不闻不问,连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他奉Boss的命令,以佟太的名义给买的。

    曾经一度,陈祟以为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完全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自觉。一个女人能做到六年来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可见那心肝有多硬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良心发现了。知道要来关心儿子了!

    这明明是好事,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怪怪的?

    同一时间,另有一道高深目测的目光,定格在了宁敏脸上,一声冷冷的质问从佟庭烽嘴里冒了出来:

    “现在想儿子,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可曾尽过做母亲的职责?”

    好吧,宁敏得承认,韩婧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那是因为我病了。再说,你又什么时候尽过做父亲的职责,这些年,我是病的不清,才照看不了他,你呢,你有好好照看他吗?才这么小一个孩子,你就让他上全托幼儿园?五六岁的孩子是最最需要父母亲照看的时候好不好?既然你这个健康人都不能好好的照顾孩子,给孩子最起码的家庭温暖,而将他丢进全托班,那你怎么能要求一个病的不清的人来惦记孩子的一切……”

    按理说,这句话,没有什么逻辑问题,可为何她脱口而出后,佟庭烽那冷淡而慵懒的眼神,噌的幻化成了一道利箭,又突然又强劲的冲她射了过来。

    宁敏突然有种说错话后背发毛的感觉。

    “你没看到我忙着赚钱养家吗?我要是不出去工作,你能住最好的疗养别墅,儿子能上最好的幼稚园吗?”

    “……”

    这也能成为他的理由,他已经富有的在外头到处养女人了,亏他说得出口。

    “总之,我要见儿子,以后,儿子的一切,由我接手。”

    她一脸严肃和认真,在这件事上,她寸步不让。

    佟庭烽蹙起了眉,锋利眼神又深深的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但没有因为她的纠缠不清而生气:

    “现在你见不着。周末吧!到时,他会被接回来……平常时候,没有特殊原因,幼儿园不允许把孩子带出来。”

    “那昨天……”

    “是例外。”

    “……”

    带出来去参加宴会可以,带出来和见妈妈就不能,这就是那所学校的该死的规定。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那就麻烦请让开!”

    语气,总是那么的淡寡,不惊不乍——对,她和他见过的这几面,这家伙总是这么一副模样,就仿佛,这尘世间的任何都不会惊扰到他的心情似的,偶尔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也能很快的被他捋平。

    宁敏盯了他一眼,很想重重踩他一脚,这该死的男人——难道韩婧会得郁抑症,跟着这种花心且不爱惜女人的男人,哪个女人受得了。就算韩婧有心上人,如果这个男人肯在她身上花下心思,她就不信,韩婧都愿意替他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可能会不肯收心和他过日子?

    她可以肯定,韩婧的悲剧,一大半原因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

    佟庭烽这趟回家是让爷爷签一个字的,但字签完之后,他没有马上出门,而是被叫去佟园三号,那是他父母的别墅。

    “妈,额头还疼吗?”

    花房内,何菊华正在给她的花花草草浇水除草,那些是母亲这些年精神寄托——自父亲过世,她一未没有再婚,娶的媳妇又不合她意,连带着孙子也不太喜欢,不爱带,是以,他早早就把儿子送了全托幼儿园。

    何菊华放下了手上的洒水壶,拢了拢肩上的披肩,回头盯着儿子看:

    “谨之,你真打算再和韩婧再生一个?”

 这是一个楔机

    果然是为了这事。唉,爷爷的嘴,还真是快。

    “谨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种女人,你还能……还能……”何菊华在脑子里转着比较不露骨的字眼,这毕竟涉及个人隐私。她想了一会儿,才吐出后半句:“你还能亲近得上?”

    她的儿子,虽说不上有很严重的洁癖,但生性‘爱干净,她是知道的。

    佟庭烽低头闻了闻母亲栽培出来的花,很淡雅,似没听到母亲的话一般,极漫不着边际的赞了一句:

    “妈,这花真香,送我一盆,我放办公室去……”

    没回音,他只好抬头,看到母亲直直的盯着一副要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不由扯了扯嘴角,轻笑着上前拥住了她:

    “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您放心,这种局面,不会再维持很久,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我就能拨乱反正……”

    “什么意思?”

