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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老婆很神秘-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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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很明显……

    宁敏绷紧着身子,摒着呼息,瞅了瞅这晴好的天气,太阳暖暖的照得人懒懒的,她整个人被晒得晕晕的,腿都有点发软:

    “快中午了……”

    她轻声哝语了一声,想说,这不太好。才起床没多久呢,怎么就又惦记上那床了……

    清晨,她被他吻了不知有多久。后来他冲了澡直接下了楼,等做早餐才来叫她。

    他又啄了她一下:

    “我让张厨做你爱吃的菜,一个小时后送过来……到时候吃,正合适……”

    她的脸越发红了,红苹果似的,咬唇说:

    “不,晚上!”

    “等不及!我要你,马上!”

    他拉着她往主屋去,她走的慢,冷风吹不凉脸上的温度,血液加快了循环的速度,令她的气色显得格外的好。

    进了客厅,他把季姨给打发了,将外套给脱了,二话没说,直接将她抱起来,往楼上去——

    唉,这男人,当真是憋坏了……

    待进了房间,他用手把门踢上,抵着门背后,一个热烈的吻,极度狂野的落了下去。

    宁敏感觉身体一下被点燃了起来,脸发热,手心发热,每一寸肌肤都热了起来……不仅热,而且软……软成一池春水……被他这么撩拨,水波荡漾……整个人就更晕了……

    他说:“刚刚我特意去问了医生,可以了……可以了……”

    那个高兴劲儿……

    她真想把这人给踹飞。

    他笑,吻的越来越深。

    她不动,承受。

    这段日子,他们都在克制。现在三个月到了,是能做了……

    只是突然又有点紧张,大概是太久没有亲热了。

    不过,这种紧张,并没有维持多久。

    他的唇,让

    她动情,他的手掌,挑起了她的渴望,很温存的热吻,给她做足了准备,进入,水到渠成。

    只是一次并没有让他满足。

    他极小心的再次挑起激情,直到两个人都汗腻腻的,动弹不了,他一再的咬她,抱怨说:

    “要不够?”

    他摸着她的肚子:“有心理负担。看来得等这小家伙出来才行!”

    她掐他,瞪他,这么想着法的摆布着她,还不知足,真是讨打:

    “肚子都快饿死了!”

    他又笑,就像一只吃饱的猫,舔了舔舌头,那么的愉快。

    “去洗洗,我们下面去吃东西……”

    抱她,双手轻轻抚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想着刚刚那样,会不会闹到它。他知道它妈妈跟他一样,很受用,软软低叫的时候,它妈妈美的让他停不下来:

    “一起去!”

    他提议。

    “不要!”

    一起的话,中饭都不用吃了。

    “我先去洗!”

    她把薄毯裹走,逃了去。

    他看着那长长的秀发在左右摆动,雪白的肌肤那么光亮,晃得他心肝乱跳。

    还是没忍住,扯了一条巾毯裹着,他跟了过去,在她关门时叫了一声。

    她看到他,急着关门,他笑把人手了进去,看她还怎么关,她瞪,让他出去,他摇头,凑过去亲她,最后他还是进去了……

    出来时,她的脸,红透,也不知是被热水冲的,还是因为被男人给折腾的,肤色是水汪汪的,眼睛也是含情脉脉的。

    换了长裙,她吹发,他跟着出来,给她吹,笑意融融,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一些话,很肉麻的话……

    她瞪着听着,瞪着瞪着,又笑了。

    吹完,他们下楼,她抱怨,腿都软了。

    他还是笑,说:“那我背你!”

    “滚!”

    她轻轻骂了一句,嘴角弯了弯。

    可他还是背了她。

    他说:祸是他闯的,他得负责。

    幸好楼下没有人。

    嗯,靠在他背上,心,特别踏实。

    她想:她快被这个男人宠坏了……

    现在的她,不折不扣是一个幸福小女人。



 离居,电话传诉相思情;关照,她有了私人保镖

    一

    佟庭烽北上的第一天,他前脚走,她后脚就生出了一种很特别的空落感。

    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出现在左右,或是抱一本书,给她读诗歌——他读诗歌,特别的有味道,有感情,大约也是因为最近他的感情特别丰富的原故,那嗓音也实在让她陶醉;或是拉她一起去弹琴,他时不时就会弹一些动听的民谣,那些节奏让人特别的舒服;或是一起坐在摇摇椅里,就像连体婴儿似的缠在一起;或是一起品尝美食,做各种大胆的尝试…栩…

    两个人在一起,总能找出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来做,总是欢欢喜喜的镑。

    这样的日子,和以前的生活,截然不同。

    以前,训练的时候,总是忙碌,一天到晚的训练排的满满当当的,部队从来不是一个能谈恋爱的好地方,太严肃,太正经。偶尔松驰下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眨眼,日子就过去了。

    在中国时,也忙碌。

    那时,她请了保姆帮忙带晚晚,她又要忙工作,又要兼职作翻译,想多赚一点奶粉钱,还要顾着晚晚。一个星期,五天上班,从早忙到晚,晚上保姆回家,她就亲自带,不闹还好,一闹,翻译工作也就得停下。那阵子,她接的活儿,收入很低,后来才高了起来。周六周末呢,保姆放假,她自己照顾晚晚,孩子一刻不离身,那个忙,恨不得把脚也当作是手,伸起来一起干。这样的日子直到晚晚上了托儿所,她的收入日渐稳定丰厚之后,这才好转。

    去年九月开始,她的人生再度错乱,可怕的杀戮纠缠着她,她就像陷在一个充满杀气的迷宫里,处处透着死亡的气息,她却倔强的想在死里求生,艰难的苟延残喘。

    还好,黑暗的人生终于走过去了,佟庭烽就像那一轮太阳,驱走了她生命里的阴霾之气,给了她一个春回大地之后,明媚的世界,得让她回归安静,拥有了一份很多人都奢求不到的幸福。

    半个月朝夕相处,他的呵护,他无时无刻的存在,令她贪恋上了这样的生活,也贪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现在身边一下没了这个缠人的家伙,还真有点不习惯。

    幸好,她还有两个小宝贝,叽叽喳喳,吵吵闹闹,多少纡解了冷清。

    她告诉自己,男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陪在你身边,就算这一次,他不去琼城,等过了蜜月,他也得开始工作——这个男人身上背着一个沉沉的重担。

    所以,以后,她得自己寻找目标,将生活安排充实,不能永远依附在男人身上。

    依附男人的女人,是没出息的,女人也得有自己的事业,这样的女人才是闪闪夺目的。

    晚上,保姆春姐想把俩孩子带去休息,宁敏摇头不让:

    “今天让他们陪我睡!”

    睡觉前,男人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在干什么?有没有想我?”

    儿子和女儿在床上翻跟斗,稚嫩的尖叫声充斥在他们的新房内,冲淡了因为他不在而生出来的冷清。

    她坐在一张小巧的榻榻米上,刚沐浴好,边上还放着之前正在翻看的军事书,笑着看着,慵懒的抱着抱枕,回答:

    “不想。我正玩的带劲儿呢!听,儿子和女儿都在……他们玩的多欢……”

    “哼,小没良心!”

    佟庭烽笑着骂了一句,也许正在临风赏夜景,她有听到风的声音,还有他的叹息:

    “我怎么就睡不着?要不,我回来?才一天没见,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一百年没约过会了呢?”

    这人说话,比她还夸张。

    她抿嘴笑,连忙道:

    “别,千万别来回赶……很累人的,我会心疼……”

    她说。

    早上去晚上回的,实在太折腾人。她不想他太累。

    他听着高兴。

    “可我想你!”

    真是黏乎,也透露出了新婚的甜蜜。

    “再想也不准回,也就几天的事儿,你认真办你的事!不许瞎闹……”

    她叮嘱。

    现在,她帮不上忙,至少不能去拉他后腿。

    《

“好吧!等我回去,得好好慰劳我……”

    嗯,这话,有歧意啊有歧意!

    宁敏忍了又忍,还是问了:

    “你要怎样的慰劳?”