    何菊华皱眉,她老了吗?怎么听不明白?

    “意思是说,我会给您一个交代。您的儿子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是的,她的儿子,一直是佟家最优秀的孩子,本该有一个锦绣良缘,可偏偏配的却是一个最最不般配的女人,丢尽颜面。

    一想这事,她就特别的来气。无奈佟家家风严,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老爷子在当家,所以,在儿子的婚事上,她几乎没有说话的权利,又加上韩婧当时怀了她的孙子,她只能默认。可现在,她悔不当初。

    “这么说,你还是打算离婚的是不是?”

    “嗯!时机到了我就离。”

    佟庭烽点头,他和韩婧的婚姻,迟早会结束,从结婚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测到了那样一个结果,但由她提出离婚,却不是他预想的一种。

    就目前而言,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

    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弄清楚,而这一次,是他等了多年以后才遇上的一个楔机,他必须善加利用才行。

    崔赞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尔事件,这事,他可以肯定,但韩婧一反常态的想要离婚,仅仅是因为崔赞吗?

    这问题,太值得商榷。

    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

    离开佟园,在去见客户的路上,佟庭烽坐在车里假寐,脑海浮现的不是那些数据,也不是将要面对的亿位数的谈判,而是那一张时而美艳时而清纯的漂亮脸孔。

    韩婧嫁他已有六年,除了那个晚上,他从未真正的细看她。

    以前她带给他的是清秀、温驯的印象,很善良,很腼腆,不善辞令,是一个很容易脸红而且害羞的小女生,可那印象因为多年不曾打交道已变的很模糊,但现在,她成功的刷新了他的记忆码:那种不屈不挠、不畏不惧,敢向他大吼大叫、富有生气的模样儿,替代了昔日的印象。

    她不再像一件精巧的瓷器,而有了人的生气,处处挑战着他的耐性,以及他的承受力。

    他应该生气,这次回来,她完全不顾他的脸面,胡闹的厉害。

    可这种很有预谋的胡闹,却令他不由自主的就留心起她的一举一动。

 起疑

    这与他而言,有点诡异——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也不存丝毫想法,可就这两回,她竟激起了他某些兴趣,很想看懂她在玩什么把戏:在宴会上,若按着崔赞的意图,肯定是想让她和他们佟家闹翻的,借这个机会,向所有圈里人宣告一件事:他,佟庭烽,被人离婚。

    这是一条具有爆炸性的新闻,一旦闹开,他的脸,真的会丢光殆尽。

    可她没有配合崔赞,很聪明的给自己留了余地,只在私下,借这桩事来和他摊牌,讨论离婚。

    在这件事上,她是用了心机的。而且,这还是随机应变下的处理——非常非常的明智。很不可思议!

    这六年,当真让她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吗?

    一丝疑惑,莫名的闪进他的脑海。

    佟庭烽突然睁开了眼,拨了一通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喂,您好,哪位?”

    “佟庭烽!”

    他稳稳的吐出三个字。

    对方有好一会儿静默,似乎被三个字震懵了。

    “佟……佟少?”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惊讶的反问了一句。

    “嗯,我是。你是我太太的保镖是么?”

    “对……”

    “这五年,一直是你在近身保护我太太是么?”

    “是……没错!”

    “那为什么这两天没见到你?”

    “是这样的,近期内,我要结婚,所以已经辞职。太太的安全问题,佟夫人说她会另外选保镖贴身看护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

    “佟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有件想要麻烦你!”

    “佟少太客气了,您说!”

    “把太太这五年在华州疗养的情况给我作个精确的汇报。”

    “好的,您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是!”

    “另外,祝你新婚快乐。结婚贺礼我会让人送上。感谢你这五年对她的悉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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