    “你觉得该怎么慰劳就怎么慰劳,重点是得解相思之苦!”

    男人有点无耻。

    宁敏表示汗颜,脸臊,笑骂:“没一点正经的!”

    “我很正经。你这么骂人,是不是代表你往不正经的地儿去想了……”

    宁敏无语:“……”

    他笑,又说了几句情话,逗的她脸红耳热,然后,转了话题:

    “晚上,我去陪爸和爷爷喝酒了……”

    “哦……”

    “他们想你呢!等忙完了这一阵,我们去住几天?”

    “好!”

    就不知道他能忙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北上,他倒没要求她一起过去。

    她也不打算跟去,一,她得在这里照看生病的晚晚,这边有医生天天跟进,二,她和谨之在琼城同进同出的话,要是被记者拍到了她,止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来。现在这种情况是以不动制万动,静观其变。

    “大选的事,觉得有几成把握?”

    她问,往起居室绕了过去,这俩孩子太闹,害她都听不清楚声音了。

    “没法预算。全民大选,议员投票,谁能知道结果如何?”

    东艾国的大选,是全民每人发一个选票器,以每个人的指纹来直接投票。最后得票数乘以百分之五十,得到全民选票数;然后是议员投票,得出票数乘以百分之五十,再乘以一定的倍数,两个票数相加,得出一个比较公正的投票结果。这数据,想要做假很难。所以要靠拉票。

    “尽力就好!”

    她说。

    现在,她还真没想过要是男人选上会是怎样一个后续发展。总觉得他想当选难。

    再有,他也没有往那个方向卖力的去争取,这段日子,他只顾着跟她闲居在家风花雪月,外加茶米盐油了。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她也没抱多大希望。

    两个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道了晚安。

    彼时,佟庭烽挂下电话,站在古云阁别墅的书房里,沉思不知多久。

    十点,房门准时响起,他道了一声“请进”,门开,陈祟走了进来,一惯长穿的灰色西服,挺刮整洁,将这个助理的干练表现了出来。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人。

    “BOSS,您找我?”

    “嗯,过来,坐!”

    佟庭烽示意一下面前的位置。

    陈祟坐了下去,觉得今天的佟少神情有点奇怪,平常下了班,没什么特别的事,绝不会再召见。他想了想,今天好像也没有很特别的事发生啊……

    “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佟庭烽。

    陈祟又一怔,这是打算长谈吗?

    “不用!”

    “咖啡吧!我记得你比较喜欢用咖啡来提神……”

    他给煮了一杯,自己则沏了一泡清茶。

    两个人坐好,面对面。

    气氛显得有点微妙。

    陈祟想了想,老板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正经八百的坐着请喝他咖啡过,这太反常,接下去大约要面对怎样的谈话,他潜意识中已感受到了。这不是一个可以唬弄的主。

    “跟我几年了?”

    佟庭烽淡淡笑着,问的有点不着边际。

    陈祟想了想:“七年了!”

    “哦,七年了!”

    他点点头,叹了一声:“唉,居然这么久了!你今年都三十好几了吧?”

    “三十三了……”

    “比我大两岁!”

    他点头。

    p》

    “嗯!”

    陈祟一摸下巴,笑了一下:“看到你儿女成双,我一下就觉得:陈祟,你老了……”

    佟庭烽也一笑,左右打量,这个手下,可一点也不显老,精神着呢!

    “哪显老的!风云正盛呢!不过,有机会,是该娶个老婆了……有个女人管着,那算是家。要不然,孤家寡人的,赚了钱也没处花!”

    “找不到合适的!”

    陈祟耸肩:“又或是缘份没到!”

    两个人随意扯着,陈祟觉得这些都不是老板想说的重点。他喝了两口咖啡,放下,琢磨了一下:

    “谨之,这么晚找我来,想必不是想劝我找对象这么简单吧!”

    这一次,他没有称呼他为老板,而直接唤字,平常时候,他偶尔也这么叫。佟庭烽让他这么叫的。说私底下,不必那么礼节重。他们的关系,即是上下属关系,也是朋友。

    “嗯,我正想说!”

    佟庭烽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团之后,说:

    “有件事,想问问你!”

    “说吧!”

    “你潜伏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为了什么,现在应该和我说个清楚明白了吧……我知道,你不怀恶意!就像当初,闻庄对我也是忠心耿耿,可这种忠心,应该并不仅仅来自你对我敬服这么简单。我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谁派过来的?政府登记系统里的漏洞,又是谁暗中布下的?我一直在想,庄闻的死,是意外,还是谋杀……”

    陈祟呆了一下,目光闪了又闪,心也跟着颤了几颤。

    该来的总归还是会来的。

    他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声。

    “其实,我知道的不多。”

    久久静默后,陈祟把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全喝了,才沉静的说道:“我只负责留在您身边,一心一意辅佐您打典好您在万盛的一切。尽可能的让你的资产雄厚起来。只有这样,你才有实力与人争锋……那位,希望您问鼎首相之位。”

    “那位是哪一位?”

    几片茶叶飘浮着,佟庭烽吹了吹,看着里头澄黄的液体,淡淡的说:

    “我能见一见么?”

    陈祟迟疑了一下:“这事,我不能作主。得问一下……也许是该见一见了……”

    二

    这一夜,宁敏照顾两个小鬼,睡的不是很安稳,第二天没事,干脆就睡懒觉。一觉睡到近中午,才在老公的来电中醒来,声音还迷迷糊糊的。

    两个人亲亲热热说了一会儿话。

    宁敏起床时,两个小鬼已经被保姆送去了佟园。

    她先和何菊华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回去。下午,她想去时檀那边走走。再去书局逛一逛。晚晚和小麒,就烦劳她看紧着,有事打她电话。

    何菊华温和的说会的。

    宁敏现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妈妈了,以前觉得她不可亲近,对韩婧的态度又是那么的恶劣,现在回过头去看看,她也有她的立场。从她的立场出发,她一点错也没有。如今,何菊华在她眼里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对晚晚和小麒出爱护有加。这样一个女人,真应该得到幸福的,她为她虚度了二十年光阴,而感觉遗憾。

    宁敏挂下电话,季阿姨过来笑吟吟的告诉她中餐已经准备好,食谱是之前佟庭烽离开时交代给厨师的。那家伙,对于她的营养问题很关注。他说:“把你养的肥肥壮壮的,健健康康的,我才有福利可以拿。”

    另外,何菊华还时不时让人熬了各种补品送来给她吃。说,头胎时没好好照看,这一胎,得好好的补回来。

    怀胎十月,是女王,宁敏享用到了这样一个级别的待遇。

    七年前和七年后,她还是那个她,可生活已彻底改变。

    他们说,女人这一生,有两次命运的转折,第一次是呱呱坠地的时候,与生俱来的生活环境,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影响着这个女孩的生活质量,以及品性的塑造;第二次转折是婚姻,适婚时期所选择的男人,在很大程度上会决定女人一生的命运。

    靠父母是公主,靠丈夫是皇后。

    

    宁敏觉得单单做皇后,并不保险,做惯了全职太太,很容易和社会脱节。女人,不能满于现状。因为男人在外打拼,他的思想,会变,他的眼界也会跟着变,如果女人一成不变,那就很容易拉大和男人之间的距离。

    夫妻就像两个登山者,他们可以来自天南地北,在不断攀登的过程,一男一女遇上了,他们很聊得来,也很欣赏眼前的风景,一边走一边攀登,会很有意思。于是他们就结成了夫妻,之后呢,女人因为很多原因,停在了原地,男人呢,总怀着满心的梦想,还想往更高处走走。女人跟不上,男人就走远了。

    到时,他遇上其他登山者,那么,之前的伴侣关系,就很容易被拆伙。

    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不断自我充电,才能在人生这一条说漫长不漫长,说短暂不短暂的道路上,相扶相守走的更远。

    她觉得,她该学点东西才行,至于要学什么,她还没定下来,先去书局逛逛。

    她在想,男人是商人,也许她该学一点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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